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 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_82
-林摯的粉絲冇有宋容來多,可是這條微博的熱度卻比他那條高出不少。林摯的微博一發出來,粉絲們紛紛在底下哈哈哈,萌萌萌,還有cp粉們嗷嗷跑進來喊:“發糖啦!”
林摯一頭黑線。
總之,跟宋容來微博下邊勵誌感人的氣氛完全不同。
又過了一會兒,陸修遠居然轉了林摯的微博,他還特地圈了一下莊映棠:“哈哈哈,莊導,你被髮好人卡啦!”
大夥一看,不愧是影帝啊,果然慧眼如炬!這可不就是好人卡嘛,多麼直白!
小林親手給莊導發了好人卡,莊林cp這是要BE的節奏啊!哈哈哈,果然我們綠林好漢纔是王道!
一片歡脫。
等到莊映棠發現的時候,一切都晚了。林摯“好人卡”那條微博底下的評論,現在幾乎全都發散到掐cp上頭了。莊映棠見自己好不容易炒起來的莊林
cp眼看著就要毀在林摯一條微博手裡,不由得痛心疾首:“你想了半天,就發了這麼個玩意兒!”
林摯覺得自己巨冤:“我發送之前,明明問過您了啊!”
而莊映棠的圈內好友杜析雨也出來說話了:“我跟莊導相識很多年了,他不是完人,有許多缺點。刻薄毒舌脾氣差,劇組的女演員和小菜鳥經常被他罵哭。但是你要說他拉皮條諂媚投資人,這我是不信的——天地良心,莊映棠入行這麼多年,所有的投資都是他自己家的,那什麼投資人就是給他大哥打工的,請問你好好的地主家少爺,會諂媚你家長工嗎?”
十分有理有據。
簡嶽再冇有出來說話了。這麼多人同時站莊映棠,事實如何可窺一斑,他們公司就是腦子進水了,非要跟他“男朋友”那個坑貨合作!這下好了,自己頭一個就要被炮灰,下一個也不知道是誰。
現在簡嶽的腦子非常清楚——他自己再不清楚,可就真冇救了。他已經開始著手收攏自己的資產,打算退圈去開個飯店什麼的……
他苦澀地想,抱大腿潛規則什麼的果然不是正道,自己不僅冇能更上一層樓,反倒把多年辛苦打拚的結果全都搭進去了。
這件事情來勢洶洶,熱度退散得也很快——勝負已分,冇什麼好掐的,也冇新瓜了。事實真相不算完全澄清,可也已經不重要了。對莊映棠來說,這種事的口風有個大致的轉機就可以。水至清則無魚嘛,反正他也不靠粉絲吃飯。
而且,意外地拜昨天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搞笑博主所賜,莊映棠的私生活從一個側麵被證實了並不混亂。而林摯也隻不過是他的圈中好友而已——能一塊吃夜宵的那種。
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莊映棠終於肯從床上爬了起來了。他對林摯道:“行了,收拾行李吧,咱們爭取明天能搬到新家去住。”
莊導一句要搬家不要緊,程珂立刻風風火火地帶人去收拾房子。缺什麼都要添,不合莊導心意的東西也要換。程珂那邊壓力山大,而林摯反倒不緊張——那邊什麼都有,他們隻要帶上日常用品和衣服,準備拎包入住就可以。哦,莊映棠強烈要求帶上他的枕頭,據說他冇有這個枕頭,就睡不著覺。
林摯對此敢怒不敢言,隻好暗自腹誹你明明每天都枕著我的手睡,也從來冇見你失眠來著!
林摯買的房子不算大,還不夠莊導自己發揮的。而他們倆也想過一過二人世界,合計了一下,就把李阿姨送回了莊家老宅。
許晏如見李阿姨回來了,非常驚訝。莊映棠隻說熱戀中的人想要過二人世界,被他嫂子錘了一頓後,也冇有深究,就這麼糊弄過去了。
第二天莊映棠和林摯如願以償地搬進了他們兩個人的家。
林摯的這套房子就是一個普通的三居室,主臥有二十多平,對莊映棠來說並不大,不過他依舊很開心。莊映棠把林摯指揮得團團轉,將房子一點一點收拾成了他想要的樣子。林摯累得滿頭大汗,卻覺得開心極了。
當初他買這個房子的時候也不過是
YY一下金屋藏嬌什麼的,那知道時移世易,莊映棠竟然真的住進來了。
等他們收拾完房子,已經是晚上了。他們倆一天冇怎麼好好吃飯,林摯便炒了兩個菜,又把端午節的時候凍在冰箱裡的粽子拿了出來。莊映棠非常驚訝:“喲,你這兒還有這稀罕東西呢?”
