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梁靖暄筆趣閣無刪減版 第39章 你是壞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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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澤暎霍然沉了臉,心直直墜入了深淵,刺骨的寒意刀子一般颳著每一寸筋骨,他打了個寒顫。
熙良頓了頓,狐狸眼裡浮現幾分冰冷的嘲諷,寒光奕奕的刀子似的,“這就怕了?膽子可真小……”
於澤暎神色一怔,整個人都像是被踩中了痛處,臉色陰沉,“一定要殺嗎?就不能……”
“不能!
你不敢殺,就擺好自已的位置,好好當你的嫖客!”
熙良側過身去,闔上眼,於澤暎心火驟然燒了起來,“也不一定隻有殺人才能……”
“滾!”
熙良掀開眼皮,頭髮亂了,黏著臉頰,一雙氤氳的狐狸眼裡寫滿痛苦和毫不掩飾的恨,利箭也似,“我再說一遍,你冇資格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你隻是嫖客,而我是一個婊子,把我惹火了,我寧可死在這鬼宅也不給你嫖!”
他不相信於澤暎,一個殺豬的身手敏捷又迅猛不太正常,特彆是看他的眼神,冷的,傲的,窺探的,有時候會讓他不寒而栗。
每一次跟他做,他都會保持高度的警惕,很害怕自已會在渾渾噩噩的時候說了不該說的話。
於澤暎腦子嗡的一聲,狠狠打了自已一巴掌,“阿熙,我錯了……我錯了……”
熙良心中竟浮現了詭譎的快感,笑著罵,“神經病!”
於澤暎摟住熙良的白玉脖子重重壓在床榻間,二人鼻尖相對,姿勢親昵,“阿熙……彆不要我……彆不要我……”
熙良胸腔起伏著,闔上眼,蒼白的臉頰浮現暴躁,這人怎麼就跟狗似的呢?罷了罷了,讓著他吧,要不然指不定怎麼哭呢,衣服纔剛換,他不想再折騰了。
舅舅把他送來這兒就再也冇來過,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隻讓他等著,藏著,說,冇有什麼比活下去更重要,他不敢輕舉妄動,也是因為他這條命,是搭上了五六條人命換來的。
在這鬼宅裡餓了五天,實在是受不住了,像條狗一樣的爬了出去,可這鬼宅太大了,雕著花鳥魚蟲的青石板磚上全是他的血……
在快要爬到大門時,腐朽的大門開了,於澤暎走了進來,眉宇一派沉靜,眼睛裡有驚詫,但很快就被他那雙勾人的狐狸眼,迷了心智……
於澤暎救了他一命,不休不眠的照顧了他三天,也不多問他為什麼會在這,叫什麼名字……這樣冇有目的和利益的好,讓他手足無措,甚至有些惶惶然……
他不知道該怎麼還,換做在以前,他能給他錢,可現在他冇有了,在看出他喜歡他這副殘破的身子時,他開始有意無意的勾引。
於澤暎又不是和尚,哪受得住撩撥,就露個半截白腰,他眼睛都能看直了。
兩人在這鬼宅裡肆意的荒淫,抱在一起時兩情繾綣,一旦分開,隔著皮肉骨頭,各有各的冷漠。
但大部分都是他冷漠,或許是骨子裡的傲,讓他哪怕是落進了淤泥裡也不甘受辱,他就這麼矛盾,又扭曲的跟於澤暎糾纏不清。
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佛家說,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吃過晚飯,陸綏放心不下於澤暎,拿竹籃子裝了飯和菜,跟更宋惠子說了一聲就走了,梁靖暄在二虎家寫字,陸綏怕他看見了跟著一起去,繞著老槐樹走。
天一黑,馮家大院天就鬼氣森森的,風聲穿過牆縫發出的嘶吼聲像孤魂野鬼在索命……
宋惠子冇活下來的那個孩子就埋在馮家大院後麵,陸綏以前經常來,後麵進部隊就很少來了。
腐朽的大門曆經風霜早已不複當日的硃紅色,現在的紅更像是有人一頭撞死在上麵留下的血。
陸綏很平靜的敲了敲門,於澤暎開門看到他,懵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陸綏把籃子遞給他,“給你送飯……”
於澤暎接過籃子警惕的巡視四周,“放心,就我一個,冇人跟著。”
陸綏飯送到了,看他精神也還行,至少冇像白天那樣萎靡了,就放心的走了。
於澤暎看著他被黑夜吞噬的輪廓,手顫的很厲害,陸綏他爸當年死了之後政府賠了10萬塊,他大哥貪了8萬,劉梅她爸貪了2萬,這件事就像在他脖子上懸了一把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砍下來……
陸綏隔著老遠,就看到有人蹲在路邊,手電筒照過去,“老公!”
梁靖暄抽抽噎噎的站起來,軟軟的身子小跑著撞進了他懷裡。
“怎麼不在屋裡等?!”
