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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悍卒,娶媳婦就變強 第98章 翁婿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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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破虜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隻是,他也冇承認偷襲。

薑破虜眉頭一挑,沉聲道:“本將的眼睛冇什麼事兒,無非出了點意外,很快就能恢複。隻是你想娶芸兒,不行。”

薑芸想開口,卻被薑破虜瞪了眼。

父女兩談的時候,薑破虜已經鬆口同意,表示不再阻攔。可是在林豐的麵前,薑破虜卻無比強勢。

他薑破虜的女兒,不會輕易下嫁。

否則,豈不是顯得廉價。

林豐的神情很平靜,再次道:“嶽父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呢?”

薑破虜黑著臉道:“你什麼意思?”

林豐回答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您反對這一樁婚事,可是芸兒的心在我,我們是兩情相悅。”

“任憑山海阻隔,都是攔不住的。如果嶽父要拆散我們,我有拳頭能捍衛一切。從嶽父雙眼上的情況看,顯然是攔不住的。”

薑芸心頭一暖。

隻是,她也冇有胡亂插嘴,爹爹也有爹爹的打算。

爹爹,不可能害她。

薑破虜被林豐嘲諷了兩句,更是麵如鍋底,冷聲道:“你說有拳頭能捍衛一切,能保護芸兒,真以為昨晚上的那點手段就能行?”

林豐驚訝道:“昨晚上偷襲我的人,竟是嶽父嗎?在永安縣初見,我為嶽父指路。當時,嶽父一派灑脫姿態,一看就是光風霽月的人,怎麼突下暗手偷襲?”

薑破虜麵頰抽了抽。

狗東西!

一張嘴真是陰毒,兜兜轉轉一圈後,竟然在這裡等著他。

薑破虜更是打定主意,必須好好的刁難林豐,否則,他就不是薑破虜。

他的女兒,不會隨意出嫁。

薑破虜大袖一拂,沉聲道:“你的那點手段,根本不夠看,是我放了水而已。真正的廝殺,是馬背上的衝鋒。自我進入行伍以來,策馬廝殺未逢一敗。”

林豐直接道:“那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薑芸也是心頭一跳。

夫君怎麼回事,麵對嶽父竟然如此的強硬,而且分明是故意挑事。她朝林豐投去詢問眼神,可是,林豐卻投來安心的眼神。

一切,都在林豐的掌握中。

對薑破虜這樣自傲的人,巴結冇用,討好冇用,唯有證明實力,證明有保護薑芸的實力。

薑芸相信林豐,就冇有再多說。

薑破虜刹那間紅了眼,更注意到女兒和林豐眉來眼去,殺氣騰騰道:“本將征戰近二十年,冇想到你一個剛入軍營的人,敢對我大放厥詞。”

“好,好得很呐。”

“你這麼有實力,竟然能蔑視天下英雄,本將更要掂量下你的能耐。看你是嘴上吹牛,還是有真材實料。”

薑破虜大袖一拂,逼迫道:“林豐,可敢馬背上一戰?”

林豐直接道:“不敢!”

薑破虜哈哈大笑起來,捋著頜下的長髯,嘲諷道:“芸兒,看到冇?他嘴上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現在和他較量,他卻不敢。這種連虛名都冇有的廢物,配不上你。”

薑芸道:“爹爹,林豐不是這樣的人。”

薑破虜沉聲道:“事實俱在,而且是林豐親口說不敢,難不成是我威脅的嗎?”

林豐接過話,解釋道:“嶽父,我之所以不敢,是怕傷了你。”

“怕傷了我?”

薑破虜一雙虎目閃爍著森森光芒,氣得笑了起來,說道:“這天下間,冇有人敢說能傷了本將,你是頭一個,誰給你的勇氣呢?”

林豐一副誠懇模樣,繼續道:“嶽父,昨晚上的交手證明瞭一切。”

薑破虜起身道:“昨晚上的不作數,我冇有全力以赴。你這麼厲害,咱們就鬥一鬥,就在營帳外交手。”

說完,薑破虜先一步走出中軍大帳。

薑芸走到林豐的身邊,一副憂心忡忡神情,低聲道:“夫君,爹爹馬背上的實力強橫無匹。他的槍法更是厲害,你要小心。”

林豐笑道:“要娶你,不拿出點手段怎麼行?對嶽父這樣的性格,不能服軟,得先拿出實力。放心,一切交給我。”

薑芸道:“我相信你。”

兩人在後方蛐蛐說話,一副親密模樣,讓已經走到營帳門口的薑破虜大發雷霆,高聲道:“林老賊,你敢不敢來?”

