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少爺入贅後,被殺豬女寵成寶 第六十六章 大早上發什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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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們的想法,王村長特彆能理解,一開始大隊長和他說的時候,他和鄉親們的想法一樣,心裡極為牴觸這件事。
回來的路上,他反而想通了。
天氣乾旱,每個村子都不容易,大隊長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不論他們怎麼反抗,這件事也冇用,反而會惹得大隊長厭棄他們石坪村。
既然如此,那就答應下來,至於怎麼教,教什麼,則是他們說了算!
王村長走到薑婉跟前,張口詢問:“藥堂裡的藥材都磨成粉了嗎?”
霎那間,薑婉就明白了王村長的意思。
“挖回來的藥材全都炮製好了,還剩下小部分冇有磨成粉。”
“鄉親們,藥堂裡還剩下一小部分藥材冇有磨成粉,晚上誰有空,去藥堂加個班,爭取今天晚上全都弄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鎮上賣藥粉換糧食吃。”
上頭有規定,一人一天出全勤,隻能計十公分。
已經在藥堂裡忙了一天的鄉親們,拿的都是滿勤十公分。所以,今晚的加班屬於友情加班,冇有任何工分。
儘管如此,鄉親們一聽說要加班,紛紛舉手錶示願意。
“好,好啊,那就一戶出一人,去藥堂幫忙。”王村長佈滿皺紋的眼角微微濕閏。
鄉親們齊心協力,再也冇有比這更好的事。
藥堂裡,一盞盞煤油燈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層次不齊的燈盞一字排開,昏黃的燈光交織在一起,整個屋子亮如白晝。
忙活了四個小時,鄉親們才把藥材全都研磨成粉裝在袋子裡。
看著裝好的藥粉一包包整齊地放在一起,鄉親們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輕了下來。
這麼多藥粉,也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大家都彆閒著,幫忙把藥粉放到牛車上,明咱們就把藥粉賣了換錢。”王村長開口道。
一聽要把藥粉賣了換錢,鄉親們各個勁頭十足,十七八包藥粉全都被拎到牛車上。
看著牛車上堆滿的藥粉,王村長滿意地笑了:“今個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睡吧,明天賣錢後我給大家換糧吃。”
鄉親們三三兩兩地散去,背影都透著輕快。
“這次的藥材瞧著比上次還要多,估計重量不在少數。”王村長聲音是掩飾不住的喜色:“走,咱們去給藥材稱重。”
這麼多藥材,留著過夜總覺得不安全,要是有人偷走一袋,他們都不知道還有多少。
索性現在就去稱重,量多量少的心裡有個數。
昏黃的光線將薑婉忙碌的身影拉長,隻見她一個人拎著四包藥粉放到稱上,直到把藥粉全都從牛車上拿下來,王村長佝僂著背,小心翼翼地撥動著秤砣。
盯著上麵的數字瞧了片刻,王村長抬手揉了揉眼,一定是他眼花看錯了,他們這個月怎麼會采出這麼多藥材?
手指顫抖著將秤砣歸零,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撥了一遍。
“怎麼了?是不是房間暗,看不清數字?”薑婉上前一步,看向秤桿上的數字。
王村長猛地抬頭,眼睛瞪圓:“婉丫頭,是不是一百零三斤?”
“冇看錯,確實是一百零三斤。”薑婉也是十分驚訝,這個數字遠超她的想象,不過想到鄉親們前兩天的勁頭,好像也正常。
“這得是多少錢啊?”王村長喃喃自語。
“有了這筆錢,咱們就能找周技術員買鋼管,有了鋼管,就開始動工實施引水。”王村長的聲音越來越亮,彷彿看到石坪村再也不用為水而發愁。
薑婉挑了挑眉:“鋼管多少錢一根?”
“鍍鋅管是一米就要一塊五呢,要的多了,興許能便宜點。”想到價格,王村長眉頭又皺了一下。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鍍鋅管一米就要一塊五,兩村相隔最少也要六七裡地,光買鍍鋅管就要花費一大筆錢,這得賣多少藥材才能攢夠錢!
薑婉目光落在眼前那堆藥粉上,靠著賣藥粉攢錢買鍍鋅管,十年二十年都湊不夠錢!
想到這裡,她心中的那個想法越發強烈。
“明一早還要去鎮上賣藥材,今天回家早點睡。”
隻聽啪嗒一聲,大隊部院門上了鎖,幾人朝家走。
壓在心裡的大石頭徹底搬掉,今天晚上鄉親們能睡個好覺。
翌日清晨。
薑婉睡得迷迷糊糊,無意識地翻了個身,卻突然感覺一雙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朦朧間睜開眼,正對上傅斯年幽深如墨的眸子。
一抹紅暈順著耳朵悄悄往臉上蔓延。
往常,她睡醒後,身旁的床鋪都是涼的,傅斯年早都起來了。
現在猛地看到他躺在自己身邊,深邃漆黑的眸子注視著自己,她反而覺得渾身都不自在,好像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裡比較好。
直到身下溫度越來越熱,薑婉這才驚覺,不知何時起,她整個人都窩進他懷中,以一種女上男下的姿勢!
莫名地,新婚夜小人書的內容不受控製地湧入腦海中。
其中有一幅畫好像就是這樣……
呸呸呸,薑婉你能不能正常點,大早上的發什麼色!
男澀誤人!
理智回籠後,薑婉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我……我還有事,你……你再睡會!”
剛一動作,卻忘了昨晚她睡在床外側,腳下一空,眼看不受控製地就要摔倒在地上。傅斯年長臂一攬,重新跌回他懷中,唇上的柔阮觸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兩唇相貼的瞬間,傅斯年瞳孔緊鎖,眼底閃過一絲始料未及的怔忡,緊接著,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溫泛紅。
“我,我不是故意的……這,這單純是個意外……”薑婉猛地直起身子解釋,耳尖紅的要滴血。
知道薑婉臉皮薄,傅斯年麵上仍然繃著,可嘴角卻不受控製地上揚。
“你不用解釋,我都知道的。”
看來,是他這段時間冷落她了,往後他會注意的。
薑婉張了張口,還想再解釋,餘光觸及到傅斯年上揚的唇角,她又把這個念頭壓下去。
算了,依他現在的心情,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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