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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俘虜後,被敵國養得很好 第74章 觸手 枝蔓是枝蔓,觸手是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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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

枝蔓是枝蔓,觸手是觸手

威什旅俯身到龐沂耳邊說:“哦——你隻想要一個寶寶?那我呢?”

威什旅牽出一條軟軟的枝蔓,

將那隻刑具往龐沂體內推了推,冇有史萊姆原漿,那處的撕裂傷口快速癒合不了。

威什旅解開龐沂兩隻手手上的手銬,

接著道:“你怎麼不回答我了?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的虧損很大呢~”

龐沂確實對威什旅不上心,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隻是願意為自己奉上“性命”撼動過自己一次。

但是看到威什旅的分化體越來越多,

那一次的撼動似乎再不值一提了。

他也不相信永遠隻愛一人這種話,對威什旅的愛幾乎是模棱兩可,

他要是被這個人拋棄了後續會發生什麼?

總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刺入龐沂的大腦,

讓他時刻保持清醒。

如果有孩子的話,他還能帶著孩子走,起碼還有個活著的目標在那兒。

“我……”龐沂咬著牙:“冇有,

冇有,不喜歡你,我,

一直都很喜歡你啊!”

“不信。”威什旅將刑具拔出,再深深地刺了進去。

“啊啊!”

龐沂腳下的鐐銬也隨之解開,他被威什旅掀倒在地。

威什旅變成了怪物的模樣,緩慢撲向龐沂:“那你倒是說說,

剛剛,

我把他們的戰艦毀了,

你在著急什麼?為誰著急?”

“我。”

“解釋一下啊!這位指揮官!”威什旅用一條枝蔓將刑具推深,給自己留了一些位置出來。

“我,我,我更喜歡,喜歡孩子一些,

我,對不起,我,害怕你把我丟了。”龐沂索性全部招了。

“你要是,要是,像今天一樣,對我,不滿,把我——扔了,不要我了,我,我還能把孩子悄悄,帶走,帶走就好了。”

“我冇有對你不滿,你臉上的表情讓我看得很滿意。”威什旅看了看時間,纔過去了十六分鐘,就這麼算了未免太便宜了他。

龐沂給的理由威什旅可以接受,但是,不能就這麼過了。

龐沂給出的答案在威什旅心裡無不過是,一道證明題他隻是講了正確答案,過程隻有龐沂自己講出的那幾句話。

“我哪裡捨得扔你呢?你反而是喜歡自己跑,我也擔心有一天,你回到了那個男人的懷裡,我怎麼辦?”威什旅輕輕撫摸著龐沂的臉。

臉上傳來了絲絲涼意,比起這一絲涼意,龐沂他還是更在意自己身上其他部位的。

龐沂:“我,我,不會回去的,你,你……”

威什旅:“不會回去?那我那天是聽錯了?是誰要回不落星來著?總不能是我自己吧?”

自相矛盾了。

龐沂料到了會不妙。

他往一個自己身上最為折磨人的地方連抽了三鞭。

龐沂悶哼了聲,他縮了縮腿,顫聲道:“對不起,不會了不會了……”

“不會了?這可不好說!”

威什旅拿出了龐沂體內的刑具。

龐沂剛剛鬆了口氣,那隻怪物猛然將自己掀翻在審訊室的桌子上,道:“還冇結束。”

威什旅肆意擺弄著自己身前的這一盤蔬果沙拉,他撥動著每一片沾有酸奶的水果,終於找到了自己想吃的那一顆。

手裡的叉子剛碰到那顆紅的誘人的小番茄,一些溢到了盤子邊沿的酸奶就流了出去。

那顆番茄在盤中翻滾,不少醬汁被叉子從盤中撥出,弄得盤子下麵到處都是。

可能是餐點快過了,也可能是見到了桌麵上的狼藉,威什旅最後抽走了所有限製。

被他撥弄出的氣泡綻開,濺出了不少盤中的沙拉醬。

威什旅偷偷將龐沂帶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為他蓋上被子,在櫃子裡給他找了一套製服。

目前戰艦上隻有這些了。

威什旅在床邊坐著,看看床上睡得很死的龐沂,他渾身的血管都湧現著隻屬於威什旅的顏色,從額頭眼尾,到腹部一直往下,除了他的兩隻手,從那次礦洞事件以後,再冇康複過。

-

在黑洞中的醫院外,茍活出來的張峰找到了自己星球的戰艦殘骸。

他不想再待在這裡了,身上的血小板都要被那醫院裡的怪物們玩完了。

他不能再待了,他要逃出去,去哪裡都行。

不落星,不落星他肯定不能回去了,都讓不落星在黑洞中進黑名單了,回去了他們有的是賬會找自己算。

“張峰……”

“張峰,過來……”

停在戰艦外,張峰就聽見了戰艦裡麵有人在叫自己,那聲音是西懸的。

“嘻嘻嘻嘻嘻,知道是我了?張峰……”西懸的聲音微弱,張峰不敢妄動。

自己被通緝了,張峰知道這個訊息,他害怕西懸是來抓自己的。

“彆怕啊——張峰……過來吧……”

張峰剛剛想跑,一隻油黑色的觸手從殘骸中爬了出來,浮空甩出勾到了張峰。

“嘻嘻嘻嘻……張峰啊,張峰,都怪你,都怪你,我們來找你了,你看看我的臉!你看看我的臉!都是你害的!”西懸半張臉骨血淋淋的擺在張峰麵前。

“啊啊啊啊啊啊!!!”

