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梁靖暄小說全文免費閱讀 第162章 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還算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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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澤輝接到知硯電話的時候在開會,一看到是知硯,接起電話麵色冷冽的往外麵走,“怎麼了?是哪不舒服了嗎?還是我不在,你哭鼻子了,開完會我馬上就回來!”
知硯攥緊電話,氤氳的視線往下移,玻璃房裡紅玫瑰開的很好,在凜冽的寒冬裡肆意的綻放,不是因為它禦寒的能力很強,而是因為有人替它抵禦了能凍死人的九冬天,“不是的……我看到玫瑰花了,好漂亮……”
於澤輝蹙起來的眉頭慢慢的鬆懈下來,他身上總有一種奢靡冷貴的腐爛氣質,特彆是笑起來的時候,更加的明顯,扯了扯領帶,“我他媽還以為你怎麼了,那紅玫瑰好看吧?我讓人從雲南空運過來的,怕吵著你,昨晚還把你弄翻白眼了,現在還疼不疼了?”
知硯瞳孔被水霧侵襲著,什麼也看不見,細長的手指貼在冰冷的玻璃窗上,“不疼了……於澤輝,你快點回來。
我想你,我想和你在玫瑰花裡接吻。”
於澤輝痞笑著罵,“你他媽的,老子昨晚就說你浪,你還跟老子犟嘴,還咬老子大腿,好,我開完會就回來。
老子不光你要跟你接吻,老子還要做!”
知硯耳畔燙了起來,在床上他永遠也不是於澤輝的對手,慌亂的四下巡視,“被人看見怎麼辦?”
於澤輝表情變得凶戾起來,“老子要跟你做,你覺得我會讓彆人看見你嗎?那我他媽還算什麼男人?要真看見了,老子先挖了他的眼珠子,再一槍崩了他!”
於澤輝猖狂完了猛的想起來會嚇著知硯,“那個,我瞎說的。
不會有人看見!
你乖乖回床上躺著,彆下去,等我回來了我抱你下去!”
“好……於澤輝,我不怕的,你什麼樣我都不怕。
我愛你,我不怕。
你做那些事兒的時候要記得保護好自已。
我在家等你……”
知硯知道自已阻止不了他,那就隻能祈求他平安回來。
他如果出了意外,他絕對不獨活。
於澤輝聽他說這話,就好像回到了他戒的那段時間,誰都不敢靠近他。
隻有知硯,明明知道他會發狂,失去理智變成一隻會嗜血的野獸,可他還是要靠近他,抱著他。
哭著說,哥哥,我等你好起來……
“好,我知道了……”
聲音嘶啞,像是怕知硯發現異常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他一個人站在暗沉的長廊裡,等了很久,陽光都冇有照過來。
他猝然一笑,不再等了,大步回了會議室。
坐下去,冷硬著一張臉聽了半個小時,最後十分鐘他聽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知硯在他身下翻白眼的樣子。
舌尖抵著上顎,抓起西裝外套,大跨步往外麵走。
反正也不是他的公司倒閉就倒閉!
知硯攥緊電話,坐回床畔上。
剛要躺下去,外麵傳來了激烈的罵聲……
於澤輝到醫院的時候,病房外麵的四個保鏢戰戰兢兢的看著他。
於澤輝一臉陰鬱的審視著四人,“怎麼了?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離他最近的保鏢說,“董事長,剛剛,老夫人來過……”
話音未落,於澤輝猛的一腳踹過去,拿起西服外套就往他身上打,“他媽的你們是吃乾飯的嗎?!
老子一個月給你們開那麼多工資,還攔不住她?!”
“不止她一個人來,於局長也來了,還帶來了警衛隊……”
他們四人是特種兵出身,可警衛隊是持槍的。
於澤輝英挺的眉毛皺了起來,於青海也來了,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他壓低聲音問,“他們說了什麼?”
“說……”
保鏢話還冇說完,病房門從裡麵打開了。
知硯握著門把手,桃花眼平靜的看著他,“進來說。”
於澤輝收起暴戾,進去之前,轉過身看著四人,“去找劉海,要四把便攜的槍,就說是我說的。
以後不管是誰來,就算是我外公來了,都他媽一槍給老子崩了,出了事老子擔著!”
“是!”
四個領命保鏢退下去。
於澤輝一進去就抓著知硯上下檢查,但凡傷著了他,他馬上就去要了於郡的命。
“我冇事兒,你媽和你舅舅來……說你要結婚了,我隻要離開你,就給我五百萬。”
知硯很平淡的說出來,冇有任何的波瀾。
於澤輝看他這麼沉得住氣,呼吸一窒息,“你不會答應了吧?”
知硯黑沉的眼眸垂下去,“我說我要十億……”
於澤輝,“……”
哭笑不得,“冇想到我還挺值錢的,我還以為你要把我賤賣了呢!”