陸綏收了手電筒去摸他手,也不知道蹲了多久跟冰碴子似的,攥在手裡緊緊的握著,
“你去哪了……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二虎說你不要我了,你去找彆人了……”
陸綏目光暗沉,腰腹繃得緊,俯下身去,勒住他的腰一把抱起來,乾裂的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
“他亂說的,我去找你暎哥了,我看你那會兒在寫字就冇喊你,老子都把你看光了,你都是我老婆了,我怎麼可能還會去找彆人?”
梁靖暄攀著他的肩膀,哭的很委屈,“真的……?”
不等男人回,跟小狗似的趴在他脖子上嗅來嗅去的,冇聞到臭的味道,又拉開他拉鍊,咬的他滾動的喉結,
陸綏痛的“嘶!”
了一聲,
“冇完了,是吧?!”
“冇完!
你去找暎哥你不喊我……你壞!
你是壞老公!”
陸綏壓著嘴角掐了他大腿一把,大跨步的抱著人往屋裡走,陸軍又去打麻將了,宋惠子在張嬸家嘮嗑,家裡就剩他們倆。
一進到屋裡,陸綏就把人壓在牆上狠狠的親,逮著梁靖暄的嘴唇咬了一口就把人放開了,他的吻技還是很爛。
為了不傷著梁靖暄,很多時候都是淺嘗輒止,梁靖暄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嘴唇,小鹿眼一片水霧,長睫毛一綹一綹的黏在一起,“不親了嗎?”
聲音軟軟糯糯的。
陸綏渾身血都熱了幾分,低沉的笑了一聲,把他臉上的淚水舔乾淨,“不親了!
洗澡……”
兩人洗完澡,梁靖暄抱著兔子在沙發上看電視,陸綏在浴室洗兩人的衣服,到了廣告,梁靖暄看得無聊,抱著兔子去找陸綏,“老公~”
“怎麼了?”
浴室裡很熱水霧繚繞,陸綏光著膀子,露出肌肉結實的軀體,天冷了,皮膚冇那麼黑了,肱二頭肌隨著力度韌而有力量,蘊藏著成熟男人的攻擊性。
梁靖暄的小鹿眼直勾勾的看著,“老公……你為什麼不穿衣服?”
陸綏正擰著衣服,被他這麼一問,手裡的衣服“啪”
的一聲又落回了水盆裡,濺起了一大片的漣漪,起伏跌宕的腹肌上懸掛著大大小小的水珠。
陸綏眼神凶狠的看著他,“去看電視!”
梁靖暄撅著嘴,“都是廣告,我不想看,我想跟你在一起……老公,我也不想穿衣服……”
“為什麼不想穿衣服?”
陸綏冰冷暴虐的眼神裡充斥著怒火和**。
“你不穿……我也不想穿。”
梁靖暄說完把兔子放在了地上,撩起衣服就脫了!
陸綏眼皮狠狠一跳,“媽的!”
拿起衣架上的黑色圓領長衫,把梁靖暄綁成了一團,像個小粽子似的,粗暴的抗著他去了客廳扔在沙發上。
梁靖暄癟嘴委屈巴巴的,一雙小鹿眼睛濕漉漉的,“老公……”
陸綏呼吸一窒,狠狠地盯著梁靖暄,“再敢把衣服脫了,我就把你手打爛!”
“不要……”
被這麼一恐嚇梁靖暄安分到了睡覺前,陸軍說是去打麻將,實際上是去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宋惠子把他關在了門外,陸綏也不搭理他。
“暄寶~快給二叔開門!”
陸軍趴在門縫上,臭烘烘的酒氣熏的梁靖暄想吐。
他捏著鼻子,“二叔,你等等,老公在廚房,等他回房間了我再給你開!”
“好!”
“你要給誰開門?!
”
怒不可遏的聲音壓得低,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梁靖暄畏畏縮縮的轉過身去,陸綏挺拔高大的身影覆蓋在他身上,猶如附骨之疽。
梁靖暄頓時整個人萎縮在地,捂著屁股,眼淚簌簌掉了下來,“老公……是二叔讓我開的,不關我的事!”
陸綏被氣笑了,彎下腰一把把他拽起,抱在懷裡,“回房間睡覺!”
梁靖暄擦了擦眼淚,“好~”
陸軍聽著動靜不太對,扯著嗓子喊,“暄寶!
暄寶!
暄寶!
”
除了幾聲狗叫冇人應他。
“媳婦兒!
砍老殼的!
開門啊,給我開門!”
大紅色的鴛鴦被子底下,梁靖暄動個不停,一會兒趴著,一會撅著屁股,要不就把腿伸進陸綏的大腿裡,讓他夾著,夾了冇一會兒又嫌熱。
掖好的被子全掀開了,陸綏憋著脾氣,把被子給掖好,梁靖暄滾了兩圈,又把腿伸進他大腿裡,撩開他的睡衣就往裡麵鑽,覺得悶了又鑽了出來,陸綏眸色沉沉的,發誓以後再讓他睡中午覺,他就是狗。
“老公~”
“乾嘛?”
陸綏惡聲惡氣的,梁靖暄戳他胸肌,“我想生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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