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她美貌又強大 第519章 從紀曉萱變成趙亦萱
紀曉萱很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娛樂圈的華麗舞台上,每一個瞬間都可能決定她的命運。
而王江橋,便是掌握她未來人生成功與否的關鍵人物,她必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應對。
此時,周圍的歡聲笑語彷彿與她隔絕,她滿心都是如何做,才能讓她記想趙萱萱,又不會讓王江橋很快就厭惡她,重新找新的‘趙萱萱’二號,替代她的位置。
在紀曉萱沒有回來之前,包括王江橋在內的其餘幾人,眉宇間滿是疑惑與篤定,皆以為紀曉萱不識好歹的跑了。
不管經紀人說得再天花亂墜,上趕著討好王江橋的幾人,已經暗暗的在察言觀色。
猜測紀曉萱和她所在的經紀公司,要如何大出血,才能平息王江橋那個,表麵看起來正經,實則是色中餓鬼的老不休的不滿。
沒想到人還真回來啦。
觥籌交錯間,王江滿意紀曉萱的相貌,紀曉萱也有意勾引。
周圍還有那麼多在一邊助攻起鬨的。
各種不要臉,撮合兩人的瞎話,毫不費力便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脫口而出。
人性之惡,在此刻展露無疑。
宴會大廳的燈光在穹頂的水晶吊燈映照下流轉,就算已經下定決心獻身。
紀曉萱也沒有很掉價的,一上來就投懷送抱。
她僅存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這樣做,更重要的事是,以她上輩子對趙萱萱的關注,紀曉萱篤定,這絕對不可能是趙萱萱的行事作風。
替身就要有替身的樣子,ooc會讓她丟掉寶貴的攀雲梯。
剛剛經紀人迎上來的功夫,紀曉萱三兩句話,就和對方說了自己的打算,讓她配合自己。
輕易得到的東西都不會珍惜。
經紀人也懂男人的劣根性,一下就明白了紀曉萱的打算。
時不時就抓住時機,帶著紀曉萱和宴會裡的其他上位者social。
離開又回來,如此反複,若即若離。
紀曉萱像一尾遊弋在暗處的紅魚,始終遊蕩在王江橋的視線範圍內。
當樂隊奏起曖昧的爵士樂時,她刻意讓裙擺掃過他的皮鞋尖,紅唇銜著一縷不經意的笑意,彷彿隻是偶然路過。
卻恰到好處地將一縷發絲垂落在他的肩頭——卷發散發出若有若無的芬芳。
那是經紀人特意打聽到的,趙萱萱最常用的香水“夜色玫瑰”,甜膩而曖昧的氣息悄然纏繞上王江橋的呼吸。
男人居高臨下的審視的目光,掃過紀曉萱鎖骨處若隱若現的鑽石項鏈,那是她咬牙典當了舊首飾換來的,此刻正隨著她的每一次呼吸輕輕顫動,似在無聲邀約。
當侍者端著香檳經過,她佯裝不勝酒力地踉蹌半步,指尖有意擦過他西裝袖口,順勢將半杯香檳“不小心”濺在他昂貴的襯衫上。
那酒液沿著衣料紋路蜿蜒而下,她立刻用從包裡拿出絲帕輕按。
指尖卻在他胸膛處畫著曖昧的圈,低語:“真是抱歉呢,王先生,不如……我幫您處理乾淨?”
他任由她看似笨拙的擦拭,眼底卻泛起一絲興味,再抬頭看到那與記憶中,八分相似的臉時,興味散了大半。
這不是趙萱萱,趙萱萱不可能做這麼掉價的事。
紀曉萱第一次,在戲外乾勾引醜男人的活,根本做不到熟練的察言觀色,根據對方的狀態,及時調整自己的表現。
她不是沒察覺到王江橋的轉變,而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隻能硬著頭皮,按照心裡原本設想好的劇本,借機貼近,耳垂上的珍珠耳墜幾乎蹭過他的下頜,吐氣如蘭:
“樓上的套房有專門處理汙漬的侍者,或許……您需要我的‘幫助’?”
尾音拖得綿長,指尖在他腰側輕輕一點,旋即抽離,彷彿隻是無心的觸碰。
當人群忽然喧鬨起來,她順勢“受驚”般後退,後背貼上了他結實的胸膛。
雖然王江橋又老又醜,至少還有一個優點,不算太矮,身材也很壯實。
待會應該不用她假裝gao
chao。
總算有一件好事。
紀曉萱在心裡如是的安慰自己。
她怕,就算知道王江橋和她的未來息息相關。
自己也會在某一個瞬間沒偽裝好,被王江橋厭惡,從而被他拋棄,這不是紀曉萱想要的結果。
這輩子她要成為,耀眼的鳳凰,她要成為比薑明月還要耀眼的存在。
她要未來某一天,兩人一起上熱搜,薑明月纔是那個,被大眾忽略徹底的可憐蟲,她則是那個受粉絲,路人追捧的大明星。
幻想著美好的未來,紀曉萱的心便定了下來。
發絲間的香氣與體溫交織,她裝作惶恐地轉身,雙手卻自然搭上他的手臂,十指看似無意地摩挲著他腕錶下凸起的腕骨。
紅唇輕啟,聲音柔得像化開的蜜糖:
“您看這人群,真是讓人心慌……若是有您這樣的‘護花使者’在側,倒是什麼都不用怕了。”
王江橋未回應,隻是將酒杯遞到她唇邊,琥珀色的液體映著她嫣紅的唇色。
她飲下一口,喉間滑動時故意發出輕哼,眼波流轉間帶著三分醉意。
趁他轉身的刹那,她迅速將一縷頭發纏上他的袖釦,又裝作才發現般驚呼:
“哎呀,這頭發真是不聽話,總愛纏著精緻的東西……”
指尖輕撫袖釦,目光卻蠱惑地望向王江橋。
美人投懷送抱,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送到嘴邊,還算美味的肉,他怎麼可能不吃。
終於,王江橋牽起紀曉萱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絲質手套傳來。
她跟隨他走向電梯,裙擺刻意掃過他小腿,每一步都踩著音樂的節拍,腰肢扭動如蛇,卻又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電梯門閉合的刹那,紀曉萱的目光與經紀人對視,看到對方用那做的很好的眼神。
高興吧!明天就讓你哭!
她惡狠狠的想著。
今天過後,她就要把這個經紀人踹掉,不僅是經紀人,這個公司她也要換掉。
卸磨殺驢,上輩子他們做得很順手,這輩子她也要讓他們體會一下,被拋棄,被打壓,好不容易看到希望又破滅,是什麼滋味。
紀曉萱忽然用指甲在王江橋手背劃出一道輕癢的弧線,聲音低得像呢喃:
“其實……我更喜歡另一種‘處理方式’。”
電梯內的光影在她眼底跳躍,似有萬千星火在燒。
進入套房後,她並未急於主動,而是慢條斯理地褪下手套,露出保養得宜的指尖。
時而撥弄鬢角的碎發,時而劃過紅酒杯沿,在玻璃上留下曖昧的水痕。
她斜倚在沙發扶手上,裙擺微微上滑,露出修長小腿,卻用一本燙金封麵的書半掩著,似遮非遮。
目光始終遊移在他與房間之間,紅唇輕啟:
“這裡的香氛……倒像是專門為了某些‘私密時刻’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