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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彆開燈,太太是替身 第5章 兩次,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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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以舒衣服下的麵板會比蘇靜和微微白皙一點,此刻在暗淡的房間裡,周身泛著淡淡的熒光。

陸恂之的手指遊弋在光潔細膩的麵板上,自上而下,激起了每一分的顫栗。

沒有預備,沒有wen存。

甚至沒有讓她翻身,就這樣蠻橫地從她背後進入。

陸恂之似乎格外喜歡這個姿勢。

無論是讓江以舒趴在牆上,還是趴在床上。

這是一種講獵物完全掌控在手心的姿勢。

他今天要得有些狠,比那天晚上還要瘋狂許多。

才堪堪進去一點兒,身下的人便軟得不行,似乎能掐出水來。

江以舒迷迷糊糊,被迫仰起頭喘息著,承受著。

像被洶湧而來的海水淹沒,不停的在裡麵沉溺,窒息,一浪又一浪。

無人領她上岸。

這場情勢持續了更久,直到江以舒整個人癱在床上,顫抖不已,爬不起身來。

似乎折騰到這地步,陸恂之才滿意。

抽身之後,男人高大的身軀站在暗色的窗簾麵前。

慢條斯理的扣上袖釦,打好領結。

似乎床上那不停顫抖的人和剛才的狂風暴雨與他無關一般。

潮水褪去之後,江以舒微微動了動手指,腹中忽然傳出一陣不可抑製的聲音。

是她的肚子餓了。

從下午下班到現在,她為了趕回蘇家,是一口晚飯都沒有吃。

屋子太靜,這難以啟齒的聲音連陸恂之都聽見了。

男人站在窗簾前,沒有任何動作。

可不知為什麼,江以舒卻總感覺到他的嘴角有些上揚。

帶著些許語氣裡的玩味。

“餓了?”

“不是剛吃過晚飯嗎?”

陸洵之記得。

蘇靜和今天的胃口格外好,甚至在飯後多喝了一碗甜湯。

遭了。

江以舒心中半涼。

江以舒倉皇解釋:“不是餓了,是”

找不到說辭。

沒等她找好藉口,男人的手掌又再次覆了上來。

因為餘韻還在,身體太過於敏感。

江以舒幾乎是一被觸碰到,就顫抖不已。

這幅勾引人的模樣,讓陸洵之本就深邃的眸色逐漸暗沉。

男人的語氣裡,帶著幾分挑逗:“看來,是沒有喂飽你。”

再一次被侵占的時候,江以舒腦子裡隻有她快死了四個字。

一晚上整整兩次,江以舒幾乎是死去活來,直到最後人已經迷迷糊糊了,才能聽見陸洵之在她耳邊的低語。

男人似乎十分滿意。

“你好好休息,我回公司。”

這一次,他沒有問蘇小姐喜不喜歡,也沒有喊她靜和。

隨著房門的開啟,又關閉,屋子重新回到安靜。

然後就是樓下汽車聲漸起,轟隆隆消失在長夜裡。

江以舒緩了好久,好久,都沒有能從床上站起來。

她覺得今晚的陸恂之真是瘋了,差一點兒就能把她弄死。

死在這樣的事情上,真是讓人難堪。

直到蘇靜和‘嘩啦’一把拉開門,外麵刺目的燈光直射進來,江以舒反手擋著臉,懵懂地抬頭看。

迎接她的,是蘇靜和毫不客氣的兩耳光。

蘇靜和打完之後似乎還不解氣,一把掀開江以舒身上遮羞的被子,並且將整個房間的燈全都開啟。

江以舒的身體因為驟然接觸到的冷空氣狠狠顫抖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瞬間明白了蘇靜和為什麼會這麼氣憤。

因為今天晚上太過瘋狂的緣故,她的身上青青紫紫,布滿了各種被折磨之後的傷痕。

這些傷痕雖然可以被粉底遮住,但十分麻煩。

蘇靜和大小姐脾氣久了,痛恨這些給她帶來麻煩的事情。

尤其是由她身上帶來的麻煩。

江以舒急急忙忙起身,結果因為雙腿無力的原因,“噗通”跪倒在床下。

蘇靜和幾乎氣笑了。

“江以舒,你是在跟我示威嗎?跟我的未婚夫睡成這樣!”

