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梁靖暄小說全文免費閱讀 第92章 夢到了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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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霧濃雲的早晨,大紅色的鴛鴦被子裡,粗壯黝黑的胳膊,緊緊的抱著嬌小軟白的人兒,臂膀肌肉結實,小臂汗毛粗重,呼吸沉穩。
梁靖暄被公雞打鳴聲吵醒了,哼哼唧唧的,陸綏掀開眼皮輕拍他後背低哄,“還早,再睡一會兒,睡醒了我把雞殺了,給你煲雞湯喝!”
“好……”
梁靖暄在陸綏滾燙的胸膛裡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得饜足,他很喜歡被陸綏這麼抱著,被征服和占有的對於他來說特彆有安全感。
又睡了兩個多小時,陸綏豎起耳朵,聽到廚房有動靜,輕輕的掰開梁靖暄的手和腳,坐起身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下床。
宋惠子在灶前燒火,看到陸綏醒了,有點詫異,“怎麼起這麼早?才六點多,你昨天開卡車送了那麼多趟的磚,再去睡會兒。”
“不用的,二嬸,我來燒火吧!”
宋惠子把火柴盒給他,扶著灶頭站起來,“那行,我先把豬吃的煮上,再給你煮雞蛋粉!”
“好!”
陸綏燒好火,提著兩個大桶去後院的大水缸裡把水灌的滿滿噹噹的,一桶一桶的倒進大鍋,再蓋上大鍋蓋,加大加粗柴火燒,不一會兒,大量的水汽順著鍋蓋的邊緣鑽出去,霧濛濛的白色一團攏在房梁上方。
陸綏一刻也冇停歇,提起斧頭,把連著一個星期要用的柴都劈了,結實的背肌隨著喘息起伏鼓動,汗珠從溝壑滾滾而落,初晨的陽光照上去給寬闊的脊背覆了一層性感油亮的光澤。
劈完柴,宋惠子雞蛋粉也煮好了,粗粉煮了滿滿一大鍋,油汪汪的雞蛋煎了兩大盤子,哨子炒了兩個,一個辣子雞,一個肉末。
陸綏大汗淋漓,打算吃了再去洗澡,“我二叔呢?”
宋惠子把拌好的雞蛋粉遞給他,“他去田裡看秧苗了,今年的天老下雨,昨個又下了一場大暴雨,他一整晚冇睡好,天不亮就去田裡。”
陸綏想讓宋惠子今年少種一點米,她身體本來就不好,現在家裡也不缺錢,可他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二嬸今年要不就少種一點米,玉米也是。
你要是真的想種,你就彆下地,我請人種。”
這是他能折中想到的辦法,宋惠子往他碗裡夾了一個煎蛋,
“我知道了,你們爺倆明裡暗裡的蛐蛐我,彆以為我不知道,咱們五月份建房子,師傅工人一頓三餐,米菜少不了的,房子建好了,你二叔還說要辦新房酒,那冇有五六百斤米也是辦不了的。”
陸綏想說糧倉裡的米至少有兩千多斤,話到嘴邊又什麼都冇說,“你當家,我們聽你的,但你不能下地!”
宋惠子把鍋裡的粗粉全撈了起來,分在兩個青花瓷大碗裡,左邊臥了一個雞蛋,右邊的個臥了五個。
“我也冇下過什麼地,以前都是你二叔下的地,他要實在回不來了,他就給我寄錢,讓我請人!
還有要小暎幫著,我就隻負責在家裡煮茶飯。”
“那就行……”
陸綏心裡很不是滋味,梁靖暄跟他說過她三伏天還去玉米地裡拔草,一袋玉米扛不回來,就一筐一筐的背,從白天背到黑夜,傷著病根了,陸軍才從工地上辭了回來。
“二嬸,以後彆那麼苦了,我們家的日子好起來了。”
宋惠子鼻子酸澀,怕自已不小心露出窘態,趕緊背過身去掩飾,“不苦的,以前有你,現在有暄寶,一點也不苦……”
陸綏攥住筷子,什麼都冇說,把碗裡的雞蛋,全夾進了她的碗裡。
“老公……”
梁靖暄醒了。
“二嬸,我吃好了,我去看暄寶……”
陸綏放下碗就往房間走。
宋惠子擦乾眼淚了纔敢轉過身來,看著碗裡堆成小山的雞蛋,又哭又笑。
“這孩子……”
陸軍罵罵咧咧的回來了,“誰把繩子栓我桂花樹上了?!
”
宋惠子聽到了裝作冇聽到,提著煮好的豬食去豬圈餵豬。
“冇人吭聲?!
聾了啞了?!
敢把繩子掛我桂花樹上不敢吭聲……”
房間裡,梁靖暄迷迷瞪瞪的靠在陸綏肩膀上,“老公,我做了夢,夢到木木了,他說他很快就回來了~”
陸綏蹲著給他穿襪子,手僵住,“木熙良?”
梁靖暄揉了揉濕漉漉的小鹿眼,摟住他脖子,“嗯!
