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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營時玩大冒險,妻子的死對頭讓我們野戰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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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營時玩大冒險。

老婆的死對頭梁少川讓我們野戰。

我直接掀翻了桌子:“你給我放尊重點!”

梁少川卻捧腹大笑:“不愧是老子的接盤俠,連這都不敢。”

“聽說你們做的時候從不開燈,你知道為什麼嗎?”

“你老婆大腿根,紋了我十八張照片!”

我感到無比荒唐,看向蘇流霞。

新婚夜是她取義!當日俱樂部火災警報意外觸發,現場混亂,蘇女士不慎落馬,本人僅是出於紳士風度施以援手,避免了一場嚴重事故!卻被某些躲在暗處的小人惡意抓拍、扭曲解讀!”

蘇流霞適時介麵,聲音冷冽:“我與我丈夫趙子書先生感情深厚,十年婚姻,相濡以沫。某些人因個人私怨,不惜製造如此卑劣的謠言,企圖摧毀我們的家庭和事業,其心可誅!”

梁少川重重一拍桌子,義憤填膺:“冇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趙子書!他因個人能力不足,在公司經營中屢屢受挫,心理失衡,長期對我和蘇女士心存怨恨!此次更是精心策劃了這場鬨劇,甚至不惜按下火災報警器製造混亂,以便偷拍造謠!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證據!”

他將一疊模糊的列印照片甩在桌上。

其中一張,正好是我在俱樂部走廊按下報警器的背影。

“我們將保留追究趙子書法律責任的權利!”梁少川語氣鏗鏘,試圖將所有的汙水和怒火都引向那個缺席的名字。

現場的記者一片嘩然,鏡頭瘋狂對準了他們拋出的“真相”。

就在此時,釋出會大廳的門被猛地推開!

我穿著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裝,在一群律師和保鏢的簇擁下,步履沉穩地走了進來。

所有的鏡頭瞬間調轉,鎂光燈幾乎能閃瞎人的眼睛。

梁少川和蘇流霞的臉色驟變,顯然冇料到我會突然出現。

我徑直走到釋出台前,無視梁少川快要噴火的眼神和蘇流瞬間煞白的臉,從身後律師手中接過一份檔案。

“追究我的法律責任?”我對著話筒,聲音通過音響清晰地傳遍整個會場,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很好,省得我再發一次通知了。”

我將那份檔案拍在梁少川麵前的桌子上。

“梁少川,蘇流霞,”我清晰地念出他們的名字,“現正式通知你們,我,趙子書,將以‘誹謗罪’、‘損害商業信譽罪’起訴你們二位。”我目光掃過驚愕的記者們,最後定格在臉色鐵青的兩人身上。

“同時,梁少川,追加起訴你人身侮辱罪、故意傷害罪、商業間諜罪。”

“蘇流霞,”我的聲音頓了頓,看向那個我曾傾儘一切去愛的女人,眼中再無波瀾,“追加起訴你婚內出軌、惡意隱瞞、夫妻共同財產轉移。”

每說出一條,台下就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梁少川猛地站起來:“趙子書!你血口噴人!證據呢?!”

“證據?”我冷笑一聲,我的律師適時上前,將另一個厚厚的檔案夾放在桌上,“報警器是我按的,我承認。但那是為了阻止一場更不堪入目的醜事繼續發生,並且,我很樂意為我‘破壞公共安全’的行為接受處罰,該賠多少,我一分不少。”

“至於你們指控我的,以及我指控你們的,”我目光如刀,刮過他們僵硬的臉,“所有證據,包括但不限於錄音、錄像、銀行流水、醫療記錄、人證證詞……都已整理完畢,並已同步提交給法院和經偵部門。”

我微微俯身,靠近話筒,最後一句,擲地有聲:

“法庭上見吧,兩位。希望到時候,你們的演技還能像今天一樣精彩。”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一眼,也不理會身後瞬間爆炸的媒體區和梁少川氣急敗壞的咆哮、蘇流霞搖搖欲墜的身形,帶著人轉身離去。

新聞釋出會如同一顆炸雷,將本就沸沸揚揚的醜聞徹底引爆。

後台休息室裡,門剛關上,壓抑的怒火瞬間爆發。

“蠢貨!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開什麼釋出會?!現在好了,全完了!”梁少川額角青筋暴起,一把將桌上的礦泉水瓶狠狠砸在地上,水花四濺。

他瞪著蘇流霞,眼神怨毒,“要不是你非要立什麼貞潔牌坊,十年前就跟了我,哪來今天這麼多破事!”

蘇流霞臉色蒼白如紙,隻剩下疲憊和焦灼。

她反唇相譏,聲音尖利:“怪我?梁少川!要不是你管不住你那張破嘴,在露營地胡說八道刺激他,他會發瘋?會去俱樂部?會按下報警器?一切都是你引火燒身!”

“我引火燒身?”梁少川猛地逼近她,手指幾乎戳到她臉上,“蘇流霞你他媽彆忘了!是你求著我給你做修複!是你求著我給你紋身!是你像個婊子一樣說身子隻認我!現在出事了,想全賴我頭上?!”

“你混蛋!”蘇流霞揚手就要打他,卻被梁少川一把攥住手腕,力道大得讓她痛撥出聲。

“我混蛋?趙子書那個窩囊廢才他媽是混蛋!”梁少川咬牙切齒,眼中全是狠戾,“裝得像個孫子忍了十年,原來早就憋著壞水!收集證據?他媽的什麼時候乾的?!”

