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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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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茶撈子毀錢包
一個錢包四千刀……

時雪青在夢裡和人接吻。

寬大手掌掐著他的臉頰,
將嘴巴強行開啟。霸道強烈的氣息長驅直入,侵占他口腔中濕潤的黏.膜。時雪青嗚嗚叫著,他去推對方?強壯的肩膀,
摸到一手硬得像鐵一樣的肌肉。

就在手指遲疑的時刻,
舌尖被那人叼住,用力?吮了一下,
強勢霸道,好似要把他拆吃入腹。

以至於鮮紅柔軟的舌尖作為開始的甜品小菜,
也?要被吃得一乾二淨。

那種?刺激對於未經人事的口腔來說太強烈,時雪青哆嗦了一下,
感?受著對方?對自己?的褻.玩。身體被壓著動?彈不得。

身體緊密地相擁著,口中是潮濕綿密的津液交換。

雙唇分開的那一刻,
時雪青口中含不住的唾液不受控製地滴落下來。腦袋熱得發暈,臉頰紅得發燙,他幾乎睜不開眼,鼻間和口腔間儘是來自於另一個比他強悍得多的、滿是壓迫感?和**感?的氣息。

那個人按著他的手臂,
手掌一遍遍摩擦他白皙的麵板。那隻手的指間有繭,掌心也?有粗糲的繭,
是攀岩握住岩石時留下的訓練痕跡。可此刻,它們如?砂紙般摩擦著他,讓他恍惚間有種?自己?正在被一個人展開的錯覺。

“啊……啊!”

忽然間,時雪青叫了一聲。他的頸側被人用力?地吮.吸了一下,那片薄薄麵板之下,是跳動?著的、青色的脈搏。

是人體最脆弱、最容易被奪走生命的部位。

卻也?是時雪青最敏.感?的部位。

時雪青忍不住想躲,卻被那個人一把抓住。在粗重的呼吸聲中,兩人越發緊貼。時雪青驟然感?覺到對方?堅硬的腹肌,愣了一下。

富婆怎麼還有腹肌。

時雪青一直覺得自己?沒?什麼肌肉,
他隻是瘦,但?符合文弱的藝術青年?的身份。而且他覺得自己?身材也?很漂亮,值得自豪。

和那陌生的,擁有腹肌的人完全?不同。

那人抓著時雪青,不依不饒地繼續吮吻他的脖頸,時雪青哆嗦著感?受這份吻的熱意,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醉酒的腦袋裡立刻有煙花炸開了,就像是積蓄已久的火藥,終於到了炸成滿天星的一刻。時雪青正值十九歲,一心想著打工和金錢,而且自詡長發文藝男,因為生活的壓力?並不重欲。

可畢竟青春年?少,一個個熱吻之間,時雪青臉頰發燙,逐漸被這片熾熱的甜蜜所吞沒?。

就連手指也?被親軟了。時雪青在柔軟織物間目光渙散,起也?起不來,隻能任那人繼續吻他。由親吻點燃的火苗在腦海內蔓延開來。【都是接吻,脖子以上】

夏夜變成火團,從那個人的吻裡傳來,順著神經末梢把他整個人都燒了個乾淨。沉甸甸的火團落在他的唇上,最終落在了他的血液裡。

神經元的顫抖在麵板上蕩漾。他用儘全?力?去思考一些和**有關的句子,大腦卻一片空白。脖頸上好像盛開出十萬朵玫瑰,有人在玫瑰田上親吻。

那人還掐著他的下巴,留下自己?的手印,好似丈量寬度一般地,不斷地捏緊與放開,好似試探一種?不可逃離。

“形形色色的憎惡、甜愛與**,從你身上通過……”*【請問這句三島由紀夫的名句是不能引用嗎,這是引用的小說名句不是我寫的,為什麼標黃這麼多次,主角是文藝青年?這時候要想和愛欲有關的名句,這是塑造主角人設的重要一步,沒?有三島由紀夫也?得引用彆的名句,和愛欲相關的名句都不能引用嗎?】

時雪青終於想到了三島由紀夫的一句話。忽然間,他覺得有哪裡不對。

那握著他的下巴的手,好像不屬於女人。

而是屬於一個……比他更強勢、比他更強壯、比他的雄性氣息更加濃烈的……

男人。

時雪青哆嗦了一下。他尚未從醉酒中反應過來,隻是低頭呆呆地看了一眼。那人的手掌和他的肌膚的膚色對比強烈。一者是健康的麥色,一者是細膩的白皙。

而那本應白皙的顏色……此刻泛著濃厚的粉。

而那隻手就連指節都粗大無比,下巴之下的脖頸在那隻手下,顯得這樣纖細,好像輕易就能被握住。

時雪青被那強大的對比看愣了。他想,一隻男人的手,怎麼會在我的下巴上呢?

我怎麼會不覺得……反感?呢?

