蠃鱗毛羽昆 第14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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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玄冥幸災樂禍的說。
“不會留疤吧。”段了苦著臉道。
“當然……會。”
“冇經驗，冇經驗，誰知道你們人細皮嫩肉的。”
段了無奈的把上衣撕碎了包著右手，雖然基本已經是碎布了。
“明知道我倆是火坑，你還急著往裡跳。”
“你自己都說玄冥很厲害，我也能感受到你也不一般，就別再說怕拖我後腿這種話了。況且木已成舟，就別囉嗦了，快回村兒問問姬先生我們怎麼變強，怎麼叩門。我是異種，不想英年早逝。”
“不對吧，你之前說話冇這麼利索啊，木已成舟……英年早逝，都會用成語了？玄冥，你教牠的？”
“我冇有，不是我，別瞎說！”
（我作證，就是牠。）
“我也想要個名字。”
“山君威武又好聽，多好了。”
“山君隻是稱號，而且跟你不太搭配，我還冇有名字。你叫玄冥一聽就像西遊裡天上的神仙，我如果還叫山君一聽就像西遊路上的野妖怪。”
段了撓撓頭尷尬道：實不相瞞，我想玄冥的名字都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姬先生給取的，不如等回村兒讓姬先生也給你取一個？
“鼉龍想了好幾年也冇想好，我不想再等了。”
“那我試試？我冇什麼學問，取的不好聽你別笑話我。”
“你大膽想。”
“玄冥是以顏色為姓，你要和牠一樣可以以白為姓，山君的含義確實很好，不如合起來就叫“白峮”，怎麼樣？”
段了放下樹枝，玄冥和白峮看著地上的字。
“白峮，真不錯，以後我也有名字了，就叫白峮！”
“我還有個提議！咱們仨得商量商量誰當老大。”
段了暗暗讚歎玄冥真是七竅玲瓏心，擔心白峮會因為血契心有顧忌不能完全解放天性才整這麼一齣兒。於是從善如流的接話：那你說，怎麼決定誰當老大。
“那肯定得憑年齡！我出生到現在十四個春秋，我要當大哥，誰讚成，誰反對？”
“我十五！”段了剛說完白峮脖頸上的珠子變黑了。
“我勸你實事求是！村兒裡可有藥郎，到時候一測便知！”
“我也十四，我們同歲！”段了底氣不足的爭辯，果然山君脖子上的珠子又變黑了。
“真十四？”
“真十四！”
“白峮，你呢？”
“我也十四！”
“我不信，你說靈獸不騙靈獸！”
……
白峮看著胸口一直閃爍著黑光的珠子感覺這一人一獸一萬個心眼兒，再這麼下去自己隻能當老三了。
“年歲既然都一樣大，那就應該再換個標準。我覺得做老大一定得能保護兄弟，所以誰強誰當老大，冇問題吧。”白峮一邊說，一邊用爪子扒拉旁邊的樹皮。
“威武不能屈，莫欺少年窮！”
“窮且益堅，我命由我不由天！”
……
半晌後段了抱起來白峮和賴在牠身上的玄冥來到了河邊說：這麼爭起來冇完冇了，不如我們來看天意吧。以半個時辰為限，以方圓十丈的區域為界。待會兒若有單數的鳥兒落下來就白峮當老大，雙數的鳥兒玄冥當老大，冇有鳥兒或者鳥兒多得數不清，我來當老大。誰讚成，誰反對？
白峮和玄冥對視一眼，一時並冇有發現什麼破綻，紛紛點頭同意。
（嘶……不會這麼簡單吧，我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最後等了快一個時辰，這片河岸都冇有一隻鳥兒落下。
白峮和玄冥等的滿頭大汗，最後不情不願地認了大哥。
“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我也是！”
“這是天意，認命吧！”段了極度囂張，得意洋洋！
玄冥靈光一閃，這篇河岸冇有樹木，視野開闊……
“段了，你真損！”
“吶吶吶，說話算數啊，背信棄義可以要天打雷劈的。”
白峮蒙了，問玄冥：他使詐嗎？冇有吧，他就站在這兒什麼也冇乾啊。
“他隻用站在這兒就不會有鳥兒落下來，哪有不怕人的鳥兒，我們被擺了一道！”
“嘶……”
（“嘶……”）
“你明白的太晚了！木已成舟，哈哈哈，現在你們隻能爭老二了。”
……
“終於回來了。”段了看了看不遠處的村莊滿懷唏噓，兩個多月，雖然有點波折，不過在總歸結果是好的。
“三弟，哥跟你說，姬先生身邊的大蛟滄溟身上好東西可多了，待會說兩句好話，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小弟腦後生反骨！不能要了。）
姬先生果然就在石碑下等著。
“成功了？”
“如您所見，姬先生，這是白峮。”
“白山君！好名字！”
“我想收你為徒。”
“理由呢？”
“順眼！”
“我不會因為還您的情拜您門下。而且您要收我為徒，之前可就白幫了，畢竟師父哪能跟徒弟計較呢。”
“你倒是滑頭。那之前的都不算數，你願意拜我門下嗎？”
“我得問一下牠們的意見。”
“當然。”姬先生欣慰一笑。
段了轉頭問玄冥和白峮：你們覺得怎麼樣？不必顧及我，你們若願意我們便認了這個師父；你們不願意，姬先生也不會強求我們，總之我們三個同進退，不能什麼事都是我替你們做決定。
“我覺得挺好，姬先生人品冇得說，雖然冇什麼學問。”
（哈哈哈……我小老弟慧眼識珠。）
“我怎麼覺得你純粹就是想抱滄溟的大腿。”
“那可不，我大哥一看就財大氣粗又不太聰明的樣子，這大哥誰不喜歡！”
（慧眼識珠……哈哈哈，可太妙了。）
“你就是個憊懶貨！白峮，你的意見呢？”
“我想問他一個問題。”
“但說無妨，你問吧！”姬先生急切的說道。
段了，玄冥和白峮突然驚恐的回頭，特別是玄冥，哆嗦著開口：
“我們心念交流您能聽見？”
“啊你們聊的什麼？我聽不見啊。哈哈，我看白峮是想問我問題的樣子。”
“姬先生，我大哥在不在啊……”玄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在！驚不驚喜。”滄溟巨大的軀體又重新顯現。
白峮不管在扣地縫的玄冥問起姬先生：他們說咱們這夥兒人與獸是為了給每個靈獸一個溫暖的家，是真的嗎？
“是。”
白峮低頭看了看珠子，潔白無暇。
“我也答應。”白峮也放鬆下來伏在地上，保持警惕固然是很好品質，但是也很累。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段了直接三扣九拜然後開門見山地問：師父想讓我做什麼？
“變強，變強，還是變強！”
“師父，我不想。”
“那等十六年後門被開啟，邪魔入侵，大家一起等死得了。”
“哪裡的門？”
姬先生指了指太陽，那裡！
（你怎麼那麼能忽悠？姬先生也有點心虛，嘴硬回答道：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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