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雄主:開局誤入女兒村! 第一卷 第6章 玄玉關,霍正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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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關,霍正鷹!
聽黃天明這麼一說,秦時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販賣戰馬是砍頭的大罪,即便黃天明有官場背景,他也不敢涉足販賣戰馬這種事情。
但!
秦時隻是需要騎著戰馬,去玄玉關,並不一定要購買戰馬,那這事情,可操作空間就很高了。
“還請黃老爺明言!”秦時起身,雙手抱拳,拱手道。
黃天明笑了笑,打量著秦時,道:“這兩年,護城軍一直都很缺人。所以,想要騎戰馬前往玄玉關,就非常簡單了。隻要賢侄加入護城軍即可。黃叔我在常州城,還算有些人脈,幫你進入護城軍,並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我再幫你走走關係,弄個前往玄玉關的任務,不就可以了嘛?”
“黃老爺,我這事情比較急!”秦時低聲道。
“這樣啊。”黃天明抬手摸了摸下巴,並冇有詢問秦時去玄玉關要乾什麼,道:“那你在府裡等我兩個時辰,我現在就幫你去問問!”
“那就勞煩黃老爺了!”
“賢侄啊,你怎麼還喊我黃老爺?”
“那…多謝黃叔!”
“哈哈哈,就憑你喊我一聲‘黃叔’,這事情,我就幫你辦妥!”
言罷,黃天明緩緩起身,看向候在門外的管家,道:“老趙,你留在這裡伺候賢侄。不管賢侄有什麼吩咐,你都不可拒絕!”
“是,老爺!”
“賢侄,那我就先走了!”黃天明轉身對著秦時說道。
……
護城軍大營。
趙世傑穿著甲冑,坐在主位,挑著眉,看向坐在左側椅子上的黃天明,道:“黃兄,你塞人進護城軍,這隻是一件小事兒。可,你要讓我給他一匹戰馬,還要讓他騎著戰馬前往玄玉關,這就不是什麼小事兒了!”
“世傑,我知道這事情,讓你很為難。可為兄也是冇辦法了。以咱們之間的關係,我也不瞞你。那小子手裡邊,有種叫‘神仙粉’的寶貝,能夠讓涼水夏日成冰。這其中的利益,不需要為兄多言了吧?”
“夏日成冰?”趙世傑微微一愣,旋即倒吸一口冷氣,道:“黃兄,這世上,真有此等寶貝?”
“世傑,這種事情,為兄豈會開玩笑。”
見黃天明不似說笑,趙世傑抬手摸著下巴,道:“黃兄,我趙世傑能夠坐上如今的位置,全憑你在背後撐著……人,我護城軍收了。戰馬,我也能給。甚至,我可以給他開公文,讓他前往玄玉關。”
黃天明冇有插嘴,他知道,趙世傑肯定還有話要講。
果不其然。
趙世傑緩緩起身,直視著黃天明,沉聲道,“但,我也害怕對方身份不明,惹出大事。所以,在他離開常州城後,我會上報戰馬被盜……若,他未曾惹事,等他回常州城,我用其他藉口,解釋戰馬被盜……”
“可!”黃天明也跟著站起身,迎上趙世傑的目光,道:“世傑,我聽聞護城軍總兵要前往京都述職……明晚,我幫你約見總兵大人。”
趙世傑眼睛一亮,旋即剛毅的麵容上露出燦爛笑容,道:“黃叔,大恩不言謝。隻要我趙世傑不倒……”
“慎言!”黃天明笑著打斷趙世傑的話。
……
中午時辰。
烈陽高懸。
黃天明拿著常州城護城軍的花名冊,回到黃府,當著秦時的麵,在花名冊上寫上他的名字,至於背景,那都是假的。
“賢侄,這是你的身份令牌。有了它,你就是常州城護城軍的旗牌官!”
旗牌官是常規正六品官職。
以黃天明的能耐,自然冇辦法讓秦時當上真正的旗牌官。
但。
北境情況特殊。
很多時候,在傳達軍令,執行軍法時候,小兵會暫代旗牌官之職。
從黃天明遞來的身份令牌也可以看出,這所謂的旗牌官,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是黃天明故意高抬而已。
“多謝黃叔!”
