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你和璃兒婚約可還作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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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璃兒婚約可還作數?
蘇清璃疼得淚水在眼眶打轉。
她倔強的不讓眼淚掉落:“首輔大人,我敢對天發誓,未曾去見過謝小將軍,更不可能將我們之間的交易透露給他。”
傅雪臣這才緩緩鬆開手指,解開衣襟露出結實的前胸後背,玉色的肌膚皎白透亮,沙啞的聲調似積雪消融。
“繼續給我塗抹傷處。”
蘇清璃一麵輕塗傅雪臣周身的淤青,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謝凜淵的麵孔來。
傅雪臣尚且傷成這副模子,也不知謝凜淵會傷成什麼樣。
她下意識的嘀咕了幾句:“也不曉得謝小將軍傷得如何,你們同是在朝為官,首輔大人和謝小將軍何必為了點小事傷和氣?”
不論是謝凜淵,抑或傅雪臣,她皆不會放在心上,心裡裝的僅有家人,她正是為救家人適才住進的首輔府。
而這兩個人偏生以她為噱頭,在皇宮大動乾戈。
一個嫌她身子不乾淨,絕情棄她而去。
一個恨她讓他在侯府受儘屈辱,所以肆意折辱。
這兩個自尊心作祟的男人,爭她無非是那張男人的顏麵罷了。
“所以,你是在怪我動手打了謝小將軍?”
傅雪臣從鼻孔裡冷哼出一聲,擡手打番了藥罐,碎瓷片濺落滿地:“果然,哪怕是做了我的妾,也忘不掉過去的情郎,不忘處處維護他。”
蘇清璃嚇了一跳,碎屑滾過她的腳邊。
隻見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威脅聲冷硬得像冰錐:“蘇清璃,我警告你,你膽敢不安分守己,你的謝小將軍就等著被我挫骨揚灰吧!”
隨後,傅雪臣合上衣裳,不悅的摔門而去,留下蘇清璃愣在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蘇清璃隻覺傅雪臣不可理喻的程度,一回勝過一一回。
在門外候著的侍衛跟在傅雪臣的後麵,十分有眼力見兒的詢問:“首輔大人,是否要追究謝小將軍的罪責,屬下立馬去辦。”
傅雪臣遠遠瞥著屋內發呆的人兒,思忖一番,終究是不忍。
搖首吩咐屬下萬莫輕舉妄動。
站在首輔府大門口,傅雪臣仰頭望著高高的空曠天際,飛鳥撲棱著翅膀從頭頂掠過,轉身去了書房。
……
翌日,蘇淮海獨自尋來首輔府,他過不慣窮酸的苦日子。
這些天他受夠了普通百姓的飯食,想要過回榮華富貴的好生活。
侯府雖然冇了,但首輔府還在。
有著一個權傾朝野的女婿,他為什麼不來找?
“首輔女婿,首輔女婿!”
蘇淮海一下接一下的拍打著首輔府的大門,這扇門,這棟府邸本就是他的,如今換了新主人。
好在是他的女婿,不是那些不相關的人。
“誰在敲門?”侍衛皺眉打開房門,外間接二連三的敲門聲著實太吵。
蘇淮海理直氣壯的擡了擡下巴,說著就要擠入首輔府內:“我是來找首輔女婿的,快帶我去見他,我是他的嶽丈大人!”
“首輔大人已與蘇小姐和離,你還是彆來騷擾首輔府了,滾滾滾!”侍衛推開蘇淮海,砰的一聲關上大門,不放蘇淮海進來。
蘇淮海一個踉蹌,冇能站穩腳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首輔府的人為何這般無情。
蘇清璃並未提及過她與傅雪臣和離的事。
蘇淮海難以置信,可首輔府的侍衛說得煞有介事,還將他推搡出門,拒絕他進首輔府。
可眼下也難以弄清來龍去脈。
“蘇伯父,您怎麼在地上坐著?”謝凜淵路經首輔府邸,恰巧碰見坐地上思緒飄散的蘇淮海。
蘇淮海見著謝凜淵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喪著一張老臉:“謝小將軍,首輔府的下人狗仗人勢,一個奴才也敢欺負我了!”
“蘇伯父,我先扶您老人家起來,這地上涼,您當心著腿腳,畢竟您年歲大了。”謝凜淵體貼入微的攙扶著蘇淮海站起身來。
“還是謝小將軍會為人處事,這傅雪臣就是個白眼狼,他竟敢不要我女兒,呸!”
蘇淮海朝首輔府吐了一口唾沫,蘇清璃是他引以為傲的寶貝女兒,傅雪臣一朝直上青雲就翻臉不認人,真是豈有此理。
聽著蘇淮海的辱罵不滿聲,謝凜淵麵露喜色,蘇清璃既已被休,那他便有追求她的權力了。
瞥見謝凜淵欣喜的臉色,試探性問道:“謝小將軍,你和璃兒婚約可還作數?”
當年謝凜淵就是因蘇清璃**,一時難以接受,才遠走的苦寒之地。
現今蘇清璃恢複自由身,謝凜淵又重回京城。
傅雪臣不願意成為他的依靠,蘇淮海便把主意打到了謝凜淵的身上。
“蘇伯父,不必見外,喚我阿凜便是。”謝凜淵澄澈的目光亮了亮,言語懇切:“婚約一事,隻要家中長輩應允,我自當欣然從命。”
蘇淮海當即樂開了花,滿麵燦爛笑容。
人生總算是找到盼頭,首輔府不買賬,將軍府倒願意接盤,後半輩子也算是有了著落。
將軍府男丁長年征戰沙場,立下如許汗馬功勞,風光無限,封賞豐厚。
清璃嫁過去,麵子裡子俱能保全,將軍府不失為一個好夫家。
“阿凜好孩子,你能和璃兒及早喜結良緣,也好了卻我的一樁心事,璃兒這孩子對你情真意切,都怪那傅雪臣害得你們未能終成眷屬!”
蘇淮海盤算完畢,咬牙切齒的數落起傅雪臣的不是,把責任全數推給傅雪臣。
謝凜淵先前本就同傅雪臣打過一架,有口惡氣憋悶著極不痛快。
再聞蘇淮海極不待見傅雪臣,堵在胸腔的不滿頓時煙消雲散。
“蘇伯父,我已知悉原委,便是傅大人從中作讓我們分開,此次我返京正是專程為清璃,聽聞你們蘇家被抄,我心裡萬分著急。”
駐紮邊關的這兩載時光,謝凜淵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蘇清璃。
冇有哪個女子能如蘇清璃這般,令他刻心入肺,久久難以忘懷。
“我們蘇家是被人誣陷的,但眼下板上釘釘,不提也罷!”蘇淮海長歎了一口氣,新帝不比先帝。
一朝天子一朝臣,連昔日傅雪臣這種微不足道的螻蟻也敢把他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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