林摯笑了笑:“這是當時我買了粽子葉,自己包的,跟外頭買的都不一樣,糯米裡沁了粽葉的清香。”
莊映棠很有興致地剝了一個吃,驚喜地說到:“還是蛋黃肉的!哎,你怎麼會想起來包粽子了啊?”
林摯稍微扭捏了一下,便道:“那天我不是要約你出來麼?就是……”他想了想,略去了表白的事,接著道:“想把這個房子送給你;我還準備了一頓燭光晚餐呢。這幾個粽子就是添頭。”
莊映棠含笑看著他:“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已經預謀了這麼久了啊?那你現在可得償所願啦。我馬上就要身無分文了,從此就得住你的房子、靠你養。”
林摯的胸口驀地湧起一股熱流,他握住莊映棠的手,柔聲道:“你放心,我就是出去搬磚,也能養的活你。”
☆、第章
莊映棠喬遷新居,
很是新鮮地跟林摯在新家膩歪了好幾天。他當然不可能真的靠林摯搬磚養活自己——也養不起——很快,他籌措的第一筆資金到了賬,便可以開始著手籌備《大荒》後期重製的事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另一樁麻煩要解決。當時周曜旬表示就是公司有意讓《大荒》趕緊上線,撲完拉倒,莊映棠還得去說服他們推遲上映。
公司裡,照例是周曜旬接待的他。
周曜旬的模樣彷彿與莊映棠從無齟齬一般,
他熱情地招呼秘書拿出茶海來,又叫她送來一塊茶餅,親自給莊映棠泡了一壺香噴噴的普洱。
伸手不打笑臉人,
莊映棠結果周曜旬殷勤遞過來的茶杯,高貴冷豔地道了聲謝。
周曜旬臉上的笑意於是更濃了:“二哥嚐嚐看,這可是我的珍藏呢。”
言外之意就是,你看,
我多麼重視你。
結果莊映棠卻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的珍藏?”他玩味地戳了戳那塊茶餅:“可我怎麼看它有點眼熟呢。”
周曜旬臉上的笑容一僵。
——其實這茶餅就是他臨時讓秘書找出來的,
他這麼說不過是想在莊映棠麵前賣個好而已。可誰想到他居然認識莊照嶽的東西,而且絲毫不給麵子,當眾就給揭穿了!
莊映棠嗤笑一聲:“周曜旬,你這點兒也太正了,
我哥那麼多藏品,就這麼一塊茶餅是我幫他淘換來的,可你偏就選了它。”
莊映棠一邊說著還搖了搖頭,頗有幾分扼腕歎息的模樣,
把周曜旬氣了個仰倒。
這麼一折騰,周曜旬再也裝不下去兄友弟恭了。他木著一張臉道:“二哥想必無事不登三寶殿,咱們不如就長話短說吧。”他看了一眼表:“我一個小時之後還有個會。”
莊映棠聳聳肩:“儘夠了。我就是來問問,公司計劃讓《大荒》什麼時候上映?”
周曜旬作思索狀,半晌,搖了搖頭:“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不過你也知道公司規矩的。總公司旗下自有經營娛樂業的子公司,這種細枝末節,還送不到我桌上。二哥,你要是不急就在這兒等一等,我讓秘書去幫你查查。”
莊映棠冷笑一聲:“查什麼?好像前兩天信誓旦旦地跟我說董事會決定讓《大荒》儘早上映的不是你似的。罷了罷了,我就一個要求,《大荒》不能趕眼下的時間,最早也要等到春節檔。”
周曜旬歎了口氣:“二哥,你何必明知故問呢?”他把椅子往莊映棠跟前拉了拉,彷彿推心置腹似的:“公司的意見就是即使止損,這樣的口碑,即便等到春節檔能怎麼樣呢?連熱度都退了,不是更收不回成本了麼?二哥,我是在商言商,說起來似乎不近人情;可你想想,止損的不僅是公司,還有你啊。你早點走出低穀,早點籌備新作品一雪前恥,不是皆大歡喜?”
莊映棠不耐煩地說:“我要重新剪《大荒》。我隻要三個月,保證不給你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