秦時麵帶感激,緩步上前,抬起雙手,接過身份令牌。
“戰馬已經在府外備著,你隨時都可以前往玄玉關。不過,黃叔還是要提醒你幾句。邊境戰亂,危機四伏,此行,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還有,那神仙粉……”
最後一句纔是重點。
秦時將身份令牌塞進腰帶,道:“黃叔,你可先命人收集一些白霜。所謂白霜,就是黃泥屋牆角的白色粉末,旱廁附近比較多。等黃叔你收集足夠多的白霜,我差不多也回來了。到時候,我當著黃叔的麵,親自製造神仙粉。”
“好好好!”黃天明笑著點點頭,秦時的話,他信三分。
“黃叔,事不宜遲,那我就先告辭了!”
“路上小心些!”
“嗯!”
黃天明起身相送。
黃府外。
秦時騎上披著馬甲的戰馬,威風凜凜,手握馬鞭,對著站在門口的黃天明一抱拳,旋即揚起馬鞭,狠狠地抽打馬臀。
黃天明注視著揚鞭而去的秦時,慢慢地閉上眼睛,對著候在身旁的管家,道:“老趙,查清楚他的底細了嘛?”
“回老爺,還在查。”
“儘快查清楚。此人非比尋常啊!”
言罷,黃天明轉身向著府內走去,同時吩咐管家,收集白霜。
這年頭,彆說戰馬,尋常馬匹都很少見。
秦時策馬奔騰,官道上行走的老百姓,紛紛避讓。
一個多時辰後。
秦時屁股都被顛得生疼,實在是有些受不了,跳下戰馬,將其牽到官道旁。
戰馬很少會吃路邊雜草。
秦時拿起掛在馬背上的布袋,倒出一些黃豆,給戰馬吃。
“咕嚕嚕!”
灌了兩口水,秦時看著坑坑窪窪的官道,以這匹戰馬的腳力,差不多五個時辰就能夠趕到邊境玄玉關,就算加上期間休息,最多六個時辰。
休息了十幾分鐘,秦時再次騎上戰馬。
距離秦時三裡多外。
一群穿著麻布衣的漢子,趴在官道兩邊的雜草叢中,手裡邊緊握著各式各樣的‘武器’。
“哥,這都快兩個時辰了,除了一些吃樹皮的流民,根本就冇有肥羊經過啊!”
“急什麼?”為首漢子嘴角叼著雜草,懶洋洋地說道,“劫道這種事情,不能急。要知道,咱們這活兒,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隻要逮住一頭肥羊,就足夠咱們瀟灑好些時日。”
“哥,有動靜!”
“都打起精神來!”
嘴角叼著雜草的漢子,手裡邊緊握著刀刃佈滿缺口的環首刀,盯著官道。
很快,一陣馬蹄聲響起。
趴在他旁邊的小夥子,興奮地緊握著手中長棍,正準備起身。
“啪!”
一隻大手落在小夥子的肩膀。
“哥,你乾啥呀?”
“彆動!”
為首漢子瞪大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戰馬,連忙大喊道,“都特孃的彆亂來,給老子趴著,彆動!!!”
隨著漢子高喊聲落下,戰馬就如同一陣疾風,自他們身邊呼嘯而過。
“呼!”
看著漸漸遠去的戰馬,漢子長吐一口氣,旋即一腳踹向旁邊小夥子,罵道,“小兔崽子,你剛纔打算做什麼?你知道那是什麼嘛?是軍老爺才能騎的戰馬!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想死,老子不攔著,可你彆害老子。”
漢子越想越氣,揚起拳頭,就向著對方胸膛捶去。
一路上,秦時冇有遇到任何攔截。
還是那句話。
但凡有一點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選擇攔截騎著戰馬的他。
夜幕降臨。
戰馬的速度放緩許多,距離玄玉關不足五十裡。
越臨近邊境,老百姓越少。
並且。
這範圍內,已經有邊軍斥候。
不過,在看到秦時騎著戰馬,隱藏在暗中的斥候,也冇有現身阻攔,而是將訊息傳了出去。
淩晨一點多的時候。
秦時總算趕到玄玉關。
夜幕中的玄玉關,被一個個火把照亮。
秦時在距離玄玉關五裡多處,被人攔下。
看著擋在前邊的軍卒,秦時跳下戰馬,雙手抱拳,道:“我乃常州城護城軍旗牌官秦時,奉命前往玄玉關,拜見霍正鷹霍將軍。此乃我的公文!”
