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她美貌又強大 第481章 雨夜戲
狗仔也早就摸清了她住哪個小區,也認識她的車,通過一段時間的跟蹤,他們無奈發現,她真的很無聊。
每天就是學校和家兩頭跑,週末回去鋼琴老師家學鋼琴,一練就是一整天外,另一天是去學琵琶,同樣是一練就是一整天。
隻有一次和同學去尚膳坊聚餐,開學這段時間,真的就哪裡也沒去,無聊得狗仔都沒有跟蹤的**。
從軍訓那時的好幾人跟蹤,到後來隻剩一個獨苗,到最後她和時可兒出發去機場那天,那根獨苗也跑去拍新晉頂流,呂昉的瓜去了。
此資料來源於奧茲,可信度為百分之百。
不過就算這樣,薑明月還是會在出學校的時候,遇到奧茲的提醒她,校門口有粉絲蹲她的訊息。
大部分時間,她都會避開粉絲,偶爾一兩次因為人數比較少,裡麵還有薑明月臉熟的老粉,她便沒有刻意避開,和幾人合照了。
沒有作品持續產出,秋珊的白月光殺傷力也會降下來。
雖每年都有外貌焦慮的女孩一天天長大,開始習慣上網,也意味著她的減肥法會一直活躍在網上。
比起節食減肥,她這個特意諮詢了營養師,健身教練優化過,特意做成簡單版和地獄版的薑明月減肥法。
官方更想要普羅大眾看到,接受哪一種,不言而喻。
網路時代興起,還沒有那麼多教人減肥健身的博主,貼子。
他們相當於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有官方助推,有明澍自己的努力,薑明月減肥法已經在網上大範圍流傳開來。
是當代有意向減肥健身的,男孩女孩們的教科書也不為過。
不過,這個影響力就算大,也不會像當初秋珊出圈那樣轟動。
隻要韓習言不發瘋,這兩年她會逐漸淡出大眾的視野。
來學校堵她的粉絲也會越來越少,偶爾給一些粉絲福利,薑明月也不擔心來學校碰運氣堵她的人,會越來越多。
但她要是這個時候去孤兒院,養老院,做義工,就算狗仔沒拍到,洪知秀也和孤兒院養老院的管理層打好招呼。
她長時間做下去,難免會被其他義工發現,難保他們不會把這事發到網上。
不管傳的廣不廣,她想認真做義工的想法都會被打破,會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體驗一兩天還行,時間長了就不行了。
“在孤兒院,我們要學會用愛心去填補孩子們缺失的關愛,用溫暖驅散他們心中的陰霾。每一個擁抱、每一個微笑,都可能成為他們成長路上的陽光。
而在養老院,我們要懷揣著敬意,去陪伴老人們度過餘生。幫他們梳頭、喂他們吃飯,這些看似簡單的動作,卻能讓他們的晚年多一份溫馨。我們就像一座橋梁,連線著不同年齡段的心靈,傳遞著愛與希望。”
趙然的話語如同潺潺流水,滋潤著薑明月的心田。
每個人的經曆,造就了獨一無二的自己。
正是大學做義工這段寶貴的經曆,才讓趙然養成了事事周到,細心周全的性子。
果然還是算了,過去一兩天,她得不到想要的體驗,也許還會給彆人帶來麻煩。
“然然姐,我手機你放哪裡了?”
雖然話題跳躍的很快,趙然啥也沒問。
很快薑明月就拿到了手機。
她先是開啟飛書的愛心捐款頁麵,興衝衝地捐了一波錢。
“怎麼突然想著捐款了?”
看著薑明月的捐款數額,趙然努力抑製不讓羨慕的淚水流下來。
又是仇富的一天呢!
“想儘自己所能,出一份力,然然姐,你能聯係上大學做義工的孤兒院和養老院嗎?我想給他們捐錢。”
“啊!?”
劇組的工作人員,來找薑明月,說下一場戲馬上開拍的訊息,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趙然一臉懵逼,良好的職業習慣,還是讓她下意識收好薑明月的手機,和個人用品,跟著被眾人擁簇的老闆,走向下一個拍攝現場。
她臉上沒有上妝,自然也不需要補妝,因為兩場戲在後續正片也是連著的,薑明月哭紅的眼尾,擦眼淚被毛衣蹭紅的臉,都可以保留下來。
化妝師要做的,隻是把薑明月亂糟糟的頭發稍微整理一下,便啥也不用做了。
趙然就這麼愣愣的跟著眾人出來。
“明月,這事我和洪姐說一下。”
“好。”
薑明月清空所有思緒,閉眼,帶入張萌萌的情緒。
夜幕低垂,雲層厚重得彷彿要壓向地麵。
路燈在雨幕中暈開模糊的光暈,劇組的工作人員們穿梭在屋簷下,手中的裝置在雨水中泛著冷光。
這場戲很簡單,沒有台詞,不會有太長的時間,主要是為了給張萌萌最後打電話給童探,暗示她自首的情節前。
給人物轉變做最後的鋪墊。
監視器的畫麵上,薑明月站在室外空曠的地上,赤足踩在濕冷的雨水中,雨水早已浸透了她單薄的衣衫,貼身的布料勾勒出她纖瘦的輪廓。
她的雙臂微微抬起,指尖顫抖著張開,帶著難掩的悲傷。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在路燈的映照下,晶瑩的水珠像是淚水與雨水的交織。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似在回憶那些撕心裂肺的過往,又似在尋找一絲渺茫的慰藉。遠處,龍汝言握著對講機,低聲下令:
“燈光組!把頂光調亮,突出她的輪廓!場務,噴水強度再加大半檔!”
刹那間,數盞大功率燈光從不同角度傾斜而下,穿透雨幕,將女演員的身影鍍上一層銀邊。她的身體被照亮,如同暗夜中的一尊雕像,淒美而孤獨。
與此同時,屋簷下的噴水裝置轟鳴作響,水柱如利箭般激射而出,雨勢驟然猛烈,劈啪砸在她的肩頭、脊背,寒意刺骨。
她的雙臂仍在緩緩張開,雨水的衝擊力讓動作變得滯澀而艱難。
每一寸肌肉的顫動都暴露著她的脆弱,但那雙眸中的悲傷卻逐漸凝成了某種堅定的力量。
她微微仰頭,雨簾在燈光下化作無數閃爍的光點,刺痛著她的眼睛,卻也讓她看清了內心深處的某個決斷。
攝影師在暴雨中踉蹌前行,鏡頭死死咬住她顫抖的指尖——那指尖在燈光中泛著青白,卻固執地向上伸展,彷彿要觸控天際。
雨聲轟鳴,風聲呼嘯,她的呼吸與雨聲交織,漸成一片模糊的嗚咽。
終於,她的雙臂完全張開,如同被風雨折斷又重生的翅膀。
她仰頭望向漆黑的蒼穹,雨水灌入眼眶,卻再也無法模糊她眼中的光芒——那是一種帶著決心的釋然,像是將所有的痛苦、不甘與悔恨,都化作一場向命運呐喊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