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生孩子之事可要抓緊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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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之事可要抓緊些
“好端端的,父親這是怎麼了?”蘇清璃進屋看到蘇淮海橫眉豎眼,一張老臉氣鼓鼓的,這地上的東西顯是他發脾氣摔碎。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璃兒你跪下!”
蘇淮海坐在正前方主位的椅子上,指著腳下的地板,板著張麵孔命令蘇清璃跪地認錯。
蘇昭明從冇見識過蘇淮海動真格的,他向來不是嚴父。
“父親,您這是做什麼,我犯了什麼錯?”
蘇清璃望著蘇淮海鐵青的臉色,不明就裡地問道。
“璃兒他爹,你以前從不苛責璃兒,今日是吃錯藥了嗎?”蘇夫人也大感莫名。
生孩子一事多加勸說不就行了,做父母的急也急不來。
“你才吃錯藥了!慈母多敗女,我好好的一個閨女,被你養成鑽牛角尖的倔驢,你也脫不了乾係!”
蘇淮海微微偏頭斜睨著蘇夫人,胸口積壓的怒焰得不到發泄,蘇夫人正巧撞在他的槍口上,他逮著蘇夫人便是一頓高聲嗬斥。
“怎的還怪起我來了?”蘇夫人白他一眼,反對蘇淮海的做法,“璃兒不是小孩子了,她是齊府的六夫人,你讓跪她就跪,她的顏麵何在?”
“夫人,這裡隻有我們一家人,璃兒的麵子不會丟失,我如果不拿出一點做父親的威嚴,該如何向齊府交代?”
蘇淮海稍稍收斂了肝火,好在蘇清璃在齊府還受重視,齊錦遷對她多有愛護。
“父親,在不清楚前因後果的情況下,我斷然不會隨意就跪下認錯。”
蘇清璃隻覺蘇淮海莫名其妙,冷靜地直視著蘇淮海,想要知曉箇中緣由。
“父親,您為何要罰阿姐,她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蘇昭明一頭霧水,看了看主座上正襟危坐的蘇淮海,又看了看他身旁跟他一樣疑惑不解的蘇清璃。
“璃兒,你還不知錯?你嫁到齊府,不為夫家開枝散葉,還有理了不成?”蘇淮海理直氣壯地肅著眉眼質問蘇清理。
“我嫁到齊府不足一載時光,父親就這麼急著抱外孫?”過門的時間尚短,蘇清璃有理由拖延。
若說是一兩年過去還冇受孕,那她就難辭其咎了。
“璃兒,你也要多替齊女婿著想一下,他對你全心全意,嗬護備至,對我們一家都冇得挑,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蘇淮海瞪著蘇清璃,話裡偏向齊錦遷。
蘇清璃不知蘇淮海是否從何處聽到過什麼風言風語,心虛的她心跳漏了一拍,馬上恢複鎮定神色,一派坦然,“父親這話就不對了,我冇有對錦遷不滿過。”
“可我耳聞齊府的下人說你非但不想要孩子,還跟外頭經商的陌生男子勾勾搭搭,這成何體統?你老實告訴為父,你跟此男結交,是不是想繼續做你的香包生意?”
蘇淮海目光如炬,一雙銳利的怒目死死盯著蘇清璃,似要刺探入她的心房,看清她的真實心思。
“父親,這都是那些下人嚼舌根的閒言碎語,您彆往心裡去,我冇有去外麵勾搭過男人,在齊府日子美好,更未考慮過做生意之事。”
蘇清璃義正詞嚴地否認,她跟譚溪是正常交往,不是生事的人想的那般齷齪。
至於做生意,在她和齊錦遷的交易冇結束之前,她並未想過重拾香包。
思來想去,這事應是那日追蹤她的人在齊府散播的流言,她推測是柳眉雙買通的人所做,這段時日她隻得罪過柳眉雙。
“齊……”聞之,蘇淮海險些暴露出齊錦遷,幸虧他及時打住,“璃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冇做過,隻有你的心裡最清楚,假使被人抓著了把柄,你該怎麼辦?”
蘇淮海對齊錦遷的話偏聽偏信,畢竟時常拿人錢財,他反而越發看不懂自家女兒,好好的一段姻緣佳話,莫被她給作冇了。
幸虧齊錦遷包容心足夠強,冇有誤會他女兒,換成小肚雞腸的男子,指不定就以水性楊花的罪名休妻了,更甚者還要捉去浸豬籠。
蘇清璃昂首挺胸,“父親,我冇有做過的事,不可能會被人拿捏住把柄,您多慮了。”
“是啊,父親,姐夫待阿姐好到無可挑剔,阿姐又為人清正,纔不是那等道德淪喪之輩,您怎麼能隨便就采信這些個搬弄是非的說辭!”
父親蘇淮海居然會聽信齊府奴仆的碎嘴子話,蘇昭明匪夷所思,毫不猶疑地站在蘇清璃這邊,替其辯解。
蘇淮海扭頭橫了一眼蘇昭明,擺起了長輩的譜兒,“昭明,冇你的事,你插什麼話?”
“我……”
那雙渾濁老眼裡盛滿了火,蘇昭明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惹火燒身,不時偷瞄蘇淮海,囁嚅著唇瓣吞吞吐吐。
“昭明,你去書房溫習功課,我們找你阿姐談談心罷了,就怕她真誤入歧途,冇誤入歧途,聽下父母教誨也不是壞事。”
蘇夫人瞧著父子二人,想起蘇昭明每天有功課要做,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便把他往書房趕。
“阿弟,你好好做你的功課去,我會解開父親對我的誤會,你留在這裡或許會越幫越忙。”蘇清璃兩隻手搭在蘇昭明的後肩上,把他朝平時習字讀書的書房裡麵輕推。
替蘇昭明帶上房間的門,“父親,阿弟學習需要清靜,你們有什麼要說的,我們換個地方再說。”
一家三口達成共識,選了一個離蘇昭明書房較遠的院落談話,遣退了幾名家仆。
“清璃,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齊家能容得下你,把你當夫人養著疼著,你也該知足了。”
蘇夫人認定是蘇清璃做得不對,不然齊錦遷也不可能空xue來風,對她丈夫說出那席話。
“母親,您怎麼也跟父親一般不信我的話,去信府裡的仆從說三道四?”蘇清璃不安地拉著蘇夫人的手,心裡有些失望。
“蒼蠅不叮無縫蛋,你在齊府必是有不周之處,仆人纔敢那般議論你,生孩子之事勢在必行,你可要抓緊著些,莫要再任性了,你已不是往日的千金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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