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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她美貌又強大 第625章 討論,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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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彆看寧亦榮現在還在抓緊時間記台詞,是他不專業,是他不敬業。

完全是,昨天晚上辛導和林編聊著聊著靈感大爆發,臨時加了一場戲。

彆管這段戲,最後剪正片的時候,會不會留下來。

總之,現在導演要加,編劇也要加,那就得加。

三個人裡麵,剛好段玉裁和薑明月兩人記台詞的速度都很快。

在化妝的時候,就已經把台詞背下來了。

隻有寧亦榮一個,記台詞的速度比較慢。

這位長相儒雅隨和,快五十的老大哥。

已經沒了當初劇本圍讀時,心態放鬆的調侃,自己記憶力大不如前,很羨慕薑明月他們記性好的悠閒。

自己對自己的嚴要求高標準,使得他不允許。

等會兒正式拍攝的時候,出現卡詞這種低階錯誤。

所幸在拍攝這場臨時增加的劇情之前。

還有大量的其他戲份,和男女主的對手戲頂在前麵。

在這期間,這部分台詞他早已背都滾瓜爛熟,薑明月和段玉裁拍戲很多都是一條過,但他們倆前搖有點長。

兩人都屬於想象力豐富,想嘗試的東西也多的型別。

也非常耐心的,願意花精力去溝通探討的型別。

在這期間,他有充足的時間背詞。

所以寧亦榮雖然急,但卻一點都不慌,穩的一批。

就如寧亦榮預料的那樣,開拍前的走位排程的討論,再次集中在了段玉裁和薑明月這裡。

快速的討論過後,定下兩個大方向。

方案一:兩人先是在原地的玄關入口,基本上是站著不動的,把這一段對完,所有人都覺得效果不太理想。

段玉裁昂首踏入玄關,皮鞋敲擊實木地麵的聲響如鼓點般敲打著空氣。

他一手負於身後,另一手伸出食指,指尖如利劍般直指薑明月,指尖在空氣中劃出淩厲的軌跡。

他忽而向前跨出一步,另一隻手猛地指向她,指尖幾乎戳到她的鼻尖,驚得她下意識瑟縮。

二人從玄關踱入客廳,段玉裁繞長桌踱步時,刻意用靴跟踢翻散落的道具紙頁,紙張嘩啦啦的聲響裡,他轉身逼近,薑明月被逼得步步後退,高跟鞋踩在地毯邊緣的流蘇上險些踉蹌。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人家姑孃的心情都被你搞糟了。”

在段玉裁零幀起勢的斥責聲中,薑明月雙手交叉弱弱的擋在身前,頭側一邊,不敢直視段玉裁的眼睛。

“是輕軌上的那個人吧,我想起來了,那個惡心的羅圈腿。”

段玉裁指著薑明月的手,也隨之下移指向她的腿。

薑明月被逼退到客廳的轉彎處,她的視線隨著段玉裁的手指下移,一手扶住分隔客廳和餐廳的裝飾架的原木色頂天立柱,繼續後退。

“看你的績案例集,我還在想不是吧!”

“你這種淺薄無腦自謂正義的白癡,居然是律師,簡直就是世界末日。”

退至餐廳時,她後背抵住冰涼的玻璃酒櫃,櫃中水晶杯隨著她的觸碰發出細微震顫。

薑明月回頭張望,又迅速的回過頭,慌張的看著段玉裁。

“誰受到了不公判定,誰在監獄裡梗獄卒搞基,跟我有個毛線關係。”

在兩人身後,寧亦榮飾演的古研介專屬管家王皓,和短暫出場,在正片就出現幾秒鐘的,上京傳媒新簽約的女藝人亞琪,也沒閒著。

就算她在這部劇裡飾演的角色沒有名字,也讓人搶破了頭。

這可是辛穆的作品,就算是個小角色,要是入了辛穆的眼,指不定就能和薑明月一樣,一步飛升。

試問當今內娛,誰不想成為第二個薑明月。

就算不能,一個新人在自己履曆上,新增上,出演過辛穆導演都作品,已經能給她提供極大的助力。

指不定還能和,明澍公主薑明月,段影帝,打好關係。

也就是說,她隻要成功進組,她就已經贏了。

之前為了拿到這個角色付出的金錢,已經得到了足夠的回報。

這個角色隻作為短暫出現,證明古研介不愁業務,願意花大價錢,找他打官司的人有的是的一個工具人,此時她正被寧亦榮領著往客廳進。

是的,辛穆的要求就是這麼高,就是不是正式拍攝,隻是拍攝前,兩種不同走位排程的嘗試和比較,都要全體演員保持開機的狀態一直online。

這一邊男女主的第二次見麵的交鋒還在繼續。

“我想找你,你想找我做事的話,請先把東西給我拿來。”

到這裡,薑明月不再後退,頓在原地,懵逼無比的問道:“什麼?”

段玉裁脖頸處的喉結滾動,一直非常沒有禮貌的指向薑明月的手立起,食指和大拇指摩挲了幾下。

“錢嗎?”

薑明月不確定的回答。

段玉裁瞬間爆發出一陣冷笑,雙手驟然抬起,拇指與食指驟彈,清脆的響指聲在餐廳裡炸開。

“那還能是什麼?!”

他逼近到幾乎鼻尖相抵,每打響一個響指,指尖便向前探出半分,女主演被逼得腰脊繃緊,腳跟磕到桌沿,身體被迫後仰成一道緊繃的弧線。

隨著響指的節奏愈發急促,段玉裁忽然將整隻手懸停在女主演臉前,拇指與食指如連珠炮般連續彈動,響指聲如雨點般密集砸向她的耳膜。

薑明月瞳孔驟然收縮,肩膀劇烈抖動,彷彿被無形的鞭子抽打。

她狼狽地向後閃躲,脖頸後仰到極致,發絲淩亂地甩向空中,幾縷碎發掃過泛白的臉頰,鼻尖滲出細密的冷汗。

她慌亂地抬起雙手試圖遮擋,手腕卻因恐懼而微微顫抖,指尖在空中徒勞地阻擋,卻不敢往前抗拒,觸碰段玉裁分毫。

每一次響指炸開,她的睫毛便猛地顫動,喉嚨深處溢位壓抑的嗚咽,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困獸。

她的後背死死抵住冰涼的酒櫃,腰肢彎成脆弱的弧度,高跟鞋的鞋跟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刮擦聲,彷彿想竭力逃離這連綿不絕的聽覺與心理暴擊。

最後,段玉裁冷笑一聲,拂袖掠過薑明月身側,袖口帶起的風掀動她鬢邊的碎發。他昂首走向遠處,背手而立的姿態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那根曾指向她的食指仍懸在空中,彷彿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無形的鞭痕。

薑明月仍僵在原地,無聲的顫抖順著脊骨蔓延而上,像被釘在風暴中心的一株脆弱的幼苗,破碎的尊嚴在響指的餘音中簌簌墜落,卻完全的挺住了。

因為她是執拗,莽撞,正義感十足,此刻正在為正義而戰的沈黛,一秒恢複成最開始踏入這間屋子的模樣。

到這裡,這段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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