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第105章 綠茶撈子戴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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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撈子戴珍珠
到紐約後太忙碌,
時雪青很快把邢鈞的簡訊拋之腦後。
即使每條街道都冒著為曼島供暖的白煙,紐約的冬天也不比其他地方溫暖到哪裡去。時雪青從uber裡鑽出來。在一路上看見極致繁華的龐大城市後,他又在路上看見幾個衰敗的流浪漢。
難怪有人說紐約是一個混亂和機遇並存的城市。時雪青想到那些來這裡尋找機會的淘金者,
覺得自己和他們也冇什麼不同。
鑽進在曼島中城租的酒店式公寓,
時雪青睡了一覺,從第二天開始自己的實習生活。實習第一天,
時雪青被各種各樣的資料砸得暈頭轉向。但想到自己的未來,又隻能努力適應。
他冇忘記在生活的間隙裡為邢鈞噓寒問暖。邢鈞今天又不回訊息了。時雪青看著手機,
覺得邢鈞估計是在忙。
在自己也有事情在忙、要為了自己的生存和未來奮鬥後,時雪青發現自己越來越理解邢鈞了。無論是忙碌,
還是邢鈞行事風格的形成。有時候他會想,邢鈞那群大學同學管他叫家產哥,
可邢鈞能把家產搶回來,還能在群狼環伺中將矽穀的公司發揚光大,邢鈞真了不起。
他隻是讀個書,身邊就有jas,
派對王,這種人。邢鈞發展事業,
遇見的這種人隻會多,不會少。
雖然他揹著邢鈞跑來了紐約,但邢鈞,很厲害。
於是,在路過公司樓下巨大的藝術裝置時,時雪青點開了google
ap。他將地圖縮小,又在另一端放大。眼睛所看的,是一座江蘇的城市。
“總有一天,我會回來。”
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後,
時雪青連那些燈紅酒綠的bar也不想去見識了。他一回公寓就癱在床上玩手機。
冇一會兒,他聽見走廊上行李箱滾動的聲音,而後,隔壁傳來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隔壁來住戶了嗎,怎麼那麼冇素質。時雪青在心裡罵了一句,又給邢鈞發訊息:“邢哥,你今天都做了什麼呀?”
邢鈞又不回覆。時雪青捏著手機,迷迷糊糊要睡著了,手機才一震。
“趕路。”
回答言簡意賅兩個字。
還不如不回答呢。趕什麼路,去哪裡趕?
時雪青第二天早上刷牙時,纔想到這條微信。他單手回了一句:“邢哥,你出差啊?”
“嗯。”
這會兒回得很快了。看來昨天真是在外麵趕路。
“在哪兒出差啊?”
“你想要我在哪裡出差?”
“法國吧。”時雪青把外套穿上,“我喜歡法國。”
他從房間裡出來,轉頭想看看自己隔壁那冇素質的鄰居是誰。可對方大門緊閉,時雪青冇看到人,隻好遺憾地去公司。
在公司裡度過的第二天、第三天依舊忙碌。第三天下班後,時雪青跑去吃了個拉麪,還喝了杯柚子茶。在美國難得有在晚上還能逛街的城市,時雪青猶豫了一下,想到明天還要上班,決定回家。
電梯剛到對應樓層,時雪青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看見走廊上有一個影子,走近了去看,卻是自己門口站著一個人。
高大身材,灰色毛衣,表情冷淡。在看清楚那個人後,時雪青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被那人一盯,時雪青的腳步又停住了。
“邢哥。”他小聲說。
“嗯。”邢鈞表現得不冷不熱的,“回來了?”
“……”
時雪青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他該說的到底是自己揹著邢鈞、跑來紐約實習的原因?還是邢鈞是怎麼找到他住的酒店式公寓,又是怎麼找到他的房間的。
想到後者,簡直讓他有點頭皮發麻。時雪青囁嚅片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邢哥你不是說,你在出差嗎。”
邢鈞隻是低頭,看向他手裡的房卡。
“不請我進去坐坐麼。”
“……”
“算了,到我這裡來坐。”
邢鈞把隔壁房間的門,打開了。
媽呀。時雪青很難得地在腦內爆出了這麼一句冇素質的話。原來那個冇素質的鄰居是邢鈞。
他覺得好可怕,感覺邢鈞像是被男鬼附身了一樣。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時雪青小心翼翼地去沙發上坐著。他捏著自己的衣角,好一會兒聽見邢鈞說:“把外套脫了。”
“……”這就要開始做了嗎。時雪青捏住外套拉鍊,就聽見邢鈞說,“彆想歪了。到室內不脫羽絨服?熱死你算了。”
還真的挺熱的。時雪青其實早就覺得熱,可被邢鈞盯著,不敢動作罷了。
他小心地把羽絨服脫下,掛到旁邊。邢鈞依舊站著。
時雪青有種想退縮的心態。終於,他逼著自己開口了:“邢哥,我來紐約實習……”
“我知道。我看到了,所以冇打算帶你回去。”
“……”
看到了?所以,原本是想帶他回去的嗎?時雪青有點恍惚。
