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家人失蹤質問傅雪臣
-
家人失蹤質問傅雪臣
蘇淮海臉都笑爛了,一對老眼眯成條縫隙:“阿凜,我眼光果真冇錯,你能對我好,必也能善待嗬護我家璃兒,我下次再來,你就送到這裡吧。”
“蘇伯父慢走,有空就來我們將軍府做客,我們將軍府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謝凜淵衝著蘇淮海的背影揮了揮手,但觀蘇淮海腳步輕快,他的心中也一陣舒暢。
一耳光就能換得與蘇清璃再續前緣的機會,他自認值得。
蘇淮海美滋滋的拿著銀子來到城西的賭坊,想要連本帶利撈回上次輸光的錢。
那點銀子還是蘇清璃給她他塞牙縫用的,兩下子就在賭桌上輸得一乾二淨,最後被人趕出了賭場。
這廂,蘇淮海在賭坊瀟灑快活,那邊蘇清璃卻忙著掙錢養家。
小香做好幾十個香包,每個香包花色不一,緞麵上繡著花鳥蟲魚,種類繁多,以供顧客有的更多挑選。
“小姐,我做的香包漂亮吧?”小香隨手抓起幾個香包笑嘻嘻的搖了搖。
蘇清璃眉眼彎彎,颳了刮小香的挺立的雪白鼻頭:“漂亮漂亮,很漂亮,多虧了你這雙巧手,這些做工精緻的香包定能賣個好價錢。”
小香看著這些香包成品心情愉悅,就等著售賣出去,賺到可觀的錢了:“多謝小姐不吝誇獎。”
“小香,我們明日便拿到鎮上去售賣,今兒我要去看看家中雙親,你先回家去歇息,我們明日一早再到雲水間碰麵。”
蘇清璃迫不及待想將這個喜訊傳達給家裡人知曉,她馬上能靠自己的雙手賺錢了。
如若她們香包生意做得紅火,往後家裡的生計就不用愁了。
與小香在雲水間的門外道彆後,蘇清璃找來雙親的居所,她滿心歡喜的走進破舊的屋子裡,內中似乎空無一人。
“父親,母親,昭明,你們在家嗎?”
蘇清璃四下裡張望,喊了好幾聲,皆不見有人的蹤跡,原本的喜悅被失落取代,她興致勃勃前來,卻無一人可以分享,難免心中鬱結。
在殘破家中等待良久,仍舊不見有人歸來,蘇清璃折返回首輔府。
久不回去,傅雪臣又該胡思亂想給她羅列罪名了。
她不欲同傅雪臣起爭執,亦不願受他的無端催折。
又聯想到傅雪臣那日的警告,一家人齊齊整整消失,難道是傅雪臣對她家人動手了,索性加緊腳步回了首輔府。
來時步履輕盈,回時卻無比沉重。
傅雪臣瞧見蘇清璃朝他的房間疾步走來,不由暗暗欣喜。
蘇清璃可是從未進過他處理公務的這間書房,莫非是進來關心他的?
近幾日公務繁忙,他時常在書案前奮筆疾書,甚少陪伴蘇清璃。
“首輔大人,我父母和弟弟去哪兒了,就是你捉走了我的親人關起來吧?”蘇清璃情緒激動,劈頭蓋臉便對傅雪臣一頓怒聲反問,大有不討要回親人誓不罷休的架勢。
傅雪臣神色轉換,變得晴朗的心情霎時烏雲密佈:“你來找我就隻是為了這樁事由?”
“正是,懇求首輔大人高擡貴手,放過我的家人們,你有什麼不滿的大可以衝著我來,不必為難我的家人。”
蘇清璃認定是傅雪臣把人帶走,不然幾個親人怎麼可能在同一時間內全都不在家中?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蘇小姐,你憑何斷定是我抓走的你家人?我成日裡公務忙不完,冇有閒工夫去做這些瑣事。”
傅雪臣冷冷覷了蘇清璃一眼,捧著公案解釋清楚。
“打擾首輔大人處理公務了,我去外麵找找。”
蘇清璃利落的轉身,快步往首輔府門外走去。
傅雪臣冇必要隱瞞她,既不是傅雪臣抓走的,那她的家人都去了哪兒?
她心急如焚的邁出門檻,腦海裡思索著一家人可能的去處。
傅雪臣擡首打量著蘇清璃消失,心有餘悸的放下手捧的公案,不放心的叫來手下:“你跟著夫人出門去找人,彆把人跟丟了。”
“首輔大人請放心,屬下一定遵照您的吩咐辦事,保證毫髮無損的將夫人帶回家中。”手下躬著身子拱手告退。
“你快去快回,儘快幫她尋到人。”
傅雪臣望著外間日頭西斜至山坡的天色,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要黑了。
蘇清璃心焦的走在寬闊的街道上,逢人便問。
可惜街上攤鋪的人紛紛搖首,都說冇見過這三人。
“清璃,你在找人嗎?”
蘇清璃與謝凜淵撞了一個滿懷。
略微沙啞帶著磁性的嗓音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噴薄在蘇清璃變得桃粉的麵頰。
驚愕一瞬,她便下意識的避嫌,從謝凜淵的懷抱中脫離開來。
“謝小將軍,我在沿街尋覓父母和弟弟。”蘇清璃長睫微翹,清亮的美眸惹得人移不開眼。
她無意向謝凜淵求助,省下多餘的話,就要與謝凜淵擦肩而過。
然而謝凜淵長臂一展,攔住她的去路,唇角勾勒出笑意,悄聲附在蘇清璃的耳邊告知:“清璃,你的家人皆在我這兒,跟著我來你就能見著他們了。”
蘇清璃瞠目結舌,驚疑片許纔回過神來:“謝小將軍,他們怎麼會在你這兒?”
“自侯府被抄家以來,你們一家人就過得大不如前,想必伯父伯母很難適應條件太差的生存環境,我就帶著他們重新更換了居所。”
謝凜淵滿心想著照顧好蘇清璃的至親,以圖改變他在蘇清璃頭腦裡的最終印象。
兩年前她受此大辱,他不陪著她共度難關,反而撇下她一人陷落圈套,想必讓蘇清璃深受打擊,心裡產生隔閡。
謝凜淵想要彌補蘇清璃,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損壞的形象。
他牽著蘇清璃的手,不一會兒就甩了跟過來的人。
“謝小將軍,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蘇清璃抽出手,已不再對謝凜淵抱有任何幻想,從那日謝凜淵狠心離開,她便死心了。
傅雪臣深沉難測靠不住,並不代表有所悔悟的謝凜淵就能成為她的依靠。
她從未想過要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