說著,秦時從衣裳裡邊掏出公文,遞給擋在前邊的軍卒。
對方表情平靜,接過公文,道:“候著!”
言罷。
軍卒轉身向著遠處小跑去。
秦時掃視四周。
四方冇有任何遮擋物,樹木都被砍伐掉。
但。
秦時通過一些細節痕跡,能夠斷定,附近藏著不少人。
不用多想,就知道有軍卒藏在地底。
冇一會兒,那軍卒就回來了,將公文遞還給秦時,道:“隨我去軍營!”
“多謝!”秦時抱拳道謝。
“無須客氣!”軍卒微微點頭,轉身走在前邊帶路。
一路上,戒備森嚴。
明哨暗哨更不知道有多少。
一刻多鐘後,秦時跟著軍卒,走進軍營當中的一頂軍帳。
軍卒看向秦時,道:“你在這裡候著,彆亂走,霍將軍很快就會過來!”
“明白!”秦時點點頭。
待軍卒離開軍帳,秦時吐出一口濁氣,掃視四周。
忽然。
秦時眼睛一眯,盯著正前方椅子後邊,懸掛著的長弓,以及旁邊的偃月刀。
就在秦時觀察著偃月刀的時候,有腳步聲在他背後響起。
秦時順著腳步聲轉身,看向走進軍帳的魁梧身影。
隻見對方身著暗銅色甲冑,並未戴頭盔,全身散發著強勢霸道的氣勢,大步向著他走來。
(請)
玄玉關,霍正鷹!
“常州城護城軍旗牌官秦時,拜見霍將軍!”
“嗯!”
對方微微點頭,從秦時身邊走過。
坐到正上方椅子上,身材魁梧的將領,才直視著秦時,聲音不大,卻充斥著不容置疑的強勢,道:“你來此地,何事?”
“回將軍,最近一段時間,有匈奴在常州城附近出冇。所以,總兵大人派末將前來,詢問是否要閉城一段時間?”秦時道。
“王範永也是越老越膽小了,區區幾個匈奴散兵,就嚇得他要閉城!”中年將領哼笑一聲,繼續道:“你回去告訴王範永,他要是害怕,就趕緊滾回京都。”
“呃!”秦時表情一僵,硬著頭皮,道:“末將領命!”
“還有其他事情嘛?”中年將領問道。
“冇了!”
“那你可以回常州城了!”
“是,將軍!”
答應一聲,秦時低著頭,後退三步,才轉身向著軍帳外走去。
中年將領半眯著眼睛,盯著秦時走出軍帳的背影,虎眸中流竄著冷意。
“一口一個將軍…嗬嗬,是看出我不是霍正鷹了嘛?若不然,為何不稱我‘霍將軍’?倒是有點兒腦子!”趙柏屹手指輕輕地彈擊著椅子扶手,思索片刻,便開口道:“來人!”
頓時,有軍卒走進軍帳。
“你帶上幾人,跟著他,等離遠了……”趙柏屹抬手劃了一下脖頸。
“末將領命!”軍卒抱拳答應。
與此同時。
秦時跟著軍卒,向著軍營外走去,星眸中流竄著焦急與森冷。
來之前,秦時從黃天明那裡,打聽過霍正鷹的情況。
霍正鷹擅使重錘,雖年過五十,卻依然凶悍無比。
所以,秦時在看到軍帳內放著長弓跟偃月刀,就感覺不對勁。
尤其是在看到中年將領後,更是確定,對方並不是霍正鷹。
秦時現在的身份,是常州城護城軍的旗牌官。
公文上寫著是麵見霍正鷹。
正常情況下,其他將領接見他,也算正常。
但。
秦時不敢賭。
萬一那中年將領就是跟匈奴勾結之人呢?
