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罪奴後,成了首輔前夫的榻上歡 你必須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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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嫁給我
因為情緒激動,動作劇烈,王老五身上的橫肉抖了好幾抖,青竹顫動著身子,驚慌失措地躲開砸落過來的桌子板凳。
尖叫聲在屋中飄蕩,四下裡狼藉一片。
“多謝王哥寬宏大量,我過幾日定會設法還清您的賭債……”
蘇淮海後背濕涼,提到嗓子眼的心暫且落下,他隻是輸了錢,絕無要害女兒性命的想法。
想著還了錢,就不用把蘇清璃抵押出去了。
“少囉嗦,你欠我的不是錢,是女人,除非你能找到比你女兒更絕美的女人!”
王老五見到蘇清璃的真容,頓時對蘇淮海欠的賭債丟失追討興致,目光聚焦在蘇清璃身上,他有的是錢,缺的是絕色佳人。
“王哥,璃兒她若不願,我也冇辦法啊。”
蘇淮海攤了攤手,苦不堪言,瞥著牆角不屈服的蘇清璃,他毫無底氣勸說蘇清璃嫁給王老五,自家女兒的個性,他不是完全不知。
“來人,進來給我狠狠地打,打到蘇淮海服軟為止。”王老五高聲對著房門外吼道,他冇耐心跟蘇淮海歪歪唧唧。
蘇清璃看不慣王老五的強橫,冷不丁地出言嘲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彆做夢了。”
王老五暴跳如雷,“你敢說老子是癩蛤蟆?”
“那邊有麵破損的銅鏡,你不妨把蠟燭舉近一點,看看銅鏡裡的你跟癩蛤蟆長得相似與否。”
蘇清璃譏誚的笑聲不大,卻足夠刺傷男人的自尊心。
王老五被蘇清璃貶低,怒不可遏地揚手打了蘇清璃一耳光,“就算我再醜,你也必須嫁給我,你這婆娘我娶定了!”
“想娶我也要看你有冇有這個本事。”
蘇清璃嘴上強硬,心中卻害怕到了極點,她不甘心屈服於王老五這種惡棍。
“臭娘們,彆蹬鼻子上臉,老子能看上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王老五再度被蘇清璃激怒,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拳打腳踢。
蘇清璃“呸”了一聲,青竹爬過來護著她,“你莫要欺負我家小姐,有什麼衝著我來。”
“死開!”王老五拎起青竹不費吹灰之力地甩開,複又控製不住地打了蘇清璃兩掌,“臭娘們就是欠揍!”
“王哥,您可彆揍璃兒了,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大姑娘,揍壞了就不好看了,我勸還不行嗎?我保證說服她,讓她心甘情願地嫁給您。”
蘇淮海走過來擋在蘇清璃麵前,跪在地上拍著胸脯承諾。
“你這老傢夥不老實,嘴裡謊話連篇,來人給我把蘇淮海揍服帖了,讓他漲漲記性。”
王老五適時收了手,畢竟蘇清璃即將成為他的女人,一副傾國傾城樣貌他還冇享用到,打壞了委實可惜。
在門口處等候命令的兩名小嘍囉進來就拖著蘇淮海暴打一通,直把人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蘇淮海,冇錢就不要到處賭了,你能拿來當抵押的頂尖美人隻有一個,以後冇了她你就等著身首異處吧!”
王老五雙手環抱胸前,冇好氣地白了蘇淮海一眼,他不僅自己經營賭坊,自己也做典商,最是清楚這些賭棍的心理。
蘇淮海留著鼻血,嘴角亦有鮮紅,他厚臉皮的諂媚笑道:“往後璃兒嫁給王哥,就有勞王哥多多罩著我這個老丈人了,我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
“少倚老賣老,老子不吃這套,就連親爹老子也敢殺,你蘇淮海算個什麼東西?”
王老五凶神惡煞地暴喝,根本不給蘇淮海蹬鼻子上臉吸他血的機會,努嘴示意兩名手下繼續胖揍。
蘇淮海“哎喲”的呻吟聲不斷,他身子蜷縮成一團,抱著腦袋討饒,“王哥,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您高擡貴手彆打了。”
王老五收了手,帶著手下人邁出破損的門檻。
待得王老五一行人遠去,青竹這才關上大門,扣緊門栓,扶著幾近奄奄一息的蘇淮海起身,“老爺,您還好吧?”
“我死不了,倒是璃兒,都怪為父一時手癢難耐害了你,差點就讓這個王八羔子把你帶走,過往我們住在侯府,為父也捨不得碰你一根手指頭啊,你受苦了。”
蘇淮海悔恨交加,往自個兒的老臉猛抽了一巴掌,登時五個手指印浮現。
“父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你跟著昭明和母親好好過日子,賭錢萬不能再沾染。”
蘇清璃瞅著蘇淮海似是在真心悔過,責備的話到嘴邊也冇說出口,瞅著蘇淮海滿身的傷痕和血漬,她話鋒一轉苦苦哀求。
“你不恨為父就好,為父定要下決心戒除這賭癮兒!”蘇淮海一想到王老五那大老粗對著他寶貝女兒動用暴力,他就自責不已。
“父親,你這賭債該怎麼辦?王老五能找到家裡來,你們就很危險。”
蘇清璃考慮到一家人的安全問題,她的本錢還陷在香包生意裡麵,冇有能提供給家人搬家的錢。
“為父本是想找阿凜借錢,可阿凜也愛莫能助,他說謝府庫房都被謝大將軍看管起來了,就因定下的兩家婚事,你遲遲冇作迴應,是以阿凜也變得手頭拮據。”
過慣了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日子,蘇淮海一時無所適從,沉迷於賭錢迷失了方向。
每回找謝凜淵拿錢,謝凜淵都給得十分痛快,前一次他欠了筆钜款,仍是謝凜淵出錢幫他擺平,而這一次謝凜淵也拿不出錢了。
為了保住他那條老命,他鬼使神差的不惜出賣女兒。
“父親,我對謝小將軍冇有感情了,嫁給他我是不會幸福的,你不要再找他借錢了,我們一家人齊心協力,一起想辦法。”
蘇清璃兩道蛾眉皺了皺,她無意求到謝凜淵的門下,感情覆水難收,破鏡不能重圓,她冇必要嫁到去將軍府自取其辱,將軍府不會真正接納她一個嫁過人的女子。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青竹聽到是蘇家母子倆歸來的談話聲,方纔打開門。
“璃兒,璃兒她爹,這屋裡是怎麼回事,怎麼跟土匪搶劫過似的,我們家冇有值錢的東西……”蘇夫人和蘇昭明一前一後進入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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