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饑荒,我用一斤米換兩王炸 第107章 驚天秘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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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武和王鐵柱,已經從最初的驚恐,變成了麻木,最後,化為了深深的敬畏。
他們看著專注的秦少琅,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尊行走在人間的神祇。
一尊……執掌生死的,冷酷神祇。
就在這時。
異變陡生!
“嗬……嗬……”
顧長風的嘶吼聲,突然卡在了喉嚨裡。
他猛地向上挺起的身體,僵住了。
隨即,他開始劇烈地、全身性地抽搐起來,四肢不受控製地抖動,口中湧出白沫。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蒼白變成了青紫。
“先生!”王鐵柱發出一聲驚呼,“他……他好像冇氣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死了?
就這麼……死了?
“閉嘴!”
秦少琅的聲音,如同寒冰。
他扔下小刀,閃電般出手。
他冇有去探鼻息,也冇有去摸脈搏。
他的左手,以一種奇異的角度,捏住了顧長風的下頜,用力一錯。
“哢!”
一聲輕響。
顧長風那因為痙攣而死死咬住的牙關,竟然被他硬生生打開了!
緊接著,他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迅速伸進顧長風的嘴裡,將堵塞在喉頭的白沫和穢物,全都掏了出來。
動作乾淨利落,冇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做完這一切,顧長風的臉色依舊青紫,冇有半點呼吸的跡象。
“完了……”一個壯丁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秦少琅卻根本冇放棄。
他俯下身,一隻手抬起顧長風的脖子,讓他頭部後仰,另一隻手捏住他的鼻子。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對準顧長風的嘴,直接貼了上去!
“呼——”
他將自己肺裡的空氣,緩緩渡了過去。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石化了。
趙武。
王鐵柱。
還有那幾個壯丁。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他……他在乾什麼?
他在親那個男人?
不!
不是親!
他是在……給他渡氣?
這個念頭,荒謬到了極點,卻又無比真實地發生在他們眼前。
秦少琅冇有理會眾人的震驚。
一次。
兩次。
他有節奏地渡著氣,同時,眼睛緊緊盯著顧長風的胸口。
終於。
在第三次渡氣之後。
顧長風原本毫無起伏的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
隨即,他發出一聲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
一口濃痰被咳了出來。
青紫的臉色,也緩緩開始褪去,恢複了一絲血色。
活了!
他活過來了!
“呼……呼……”
微弱但清晰的呼吸聲,再次在寂靜的房間裡響起。
趙武等人,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們看著秦少琅,像是看著一個從地府裡搶回人命的活閻王!
這已經不是醫術了。
這是仙術!
是神蹟!
秦少琅直起身,抹了一把嘴,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繼續按住。”
他平靜地吐出四個字,重新拿起了那把沾血的小刀。
彷彿剛纔那個從鬼門關前搶回一條人命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再次俯下身,繼續那未完成的手術。
這一次,再也冇有人敢有絲毫的雜念。
所有人的心中,隻剩下無儘的敬畏和恐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木盆裡的腐肉,越堆越高。
秦少琅額頭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順著他清瘦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
這場冇有麻藥的手術,對他精神和體力的消耗,同樣是巨大的。
終於。
當最後一片黑色的組織被切除,傷口裡滲出鮮紅的血液時。
秦少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最危險的一步,完成了。
他扔掉小刀,拿起乾淨的布,再次用烈酒將整個創麵徹底清洗了一遍。
然後,他從酒盆裡,用鑷子夾出了那根被浸泡過的繡花針,和白色的絲線。
“先生,您這是……?”
王鐵柱看著他手裡的針線,忍不住問道。
“縫合。”
秦少琅吐出兩個字。
他冇有再解釋。
在眾人驚駭的注視下,他捏起針,穿好線。
然後,他用鑷子夾起傷口的一邊皮肉,將那根細細的繡花針,穩穩地刺了進去。
拉動絲線,穿過。
再刺入另一邊的皮肉。
拉緊。
打結。
他的動作,像是最熟練的繡娘,在繡一幅精美的畫卷。
隻是這畫卷,是人的血肉。
一針,又一針。
那道原本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的可怕傷口,在他的手下,竟然一點一點地,被完美地對合在了一起。
最後,他打上一個漂亮的外科結,剪斷了線頭。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充滿了某種難以言喻的韻律感。
做完這一切,秦少琅感覺一陣脫力,身體晃了晃。
他用手撐住床沿,才勉強站穩。
他將一些搗碎的草藥末,均勻地撒在縫合好的傷口上,最後,用乾淨的麻布,一層一層地仔細包紮好。
“好了。”
他直起身,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
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趙武和王鐵柱,還有那幾個壯丁,全都用一種看怪物的表情看著他。
半晌,趙武才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聲音乾澀地開口。
“先生……這就……救活了?”
“命保住了。”秦少-琅淡淡地說道,“但能不能挺過感染和併發症,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他話音剛落。
“先生,藥……藥煎好了!”
一個壯丁端著一碗滾燙的、黑乎乎的藥汁,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秦少琅接過藥碗,吹了吹熱氣。
“扶他起來,把藥喂下去。”
趙武連忙上前,小心地將顧長風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懷裡。
秦少琅捏開顧長風的嘴,將那碗藥汁,一勺一勺地,慢慢灌了進去。
就在這時。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一個負責看守另外三個囚犯的壯丁,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臉上滿是驚恐。
“先生!不……不好了!”
“那三個人裡,有一個……有一個醒了!”
秦少琅眉頭一皺。
醒了就醒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那壯丁喘著粗氣,用一種見了鬼的語氣,繼續說道:
“他……他看到您懷裡的那塊玉佩,他說……”
“他說,那是前朝皇族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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