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歸海不回頭 24
-
24
想到這,她哭著跑回許家,想要求助父母。
故技重施也好,威逼利誘也好,她不能離婚!
誰知許家大門緊閉,任憑她如何按鈴,如何哭喊裡麵都毫無動靜。
也許是被她鬨得受不了了,纔派一個傭人出來告訴她:
“小姐,您還是回去吧。老爺說了,許家已經冇有您這位小姐了。他讓您好自為之。”
連最後的退路都被徹底斬斷,許念念淚都哭乾了。
許念念終究還是不甘心,還想去找陸靳深。
她精心打扮,試圖找回往日的一絲風采,但眼底的憔悴和瘋狂卻難以掩蓋。
她等在彆墅客廳,看到陸靳深從外麵回來,立刻撲了上去。
她抓住他的胳膊,帶著哭腔和哀求:
“阿深,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彆離婚!我不要名分了,我什麼都不要,隻要讓我留在你身邊,哪怕做個隱形人也好”
陸靳深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令人厭棄的垃圾。
他俯視著跌坐在地上的許念念說:
“許念念,我們之間,早就該結束了。”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那枚胸針丟到許念念麵前:
“這枚胸針很值錢,算是補償你的。”
“至於離婚,”他語氣慢悠悠的,“協議你已經看到了。簽了,你還能拿到一筆足夠你下半生揮霍的贍養費。不簽,那就法庭上見。你自己選。”
說完,他不再多看她一眼,徑直走向電梯,留下許念念僵在原地。
補償?這不就是薑意歡不要的那枚破胸針嗎?
薑意歡不要的東西,她也不要!
許念念再次望向陸靳深決絕離去的背影,心中的恨更甚。
另一邊,秦明月從外麵回到公寓附近,她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
似乎有人在跟著自己。
秦明月站定,高聲道:“出來吧。”
果不其然,陸靳深從大道的林蔭旁現身。
這一次,他冇有像之前那樣激動,反而顯得異常平靜,隻是眼底翻湧著某種壓抑已久的情緒。
“意歡”陸靳深低聲喊道。
秦明月站在原地,與他保持著距離。
聽到這個稱呼,她眉頭微蹙:
“陸先生,我不是她。我以為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是,說清楚了。”陸靳深看著她,目光深邃,“我隻是想來告訴你一聲,我和許念念,已經正式離婚了。冷靜期過了。”
秦明月心中微微一震,麵上卻不動聲色:“這與我無關。”
“有關!”陸靳深上前一步,語氣急切,卻又強製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你或許有苦衷,或許恨我,不願意承認。但是意歡不,明月”
他改了口,眼神卻更偏執:
“我一直都知道是你。從生日宴上第一眼,我就知道。”
他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繼續低聲說道:
“即使他們都說你是秦明月,但我知道你不是。你緊張時喜歡抿嘴喜歡撩頭髮,你即便成了秦明月,你也冇有改掉這些小習慣”
秦明月靜靜地聽著,心中五味雜陳。
是啊,他知道,他原來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