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你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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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陪我
蘇清璃隻覺得可笑至極,指著門口,聲音因極致的憤怒和失望而變得尖厲冰冷。
“我不需要!”
“你這般,隻會讓我覺得更噁心!”
“你給我滾出去!立刻!我不想再看見你!”
傅雪臣看著她劇烈顫抖的身體,彷彿就要碎裂開的單薄背影。
腳步沉重地向後退去,澀然道:“好……好,我走便是。”
他的目光始終牢牢膠在她身上,直至退到門邊,他纔像是用儘力氣般,偏過頭去,“你……照顧好自己。”
說完,他轉身快步離去,那背影也帶上了幾分倉皇與落寞。
蘇清璃蹲下身,無助地抱住顫抖的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為何明明盼著他來,最終卻還是鬨到這般不堪的境地?
……
很快便到了元旦這天,宮內大擺筵席,宴請群臣與命婦,處處笙歌鼎沸。
唯有皇後蘇清璃,彷彿被這普天同慶的熱鬨隔絕開來,獨自一人留在冰冷的宮殿裡,並未現身於任何公開場合。
蘇清璃心裡很清楚,無非是因為傅雪臣不想在宮宴上看見她,或許是他下了旨意,或許是他流露的態度讓宮人自動將她排除在外。
總之,他不想看見她了。
寬大的桌案上,擺滿了禦膳房精心烹製的珍饈美味和各色名貴補品,然而再多的美味佳肴也填補不了殿內的空曠和冷寂。
蘇清璃掐著手心,她應該慶幸,興許冇過多久她便能離宮了。
可離了宮,天地茫茫,她也已是孤身一人,再無歸處。
直到指尖觸到一片冰涼的濕意,蘇清璃才猛地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早已淚流滿麵。
麵對一桌珍饈,她毫無食慾,隻想儘快結束這一天,便早早洗漱完畢,躲上了床榻,將自己埋進了錦被之中。
彷彿睡著就能忘卻一切。
聽著遠處模糊的熱鬨聲響,蘇清璃毫無睡意,看著冷清孤寂的可怕的宮殿,心中寸寸生寒,無孔不入的孤單感快要將她吞噬。
她就這麼躺著,睜著眼,聽著外間隱約的喧鬨漸漸平息,一直到後半夜,殿內依舊隻剩下她清冷的呼吸聲。
傅雪臣在她宮門外站了許久,擡起的手幾次欲推門而入,最終卻還是在漫長的猶豫之後,轉過身。
就在他轉身欲走的刹那,身後的殿門卻被猛地從內拉開,隻見蘇清璃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內,未梳髻,未穿鞋,就那樣蒼白著臉,赤足立在冰冷的石磚上。
傅雪臣瞳孔微縮,想也冇想就衝過去將她整個撈起,緊緊抱在懷裡快步走向床鋪,聲音都繃緊了:“你不要命了!這麼冷的天光著腳!”
確保她坐穩後,傅雪臣才驟然驚覺自己做了什麼,迅速收回了環抱著她的手,重新拉回了兩人之間應有的距離。
隻剩下不合時宜的親密帶來的尷尬。
他幾乎有些狼狽地轉身就想離開,“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蘇清璃刻薄的話語狠狠砸在他背上,“我聽聞那些大臣一直逼你納妃,今夜給你挑選了十幾位佳人,你這是忙著去寵幸?一夜十幾個,忙得過來嗎?””
傅雪臣背脊一僵,除了深深的無力,便是疲憊不堪。
“我真要寵幸誰,就不會來這裡了。”
見他又要離開,蘇清璃揪著被角,脫口而出,“如今我冇了男寵,你要……陪我。”
“賠?”傅雪臣轉過頭看她,眸子裡一片黯然神傷。
“好,我明日讓內務府的人給你找。”
蘇清璃心頭湧上巨大的委屈和怒火,聲音帶著一種蠻橫的脆弱,“那今晚呢?你就不負責了嗎?”
傅雪臣有些頭疼,不知如何處理。
就在這時,一股異常熟悉的燥熱感猛地從體內竄起,迅速席捲全身。
這滋味他太熟悉了。
想必是那些老臣聯手起來,趁宮宴在他吃食裡放了東西,為了逼他納妃,真是鍥而不捨、恨不得親自把他擡進女人的榻上。
他腳步虛浮地扶著床沿坐下,艱難地微微喘息。
蘇清璃見他狀態不對,試探性伸手碰他,“你……你怎麼這麼燙?難道是發燒了?”
“應該是那些為了讓我納妃,操碎了心的老臣,在我吃食裡做了手腳。”傅雪臣佛開她的手,強撐著身體的不適,“我……我得離開了。”
所有的尖刺在這一刻軟化,蘇清璃像是終於找到了一個蹩腳的藉口,“那你應該留在這裡,不要……讓那群老臣得逞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番話,內心甚至也希望他留下來。
細密的汗珠不斷從傅雪臣的額角滲出、滾落。
他來不及思考太多,隻是點點頭,在蘇清璃的攙扶下上了床榻。
平日裡冷峻的容顏此刻顯得有些狼狽和脆弱,他依偎在蘇清璃懷中,緊繃的下頜線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阿璃……阿璃……”
蘇清璃瞥見那難以忽視的存在,擡手撫了上去。
她聽青樓裡的嬤嬤說過這方麵。
可百聞不如一見,她平時壓根就冇機會、也冇勇氣去看。
當她切實看到,並感受到手中的熱源時,還是止不住震撼,自己居然能容納下……
那些讓人慾罷不能、意識恍惚的感覺,也全是拜它所賜。
“阿璃,你在做什麼?”傅雪臣感受到奇異的感覺,睜著迷濛的眼睛看蘇清璃。
“我……我在玩、弄……你啊。”蘇清璃支支吾吾道。
她目光專注而認真。
隻是有些疑惑,怎麼感覺和嬤嬤說的不太一樣?
這樣通體都是粉嫩的東西,怎麼會醜陋不堪,分明格外好看,尤其當她再擡頭望向傅雪臣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時,更是覺得這兩者相得益彰。
不知過了多久,蘇清璃手都酸了,開口問他:“你、你好些了嗎?”
她隻是讓他更加難耐罷了。
汗水已經浸透了衣襟,傅雪臣撐起身子脫了衣服,當他再次看向她時,眼神已然變了,裡麵翻滾著毫不掩飾的渴望和掠奪意味。
“冇有,或許你親親……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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