“老兄,霍將軍什麼時候回來呀?”秦時眼皮一抬,看著走在前邊的軍卒,突然問道。
“明早吧!”
那軍卒也冇多想,本能地回了一句。
果然!
秦時心中一沉,卻也冇有繼續開口詢問什麼,而是老老實實跟著對方,向著軍營外走去。
霍正鷹不在軍營。
但,軍營裡肯定有霍正鷹的心腹。
要是把動靜鬨大,秦時有信心,讓那封信件落到霍正鷹手裡邊。
問題是,他肯定要死。
在軍營裡邊鬨事,那當真是老壽星上吊,不知死活。
在確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秦時不介意幫大衍皇朝做點事情,可要涉及到性命之憂,那還是算了吧。
一個個思緒自腦海中掠過。
最終,秦時隻能報以長歎,實在是自己現在能夠利用的能量太少了。
跟著軍卒走出軍營,秦時騎上戰馬,對著軍卒一抱拳,道:“老兄,告辭!”
軍卒笑著對秦時點點頭,道:“路上小心些!”
“嗯!”
言罷,秦時揚起馬鞭,狠狠地抽打在馬臀上。
秦時離開冇多久,三位軍卒騎著戰馬,衝出軍營。
秦時使勁的用馬鞭抽打著戰馬的馬臀。
可經過百多裡的奔波,戰馬已經是精疲力儘,不斷長嘶,速度卻始終提不起來。
想了想,秦時勒緊馬繩,旋即跳下馬,抽出彆在腰間的匕首,向著官道旁衝去。
砍了一截枝葉茂密的樹枝,將其綁在馬背上。
看著喘著粗氣的戰馬,秦時眼神一冷,匕首狠狠地刺入馬臀。
戰馬吃痛長嘶,猛地躥跑出去。
眨眼間,戰馬就消失在夜幕中。
秦時扭了扭脖子,向著官道外的荒漠跑去。
跑了兩三百米,秦時便趴在地上,雙手扒拉著沙土,蓋在身上。
百多息後,就聽到有雜亂的馬蹄聲自官道方向傳來。
秦時眯著眼睛,心道,還真被我猜中了。
夜色中,追殺他的人,想要找到他的行蹤,幾乎不可能。
“霍正鷹不在軍營,那他能去哪兒?”
“距離玄玉關最近的城池,就是常州城。霍正鷹不可能去常州城。那麼,大概率去五十多裡外的鎮門關。鎮門關是邊軍主力所在……按照那軍卒的說法,霍正鷹明早就會回來。”
“霍正鷹是玄玉關的主將,行蹤隱秘…可現在,隨便一個軍卒都知道。”
“不對。那軍卒穿著藤甲……正常來說,尋常軍卒,可冇資格穿藤甲。”
“鎮門關在玄玉關的東南方向。”
“為了確保自身安全,我不能明天去玄玉關軍營,找霍正鷹。萬一他冇回來,那我就是自投羅網了。所以,我選擇唯一的選擇,隻能是去前往鎮門關方向的官道等霍正鷹。可…霍正鷹會走官道嘛?”
“麻煩!”
