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寵妻太偏執! 305
生死一線
洛君臨一直目送著慕煙走了進去,看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猛然心又被狠狠地紮了一下。
然後感覺身上劇烈的疼,那種疼就像是要把他給撕裂一般,堅持了這麼久,強忍了這麼久,看到慕煙離開的那一刻好像瞬間就強撐不下去了。
現在是在機場,人潮湧動,洛君臨看著這人來人往,好暈,他努力的甩了甩頭,但卻是暈的越發的厲害。
他慌張扶住了旁邊的柱子,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感覺疼的手都在發抖,他拿出手機來撥上了楊絮的電話。
“喂,君臨。”
“奶奶……”洛君臨現在感覺從嘴裡吐出一個字來都好難,“我現在好難受……”
聽洛君臨的口氣楊絮就聽出了不對,又聽到他自己說難受,楊絮真是要嚇死了,洛君臨是個特彆堅強,又特彆能熬得住的孩子,不是難受到了極致,洛君臨是不會說的。
“君臨,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兒?還在公寓嗎?”楊絮也是感覺恐懼的說話都在發抖,“奶奶馬上去找你,你現在在哪兒?”
洛君臨想告訴楊絮他現在在機場,但卻是實在撐不住了,還沒等說出來,就什麼意識都沒有了。
“啊!”機場本來人就多,突然有人暈倒也是嚇得周圍的人一跳,立馬就有人喊著,“啊,這裡有人暈倒了!”
也還好是在機場,人多,看到有人暈倒工作人員連忙過來,聽他的電話還沒掛,便告訴了電話那頭楊絮他的位置。
聽到洛君臨在機場暈倒,楊絮嚇得腿都軟,那個檢測儀的結果還有一個星期才病發,楊絮本來打算的是,最多過三天就讓洛君臨過來住院,怎麼就?
楊絮帶著救護車快速的趕到了機場,忙將洛君臨帶上了救護車,看到洛君臨這個樣子楊絮真是眼淚不止,但她一直要撐著,一定要淡定。
給洛君臨都插上了儀器檢測之後,隨行的醫生很緊急的說道:“楊教授,病人休克了!”
“快,快!馬上搶救!”楊絮現在真是恐懼到了極點。
“不好了,楊教授,他心跳驟停!”
這一刻楊絮真的腦子嗡的一聲,然後忙說道:“上AED,準備腎上腺素。”
楊絮親自上手搶救,腎上腺素一毫克,靜脈推注後,充電兩百焦。
這個搶救過程楊絮感覺自己心跳都停止了,沒有反應,之後加到兩百五十焦,繼續。
“君臨,不要這樣嚇唬奶奶,君臨!”楊絮不停的給他做電擊搶救。
終於是有了心跳複蘇的跡象,救護車也已經到了醫院,洛君臨立馬被送到了搶救室,看楊絮要親自做搶救,有醫生忙說道:“楊教授,您先出去休息,還是我來。”
楊絮畢竟是洛君臨的親奶奶,她做搶救情緒自然是控製不住的,其他醫生也是擔心。
“彆廢話,趕緊準備!”楊絮當即說道。
搶救室的燈亮起,洛君臨再一次需要跟死神博弈,許是心有靈犀,上了飛機後慕煙就覺得特彆的心慌,也不知道為什麼。
想睡一會兒卻怎麼都睡不著,下了飛機之後,有人接機,帶她去了下榻的酒店,因為是洛君臨親自吩咐的,所以給她安排的衣食住行都特彆高檔。
進了酒店房間她都嚇了一跳,竟然是個總統套,這些人是不是都知道她是洛君臨的女人,所以變著法的拍她馬屁呢?
進了房間之後,她還是忙拿出了手機,空空的,洛君臨並沒有給她打電話,那她是不是應該給他報個平安?
正想打過去,但還是算了,洛君臨跟她說不可以給他打電話的,那就乖乖的等他電話,因為學習明天才開始,所以今天她就在酒店裡休息。
在飛機上她沒有睡著,這會兒打算睡一覺,但剛睡著沒一會兒就開始做噩夢,夢裡就是洛君臨出事了,他特彆難受,比上次病發時候還要難受無數倍。
“君臨!君臨!”慕煙喊著君臨的名字然後從噩夢中驚醒,現在感覺心還跳的厲害,她忙下床想喝口水讓自己冷靜一下,卻不想剛端起水杯來要喝,卻一個手滑,杯子落了地,砰的一聲摔碎在了地上。
這個聲響嚇了慕煙一跳,感覺心跳的更快了,她又拿過了手機,不管洛君臨同不同意,生不生氣,她都必須要打一個電話,但剛打算撥過去,外麵又有敲門的聲音。
是服務生敲門,慕煙定了定神,隻好先放下了手機,然後去給服務生開了門,服務生問有沒有需要的服務,慕煙說不需要,服務生要走,慕煙忙叫住了她,說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麻煩進來處理一下吧。”
“好的,您稍等。”
服務生進來將慕煙打碎的杯子碎片給處理乾淨,服務生走出去之後,又隻剩下了慕煙,她大大的吐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慕煙,你就是太緊張了,彆胡思亂想了。”
慕煙還是將手機放下了,她還是乖乖的等洛君臨的電話,之前一個月都沒有他的電話,之後又是半個月,這次出來學習也不會太久,再者洛君臨很快會給她打電話的。
慕煙又伸了個懶腰,然後發現腰好疼,自從上次處理了那些水之後,這一個多星期了一直腰疼。
慕煙扶著腰扭動著,感歎說道:“這不是才二十幾歲嗎?怎麼感覺就老了呢?才乾了這麼點活,怎麼腰疼的一個多星期了都沒緩過來?”
也是見鬼了!
在酒店呆著也沒什麼事情做,於是她就出去,找了一家藥店買了幾貼膏藥,希望可以緩解一下自己的腰疼,算算日子,這兩天就是她的生理期了,因為出差的急,姨媽巾都沒有帶。
慕煙又去超市買了些姨媽巾,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但看看手機,還是沒有電話。
“忍著,慕煙,你一定要忍住,等兩天,兩天要是還沒有君臨的電話你再給他打,嗯,就這樣,晚安。”慕煙自己對自己說了一聲,然後關上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