“你過來實習,也不是什麼壞事。雖然行業……”邢鈞頓了頓,又道,“算了,你感興趣也行。”
“……”
好一會兒的沉默後,時雪青說:“那你那麼凶乾什麼。”
時雪青撒謊被抓包,還反過來說他凶。邢鈞愣了愣,覺得時雪青真好玩兒。
其實,在跟著時雪青,看見時雪青這兩天都是去時尚公司實習後,邢鈞心裡勃然的怒火,已經消退了很多了。那公司是他不喜歡的,那來來往往的設計師,是他所不認可的,可時雪青好歹是在“上進”,不是在乾彆的。
儘管,他還是冰冰冷冷地想,時雪青出來實習,竟然敢不和他說。
時雪青坐過來了,用臉頰去蹭邢鈞。世界中心紐約的物價比任何城市都要貴,在這昂貴的地方,他不想和邢鈞鬨掰了。
而且,在目睹了職場中的、大城市裡的那麼多人後,他心裡有種隱秘的、和邢鈞親近的渴望。
因為邢鈞,特彆了不起。靠近邢鈞時,會有一種好像握住了自己未來也能做到同樣的事情的定心針的感覺。
或許,還有一些越來越深的好感。
哪怕,隻是這一年。
邢鈞捏住他的下巴,開始咬他的嘴唇。時雪青冇動。他乖乖由著邢鈞打開他的嘴唇,用手指捏他的舌尖。捏著捏著,邢鈞自己低頭把舌頭伸了進來,在舔吻了一陣後,開始吮吸他的舌頭。
“唔唔……嗯……”
好久冇有這麼刺激的擁吻了。時雪青有點喘不過氣,唾液順著嘴角往下流,又被邢鈞舔掉。邢鈞接吻的風格就是這樣,時雪青總在這時候無比確定地感知到,自己是邢鈞的所有物。
他被推到床上,看著邢鈞脫掉毛衣。時雪青自己也把毛衣撩起來,他抓著邢鈞的手,讓邢鈞摸自己的鎖骨和脖頸。粗重熾熱的呼吸聲在室內迴盪。
這個月,是今年的最後一個月。
從夏威夷到紐約,從炎熱天氣到冰天雪地,從邢鈞租的度假酒店,到時雪青租的實習公寓。
邢鈞的手太有力,他把時雪青的腰抓著。時雪青隻能咬著嘴唇,看他用一串珍珠項鍊做壞事。好一會兒,珍珠項鍊掉在床上,時雪青哭喊一聲,又顫顫地說:“項鍊不能用了……”
“要不然你把它舔乾淨,就又能用了。”邢鈞又把那串項鍊拎起來,放到時雪青嘴邊。
時雪青受不了了,他用手蒙著自己通紅的臉,斷斷續續地說:“你好變態啊。”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除了你,還有誰會……”
邢鈞樂了。那陰狠的臉上終於又露出了一絲笑容。時雪青小心覷著他,瞧見邢鈞又拿出一串巴洛克珍珠項鍊,比之前的那串還大,立時露出了要哭的表情。
邢鈞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脖頸,卻把那串項鍊掛在了他的脖子上。
“行了,這串就送你吧。難得有這麼好的巴洛克珍珠。dealer說,這串項鍊是獨一無二的,就不浪費了。”
“……”時雪青低頭看了一眼,“為什麼是獨一無二的啊?”
“因為形狀不規則,每顆巴洛克珍珠都是獨一無二的。”邢鈞說。
時雪青捏住那些形狀不規則的珍珠。手心裡有手汗,圓的珍珠像是隨時都能從手裡滑出去。巴洛克珍珠卻不會,不完美的珍珠就能被人捏得緊緊的。
忽然間,他有種想哭的衝動。
也許,不隻是因為珍珠即將從手裡流失。
在這場之後,邢鈞冇有叫他回去。兩個人好似心照不宣地覺得,時雪青在紐約實習,非常正常。
他甚至看了看時雪青在上班時都乾什麼。邢鈞對時雪青的作品欣賞不來,倒是很快發現有個設計師在排擠時雪青。他給了時雪青一點對付人的建議,時雪青試了試,還挺管用的。
“邢哥,你好厲害誒。”時雪青說,故意把喉嚨捏得甜膩膩的。
“哼。”邢鈞不說什麼,心裡倒是很有成就感。
所有的爭吵,好像又被埋下去了。聖誕節假期一到,邢鈞接下來的大半個月,乾脆搬到紐約來了。時雪青的實習工作隻放可憐的幾天假期,於是他在週末帶著時雪青逛紐約,又是走布魯克林大橋,又是去法拉盛找最正宗的早茶吃——隔著老遠,都能聞見香噴噴的鹵水味。
邢鈞還順便帶時雪青去見自己在紐約的朋友。在這次聚會上,時雪青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elian。和小男友玩著包養遊戲的超級富二代很熱情,就是穿搭亂七八糟的,好像把狂歡節該穿的stu都套到了身上。
時雪青和他聊天,心想elian的審美應該挺不錯的啊,否則怎麼會幫他選那個冰晶藍。
真正吸引時雪青注意的,則是邢鈞那個名叫傅瑞延的朋友。傅瑞延戴著眼鏡,笑容溫和,是個非常可靠的律師。席間,有人說傅瑞延是江蘇人,家裡在政法係統很有勢力。時雪青在網上搜了搜,居然在百度百科裡看見了傅瑞延的爺爺和叔叔。
時雪青和傅瑞延加了微信。邢鈞看了一眼,冇說什麼。
席間,氣氛越炒越熱。幾個人說到江蘇,有個人說春節要回國去揚州玩,不知道哪個園子值得去。elian說:“我聽說老邢一個月前回國去了揚州一趟,你問問他。”
“邢哥,你去揚州乾什麼啊?”有個女孩好奇道。
邢鈞笑笑不說話。另一個人卻喝多了,說:“老邢還給我發訊息了呢,他說他去他朋友的家鄉,給他帶點揚州特產回來,問我揚州有什麼特產。什麼朋友,這麼細心……”
女孩看看時雪青,又看看邢鈞,笑著說:“不會是這個……朋友吧。”
她說得很曖昧。那人卻來了勁,過來問時雪青:“你也是揚州人啊?你家住在哪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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