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我與她夫妻一場,不忍看她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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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她夫妻一場,不忍看她被人利用
“調查首輔大人之事,戴縣令另有安排,以及謝小將軍也在排查的範圍內,蘇老爺的事包在我們的身上。”
彭、吳兩位捕快是受了戴縣令之命,專程來蘇宅查案子,找蘇家人提供口供,好及早尋出蘇淮海。
蘇夫人滿麵堆笑,她烏青的眼袋微微隆起,兩個大眼泡子浮腫,“兩位差爺儘職儘責,我們定當知無不言。”
父親消失前後,蘇清璃與譚溪交涉的時間最多,那陣兒老兩口指望著她能在齊府安穩度日,給齊家開枝散葉,因而蘇清璃無心回蘇宅。
距離最後一次見蘇淮海,乃是為齊府與譚溪之事,她從頭到尾皆以為是柳眉雙買通下人在齊府散播的謠言。
不歡而散冇兩日,她從外間散心回家,父親就杳無音訊了。
“璃兒她爹,那日因璃兒之事大發雷霆,齊女婿帶著璃兒去山上散心,我和昭明心想她爹不定是跟著女兒女婿出去遊玩了,結果回來的人中並冇有他。”
蘇夫人長籲短歎,說著便潸然淚下。
“母親,您彆傷心了,父親一定會安然無恙地找到。”蘇清璃擁抱著蘇夫人,輕聲撫慰著情緒一度低落的她。
吳捕快捕捉到語焉不詳的譚溪,“蘇小姐說的譚溪譚公子是哪裡的人,可知他住在何處?”
“我未曾多問,明日我便同他有約,兩位官爺若想要見他一麵,我可以代為引薦,他身患心疾,命運坎坷,還毀了容貌,斷無可能對我父親出手。”
蘇清璃肯定地搖首,她與譚溪相交不久,卻堅信譚溪品行端正,且壓根冇理由去傷害她的父親。
彭捕快心思敏捷,回味著蘇清璃先前的那些口供,“蘇小姐的意思,是說柳小姐和首輔大人青梅竹馬,他不動聲色地囚禁了你父親,隻為替柳小姐出口惡氣?”
“有這個可能。”蘇清璃未曾提及她在首輔府做妾的不光彩經曆,這就要抖摟出她跟傅雪臣的交易了,於雙方來說俱為汙點,不說也罷。
吳捕快隻覺蘇清璃的揣測荒唐離奇,“首輔大人剛正不阿,絕不會為了芝麻綠豆的小事不放,何況你們這種還是私事。”
“蘇小姐,蘇老爺貪墨案並非首輔大人從中作梗,徇私枉法,實乃蘇老爺貪得無厭,聖上和首輔大人不懲治,就對不起天底下的老百姓。”
彭捕快猜到部分原因,首輔大人拋棄貪官女兒蘇清璃,也許是值得詬病,可蘇淮海確實人心不足蛇吞象,挪用公款不計其數,冇斬首示眾已是莫大恩典。
“我父親貪心,的確罪有應得,可也不是他無故失蹤的理由,他爵位已削,成為普通百姓,我想不出還有誰會擄走他。”
蘇清璃不否認蘇淮海貪墨,她初時是曾認為過傅雪臣扳倒侯府,有報複之嫌。
後來經過她的查證,她的父親貪贓枉法數目巨大是不爭的事實。
儘管如此,蘇清璃仍覺傅雪臣有作案的嫌疑,她在首輔府做妾的那短短一兩月,傅雪臣的卑劣在她麵前暴露無遺,不時拿她家人威脅她就範。
“蘇小姐,蘇老爺的失蹤還不能妄下定論,我們官府也在查證之中,官府會替你們做主,給你們一個合理交代。”
吳捕快告辭前,勸了幾句蘇清璃,彆人家的私事他無從議論,隻能從公事公辦的角度出發。
“兩位差爺慢走。”
母女二人把兩人送到蘇宅的門口。
等到二人走遠了,蘇夫人心有餘悸地向女兒坦言她的感受:“我聽這兩位差爺的話,首輔大人的官聲在官場似是不錯。”
蘇清璃扶著蘇夫人往主廳慢步前行,“母親也聽出他們有些維護首輔大人了。”
“饒是我們侯府硬生生被改成首輔府,逐出自己的家,他們竟也不覺首輔大人會是抓走你爹的人。”
蘇夫人忍不住歎氣,傅雪臣分明就跟他們蘇家結了仇,生出深厚嫌隙,偏生衙門的人處處恭維傅雪臣,話裡話外頗有奉他為青天老大爺的架勢。
“大抵是首輔大人在他們的麵前偽裝得好,是以才能榮獲諸多百姓和官員的愛戴。”蘇清璃眼中的傅雪臣與當差的官吏所見的傅雪臣大不相同。
這也是齊錦遷灌輸引導的效果,導致蘇清璃對傅雪臣的誤解越來越深。
縣衙之中,傅雪臣躲藏在屏風後,戴縣令也在裡麵,兩名捕快將他們自蘇宅查到的一一稟報。
“你們說提到的這個譚溪最是可疑。”戴縣令常年經手京城的大小案件,何其的敏銳。
聞聽到譚溪兩字時,傅雪臣的手指微顫。
“蘇小姐說明日她會與這個譚溪會麵,我們要不要跟蹤前去,屬下怕這個譚溪有問題,蘇小姐會出什麼意外。”
彭捕快表示要跟著蘇清璃一起去,保護她的人生安全。
前有蘇淮海無故消失,人還冇找到,為了保險起見,就怕蘇清璃也跟著出個什麼意外閃失。
“你們明兒跟著她去就是,決不能遭人發現了行蹤,千萬要小心行事。”戴縣令思忖少頃,覺著彭捕快的想法冇錯。
縣衙既接手此案,就有義務保護好受害者家屬。
傅雪臣在旁一言不發,就等著戴縣令談完正事,他也好坦白從寬。
兩名捕快報告完畢,戴縣令遣退二人,“首輔大人,下官僭越了,職責所在,還請首輔大人配合官府查案。”
傅雪臣目露欣賞,他極少誇人,“戴縣令,你做得很好,不畏懼我這等高官,你是京城中稀有的縣官,百川眼光獨到,當真是會挑人。”
“首輔大人過獎了,下官隻是在儘一個為官者的本分,保一方百姓的安寧,替一方百姓排憂解難。”
戴縣令不居功,微微彎了彎身軀,拱手不卑不亢地回答。
“實不相瞞,我便是戴縣令你要找的譚溪,曲折迂迴地隱藏身份,也是在幫蘇小姐脫離苦海,齊六公子實非良人,我與她夫妻一場,不忍看她被人利用,走至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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