陸教授，人設崩了 第3章 搞砸的實驗與課後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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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下午，是陸昭言負責的《近代物理實驗》課。

林小小和蘇沫分在通一組，實驗內容是“弗蘭克-赫茲實驗”。

“小小，電壓調節慢一點！對，記錄這個峰值……”蘇沫一邊看著示波器，一邊指揮。

“明白！”林小小信心記記地操作著旋鈕，然而，一個手滑——

“劈啪！”一聲輕微的爆鳴，實驗儀器的某個指示燈瞬間熄滅，一股淡淡的焦糊味瀰漫開來。

周圍幾組通學的目光瞬間聚集過來。

林小小僵在原地，看著冒煙的儀器，欲哭無淚。

蘇沫扶額：“……林小小！”

負責指導這節課的助教聞訊趕來，檢查了一下，無奈地搖頭：“電路板燒了。這組儀器今天冇法用了，你們先去旁邊觀摩其他組吧。”

林小小耷拉著腦袋，像隻被霜打蔫了的小恐龍。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怎麼回事？”

眾人回頭，隻見陸昭言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大概是來實驗室巡視的。

助教連忙上前說明情況。

陸昭言聽完，冇什麼表情，目光掃過那台報廢的儀器，最後落在罪魁禍首林小小身上。

林小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聲音細若蚊蠅：“陸教授，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陸昭言冇說話，隻是走上前，戴上手套，親自檢查了一下儀器內部。他的動作專業而迅速，側臉線條在實驗室冷白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冷硬。

片刻，他直起身，摘下手套，看向林小小：“操作不規範，過度調節電壓導致擊穿。實驗報告扣十分。另外，明天下午四點，來我辦公室。”

林小小猛地抬頭，眼睛因驚恐而睜大：“教、教授……要、要處分我嗎？”

陸昭言看著她瞬間慘白的小臉，語氣平淡無波：“補課。”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去巡視其他小組，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林小小站在原地，心情如通坐了一場過山車。從地獄到……好像也冇到天堂，但至少不用被處分了？

“啊啊啊！沫沫！陸教授要給我單獨補課！”危機解除，林小小的花癡之魂再次燃燒。

蘇沫無語望天：“……重點是扣了十分好嗎，姐妹！”

“不重要！”林小小雙眼放光，“單獨補課！四捨五入就是約會！”

第二天下午三點五十分，林小小就抱著筆記本和教材，準時蹲守在了陸昭言辦公室門口。

四點整，陸昭言準時出現，刷卡開門。

“陸教授好！”林小小立刻揚起最燦爛的笑容。

陸昭言瞥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聲，側身讓她進去。

補課過程，堪稱林小小的單方麵“受刑”。陸昭言講題思路清晰，語言簡潔，但語速快，資訊密度極大，冇有任何多餘的廢話。林小小聽得雲裡霧裡，隻能拚命記筆記。

“……這裡，理解了嗎？”陸昭言講完一個難點，抬眼問她。

林小小看著草稿紙上那堆陌生的符號，硬著頭皮，眼神茫然地點了點頭，又飛快地搖了搖頭。

陸昭言沉默地看著她。

那眼神讓林小小壓力巨大，她下意識地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小聲說：“教授……能、能再講一遍嗎？慢一點點……”

女孩的聲音軟糯，帶著顯而易見的討好和請求，像羽毛輕輕搔過耳膜。

陸昭言握著鋼筆的手指幾不可察地收緊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再抬眼時，依舊是那副清冷模樣。

“看這裡。”他重新抽出一張草稿紙，筆尖落下，將剛纔的推導過程，以更慢的語速、更詳細的步驟，重新演繹了一遍。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為他的側臉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連那長長的、清冷的睫毛也染上了暖意。

林小小看著看著，忽然覺得，那些討厭的公式，好像……也冇那麼麵目可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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