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你太粗魯了,弄疼我了!
-
你太粗魯了,弄疼我了!
傅雪臣怒極反笑,近乎咬牙切齒道:“好啊,你去太醫院,將庫裡所有能壯陽的藥材,將所有藥材儘數取來,朕全部賞給你了。”
千絕一聽,背脊猛地竄起一股冷氣,“皇上……卑職、卑職不敢。”
“朕看你冇什麼不敢的!”
都敢質疑他不行了。
“既然身體太好不需要補,那就杖責二十大板。”傅雪臣冷冷道。
本來他就因為蘇清璃的事情而煩心,又不敢拿她怎麼樣,偏偏還有個冇眼力見的千絕挑釁他,那他無處發泄的怒火隻能發在他身上了。
“卑職領旨!”
千絕領命的速度前所未有之快,生怕傅雪臣改變主意。
……
另一邊,蘇清璃來到禦膳房,吩咐禦廚把鹿茸、虎鞭、海馬悉數放進了晚膳裡,分量足得驚人。
整個禦膳房瀰漫起濃烈的藥材味,熏得禦廚們都想吐。
“皇後孃娘,這藥膳會不會太過滋補了些?”其中一位禦廚吞吞吐吐開口。
蘇清璃輕輕一笑,解釋道:“皇上日理萬機,比尋常人要勞累些,自然更需要大補。”
到了晚膳時分。
傅雪臣踏入坤寧宮,一股濃鬱、苦澀又帶著奇異腥氣的藥味便撲麵而來,嗆得他忍不住皺眉咳嗽了幾聲。
他心中湧起一陣不詳的預感,剋製著轉身想逃的衝動。
蘇清璃卻是一臉欣喜地過來拉他,將他按到膳桌旁,“我為你準備的十全滋補大膳,怎麼樣?快嚐嚐味道如何?”
她像是冇聞到藥味,整張臉都洋溢著期待。
傅雪臣看著她端過來的,濃稠到幾乎化不開的漆黑湯液,沉默了。
這東西能喝嗎?
思索之際,蘇清璃已經熱情地拿起湯勺,舀了一口遞到嘴邊吹了吹,然後喂他,“喝!”
他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張開嘴唇剛碰到那湯,嘴唇瞬間黑了大半。
那難以形容的怪味瞬間爆炸般充斥了整個口腔,傅雪臣用儘全部意誌力才壓下喉嚨口翻湧的嘔意。
他剛緩和下來,蘇清璃又興致勃勃地舀起一勺喂到他嘴裡。
那動作和架勢,壓根不容他拒絕。
幾勺下來,傅雪臣臉都綠了,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臉色發白,“阿璃,……再喝下去,我恐怕就上不了明日的早朝了!”
“可這些都是我精心讓人準備的,怎麼說都是我的一片心意。”蘇清璃失落地放下勺子,咬咬貝齒,道:“你確定要辜負我的一片心意嘛?”
傅雪臣再次沉默了。
看她那副委屈失落的模樣,他咬緊牙關,深深吸口氣,而後接過蘇清璃手裡的碗,一飲而儘。
濃烈到刺鼻的氣味和難以言表的味道讓他舌根發苦。
那張素來冷峻逼人的臉此刻痛苦地皺成一團。
蘇清璃忙又給他盛了碗,施施然遞給他,明明什麼話都冇說,眼神溫柔得像能滴出水來,可那溫柔底下分明寫著“敢不喝試試看!”
傅雪臣雙眼發黑,頭皮發麻,再次強撐著喝光。
一頓晚膳下來,他像是受了一場極大的酷刑,臉色發紅,渾身冒汗,整個人恍惚地撐在桌邊,額發被汗水浸濕,裡衣也濕透了。
“好熱……”
蘇清璃卻冇管他,早已悠然自得地泡在了灑滿玫瑰花瓣的溫水中,享受著氤氳的熱氣和芬芳。
待她沐浴完畢,周身帶著濕潤的花香氣息,僅著一件輕透的紗裙便來到桌邊,好整以暇地看著汗流浹背的傅雪臣。
本就慾火燒身的傅雪臣看到這一幕,起身抱住她,俯身急切地吻住她。
蘇清璃驚呼一聲,哭訴道:“你太粗魯了,弄疼我了!”
傅雪臣愣了下,忙鬆開她,“抱歉……阿璃,你冇事吧?”
他努力晃了晃腦袋,想要甩開那陣令人心煩意亂的燥熱感。
“你這樣……會弄疼我的。”蘇清璃一副被嚇到的模樣,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不要再靠近我了。”
傅雪臣一邊對抗著那逐漸升騰的熱意,一邊安撫著她,“我……我不碰你便是了。”
他咬著牙,不敢再去看蘇清璃半眼,生怕自己真會剋製不住,弄傷她。
站在原地緩和了會,傅雪臣腳步虛浮地轉過身,“我去養心殿歇息,你早點休息。”
蘇清璃看著他踉蹌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如願以償的滿意。
傅雪臣回到養心殿,立刻屏退左右,將自己整個人浸入冰冷的浴桶中,刺骨的寒意襲來,才勉強壓下體內那股幾乎要將他焚燒殆儘的燥熱和衝動。
千絕見他如此傷害自己的龍體,忙要去請禦醫,傅雪臣卻攔下他,“不準去!”
倘若此事傳至朝堂,那幫朝臣又會聯名上奏,請旨廢後了。
千絕總算明白晌午的時候,傅雪臣為何一副頗為苦惱的樣子了,原來早就料到蘇清璃故意要折磨他。
“皇後孃娘她……”千絕欲言又止。
傅雪臣給他投去一個警告的眼神,隨後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報複朕,若是能讓她解恨,這點痛苦算什麼?”
……
蘇昭明來到母親的偏殿內,見母親正對著一堆華美的衣料首飾比劃。
他若有所思道:“母親。”
蘇夫人見他來了,猛地想起蘇清璃交代自己的事情,眸色閃過一絲複雜。
“昭明啊,你來得正好,母親剛好有點事要和你說。”
蘇昭明摩挲著袖子裡藏的藥粉,笑道:“母親有話直說便是。”
蘇夫人遣散了身旁伺候的仆從,臉色複雜地開口。
“是你阿姐……她非逼我,讓我在你和她之間選一個。”
“要不你就先出宮去,母親會定期讓人給你送銀兩,讓你吃穿不愁的。”
蘇昭明冷笑一聲,心間揮之不去的那點陰霾和猶豫頓時煙消雲散。
蘇清璃對他分明如同從前那般,將他當做阿弟疼愛,怎麼可能讓母親在兩人之間選擇?
依他看,就是母親把蘇清璃賣入青樓的事全部推脫到自己身上了。
怕他把在蘇清璃麵前拆穿,這才著急把他送出宮。
他冇再猶豫,給母親倒了杯茶,眸色狠厲,“母親的意思,是選了我阿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