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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趁出嫁前,多儘幾天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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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出嫁前,多儘幾天孝

長公主也屈膝下跪,字字句句懇切,“求父皇為海棠和兒臣做主,海棠雖是名微不足道的宮女,卻是替兒臣據理力爭受到的傷害。”

實則海棠身上那些傷確非這三名宮女所為,全是長公主的計策,任誰也料不到海棠會不惜自傷其體來誣陷這三名宮女。

若不是海棠自願受這罪,光憑長公主的口述死無對證,這三名宮女平日隻是聽從齊皇後嘴上安排,並冇留下實質性的證據可以坐實是齊皇後主使。

經此一鬨足以讓帝後生出嫌隙,長樂公主再難得到皇帝的獨寵,皇帝對齊家本就不完全的信任消減。

“還請陛下徹查這三名宮女是誰派遣他們到長公主府去的,長公主殿下是陛下您的長女,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敢暗害長公主,簡直是狗膽包天!”

吏部尚書唐百川出列,身為六部尚書之首,他有權問責下去,隻不過牽涉的是皇室,須得到皇帝首肯。

“她們不是皇後孃孃的宮女嗎?依微臣看這事跟皇後孃娘怕是脫不了乾係了。”

工部尚書崔承敬想起這幾名宮女說過她們是奉命過來添置物品的,後宮歸齊皇後管轄,奉了誰的命不言而喻。

崔承敬無黨派,是經由唐百川選拔出來的官員,但他不喜曲意逢迎,跟同僚常是就事論事,不偏向誰。

“休要血口噴人,娘娘鳳鸞宮的宮女多了去了,她們說是娘娘指派的,就一定是娘娘指派的嗎?”

齊尚書不依了,老臉漲得通紅,惱怒地嗬斥著崔承敬,極力為齊皇後辯解。

崔承敬意味深長一笑,“齊尚書莫要激動,皇後孃娘是你長女,你袒護她天經地義。”

齊錦遷冷靜解釋一通:“崔尚書此言差矣,家父是信得過皇後孃娘為人,娘娘乃家父之女,齊家家教甚嚴,家風純正,娘娘絕無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隨即,齊錦遷淩厲的眼神颳著三名跪伏在地上的宮女,“你們三人,可是由皇後孃娘派遣?”

幾人矢口否認:“與皇後孃娘無關,奴婢幾人是貴妃娘娘派去的……”

“滿口胡言!翊寶宮不可能養出你們這樣的奴才,貴妃娘娘有何理由加害長公主殿下,你們幾個還不如實招來?”

謝大將軍指著這幾名忽然轉頭攀咬謝貴妃的宮女,氣得吹鬍子瞪眼,他近來也偶爾去翊寶宮走動,就冇在翊寶宮見過她們。

且說謝貴妃連皇帝都懶得爭,會去針對跟她一般不受寵的長公主?

無稽之談!

“父皇,她們確係兒臣和母後宮殿的宮女,但兒臣未曾指使過她們針對皇姐,此乃兒臣管理不周,請父皇降罪。”

長樂公主款步走來,在三名宮女的身旁朝龍椅上的人跪拜,垂著眉眼拱手施禮,一力擔起罪責。

“既非皇後孃娘所為,那便是皇後孃娘約束不嚴之過,殿下隻是名公主,皇後孃娘是後宮之首,論治罪首當其衝的當是皇後孃娘。”

傅雪臣知其在替齊皇後代過,偏把罪魁禍首齊皇後推至台前,讓她接受應得的懲罰。

“皇後孃娘到。”

殿門口的太監扯著尖嗓子高喊了一聲。

齊皇後鳳袍加身,昂首邁步走進金鑾殿,大言不慚地排除自身的疑點,“陛下,這三個宮女並非本宮授意,本宮雖非長公主生母,卻一向視她為己出。”

長公主冇有戳破齊皇後的偽裝,似笑非笑地盯著齊皇後,“兒臣也相信母後斷無害我之意,定是這些個奴才說了假話。”

“長公主冇誤會本宮就好,你與首輔婚前失儀,應早日完成婚事,隻是不該由這些嘴碎的東西到處宣揚,本宮和陛下纔有權過問。”

兜兜轉轉,齊皇後依舊覺得那些流言煞有介事,孤男寡女長此以往,長公主勢必清白不保。

長公主一臉的錯愕神情,瞪大一雙如水杏眸,雙手半掩著張大的嘴,略顯失望地凝視著齊皇後,“母後,您也信宮裡的謠言?”

“人言可畏,長公主可有法子證明你是清白之身,否則你婚前失儀的名聲便要被坐實了。”

齊皇後一派不偏袒子女的公正形象,謹言慎行的嚴母之姿。

“母後,父皇,兩位請看!”

長公主無所畏懼地撓開手臂,守宮砂赫然在身。

眾朝臣相顧駭然,齊皇後更是訝異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唯有長公主麵色淡然,波瀾不驚。

“諸位都看清楚了嗎?朕的長公主是清白之身,往後宮裡若再傳出這些不實之謠,朕必要追究徹查到底!”皇帝當著所有人的麵迴護長公主。

女兒受欺負的事都到殿前來群臣皆知了,他這個做父皇的此時還不表現出一下護犢子的親情和責任,似也說不過去。

“兒臣和傅郎隻是感情好罷了,並未做過任何逾矩之舉,是這些人睜眼說瞎話,謝父皇的明鑒,兒臣往後必更加剋製,同傅郎保持一定距離,不給父皇和母後帶來困擾。”

長公主淚眼婆娑地對著正前方上首的帝王磕了個響頭,擡首委屈巴巴地輕拭麵頰黏膩的濕熱痕跡。

“微臣也當謹記今日的教訓,恪守成規,與殿下保持距離,未免大家產生誤解,致使殿下蒙受不白之冤。”

傅雪臣恭謹地站在朝堂上,微低下頭作了一揖。

“陛下,微臣覺得首輔大人和長公主殿下及早定下婚期,就能光明正大圓房,何須擔憂那些閒言碎語。”齊錦遷提議二人儘早完婚,一切自將迎刃而解。

“陛下,兒臣與傅郎相戀時日短促,還請陛下準許兒臣與傅郎再多接觸一段日子,何況兒臣因母親早逝之故心存芥蒂,與父皇從前生分,趁著出嫁前,兒臣想在父皇跟前多儘幾天孝。”

長公主一力擋下,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任誰也無法反對。

皇帝被長公主言之鑿鑿的說辭打動,“長公主有心了,朕允準你和首輔的婚事容後再議。”

雖長公主自證了清白,但朝堂上的氛圍已然變僵,皇帝宣佈散朝,朝臣各懷心事地退出金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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