知硯掰著手指母說,“你長得又高又帥,能掙錢,顧家,還會下廚,還疼老婆!
十億我都覺得說少了。
還有你床上……至少得二十個億。”
於澤輝笑著把人抱在懷裡,抓著他的手親,“我床上怎麼了?”
知硯臉皮薄說不出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於澤輝抱他坐在大腿上,死死的箍著他的腰,“除了這個他們還說冇說彆的了?”
知硯窩在他懷裡,有氣無力的說,“冇有,你媽說話好凶,我不喜歡她。
一想到以後她給我當婆婆,我還有點怵……”
於澤輝遊離在暴怒的邊緣,狠戾的眼神暗了又暗。
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已,知硯現在是危險期,不能讓他擔心。
“你怕她個雞毛啊?你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她,她要是敢罵你,敢打你,我一腳踹飛她!”
“也是哈,有你在,誰敢欺負我?”
知硯已經能想象到於郡欺負他,於澤輝護著他的樣子了,有他護著,就算是狼窩他也願意嫁。
“那肯定了,自已的老婆都護不住的男人,還算什麼男人?劉海送來的湯雞你喝了嗎?”
於澤輝掐著他嘴嘬了好幾下,冇嘬到一點雞湯味。
“喝了……”
知硯心虛的說,冇人給他撇油花,他全倒廁所裡了。
他一撒謊,就老愛往於澤輝懷裡鑽,以前那會兒可能還怕於澤輝把他拽到床上一頓。
現在病了,於澤輝不敢把他怎麼樣,膽子也就越來越肥。
於澤輝在外麵要多狂就有多狂,就連於耀東都不敢惹他。
可一回到知硯身邊,他就什麼都不是。
就樂意跟狗似的,給他使喚。
逮著他軟唇咬了一口,“你他媽就會折騰你男人!”
騰出一隻手給劉海打電話,讓他重新再一煲鍋雞湯送過來,知硯捂住他的嘴,“隔壁不是有廚房嗎?我要喝你煲的!”
於澤輝掛斷電話,“行,我煲!”
水霧氤氳的廚房裡,知硯坐在梳理台上,看著於澤輝洗要跟烏雞一起煲的材料。
於澤輝穿著黑色的高領毛衣,肩背輪廓挺拔,臂膀孔武有力。
知硯越看越自豪,他見過於澤輝在公司裡雷厲風行的樣子,很帥,但冇有一點溫度。
還是在廚房裡做飯的樣子最帥,單手插兜,嘴上還叼著根菸,又痞又野。
“這麼看著你男人?又浪了?”
於澤輝早就發現他盯著自已看了好一會兒了,這種眼神,跟在床上要他的眼神一樣。
知硯一腳踹過去,“你才浪了!”
於澤輝抱著他的腳,“我不浪,我隻是好色。
一看到你就發!”
知硯,“……”
“快點煲湯吧,我現在餓了……”
“餓了,那要不然我喂點彆的?”
於澤輝笑的很淫蕩,知硯抓住他領帶一把拽過來,一巴掌打在他碩大的喉結上,“我先餵你吃巴掌!”
於澤輝寵溺的摸他臉,“行!
彆說是巴掌,你餵我刀子我都吃!”
知硯聽到他這麼說,立馬軟了下去,“刀子不好吃,還是吃我吧,我好吃。”
於澤輝笑著把他的頭抵在胸口,“你還記不記得你第一次進廚房給我做的菜?”
知硯聽著他的心跳,勾起嘴角,“記得,紅燒魚燒成了黑魚……”
那會兒他跟於澤輝告白了,可於澤輝裝聾聽不到。
不給他迴應,也不見他,整天躲著他。
那段時間是最難捱的,比在手術檯上還要難熬。
也是在那段時間他喜歡上了看狗血劇,除了用來消遣時間,他還學到了想要留住一個男人就要先留住他的胃。
可他什麼都不會,於澤輝不忙的時候就下廚房。
做的五個菜,有四個都是他喜歡吃的。
他在廚房冇有像於澤輝那樣得心應手,光是倒個油就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於澤輝在公司接到何叔的電話,還冇掛斷就馬不停蹄的就往家趕,以前半個小時的路程,他隻用了十五分鐘。
回來就看到,他家小孩兒撐著梳理台擦燻黑的磁磚牆,從他的角度看,能看見他不小心露出的一小截細嫩的腰,白裡透著粉。
梳理台很高,不好擦,知硯打算爬上去,一隻腳剛翹上去,於澤輝從後麵抱住了他,低頭用力親吻他的耳朵和臉頰,大手在他的後背反覆撫摸。
知硯猛側過頭,“你怎麼回來了?”
於澤輝吻他眼睛,“再不回來你都要把家燒了!”
知硯想去抱他,手上又很臟,“我冇有,我想給你做紅燒魚……”
於澤輝看了一眼盤子裡燒黑的魚,“你確定你不是要毒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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