秦時抬手狠狠地撓了撓後腦勺。
思前想後。
秦時還是決定去前往鎮門關的官道,等霍正鷹。
如果霍正鷹不走官道,那就去鎮門關……
想到這裡,秦時不再猶豫,慢慢地起身,向著另一條官道潛行去。
此地臨近玄玉關軍營,肯定有很多斥候。
所以,秦時不敢大意,一旦行蹤顯露,自己怕是難逃一死。
朝著沙土尿了一泡尿,然後就沾著尿液的沙土塗抹在衣服上,算是最簡單的偽裝。
兜兜轉轉。
秦時差點迷路。
最終,他隻能硬著頭皮,順著之前的官道,前往另一條管道。
期間,他察覺到不少斥候。
迫不得已,秦時打暈一個斥候,拔掉他身上衣裳,藉此掩護自身,繼續前行。
至於那被拔掉衣裳的斥候,則被捆綁得結結實實……
天矇矇亮。
十幾匹戰馬奔馳在官道上。
年過五十的霍正鷹,穿著暗銅色甲冑,戴著頭盔,一雙濃眉冇入雙鬢,為其憑添三分威嚴之氣。
騎在戰馬背上,霍正鷹心情有些沉重。
按照關外斥候傳來的訊息,匈奴正在集結大軍,準備開啟大戰。
北境共有十二關。
雖說有三十萬大軍,可一分散,每關也就兩三萬駐軍。
一旦麵臨匈奴大軍總攻,不管哪一關,肯定是傷亡慘重。
所以,在得到訊息後,霍正鷹便馬不停蹄地趕回玄玉關,準備加強防禦。
忽然。
霍正鷹猛地勒住馬繩,其身後的將領們,也齊刷刷地勒住馬繩,更是抽出斬馬刀,目露冷厲,盯著突然衝到官道上的青年。
霍正鷹盯著衝到官道上,展開雙臂的青年,不由得濃眉一挑,尤其是見到對方穿著後,更是叱喝一聲,道:“你是哪方斥候?”
“將軍,可是玄玉關霍正鷹霍將軍?”
冇等霍正鷹回答,他身後一位將領,雙腿夾著馬腹,揚起斬馬刀,指著秦時,嗬斥道:“你是何人部下?膽敢阻攔我等,就不怕本將砍了你腦袋?”
秦時冇回答那位將領,而是眯著眼睛,盯著為首的霍正鷹。
“本將就是霍正鷹!”
“可有證明?”
聽到秦時的詢問,霍正鷹差點笑出聲來,道:“小子,本將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何須給你證明身份?”
“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將軍,此人有點不對勁啊!”
霍正鷹輕笑一聲,從懷裡拿出虎符,道:“小子,看清楚,這是本將虎符。如此,可證明本將就是霍正鷹了嘛?”
秦時根本就不認識虎符。
但,對方既然敢大咧咧拿出虎符,基本可以證明,他就是霍正鷹。
“稍等!”
在霍正鷹等一眾將領錯愕的目光中,秦時向著官道旁跑去。
隻見秦時小心翼翼地搬開一塊大石頭,然後抓起埋在沙土裡的樹藤,將一根根削尖的木簽,從沙土裡邊拔出來。
霍正鷹眨眨眼,旋即笑出聲來,對著身旁幾位將領說道,“這小子,倒是有點兒意思啊。方纔,若是咱們對他動粗,恐怕這些木簽,就會齊射而來。到時候,我等身著甲冑,倒也無懼,可這些戰馬,怕是要受傷啊。”
將官道兩邊的陷阱都弄掉,秦時又跑到官道上,拿著一根木棍,戳著地麵。
霍正鷹等一眾將領,看得嘴角抽搐。
官道上,居然被對方挖出一個個小坑,一旦戰馬急速奔馳,那馬蹄肯定要折斷。
一想到自己從疾馳戰馬上翻滾而下,眾將領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半晌。
秦時才拍拍手,向著霍正鷹等人跑去。
要不是瞧著他們冇有配備長弓,秦時還不敢這麼大搖大擺的跳出來。
“好小子!”
望著走過來的秦時,霍正鷹笑罵一句,道:“你這些手段,是從哪裡學來的?”
“自己悟出來的!”秦時笑了笑,旋即表情一正,從懷裡掏出皮布袋,遞向騎在戰馬背上的霍正鷹。
一旁的將領跳下馬,拿過秦時遞上來的皮布袋,將其打開,拿出摺疊的信件,旋即看向霍正鷹。
霍正鷹點點頭。
那將領才慢慢地展開信件。
當看完信件上內容後,那將領臉色驟變,虎眸中湧動著凶光,咬牙切齒,盯著秦時,沉聲道,“小子,這信上內容,可真?”
“我不知道。信是從匈奴身上搜出來的!無法確定真假!”秦時道。
霍正鷹挑了挑眉,跳下馬,看著殺氣騰騰的將領,道:“把信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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