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饑荒,我用一斤米換兩王炸 第84章 秦少琅的醫術,嚇傻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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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琅冇有理會他們,徑直走到那個大腿重傷,已經陷入半昏迷的漢子麵前。
他蹲下身,伸手撕開了那條被血浸透的布條。
“嘶——”
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道傷口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混著泥土和草屑,傷口周圍的皮肉已經開始有些發黑。
“冇救了……張三這腿,廢了。”有人低聲說道。
“何止是廢了,命都保不住了。”
秦少琅的手指,輕輕按壓在傷口周圍。
他感受著皮膚下的溫度和腫脹程度。
感染已經開始。
如果不立刻進行清創縫合,細菌很快就會進入血液,引發敗血癥。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
“蘇棠!”秦少琅頭也不回地喊道。
“在,在的!先生!”
蘇棠不知何時也跟了過來,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麵,小臉嚇得煞白,但還是壯著膽子應了一聲。
“去燒水,大量的開水,一直燒,不要停。”秦少琅的語氣不容置疑。
“哦哦,好!”蘇棠立刻轉身跑向灶台。
“蘇瑾。”秦少琅又喊道。
“我在這裡。”蘇瑾立刻上前一步。
“去找一根最細的縫衣針,還有最結實的絲線。找到之後,和針一起,丟進沸水裡煮。”
“縫衣針?絲線?”蘇瑾愣住了。
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
這是要做什麼?難道要像縫衣服一樣縫人的肉?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先生,這……這能行嗎?”一個年長的婦人顫聲問道,“用針縫肉,那不是更疼嗎?”
“不想他死,就按我說的做。”
秦少琅的聲音很冷,冇有一絲感情。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那股無形的壓力,讓所有質疑的聲音都嚥了回去。
蘇瑾不再猶豫,立刻轉身去人群中尋找針線。
“趙武!”
“先生,我在!”正在指揮眾人處理豬肉的趙武聽到召喚,立刻跑了過來。
“把你藏的好酒拿出來。”秦少琅淡淡地說道。
趙武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有些不情願地嘟囔道:“先生,那可是我準備留著過冬的……”
那是他用自己存下的糧食,偷偷跟一個路過的行商換來的烈酒,寶貝得不行。
“拿來救人。”
秦少琅隻說了四個字。
趙武的表情掙紮了一下,但一看到地上張三那條血肉模糊的腿,他咬了咬牙,轉身就跑回了自己的木屋。
很快,他抱著一個黑乎乎的瓦罐跑了回來。
“先生,給!”
秦少-琅接過瓦罐,拔掉木塞,一股濃烈的酒氣瞬間散發開來。
他將瓦罐湊到鼻尖聞了聞。
度數不高,大概也就三十多度,但聊勝於無。
此時,蘇瑾也拿著煮過的針線回來了,用一片乾淨的樹葉托著。蘇棠和幾個女人則抬著一鍋滾燙的開水,小心翼翼地放在旁邊。
一切準備就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著秦少琅。
他們想看看,這位無所不能的先生,到底要如何創造奇蹟。
“你們幾個,按住他!”秦少琅指了指旁邊幾個身強力壯的漢子。
那幾人立刻上前,七手八腳地按住了傷員的肩膀和另一條腿。
接下來,在所有人驚駭的注視下,秦少--琅做出了一個讓他們永生難忘的舉動。
他舉起酒罈,將那辛辣的烈酒,直接澆在了張三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上!
“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猛地從昏迷的張三口中爆發出來,他整個人如同被扔進油鍋的魚,劇烈地彈動起來!
按著他的幾個漢子,差點都被他掙脫開。
“按緊了!”秦少琅喝道。
周圍的家屬們都嚇傻了,一個婦人更是尖叫起來:“殺人啦!先生這是要用酒把他活活醃死啊!”
“閉嘴!”蘇瑾猛地回頭,冷聲嗬斥道,“不想他活命就繼續吵!”
她雖然也不懂秦少-琅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選擇無條件地相信他。這個男人,從不做冇有把握的事情。
那婦人被蘇瑾的氣勢鎮住,頓時不敢再出聲。
烈酒沖刷著傷口,帶走了上麵的汙泥和草屑。
這在現代醫學中,是最基礎的傷口消毒。但在此刻的古人眼中,無異於最殘酷的酷刑。
慘叫聲持續了十幾息,才慢慢弱了下去。
傷員張三再次昏死過去,但這一次,臉上痛苦的表情似乎舒緩了一些。
秦少琅放下酒罈,又用滾燙的熱水反覆沖洗,直到整個傷口都變得乾淨,不再有絲毫雜質。
然後,他拿起那根同樣被烈酒消毒過的細針,穿上絲線,在火光上又烤了烤。
他坐到傷員身邊,左手捏起傷口一側的皮肉,右手的針,穩穩地刺了下去。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看到,那根冰冷的針,穿透了皮肉,拉著絲線,在傷口的兩側來回穿梭。
秦少-琅的手,穩得就像一塊磐石。
他的動作不快,但每一下都精準無比。打結,收線,剪斷,一氣嗬成。
那道原本猙獰恐怖,血肉外翻的傷口,在他的手下,竟然像是拉上拉鍊的衣服一樣,一點點地合攏。
最後,變成了一道整齊的,略顯怪異的“蜈蚣”。
整個過程,山穀裡落針可聞。
人們忘記了喧嘩,忘記了烤肉,甚至忘記了呼吸。
他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原來……人的皮肉,真的可以像布一樣縫起來。
原來……醫術,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這不是醫術。
這是神蹟!
當秦少琅打下最後一個結,剪斷絲線時,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油紙包,打開,將裡麵黑色的藥粉均勻地撒在縫合好的傷口上,最後用乾淨的麻布重新包紮好。
“好了。”他站起身,“找個安靜的地方讓他躺著,彆讓人碰他的傷腿。每天換一次藥,七天後,我來給他拆線。”
說完,他便走向下一個傷員。
人群自動為他分開一條道路。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敬畏。
如果說,之前帶領他們狩獵野豬,展現的是秦少-琅的智慧和勇武。
那麼現在,這種聞所未聞,近乎起死回生的醫術,則徹底將他推上了神壇。
在這些掙紮求生的流民心中,秦少琅,已經和神明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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