江以舒想紛辨,又覺得沒有必要。

這是在蘇家,自然是說不過蘇靜和的。

在徐蘭蘭的安排下,找了個十分靠譜的化妝師來到蘇家。

江以舒和蘇靜和分彆坐在房間的兩個椅子上,任由化妝師模仿著她身上的青紫痕跡,一筆一筆畫在蘇靜和身上。

這是被驅逐出蘇家後,江以舒第一次再回到自己曾經的房間。

現在蘇靜和的房間。

回想小時候在這屋子裡的種種經曆,江以舒隻覺得十分可笑。

她記得小時候,他們一家三口明明很快樂。

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

從蘇文正開始慢慢接手江家事物開始。

她是中醫世家出生。

她的外公是有名的名老中醫,要掛上她外公的號需要排隊兩三年那種。

她外公一生懸壺濟世,可惜就隻有她母親一個孩子。

但是因為中醫世家,除了應有的傳承之外,江家名下還有不少醫藥之類的公司和藥堂。單靠一個女孩子根本沒有辦法支撐,所以外公就招回來一個女婿。

這人便是蘇文正。

蘇文正很能乾,年輕,樣貌好,嘴還甜。很快就接手了江家公司的業務,甚至青出於藍而更勝於藍。

直到她的外公撒手離去,蘇文正幾乎是在一夜之間露出了本來麵目。

侵吞江家財產,和她的母親離婚,娶回彆的女人,帶回來一個比她還要大的女兒。

這一切的所作所為和吃絕戶沒有任何區彆。

而蘇文正當時竟還大言不慚地說,說她江以舒就未必是親生的。

這等於是一盆臟水直接潑到了她媽媽的身上。

她的媽媽在這重重打擊之下逐漸精神失常,變成了現在這樣,當年風華正茂的江家大小姐,如今隻能依賴藥物,一日一日茍活於世。

江以舒怎麼能不恨?

可為什麼惡人沒有惡報?

這一切,現在蘇靜和身上擁有的這一切。

本來都該是她的。

每一筆由化妝師在蘇靜和身上的描摹,都像是狠狠抽在她臉上那一巴掌。

不斷的提醒她,不要忘記蘇家每一個人帶給她的恥辱。

而蘇靜和猶嫌不夠,當著外人的麵便拉開嘲諷。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玩兒的。這個痕跡是用什麼姿勢搞出來的?你給仔細給我說說,免得我對不上。”

蘇靜和隨意指著膝蓋上的紅痕。

江以舒指尖微顫。

腦海裡不可抑製的想起陸恂之是如何罰她仰起頭,跪在那兒被迫承受的模樣。

膝蓋,頸後,還有腰側。

每一處,都是一場淋漓儘致的靡靡情事。

江以舒緊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這是她最後一絲底線,再怎麼不堪,也不能將這種私密的事情全盤說出。

那和死了又有什麼區彆?

見她不說,蘇靜和也失了興致。

她身上的痕跡先畫好,便懶洋洋的站起身,將一張寫了五萬塊的支票丟在江以舒腿上。

斑駁的化妝鏡下,斑駁的她。

死死咬著牙齒,拽住即將離開的蘇靜和手腕。

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吐露。

用儘全身的力氣:“蘇小姐,今晚,應該給我兩張。”

兩張,能有十萬塊。

蘇靜和瞪大了眼睛,看著鏡中那個羞愧難當的女人,放肆地笑了笑。

“江以舒,聲音大點,我沒聽清。到底做了幾次?”

江以舒的手心幾乎要掐出血來。

她閉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鏡子中那狼狽的自己,然後認命般:

“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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