兩人互相指責、謾罵,但更多的怒火和恐懼,卻是一致的指向了我。

他們無法理解,那個看似溫吞、甚至有些懦弱的趙子書,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決絕、狠辣,且準備得如此充分。“不行!不能讓他這麼得意!”梁少川猛地鬆開她,眼神陰鷙地來回踱步,“找水軍,把臟水全潑回去!說他早就出軌,說他心理變態,說那些證據都是偽造的!我就不信搞不臭他!”

蘇流霞揉著發紅的手腕,心亂如麻。

梁少川的方法簡單粗暴,卻也是他們慣用的伎倆。

但不知為何,她心裡那股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

然而,他們的反擊纔剛剛開始,就發現自己毫無作用。

梁少川找的營銷號和水軍頭子,要麼支支吾吾地拒絕,要麼剛發出去一些模糊視線的東西,立刻就收到了我方律師團隊發出的措辭嚴厲的律師函,附帶的還有他們收錢辦事以及以往造謠的確鑿證據,嚇得他們立刻刪帖道歉。

焦頭爛額之際,蘇流霞終於拉下臉,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蘇家老宅。

她奢望著母親隻是一時氣話,奢望著家族還能成為她最後的避風港。

然而,她連門都冇能進去。

蘇母站在冰冷的鐵門後,看著形容憔悴的女兒,眼中冇有半分心疼,隻有更深的失望。

“你還回來乾什麼?蘇家的臉,還冇被你丟儘嗎?”蘇母的聲音比山風還冷。

“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蘇流霞的眼淚終於掉下來,是真的慌了,“是梁少川逼我的,是他騙我……現在趙子書他要逼死我,您不能不管我啊……”

“逼你?騙你?”蘇母冷笑一聲,眼中滿是嘲諷,“蘇流霞,你三十多歲的人了,不是三歲小孩!路是你自己選的,孽是你自己作的!趙子書哪點對不起你?我們蘇家哪點對不起你?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你活該!”

“媽!”

“彆叫我媽!我上次說的話依然算數。”蘇母毫不留情地打斷她,“蘇家不會為了一個自甘墮落、連殺父之仇都能忘的女兒,去和握有實據的趙子書對抗,更不會去沾梁家那灘渾水!你走吧,是死是活,都與蘇家無關!”

沉重的大鐵門在她麵前狠狠關上,徹底隔絕了最後一絲希望。

蘇流霞僵在原地,冰冷的絕望如同毒藤般纏繞上來,勒得她幾乎窒息。

她被全世界拋棄了。

法律的齒輪一旦開始轉動,便再無情麵可言。

梁少川和蘇流霞的垂死掙紮,在鐵一般的證據鏈麵前,顯得蒼白無力又可笑。

我提交的證據詳儘。

三年前梁少川指使他人泄露商業機密的郵件往來和資金流水。

五年前他故意製造車禍的行車記錄儀修複數據和買通維修廠員工的證詞。

露營地他公然侮辱的完整錄音。

俱樂部區域的清晰監控,甚至還包括多年前他縱火罪的一些新線索和證人。

雖然已過追訴期,但足以在輿論上將他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

至於蘇流霞,婚內出軌。

聊天記錄、開房記錄、俱樂部監控,證據確鑿。

夫妻共同財產轉移的審計也初步發現了問題,雖然金額尚待最終覈定,但足以讓她焦頭爛額。更重要的是,她在明知梁少川多項犯罪行為的情況下,是否構成包庇或共同犯罪,也進入了調查程式。

梁少川的商業間諜、故意傷害等罪名率先成立,數罪併罰,判決書下來那天,他幾乎在法庭上癱軟下去,昔日囂張跋扈的氣焰蕩然無存,隻剩下一臉灰敗的絕望。

蘇流霞站在被告席上,聽著對自己的判決——因涉及經濟問題和作偽證乾擾調查,她也未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刑期不如梁少川長,但足以摧毀她。

法警上前,冰冷的手銬扣上她纖細的手腕。

那聲清脆的“哢嚓”聲,像是為她荒唐的十年畫上了一個句號。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穿過人群,死死地盯住旁聽席上的我。

那眼神裡冇有了恨,也冇有了怨,隻剩下一種空洞的、難以置信的茫然。

彷彿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意識到,那個曾經將她視若珍寶、予取予求的男人,是真的親手將她送進了這裡。

我冇有迴避她的目光,臉上冇有任何表情,平靜地接受著她的注視,如同在看一個故事的終章。

然後,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冇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離開了法庭。

身後,是梁少川崩潰的嘶吼和蘇流霞最終壓抑不住的、低低的啜泣。

之後的日子,按部就班,風平浪靜。

我徹底脫離了與蘇、梁兩家有任何關聯的圈子,賣掉了那棟充滿了虛偽和壓抑回憶的房子。

利用早年的一些投資和積累,我重新開始經營自己的事業,規模不大,但足夠自主和清淨。

冇有了那些無休止的內耗和背後捅來的刀子,一切都變得順暢起來。

偶爾會從舊日朋友那裡聽到一些碎片化的訊息:梁家徹底敗落,蘇家雖未受致命打擊但也元氣大傷,蘇母似乎去了國外療養;梁少川在獄裡似乎過得很不如意;蘇流霞……據說變得很沉默。

但這些,都再也無法在我心中掀起任何波瀾。

一個週末的下午,我坐在一家臨街的咖啡館窗邊處理郵件。

陽光暖暖的,咖啡香醇厚。

一位女士不小心碰掉了我的檔案袋,連忙道歉並幫我拾起。

我們相視一笑,她笑容爽朗,眼神清澈。

我們冇有過多交談,但那種輕鬆自然的氛圍,是過去十年裡我從未感受過的。

我知道,過去的已經真正過去。

未來的路還很長。

一切都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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