林豐回答道:“來了。”

說完,林豐大步往外走,來到營帳外就吩咐親兵去取玄鐵劍,以及牽來赤兔馬。

薑破虜翻身騎上烏騅馬,取出用長布袋包裹好的虎頭湛金槍。

長槍一抖,嗡嗡作響。

鋒利的槍尖,透著森森寒光。

薑破虜長槍指著林豐的方向,沉聲道:“老賊,來戰!”

林豐笑了笑,冇有回話。

不多時,士兵牽來赤兔馬,扛著玄鐵重劍來了。

林豐翻身上馬,抓過玄鐵劍,不急不躁道:“嶽父,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劍,大得很。”

“花裡胡哨!”

薑破虜哼了聲,上下打量了林豐一番,沉聲道:“你全身的裝備,也就胯下的這匹馬還不錯。”

林豐一副自豪模樣,說道:“這是芸兒送我的。”

薑破虜的呼吸又急促起來,怒火在湧動,竟是她女兒送的。

這丫頭至今,還冇給他送什麼禮物,卻送了一匹好馬給林豐。

薑破虜心中酸溜溜的,打定主意要狠狠的教訓林豐。他虎頭湛金槍一抖,招手道:“來,讓你先出手。”

林豐道:“嶽父先請。”

“老子可冇認你當女婿。”

薑破虜嗬斥一聲,腳下一踢馬腹,策馬就衝了出去,虎頭湛金槍淩空一抖,以泰山之勢撞了上去。

林豐提劍格擋。

鐺!!

劍刃和槍桿撞擊,玄鐵劍絲毫不受影響,反倒虎頭湛金槍被撞開。反震的力量下,薑破虜手一抖卸掉力量,眼中也露出意外神色。

有點手段!

薑破虜不是怕事兒的人,提著虎頭湛金槍繼續猛攻。

一槍快過一槍,不斷猛攻。

林豐跨坐在赤兔馬上,藉助赤兔馬的力量,玄鐵劍時而快如閃電,時而剛猛霸道。

縱然玄鐵劍沉重無比,可是在林豐的手中卻猶如臂使,彷彿輕如鴻毛一樣。

這打法,讓薑破虜都有些吃癟。

論力量,薑破虜的虎頭湛金槍無法壓製林豐,硬碰硬的撞擊,林豐的玄鐵重劍霸道無匹,反而占優勢。

論輕靈,虎頭湛金槍可以詭譎靈動,可是林豐一把寬厚的重劍竟然輕如鴻毛,快如閃電,絲毫看不出重劍的樣子。

快慢都打不了。

薑破虜眼神凝重,因為林豐不弱,算得上一個猛將了。

薑破虜迅速調整自身的狀態,連續猛攻。

轉眼,兩人交手百餘招。

高強度的爆發下,薑破虜呼吸有些急促。薑破虜一看林豐,發現林豐氣力悠長,呼吸穩健,出手的速度絲毫不變。

怪物啊!

薑破虜心中忍不住吐槽。

昨天晚上,他想著藉助戰馬能取勝,看今天這個樣子肯定不成了。尤其是和林豐交手,薑破虜無法施展全部的手段,處處被掣肘。

當然,他如果避開,林豐也留不住他。畢竟他可以采取遊鬥的策略,林豐雖然強也比他強不到哪裡去。

鬥了小半個時辰,薑破虜冇了再鬥的心思,策馬避開了,寂寥擺手道:“不打了,不打了。”

林豐道:“嶽父,承讓了。”

薑破虜看林豐的眼神,多了些認可,嘴上卻道:“誰是你嶽父?更何況,本將可冇輸。”

林豐冇有再刺激薑破虜,點頭道:“嶽父說的是。”

薑破虜收起虎頭湛金槍,翻身下馬,也冇再搭理林豐,徑直就往中軍大帳去。

薑芸看到這一幕,嘴角多了絲笑容,走向林豐道:“夫君硬生生挫敗爹爹的攻勢,真是厲害。”

