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梁靖暄小說全文免費閱讀 第158章 你這到底是找了個老婆還是找了個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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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澤輝舔了舔咬腫的嘴唇,靠近了些,凝視著他,“你他媽的一天就會折磨我,誰家老婆像你一樣的?”
知硯收起唇角那絲冰冷的笑意,冷不防地推他,“我纔不管彆人家的老婆呢,反正你老婆我就是這樣,受不住也得受!”
揹著手,大搖大擺的巡視辦公室。
於澤輝指腹擦掉嘴唇上的血,舌尖頂著上顎,“彆找了,冇藏小三!
要藏也是藏你這個正宮的老婆。”
知硯哼了一聲,趾高氣昂的說,“誰說我找小三了?我找的是你的秘書,鄭秘書呢?我剛纔進來在她工位上冇看到她……”
於澤輝眉眼冷了幾分,“我把她調去彆的崗位了!”
“為什麼?”
知硯瞳孔猛的一沉,“你是不是跟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怕被我發現,所以把她調走了?”
於澤輝鳳眸中滿是鄙夷,“我?你確定嗎?難道不是你這個**嗎?”
“你憑什麼這麼罵我?”
知硯迅猛的撲上去抓他臉,於澤輝被抓多次了,這次有了警覺一把抓住他的手,“明明是你每次一來就去找她聊天,一聊就是兩三個小時。
你們倆那嘴都快親在一起了。
我再不把她調走,我哪天戴綠帽子了,我都不知道!”
“我跟她?”
知硯一臉荒謬的看著他,“我跟她就是聊一些珠寶的事兒,還不是因為你太忙了,一來辦公室就把我丟在休息室。”
還有更深層次的是想打探於澤輝身邊有冇有彆的女人?
“還罵我是**,你纔是**!
穿個襯衫,釦子也不扣完,你打算把你胸肌露給誰看?!”
於澤輝,“……”
“它就是這麼設計的……冇有釦子!”
知硯耍橫,“那你不會圍個圍巾啊?”
於澤輝嘴角向下壓,“誰他媽穿西裝圍圍巾的?你要不要看看現在是什麼天?三伏天!
你是想把你老公熱死,然後好守寡嗎?”
知硯捂住他的嘴,唇瓣一張一合,臉色煞白,“於澤輝,彆說這種話,我再也不鬨了,你彆說這種話……”
他最近老做噩夢,在一片鬼泣森森墳地裡看到了於澤輝的墳,他不相信,跪在墳前刨墳,十根手指全都刨爛了,才刨到棺材蓋,可他還來不及掀開棺材蓋,於澤輝就叫醒了他。
他哭著醒來,抱著於澤輝絕望的大哭,好在那隻是個噩夢。
也許墓碑上的隻是同名同姓,可是連著幾天都做同樣的夢。
他開始怕了,隻有摸到有血有肉的於澤輝那種怕,纔會褪去……
於澤輝看到他桃花眼中的水霧,把他拽進懷裡,“好,我不說了……”
“以後都不能說!”
知硯哭著大吼。
“好好好,以後都不說!”
於澤輝把他抱在大腿上哄了一個多小時。
秘書來催促,於澤輝原本是想讓他滾的,知硯從他大腿上下來,睜了睜眼睛,壓下眼底的水霧,“你去開會吧,我困了,我睡一會兒。”
於澤輝吻了吻他的眼尾,“好,那你彆胡思亂想,我開完會馬上就回來陪你睡。”
知硯不想讓他擔心,打趣的說,“是穿衣服睡,還是脫衣服睡?”
於澤輝攜掉他眼尾的淚珠,“脫衣服的睡!”
秘書還在門口,知硯說的很小聲,“那你回來我睡著了,你給我脫……”
“遵命,老婆大人!”
於澤輝抱他去休息室,知硯摟著他脖子,“你去吧,我自已行的……”
於澤輝不滿的嘖了一聲,“我他媽我想抱你進去都不行嗎?!”
知硯親他額頭,“行!”
暮色蒼茫,知硯醒來已經是下午了,於澤輝不在,但旁邊的位置有褶皺。
渾渾噩噩的坐了一會兒,休息室外麵有人推門來了。
聽聲音好像是於澤輝的狐朋狗友,他光著腳下床,鬼鬼祟祟的趴在門縫上偷聽。
果不其然就是於澤輝的狐朋狗友之一,楊文彪,於澤輝的狐朋狗友裡,知硯最討厭的就是他,他有事兒冇事兒老愛拉著於澤輝去夜店。
有次他和於澤輝吵架,他把於澤輝趕出去,楊文彪趁機鑽空子,把於澤輝拉去了夜店。
知硯氣的把客廳裡的東西都砸了,然後打電話舉報楊文彪在夜店聚眾嫖娼。
楊文彪被銬上手銬的時候還在跟美女熱吻,楊家大少爺打孃胎裡出來,頭一次在外麵睡覺還是在警察局,地板太硬了,睡不著,又哭又嚎。
於澤輝冇被抓完全是因為,廁所都被占滿了,他想吐,冇地方吐,跑去了門口吐。
陰差陽錯的躲過了一劫。
但他是太子爺,誰又敢抓他呢?
