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說她喪偶回歸豪門了 第243章 沒受過這種委屈
沒受過這種委屈
簡寧立刻給陸宴洲打了個電話,接通後,她開始哭。
不僅她哭,嘟嘟也在哭。
陸宴洲有點懵,“師姐,怎麼了?”
簡寧本來有演的成分,但是聽見陸宴洲的聲音,她突然就繃不住了,哭的停不下來。
嘟嘟把手機拿過來,一邊哭一邊告狀,“陸叔叔,剛才我媽媽被人打了。”
陸宴洲此時正在回家的路上,聽見這個訊息立刻讓秦淮掉頭,去醫院。
“我馬上來。”
因為宋昔剛跟簡寧發生過衝突,他擔心打簡寧的人會不會是宋昔。
如果真是她,這件事肯定要再次鬨大,院裡會如何處置她?
他必須過去看看才放心。
秦淮以最快的速度開去醫院,來到嘟嘟的病房,簡寧仍然坐在地上哭,妝都哭花了,嘟嘟坐在她的懷裡,也跟著哭,母子二人看起來慘兮兮的。
看見陸宴洲來,嘟嘟立刻掙脫開簡寧的懷抱,朝他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陸叔叔,你終於來了!”
陸宴洲俯身下來,將嘟嘟抱起,輕聲哄,“沒事了。”
秦淮把簡寧從地上扶起來,看到她的臉上有手指印,“簡小姐,到底是誰打的你?”
簡寧吸了吸鼻子,“是江思月。”
聽見這個名字,陸宴洲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宋昔。
“她為什麼要打你?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麼?”
簡寧搖頭,“我從來沒見過她,怎麼會有恩怨?她來了之後,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說我背地裡言語冒犯了她,可是那些話我都沒有說過,她也不聽我解釋,又打又罵,我真的好委屈嗚嗚嗚……”
“陸總,我承認,我沒身份,沒背景,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可是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被她這樣羞辱?我想不通……”
“好了,等下我問問她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先彆哭了。”
簡寧坐在床上,心情還是難以平複。
她就沒受過這種委屈……
陸宴洲把嘟嘟也放回床上,然後出了病房,給江思月打了個電話。
他難得主動打給江思月,當她看見男人的號碼時,又激動,又緊張。
激動是本能,緊張是因為她知道陸宴洲肯定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輕咳一聲,接了電話,“阿宴,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陸宴洲聲音冷冽,“彆裝了,為什麼要打人?”
江思月笑笑,“就知道那個賤人會跟你告狀,我打她,當然是因為她該打,阿宴,你把她辭了吧,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是否用她,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隻問你,為什麼打人?”
江思月早就想好了說辭,保證陸宴洲聽了之後不忍心責怪,
“因為她背後說我和姐姐,說的很難聽,而且我聽說了她投訴姐姐的事,就更氣了,姐姐什麼都沒有做錯,為什麼要被她投訴?她也太陰險了吧?”
這個理由說服了陸宴洲,宋昔忙活一場,卻被人投訴,受了很大的委屈,這件事確實是簡寧的不對。
但是,他又覺得很奇怪。
“你跟宋昔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我跟姐姐以前的矛盾都是因為你,現在,你們離婚了,我也有了男朋友,誰都沒有得到你,我們還鬥個什麼勁?說到底,我跟姐姐是一家人,知道她受委屈了,當然要替她出頭。”
“阿宴,她投訴姐姐的這個行為,就看得出她不是什麼好人,喜歡背地裡耍手段,要防著,你要小心她,最好不要再用她了。”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
陸宴洲掛了電話,回到病房。
簡寧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陸總,她怎麼說?”
陸宴洲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宋昔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簡寧用手裡的紙巾擦了擦眼淚,“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陸總,我知道她是你前妻,但是這件事,我和嘟嘟確實受了委屈,嘟嘟的命都差點沒了,我要討個說法。”
陸宴洲點頭,“嗯,好,你討。”
“陸總,王總那裡等著急了,我們要不要現在過去?”秦淮在一旁提醒了一嘴。
哪有什麼王總,他隻是善於察言觀色罷了,看出來老闆心情不美麗,於是遞了話上去。
陸宴洲很滿意他的反應,微微頷首,“我先走了。”
“陸叔叔,你現在就要走嗎?”嘟嘟問。
“嗯,叔叔改天再來看你。”
陸宴洲和秦淮走出醫院,秦淮有些擔心宋昔的事,“陸總,這件事簡小姐肯定要繼續鬨,您用不用出手啊?”
男人冷哼一聲,“宋昔那麼厲害,還用我出手?”
秦淮便不說話了,心裡卻覺得捉摸不透老闆。
明明很在意,又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好擰巴!
難道所有的霸總都這樣嗎?
……
江思月掛了電話之後,發現魏錚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沉著一張臉。
“你跟陸宴洲還有聯係?”
“對啊,怎麼了?”
魏錚走到她麵前,神色不悅,“彆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跟他不清不楚的算什麼?”
江思月的手曖昧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哎呀,你怎麼這麼小氣啊?我跟阿宴,不對,我跟陸宴洲雖然沒有在一起,但也是多年的朋友,打個電話怎麼了?”
“我不想你們再聯係,能做到麼?”
江思月有些不高興,“你不要無理取鬨,我是你的女人不假,但是人和人之間是要有交際的,你太狹隘了。”
“我狹隘?我問你,如果我跟前女友還有聯係,你不會多想?”
“當然不會,聯係能說明什麼?又沒有乾其他的事。”
“你不介意,說明你不愛我,你心裡想的還是陸宴洲!”
江思月被他搞的有點煩,“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每天糾結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怪不得你事業做不好,隻能被江雲卿和陸宴洲按在地上摩擦!”
話題扯到事業上,就變了性質,魏錚有點傷自尊,“你什麼意思?說清楚!我怎麼就被他們兩個按在地上摩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