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她美貌又強大 第529章 她就像是我生命中一道獨特的光
當初看到這個,馨子一下就想到蔡淮現在的處境,和他本人給她的感覺。
蔡淮表麵上看起來,是個毒舌,不著調,嗜甜如命的人,和誰都能聊上兩句,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
可馨子一直覺得,蔡淮本質上是個孤獨的,也是非常害怕孤獨的人。
逃殺小隊的幾人,隻是恰好在天時地利人和下。
海島那幾個月發生了太多的事,過得太與世隔絕,在那樣純粹的環境下,朝夕相處,他們不知何時走進了蔡淮的世界。
她很開心,他那個封閉的小世界,終於願意開啟了一個口子,讓人一部分走他的世界。
蔡淮目光灼灼地看著馨子,聲音帶著幾分撒嬌與執著:
“馨子,你幫我係上好不好?”
馨子微微蹙眉:“我怕是係不好。”
她示意蔡淮看薑明月手上那個醜醜的玉結,意思很明顯。
她是真的係不好,不是謙虛。
說著,便將手裡剩下的平安符,隻留下一枚麒麟紋的給霍震霆。
其餘的分出來,讓薑明月帶給逃殺小隊的另外幾人。
網上的官宣他們都有看到,也都知道俞洲馬上要和薑明月三搭了。
蘇彥和彭子墨,兩人隻要在上京城,都會住明澍的員工宿舍。
不管怎樣,薑明月肯定比他們先遇到這三人。
馨子已經在做下一件事,完全把蔡淮拋在腦後。
蔡淮哪裡肯依,他忙上前一步,先幫忙把三個平安符裝進,老闆送的小袋子裡,引起馨子的注意。
等她看過來,眼中滿是笑意與懇求:
“哎呀,我隻要你係。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做出可憐兮兮的模樣,那模樣就像一隻搖尾乞憐的狐狸,逗得這邊已經弄好的兩人,也不著急走了,等著原地好整以暇的看戲。
馨子早已習慣蔡淮這般死纏爛的傻樣,抬手就要給他來一下。
蔡淮早有預料本可以靈活躲開,但他沒躲,繼續軟磨硬泡:
“你就試試嘛,要真係不好,我也不會怪你的。
我隻想與你有些獨特的回憶,這玉結在我眼中,唯有你係上才最有意義。”
薑明月激動的用胳膊肘,暗暗懟了下肖玉洲的腰,對薑明月的各種小表情,格外熟悉的他,知道這是想和他說悄悄話,肖玉洲好脾氣的俯下身。
薑明月看都沒看,頭微側,眼睛還看著蔡淮和馨子,在肖玉洲耳邊,小小聲的說道:
“我感覺,這倆馬上就成了,你覺得呢?”
肖玉洲也學著薑明月的模樣,小聲道:
“我覺得你說的對。”
薑明月感受到這人的敷衍,無語把身邊人,推開。
真是,這時候就很懷念她的吃瓜搭子,彥哥。
這個時候彥哥的情緒價值,肯定拉滿,給她最好的吃瓜體驗。
良久,馨子輕歎一口氣,似是終於妥協。
她接過平安符,纖細的手指有些顫抖地拿起絲線,開始仔細地係起來。
她的動作雖略顯生疏,卻極為認真,那專注的神情彷彿世間唯有這玉結與她。
蔡淮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中滿是溫柔與歡喜,彷彿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二人,和那枚承載著特殊情意的平安符。
隨著玉結緩緩係好,兩人的心似乎也在這不經意間,被一根無形的絲線輕輕牽連在了一起。
車內,薑明月側顏如畫,柔順的長發隨意地垂落,在昏暗的車廂裡泛著幽微的光。
她指尖輕點方向盤,專注的神情與窗外閃爍的星光交相輝映。
身旁的肖玉洲倚著車窗,棱角分明的輪廓在車燈明滅間忽明忽暗,嘴角總掛著那抹漫不經心的笑,卻難掩眼底的灼熱。
“這車開起來真帶勁兒,改天教教我?”
肖玉洲的聲音裹著夜風的慵懶,尾音微微上揚。
薑明月輕笑出聲,眼波在車內暖光中流轉,“肖神要是認真學,說不定真能成賽車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話題從校園的八卦跳到各自近況,最後聊到創業上的瑣事,偶爾被路過的車燈照亮的麵龐上,笑意始終未減。
夜風穿過半開的車窗,攜著城市特有的喧囂與自由,在兩人之間織成一張溫柔的網。
不知何時,學校的輪廓已浮現在路燈儘頭。
肖玉洲望著逐漸清晰的校門,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安全帶,喉結滾動了一下。
車子緩緩停穩,他卻不急著解開扣鎖,夜色彷彿給了他更多的勇氣。
“見你一麵可真難。”
他半開玩笑地嘟囔,聲音卻染上幾分認真。
薑明月轉頭看他,路燈的光暈將她的睫毛投下細密的陰影。
“時間不早了,我也沒辦法,最近忙得像音樂盒裡上了發條的小人,一直轉一直轉,就沒停下來過。”
肖玉洲忽然坐直身子,漆黑的瞳孔裡閃著狡黠的光:
“哪有女孩送男孩回家的,傳去處網上得一堆罵我沒有紳士風度。”
“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
“不如我送你回家,明早我來送車。”
薑明月微怔,蹙眉道:
“繞這麼遠,太麻煩了吧?”
肖玉洲輕笑,指尖輕叩車窗玻璃,“夜路有意思,就當陪我兜風。”
話音未落,他已推門下車。
薑明月比他更堅持,人一下去,就反手把車門鎖好,降下車窗,笑眯眯的說道:
“太晚啦,咱彆黏黏糊糊的你送我,我送你了,拜拜,下次見,晚安,祝你做個好夢。”
說完,便帥氣的掉頭,舉起綁了平安符的手,和肖玉洲,探出車窗和揮手告完彆,一腳油門下去,車輛飛馳而去。
夜色如墨,月光灑下斑駁的光影,校門口那個身影獨自佇立,宛如一幅孤寂的剪影。
“晚安。”
肖玉洲身姿挺拔,卻又透著一種不羈的慵懶,那俊朗的麵容在微弱的燈光下更顯痞帥。
晚風輕輕拂過,吹亂他額前的碎發,卻吹不散他眼中那抹專注。
他目光緊緊鎖住車輛遠去的尾巴,直至那點微光消失在無儘的黑暗中。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自嘲又似無奈,心中喃喃自語:
“隻要麵對她,我的底線總是能一降再降。她就像是我生命中一道獨特的光,照亮了我所有的角落,讓我心甘情願地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