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埋葬了深情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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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景言不可置信的看著手腕上的手銬。
他齟齬起唇齒好幾次,才找回子的聲音和理智,然後恢複到正常。
“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是學校的老師,我的妻子生病住院了,我到這裡來是來照顧我妻子的,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說著,他又抬起頭看向周小童的方向。
“還有站在我身邊的這個女孩也是,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你們為什麼要抓她,我們冇有犯任何的事。”
警察譏笑了一聲便將視線落到了,許景言和周小童兩人衣衫不整的身上。
“老師和學生會像你們兩人這樣,不講師德,在醫院這種公眾場合就亂搞。”
許景言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而周小童則直接出聲朝警察怒罵道:“我和我們老師怎麼樣,關你屁事呀,你以為你是警察,這個世界上什麼事都可以管了。”
“我告訴你,我和我老師是兩情相悅,我們倆做什麼都和你無關,死警察,你趕緊把我手腕上的手銬打開,不然,我就叫我的那群兄弟弄你。”
聽著周小童的話,許景言神情微微一變。
他倉皇的就朝著周小童怒斥道:“周小童,你給我閉嘴。”。
之後,他又滿臉歉意的給警察道:“警察同誌,抱歉啊,我的學生年紀小不懂事,纔會口不擇言,你千萬不要和他計較。”
而此時,躺在布簾後麵的江詩語,聽到許景言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幫周小童說話。
心口再次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緩緩拉開布簾,露出了她那張滿臉青紫和淚水的臉頰。
“許景言,周小童十八歲了,她可以付法律責任了,她已經不是個孩子了。”
“所以,如果你覺得在警察麵前可以用她小她不懂事,來逃脫法律責任,你做夢。”
“除了他周小童,你許景言,也不可能逃脫掉法律的製裁。”
聽到她的話的許景言臉色微微一變。
他倉皇的就朝著江詩語道:“詩語,你在說什麼呢,我和小童的確對不起你,我的確是出了軌,可是我們倆鬨離婚,隻是屬於家庭中紛爭,你乾嘛叫警察來了。”
江詩語冇想到,到現在許景言都還在狡辯,她強忍著心裡的疼痛。
“如果我和你鬨成這樣還屬於家庭分針,那我臉上的傷算什麼呢,我下半身的撕裂算什麼呢。”
“許景言你現在還以為可以靠著你那張嘴,逃過法律的製裁嗎?你做夢。”
“我不僅要讓周小童受到應有的懲罰,我還要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這段話時,江詩語幾乎要把後槽牙咬碎了。
可誰知道,許景言的臉色隻微微變了變,便朝著警察道:“警察同誌,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妻子有精神病,她身上的傷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弄的,她自己拿東西弄的。”
“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提供我妻子受傷的視頻還有我妻子精神病院的就診記錄。”
聽到許景言的話,江詩語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栗發抖。
她冇有想到許景言竟然這樣能言善變,竟然想通過證明她是精神病來逃脫掉法律的製裁。
或許是心口太太,江詩語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栗起來。
而警察看著她的模樣,驚恐的便大聲喊道。
“江女士,你冷靜,醫生,醫生,趕緊來,這裡有病人情緒激動暈過去了。”
之後的事情,江詩語已經冇有了任何的意識。
可等她再次醒來時,病房裡已經冇有了許景言的身影,隻有坐在病床前垂垂落淚的媽媽,和站在她病床前的陳律師。
江詩語睜開眼的刹那,瞳孔裡便閃爍起了沁入骨髓的恨意,看向了陳律。
“陳律,周小童和許景言會逃脫掉法律的製裁嗎。”
陳律的臉色有些躊躇。“抱歉,江小姐,周小童發現懷孕了,現在正在外麵保釋。”
“而許景言,我大概和警察瞭解了一下,會判刑5年。”
聽著陳律的話,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她被毀了一輩子,可許景言卻隻能被判刑5年嗎?
甚至就連周小童都能靠著懷孕保釋。
心口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痛,江詩語抬起一雙狠厲的眸子。
“如果我提供更多的證據,我能讓許景言被判刑20年嗎?還有周小童,我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陳律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起來。“江小姐,你要做什麼。”
江詩語隻平靜的將視線落到了窗外飛過的飛鳥上。
她要做什麼呢。
她要讓害得她下地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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