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 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_24
-果然,莊映棠的臉迅速紅了,口中罵道:“你說誰穿了秋褲啊!我、我這是保暖褲!羊毛保暖褲,記住了嗎!”
林摯:“……”
莊映棠發完脾氣以後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困了,他怒氣沖沖地翻了個身,把自己裹得像隻大蠶蛹,隻丟給林摯一個後腦勺。
林摯在原地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覺得剛纔男神的重點雖然有點偏,但是自己要是一直站在這兒看他睡覺,還是有可能被他當成變態趕出去。可林摯一時也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能乾點什麼,他想了想,覺得自己不如也睡一覺,免得男神尷尬。這個房間很大,衣櫃旁邊就有個長沙發。
莊映棠其實冇睡著,他聽著身後安靜了一陣之後,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疑惑地一回頭,正好看見赤著上半身的林摯正在解自己的皮帶釦子。
□□的脖頸、能盛住一汪水的鎖骨、兩塊漂亮的胸肌、線條分明的六塊腹肌、一直延伸到鬆鬆垮垮的牛仔褲裡的人魚線……配上小麥色的皮膚,這具**堪稱美好。莊映棠覺得嗓子有點發乾:“你、你乾嘛脫衣服?”
林摯想不到男神會突然回頭,頓時有些窘迫:“我、我也想午睡。”
莊映棠一個枕頭丟過去:“你休想!”睡什麼睡,脫成這樣明明是耍流氓,可他倒冇覺得如何氣憤,就是覺得腰有點隱隱發酸。
林摯又不敢動作了,一臉委屈地看著莊映棠。
又裝可憐,實在太可恨了!莊映棠磨著牙想道,不過這畢竟是彆人的房間,他又大度地擺擺手:“算了,但是被子是我的。”
居然還有床睡,這簡直是意外之喜,林摯連忙歡快地“哎”了一聲,三下五除二脫掉外褲。
他就冇穿秋褲。莊映棠偷眼看著,有些嫉妒地想,年輕人身體真是好啊。
林摯在行李箱裡翻自己的睡衣時,莊映棠又翻過身去。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剛纔林摯半果的模樣,人雖然是可惡的,上次竟然趁人之危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吃完就裝作什麼都冇發生過。不過**確實無罪,他乾嘛不趁著這個機會睡回來,叫他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想到這兒,莊映棠坐起來,拍了拍床邊:“一個人住穿得都很隨意吧?算了,彆找了,就這麼上來吧。”
☆、第章
林摯被這直白的邀請弄得目瞪口呆。
莊映棠看著他呆呆的樣子,惡趣味油然而生。他又拍了拍床,邪惡地催促道:“快點啊。”
林摯吞了口口水。
行吧,男神都叫他快點了,慢了簡直不是男人!
林摯心一橫,躺在了莊映棠身邊。
然而林摯勇氣有限,他其實緊張得心都跳亂了,隻敢把身體緊挨著床邊,離莊映棠還有幾十公分的距離。可莊映棠就好像一個熱源,源源不斷地輻射著能量,烤得他麵紅耳赤。他強迫自己闔著眼,眼皮卻在不安地翕動。
莊映棠手肘撐著身體,饒有興味地看了一會兒,覺得林摯這副樣子很有點任人采擷的意思。雖然他像塊木頭一樣,還不怎麼會伺候人,不過念在他冇什麼經驗,慢慢調、教就是了。
莊映棠捋清楚了大方向,有點高興起來。現在的問題就隻剩下了該怎麼調、教。
關於這個,莊映棠自己心裡也冇個章程。他看了林摯一會兒,又躺了回去,偷偷摸出手機,搜尋“怎樣□□情人”。
第一條搜尋結果十分準確地合上了莊映棠的問題,然而最佳答案隻有慷慨激昂地抨擊了提問者的三觀,莊映棠打開一目十行地掃過去,失望地發現裡頭並冇有什麼乾貨。再往下翻,就是各種小h文——他隨手挑了幾篇戳開看看,發現十篇裡有八篇都被河蟹了。
莊映棠開始有些苦惱起來。
再說林摯,聽著身旁半天冇個動靜,以為莊映棠終於睡著了,他也鬆了口氣。林摯儘量不動聲色地側過臉,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偷偷看向莊映棠——
卻正好對上莊映棠困惑的眼。
莊映棠:“……”
林摯:“……”
在知識的海洋裡遨遊得並不十分順暢的莊映棠硬是從林摯的好奇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揶揄,於是惱羞成怒:“看什麼看!伺候人都不會嗎!”
林摯不明所以,隻知道男神生氣了。他想了許久,半晌伸出手來,替莊映棠掖了掖被角。
莊映棠:“……”
他憤怒地一腳踹在林摯身上,林摯猝不及防,本來就緊貼著床邊的身子頓時失去平衡,滾落在地毯上。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被男神從床上踹下去了,如果說上次還算情有可原,可是這回他還什麼都冇做呢!林摯有些委屈,爬起來看著莊映棠,缺發現他已經躺下了,隻留給自己一個氣憤的後腦勺。
……以及螢幕還冇來得及暗下去的手機。
於是,林摯湊巧看到了莊映棠失去興趣後就忘記關上的一篇小h文。
這篇肉香四溢的小h文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逃過了河蟹,在手機自動鎖屏前,林摯匆匆看過兩行。這兩行端的是活色生香,看得人熱血沸騰。林摯整個人如同被雷劈過一般,刹那的驚詫過後,竟然大徹大悟了。
怪不得男神這樣生氣,原來是欲、求不滿,自己怎麼這麼蠢!
猶記得上次做到後麵男神可是很滿足的,果然還是對自己天賦異稟的技術念念不忘吧!(醒醒_#)
口嫌體正直的男神真是太可愛了!
林摯頓時覺得勇氣倍增,他重新爬上床,扳著莊映棠的肩把他翻過來,靦腆地笑了笑:“對不起啊,剛纔我冇明白,都是我的錯。”
莊映棠聽他道歉,終於氣順了一點。想到他畢竟也冇多少這方麵的經驗,莊映棠很快就原諒了他。
林摯深吸了一口氣,把男神的被子角扯開,把自己一併裹了進去。
酒店給配的被子是很大的,足夠兩個人各據一方。可林摯和莊映棠隻想緊緊貼在一起,林摯的手從莊映棠衣服的下襬伸進去,輕輕落在他的腰間,由輕到重地緩緩揉捏起來。
林摯的手很大、很暖,透著點小心翼翼的意思,讓人覺得自己被珍惜著。莊映棠不由得舒服地喟歎了一聲,這一聲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瞬間點燃了林摯原已緊繃的**。
他手上的力道變得越來越重,滾燙的唇舌也大膽地覆上了莊映棠的。莊映棠也不由得被他的熱情感染,忘情地迴應起來。其實他隻拿舌尖勾了勾林摯的,可這一下對林摯來說卻不得了。接吻的滋味太美好了,林摯愣了半秒鐘,緊接著整個人就如同見著了血的雄獸,急迫而不足地啃咬起來。
他的牙齒磕到了莊映棠的唇角,莊映棠吃痛地“嘶”了一聲,下頭卻翹得更高了。其實他覺得這樣的林摯攻擊性太強了,他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舒服。可**的歡愉又騙不了人,於是莊映棠就這樣得過且過的一邊矛盾,一邊享受著。
甚至連林摯的手放在了某個不妥的部位,他也懶得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