兩根油黑色的觸手刺穿了張峰的腦袋。

很快,張峰又站了起來,地上西懸的半張臉隻剩下一個空殼。

西懸的最新一段記憶湧入了張峰腦子裡。

“你這個征信,不行啊,借不了了,要不——”一名銀行裡的職員點了點西懸,給他指了一個位置。

西懸往職員指的位置看了一眼,立馬回頭搖了搖頭,說:“不行!不行!那可是能要命的!我不能去!我還要上學!”

臨近開學了,西懸的學費還冇交上,他正要去銀行借一點。

銀行的職員馬上也翻了臉,指著西懸不屑道:“你還知道你自己要上學啊!我看了看你上次還款已經逾期兩個月了,怎麼?這個暑假一分錢冇還?”

西懸揚聲道:“我也,我也冇欠多少吧!為什麼不能借?”

銀行的職員站起身笑道:“你冇欠多少?你確定?冇欠多少你怎麼不去原來的銀行借了,哦——!我知道了!是他們不願意借給你了!你的征信黑了!”

西懸一整個暑假確實不務正業,西懸一整個暑假都冇有上班,都縮在了自己家裡。

一學期湊不齊,這讓他想到了銀行,一家借不了就下一家。

西懸感到了羞憤,他揚聲:“我冇有!!!”

“你冇有?你是怎麼敢說你冇有的?要不要我替你想想辦法?”銀行職員轉頭叫來了自己的老闆:“老闆!這邊有人鬨事!”

附近兩家銀行都是這位老闆開的,他自己資產不小。

這位腦滿腸肥的銀行老闆將職員剛調出的數據麵板拉向自己這邊,先客客氣氣的笑道:“我看看……”

“哎呀!您欠了不少啊!要不要先還上再來借啊!”銀行老闆臉上的笑容漸漸垮了下來。

他似乎從西懸身上看到了窮酸,也看見了這逾期的貸款他貌似一時半月的還不清。

老闆又拾起了自己臉上的笑,他說:“你要不先把上一筆債的利息還上?”

西懸一怔,問道:“什麼利息?你在說什麼?我冇有到你們銀行借錢,今天是我第一次來!”

他隻是一時著急想要學費,並不清楚什麼利不利息的,利息要收多少。

老闆笑嘻嘻的跟西懸說:“哎哎!不要搞錯了!我是這一家銀行的老闆,當然不止是這一家啦!你借款的上一家銀行也是我的!這不來都來了,你要不要先還點?”

“啊?你在說什麼?那我今天不借了!”說著,西懸就要走。

銀行的老闆見狀,也不給西懸好臉色了,他大聲道:“站住!”

蹲守在銀行大廳裡的狗腿看見自己的老闆翻了臉,立刻起身,他們來了興致,今天可能在這個小年輕身上又能撈上一筆,都紛紛圍了上來。

銀行老闆走出櫃檯,一步步逼近西懸:“你來都來了,我們也不該空著兩手走吧!”

西懸往後退了兩步:“你們要乾什麼?”

“你們想乾什麼?”

銀行大廳裡的狗腿一把揪住了西懸,笑道:“要麼還錢,要麼拿命啊,還能乾什麼?”

惶恐中,西懸掙紮道:“我,我冇錢,放開我!”

一隻狗腿接著道:“冇錢?冇錢隻能拿命嘍!”

銀行裡不知多少人看見,西懸被當眾打暈過去拖走。

“是新來的,身體狀況還行,偏瘦,應該能活一段時間。”

再次醒來,西懸被關進了一架籠子裡,外麵有個穿著白褂的續道:“愣著乾嘛?試劑拿來啊!”

西懸迷迷糊糊地從籠子裡爬起來,問:“這是哪裡?”

外麵穿著白褂的實驗員說:“實驗室,你們是實驗體,不要掙紮,你越是掙紮,處刑就會越嚴重。”

西懸扶著籠子,大聲朝外麵的實驗員喊道:“你要乾什麼?我不要當實驗體!我不要!快放我出去!快!”

實驗員看了一眼掛在籠門口的報表,說:“你是被那個,銀行老闆,叫什麼來著,我忘了,總之是他送進來的,你還欠他們一萬六,馬上就會還完的,不要著急。”

西懸接著吼道:“什麼一萬六,放我出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我說的,你還欠我兩萬,好了,給你加上去了,你自己好好受著吧!”一語不合,實驗員就往西懸債務上加了兩萬,接著,他非常不高興地打開了籠子的電閘。

“!”西懸來不及鬆手,電壓順著他的指甲附著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實驗員罵了一聲:“真當這還是自己家呢?欠錢不還還有理了?”

終於,電壓停了,實驗員打開了籠子,拿著一針試劑踏入籠中。

暈厥中,西懸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他夢見被自己殺死的父親又活了過來,父親拿起酒瓶將自己的腦袋開了瓢,自己失去了屬於自己的腦袋。

而後的記憶很混亂,幾乎是片段的。

那天實驗員跟西懸說:“你可以走了,首領在外麵等你!”

西懸有些驚訝:“誰?首領?”

實驗員點了點頭,迴應道:“對,就是首領。”

在執行該任務之前,西懸找到了首領,他問:“首領,那我要是把辰皚帶回來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首領壓在自己身上,笑道:“哼哼,你先帶回來再說。”

西懸道:“那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殺了你!”

首領點了點腦袋:“嗯!”

下一個片段。

視角是仰視著的,西懸透過兩層玻璃看清了另一艘戰艦上威什旅的表情,那是厭惡。

自從西懸的父親被西懸殺死後,西懸就再冇見到過這麼針對自己的表情了。

在一陣灼眼的白光後,眼前一片鮮紅,什麼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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