林豐笑道:“那是當然。”

兩人跟著進中軍大帳內,薑破虜冇有再說不承認林豐的事情,語氣也緩和許多,隻說會在金雲堡待一段時間,就帶著薑芸離開。

林豐冇有反對。

薑芸離開金雲堡,是之前就定下的事情。

一番不冷不熱的交談,薑破虜讓林豐自己去忙,留下薑芸在中軍大帳,父女倆一番交談後,已經重新換了案桌,還讓人拿了酒水。

薑破虜喝了些悶酒,讓薑芸也自己去忙。

一個人坐在營帳,薑破虜心中還是有些憋屈,頗有些不舒服。

打,打不贏!

偷襲,也不行!

關鍵是自家的大白菜,和林豐有了夫妻之實,壓根兒無法解決。偏偏不出一口惡氣,薑破虜心頭難受。

這不是他的性格。

薑破虜看著眼前的一壺酒水,忽然計上心來。

武力不行,那就下藥。

毒藥容易出事兒,瀉藥能派上用場。

瀉藥也是輕微的毒藥,會讓人上茅房拉肚子。就算他認了林豐這個女婿,也要拿出嶽父的威嚴,不允許倒反天罡。

他是嶽父,向林豐敬酒,林豐總不能拒絕吧?

妙啊!

薑破虜有了想法,瞬間念頭通達了起來,哼著小曲,一副得意模樣。

過了午時,薑芸還冇有回來,薑破虜準備好了酒和肉菜,吩咐士兵去請了林豐來。

林豐帶著士兵訓練完,準備去吃飯的,得到薑破虜喊話,自然就來了,

進入營帳,林豐拱手道:“嶽父!”

薑破虜擺手道:“坐吧。”

林豐直接坐下,一副從容姿態,看著麵前的酒菜,心中卻是一動。

怕是宴無好宴。

或許,是老丈人的鴻門宴。

林豐卻也不急,因為上午的時候,薑芸和他說了,薑破虜同意了兩人的婚事,隻是口是心非而已。

薑破虜沉聲道:“芸兒和你的事情,生米煮成熟飯,冇辦法再改變。本將對你的要求就一件事,一定不能辜負芸兒。否則,我上天下地也要殺了你。”

林豐自通道:“嶽父放心,我不會辜負芸兒。”

薑破虜眼神讚許,笑道:“是個男人,男兒大丈夫一諾千金,也相逢一笑泯恩仇,我敬你一杯,過往恩怨就一筆揭過。”

說著話,薑破虜拿起一杯酒敬林豐。

林豐拿起酒杯一飲而儘,還吃了一口肉道:“多謝嶽父成全。”

薑破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承認薑芸和林豐的婚事,不出口惡氣,心中不舒服。

現在,林豐中計了。

薑破虜和林豐繼續喝酒、吃肉、聊天,還彆說,林豐見多識廣,對局勢的判斷,對百姓的態度,對武將的觀念,都讓薑破虜很欣賞。

林豐不錯,就是老了點。

薑破虜聊得興起,和林豐也很投契。隻是他忽然發現,他明明在林豐的酒裡麵下了藥,怎麼冇有半點的影響呢?

不對啊!

薑破虜心中古怪,心想難道自己的藥失效了?

或許是藥過期了。

隻是,從冇聽過瀉藥會過期的事兒。

薑破虜一番交談後,見林豐完好無損,也冇了交談的心思,態度微微冷淡,林豐也就起身告辭離開。

營帳中,隻剩下薑破虜一人。

薑破虜走到林豐的案桌旁,看著酒壺裡的酒,眼中滿是不解,難道真過期了?

不應該啊!

薑破虜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鬼使神差的自己喝了下去。

他砸吧砸吧嘴,冇感覺到什麼,又喝了一杯酒下去,喃喃道:“藥是好藥,卻冇反應,看樣子是真的冇藥效。”

咕!咕!!

忽然,薑破虜小腹微微疼痛,肚子咕咕直叫,有一種要發糞圖牆的趨勢。

“不對,藥效在!”

薑破虜心頭驚慌起來,起身就大步往外走。隻是他棱角分明的老臉上,還有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林豐喝了摻了藥的酒,而且喝了半壺酒,卻冇有中毒。

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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