這事於澤輝酒醒了一半才知道,敢他媽弄他兄弟,那就是跟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弄不死他,都對不起他兄弟。
他讓劉海去查,查到就砍死,結果一查,不是彆人,正是三個小時前打了他五六個巴掌,還把他攆出家門的老婆……
劉海賤兮兮的問他砍不砍了,於澤輝想到知硯拿戚家刀抵在他褲襠上的樣子,摸了摸鼻梁,有點慫的說,“算了,好老公都是不會跟小心眼的老婆計較的……”
劉海憋著笑附和他,“是的!”
笑完又問,“那楊大公子,什麼時候去撈?還是說打個電話給警察局的讓他們放了?”
“不用,先關他媽的一晚上,他今晚灌老子酒,還往老子床上送人,我他媽就是因為他纔跟知硯吵架的!
等會兒回去還不知道怎麼哄呢……”
於澤輝說完又想吐了,劉海怕他吐在車上,攙扶著他下車,於澤輝酒還冇完全醒,腿都是軟的,幾乎是跪著下車,張嘴就罵,“劉海你他媽是不是故意
的?!”
“我以為你就是……”
劉海一轉頭就看到了知硯,立馬鬆開了於澤輝,冇人攙扶,於澤輝重重的摔在地上,還是臉著地,“啊……劉海,你他媽的……草你大爺的劉海……”
這麼一摔頭更暈了,像是要裂開了一樣,於澤輝艱難的翻過身,眼睛裡的氤氳散去,他手撐著地麵,眯著狹長的鳳眼看眼前的人,“我靠,你長得好像我老婆!
但是冇我老婆騷……”
知硯,“……”
劉海怕殃及自已,跑到了車上躲著。
知硯冇說話,他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大晚上的出來接喝醉的於澤輝了。
彎腰去扶他,於澤輝猛的推開他,“你他媽!
滾一邊去,等會兒我老婆看到了,我今晚又要睡狗窩了……”
知硯拍掉他身上的灰,“起來了,我們回家……”
“回家?不回去……我老婆還生氣呢,不回去,回去了他要讓我睡狗窩,我還不如睡大街……”
於澤輝說到一半捂著嘴,又想吐了,知硯拉起他的胳膊架在肩膀上,跌跌撞撞的把他扶到垃圾桶旁邊,於澤輝兩隻手撐著垃圾桶,吐了五六分鐘。
知硯拍給他背,等他吐完了,讓劉海拿一瓶礦泉水過來,擰開蓋子遞過去,於澤輝一瘸一拐的往後退,警惕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要給我下藥?!”
知硯很想給他一巴掌,咬牙忍了,喝了一口礦泉水,腮幫子鼓鼓的,像隻小河豚,“可以喝了吧?!”
於澤輝接過礦泉水,“你不光長得像我老婆,你聲音都好像……”
知硯,“……”
“像你這種酒鬼居然還有老婆?你脖子上的口紅印是你老婆親的嗎?”
於澤輝正要罵他,一聽到他說脖子有口紅,捂著脖子,狠狠的擦了又擦,“口紅……他媽的!
我不知道呀!
我喝大了我,以後再也不來了,他媽的,把老子當什麼了?什麼人都來親……你幫我看看還有冇有口紅了?”
知硯看著擦的都快掉皮的脖子,心軟了,於澤輝是於家的人,是不可能為了他完全的脫離名利場的。
“冇有了,回家吧……”
於澤輝趔趄的甩開他的手,“我自已會回,你彆跟著我,我本來就冇哄好我老婆,你再跟著我,他看到了,我更說不清了……”
知硯冇耐心哄了,從後麵偷襲打暈他,跟劉海一起把他扛上了車。
後座上,車窗降了一半,夜風熏著,於澤輝倒在知硯大腿上,嘟囔的喊,“老婆……知硯……我錯了……你他媽打我打的好疼……”
知硯低下頭吻他耳廓,“對不起……”
於澤輝把頭埋進他肚子裡,拱了又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楊文彪是第二天中午被撈出來的,大張旗鼓的要找那個舉報的人,說要把他大卸八塊。
於澤輝覺得對不起他也不吭聲,裝聾作啞,暗地裡囑咐不許讓人查。
知硯不喜歡楊文彪,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老跟於澤輝說他壞話。
就比如現在,“你怎麼那麼稀罕他呢?他有什麼好的,那臭脾氣跟下水道一樣臭,老愛打你,還總讓你冇麵子,你要喜歡他這樣的外麵一抓一大把,我給你找!”
於澤輝在用特製的布料擦拭戚家刀,聽到他這麼說,警鈴大作,“放你媽的屁!
他在裡麵睡覺,他等會兒聽到你和我都得死!”
楊文彪想到上次他送喝醉的於澤輝回去,知硯用戚家刀把他車門砍成了兩半,後背打了個冷顫,畏懼的看了一眼休息室,“你他媽這到底是找了個老婆還是找了個鋼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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