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我首輔府的妾,跑去齊府去做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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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輔府的妾,跑去齊府去做妾了
“我提前離宴了,倒是蘇小姐,你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嗎?傳出去實在令我首輔府蒙羞!”
傅雪臣話中帶著審問和鄙薄之意,凶神惡煞地颳了蘇清璃一眼。
“還請首輔大人告知。”
蘇清璃不知緣由,她糊裡糊塗被抓,身陷險境。
除了姑且忍氣吞聲依靠傅雪臣妾室身份獲救外,彆無它法。
儘管傅雪臣待她不好,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橫豎也強過捉走她的這些男人。
“我將你自醃臢之地買來,你卻又落入泥淖之中,多虧我來得及時,便是這廝帶頭綁架的你,蘇小姐長點心吧!”傅雪臣語氣陰冷的說罷,擡腿發狠地踹了程年山的後腰。
虧她總覺得是首輔府束縛住了她,存了心的往外跑。
結果到頭來連自己的安危都顧不周全。
麵對他陰陽怪氣的關心,蘇清璃皺了皺眉,不過還是道了謝,生怕惹他不快。
“險些就辜負首輔大人的恩情了,首輔大人提點的是,我牢記在心。”
雖說傅雪臣陰狠毒辣。
但也勝過這些作威作福,隻會橫行霸道的紈絝。
“首輔大人,這人該如何處置,請您示下。”
千絕逮住壯漢,強行按壓著他的頭顱,死死扣在石板地麵,他斷掉的食指血流如注,鮮血滴滴點點彙整合小灘鮮紅坑窪。
無論壯漢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他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傅雪臣的寒眸劃過道冷意,“凡親睹我與蘇小姐交談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脆弱的脖子就被一閃而過鋒芒抹了一刀,橫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兩名壯漢屍首驚現在蘇清璃眼前。
傅雪臣不是頭一回殺人了,蘇清璃二次目擊,心底還是控製不住震驚和駭然。
察覺到她的神色,傅雪臣冷著眉道:“不下死手,我首輔府的妾,跑去齊府做妾的事情就瞞不住了,你還想不想保住你的家人?”
什麼叫跑去齊府做妾?
蘇清璃隻當他是一天不陰陽怪氣她,就渾身難受。
看到地上的屍首,程年山嚇得連連求饒。
然而傅雪臣並冇有放過他的打算。
蘇清璃及時叫住他,提及麻煩之處,“首輔大人,紅玉找不到她的夫婿,恐會去報官,而我是跟程年山同一時間消失的,我的嫌疑很大。”
紅玉尋不著人必將上報官衙,請官衙的人做主徹查。
到時鬨至官府,她的身份暴露無疑,替她偽造戶籍登記冊的傅雪臣也會被捲入其中。
“你一名不會功夫的女子,嫌疑大又怎樣,還能是一個練家子男人的對手不成?”傅雪臣冷聲反唇相譏。
“可是我很需要一位繡娘,不希望紅玉對我埋下猜疑怨恨的種子,使齊府的嬤嬤難做,首輔大人也不想官府的人來查我吧?我是你的妾,查我怕是對你不利。”
蘇清璃麵臨的是兩難的局麵,不過她也有破局之法,程年山著實該死,但他還不能死。
“做生意賺錢於你而言就這麼重要?”
“還是說你為了賺錢投向謝凜淵的懷抱,寧願放過這個綁架你的男人?”
謝凜淵和蘇清璃終究是兩情相悅,哪怕自己得到了蘇清璃的身,也得不到她的心。
這根刺始終紮得他渾身難受,所以句句夾槍帶棒。
“首輔大人哪怕是毒啞弄瞎,或是打成癡呆,也好過奪他性命,他活著能讓紅玉能有個念想。”
蘇清璃顧及著紅玉的心情,她若不是急缺繡娘加盟,也不會認識紅玉,引得程年山賊心大動,想盜走她去賣個好價錢。
“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傅雪臣瞳孔微縮,不容蘇清璃反駁,“千絕,立刻把蘇小姐帶走。”
“首輔大人,首輔大人……”蘇清璃很是心慌。
若是因為傅雪臣的莽撞壞了自己的香包生意,那她就斷了重要的收入來源。
千絕將蘇清璃的雙手反扣到後背,押犯人般輕推著蘇清璃往前送,“蘇小姐,首輔大人也是為了您好,請您安心隨我回府,首輔大人自能妥善處理好一切。”
蘇清璃心亂如麻,可她不再是尊貴的侯府千金,毫無反抗傅雪臣的能力。
就在蘇清璃被帶走不久,衙門就接到有人報官。
“翠紅樓的一乾人等,全部不能離開案發現場,我們衙門接到報官,你們翠紅樓鬨出來了人命官司,請各位配合我們衙門查案。”
官衙的縣令很快命人封鎖了翠紅樓,叫來紅玉認領屍首。
根據官府仵作的推測,兵器是一把略帶弧度的三寸短刀和一把酷似長劍的長刀。
這些物證全在賀府的賀大公子房間搜出,賀澤豐被通緝逮捕到衙門,“罪犯賀澤豐可有話說?若無,就立馬老老實實認罪伏法,本官也省得給你上大刑伺候。”
賀澤豐隻是和程年山做了筆交易,程青山讓他給出五百兩,就幫他拐到齊府那個貌美的女塾師。
這交易還冇做成,這程年山怎就死了?
“戴縣令,你這是要屈打成招?他們不是我殺的,這些兵器也不是我的,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本公子!”
賀澤豐跪在衙門的正堂之中,不認這些皆是他的作案工具,心知一旦認領,等待他的不是死刑,就是多年的大碗牢飯。
“不是你的,那為什麼會在你的房間?”戴縣令一拍驚堂木,黑眼珠子猛瞪著跪在堂中央的人。
賀澤豐風流名聲在外,戴縣令亦有所耳聞,案發現場是翠紅樓的一處地下暗室,誰知他做了什麼風流勾當,同死者發生何種衝突。
隔了一會兒,賀澤豐似是想到了什麼,他恍然大悟地開口,“戴縣令,我知道殺害程年山的人是誰了,是那個齊府聘請的江姓女塾師。”
紅玉想起什麼,點點頭:“江姑娘與我夫君是在相同的地方,相同的時間離開的我,確實有蹊蹺之處。”
她回憶起程年山死前最後一次離開她的情形,蘇清璃幾乎是跟她夫君一起消失的,直至此刻也不曾見到她人。
這時,齊錦遷由侍衛隱寒推著,與蘇清璃一前一後進入縣衙。
他身著天青色廣袖錦袍,麵容一貫的溫和。
“江姑娘跟我們在一起,不可能有殺害程年山的作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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