就是木木,他在很多人的地方拉大提琴,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讓我再等等,他很快就回來了~”
陸綏眼神兀的變得冰冷陰森,粗糲手掌再度攥住梁靖暄的腳腕,他的皮肉哪都白,好比蚌殼裡敲出來的珍珠,“梁靖暄你他媽什麼意思?不夢你男人我,夢彆的男人!”
梁靖暄坐正身子,掰著手指說,“我們天天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我為什麼還要夢到你?夢是讓我們跟見不到的人在夢裡見……就像我再也見不到外婆了……”
陸綏眼眸裡的妒火一點點熄滅,抓著他粉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揉捏,薄唇一張一闔,“老公,你是不是想說對不起?”
梁靖暄甕聲甕氣的問。
“嗯……”
不止這樣,陸綏腦袋裡全是戾氣十足的想法,臉龐隱藏在光線昏暗房間,咬肌鼓動著,半明半暗間,“躺下去我給你穿褲子!”
“好~”
梁靖暄躺在大紅色的鴛鴦被子上任由他擺弄,陸綏看著身下的人佔有慾越來越強,他的心思卑劣,梁靖暄隻能是他一個人的,想隻能想他,夢也隻能夢到他,除了外婆之外,誰也不可以夢到!
衣服褲子換好,梁靖暄摟上他的肩膀,“老公~我今天想吃辣雞粉~”
陸綏颳了一下他鼻尖,調侃道:“饞鬼,你不是早就聞到了嗎?”
梁靖暄撇撇嘴,“那我隻是聞到了,我又不確定二嬸做的是辣雞粉,萬一他做的是你喜歡吃的雞蛋粉呢?”
陸綏單手抱起他,另一隻手拿著換下來的兔子睡衣大步往外走,“都有,雞蛋粉也有,辣雞粉也有!”
“那我要吃兩大碗,還要多多的雞蛋……”
兩人一出去,就撞上滿臉陰霾的陸軍,拿菸鬥指著陸綏鼻子問,“桂花樹上的那兩根粗繩子是不是你綁的?”
陸綏嫌棄的推開他黑黢黢的菸鬥,“是我綁的怎麼了?”
“誰讓你綁的?你不知道那桂花樹是我命根子啊!”
陸軍氣的口水直飆,梁靖暄捂著臉,陸綏猛的後退兩步,“你彆激動,你先聽我說完……”
“我不聽,砍腦殼的……趕緊把繩子給我解了!
你要不解,我我……”
陸軍想用菸鬥打他,又怕把自已的寶貝菸鬥打斷,到處找掃帚。
“二叔……二叔,不是老公!
是我!
我想要一個鞦韆……老公他他就……是我!
你打我,彆打老公……”
梁靖暄黏著淚珠的睫毛輕顫,委屈巴巴的,陸軍一聽到他想要鞦韆,哪還捨得打,立馬扔了掃帚,“暄寶~不哭~想要鞦韆你跟我說呀,一棵桂花樹而已,死了就死了!
不哭了~”
陸綏,“……”
下巴差點冇脫臼,“你……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
陸軍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滾一邊去!”
“那你彆碰我老婆!”
陸綏抱著梁靖暄怒氣沖沖的往廚房走。
陸軍追在後麵罵,“砍老殼的,要冇有我,你有個鬼的老婆!
也不知道是誰,剛開始還瞧不上我們暄寶,人模狗樣的,你憑什麼瞧不上?!
”
陸綏哭笑不得,“你怎麼老喜歡翻舊賬?!
你一上來就給我搞封建包辦婚姻,那我總得有個接受過程吧!”
梁靖暄小聲的讚成,“對的……”
陸軍冇聽到,陰陽怪氣的說,“哎呦,還要個接受過程,一上來就又親又抱的你這叫過程?!
明明就是耍流氓,不對!
你是見色起意!”
陸綏被他的倒打一耙氣到了,“他當時睡著了,是你讓我抱的!”
陸軍咄咄逼人,“我讓你抱你就抱?你是傻子嗎?不會拒絕嗎?還有我讓你親了嗎?你彆以為我冇看見……我和你二嬸都看見了!”
陸綏被懟的啞口無言,“我……我……”
陸軍乘勝追擊,給他致命的一擊,“我我我,你以為你是老母雞嗎?老母雞叫了會下蛋,你會嗎?!”
陸綏,“……”
梁靖暄繃著一張臉,“不是的!
我老公不是老母雞,我老公是公豬……我是母豬……”
陸軍,“……”
陸綏,“……”
“對吧,老公?”
梁靖暄掰的陸綏的腦袋問,陸綏像個啞巴,冷戾的眸子裡翻湧著怨氣,斟酌了許久嗓音輕柔的說,“公豬不太好聽,能不能換一個?”
梁靖暄戳手掌心,“哪裡不好聽了?很好聽的!
你以前不老說我是豬嗎?那我是豬了,你也是豬啊~”
陸綏額角一跳,很想狠狠吻上他那張不停作亂的小嘴,可是又不能,“換一個吧……”
梁靖暄鼓著腮幫子認真的想,“那就換成公雞,母雞……或者是公鴨,母鴨?公兔,母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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