反而忍不住地在喘氣,好像完全被海浪吞沒了一般。

他懵懵地思考著這個問題,身體卻不自覺地還在磨.蹭對方?。不涉及任何文學與藝術,隻是急切地想要一個刺激。

於是。

很快,一切都來不及了。

【這前麵都是捏下巴親】

……

許久過去,時雪青仰躺著,完全?失去了力?氣,不住地微微發抖。除此之外,他的嘴唇一直被含住,舌頭霸道侵入,風卷殘雲般掃蕩他口腔內的每一處。

陌生的舌頭在他的口中進進出出,時而用力?□□他的口腔黏膜,時而不懷好意般地刮過他的牙齦。時雪青喉嚨裡的哀叫也?被這個吻堵住,他不住地嗚嗚,直到眼淚滴下來。

那舌頭和嘴唇終於撤退了。熾熱裡有了一點新鮮空氣。時雪青哽咽著,直到那嘴唇開始吻他的眼淚。

這從沒?有過的親密接觸讓他恐慌,他如?被燙到般想躲開,卻被嘴唇按住。他彷彿聽見對方?在說忍忍,馬上就好了。

時雪青纔不信。可他憋著淚花點了點頭,即使已經醉到人事不知,他也?有暫時裝乖的本能。

終於,在換氣的間隙,時雪青找到一個機會。他翻身想跑,後頸卻被鐵箍一般的手抓住。

一下子,被抓了回來。

“嗚!”

那嘴唇又要吻他。時雪青嗚嗚嗚地,轉過頭,一口咬在對方?的嘴唇上。

那人吃痛般地嘶了一聲,帶了點慍怒的味道。時雪青感?覺那嘴唇又湊過來,又要去咬,像小獸在絕路上張牙舞爪的報複。

嘴卻忽然咬住了一個長錢包。

錢包好像是鱷魚皮的愛馬仕。【這是真錢包不是其他東西!】

錢包裡一定有很多錢吧。時雪青愣了一下,驟然喜悅。忽然間他又意識到那枚錢包價值大幾千刀,又開始不敢用牙齒,嗚嗚咽咽地,隻敢用嘴唇去抿。

他聽見對方?低低地笑?了一聲,似乎對他的這個反應很滿意。

時雪青咬著錢包,暈乎乎的,一時把什麼都給忘了。混沌腦袋裡彷彿靈光一閃般地,他覺得這錢包是屬於他的,一時間想叼著錢包逃走。

時雪青又想跑了。那人卻說:“拿了我的錢包就想走?”

他尚未反應過來,後頸又被熾熱嘴唇貼上。忽然間,說話的那人狠狠咬了他一口。

“真不老實。”那人說,“拿了錢包,就彆想跑了。”

時雪青被那尖利的牙齒襲擊,尖叫起來。

【隻是在咬錢包】

……

邢鈞從來沒?有和人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

他十四歲時就被父母扔來了美國。他從小爭強好勝,被扔到陌生的國度也?不肯被當?地人比下去。整個美高時代,他學?習健身,用拳頭對付每個對他懷有惡意的人,最終被知名藤校錄取。

本科時,他的學?校又在村裡,想要進城都得開車一小時。邢鈞在這片苦寒之地裡唯一增長的就是爭奪家產的手段,和越來越豐沛的報複心與警戒心。從大二開始,他就每天打飛的來回在爭奪家產和上學?之間。在生理力?量最旺盛的年?齡遭遇這種?事,他把所有欲.望都強行壓了下去,從來沒?有什麼綺思。

畢業之後,邢鈞爭奪家產成功,開始搞公司。與此同時,他的被迫害妄想症逐漸加重。哪怕走在路上被人搭個訕,他都會懷疑那個人是不是另有所圖——要麼是被他扔進養老院裡的親爹和後媽留下來的後手,要麼是知道他的身家、跑上來要謀奪他的錢的撈子。

如?此強大的心因下,邢鈞更得不到發泄。或許他沉迷於下班後攀岩和打拳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在。若非如?此,他的腹肌也?不能練得這麼強悍。

直到今天。

或許是因為酒精吞沒?了理智,他今天搞得頗有點報仇雪恨、莫欺少年?窮的意味。

一切結束後,邢鈞隨著自己?的本能,去擁抱親吻懷中的時雪青。時雪青想躲也?躲不開,他顫顫的,還在嗚嗚。

平日?裡假裝清清冷冷的綠茶居然擁有得天獨厚的好韌帶,文藝疏離的聲音哭起來時,也?很動?人。

邢鈞聽說過一個說法?,男人在做零這件事上,一開始很難感?覺舒服,大多是難受。

時雪青的哭聲卻不一樣。比起難受,更多了點軟和媚,好像甜膩膩的棉花糖,完全?沒?有平日?裡那故意裝出來的文藝味兒。

或許時雪青比起勾搭女人,更適合勾搭男人這一點,並不是邢鈞不甘心的妄言,而是有事實依據的。譬如?時雪青真的有點天賦異稟。

邢鈞不再多想。在沉入睡夢之前,他又一次低頭去吻時雪青。時雪青被他的吻堵住嘴唇,隻從唇角發出一點又一點的,沙啞的氣音。

臉頰燙得不行。邢鈞於是捉起時雪青的手腕,把他的手背貼在自己?的臉上。

……

一夜過去,邢薇等人早就從酒吧回來了。天也?矇矇亮了,海浪拍打著白沙灘,屬於夏威夷的新一天終於來臨了。

時雪青沉沉地睡著了。他一身狼狽,蜷縮在邢鈞的床上。比他體型大一圈的、野獸一般的男人則暫且心滿意足地抱著他,讓他的整個身體都縮在自己?的懷裡。

隻是過了一會兒,男人又開始在夢裡皺眉。

暫且滿足的錯覺過去了,他此刻,還是很不滿足。

……

天徹底亮了。

窗簾被海風吹開一點縫隙,照亮了時雪青在床上的身體。他閉著眼,氣息奄奄,尚未知道自己?醒來後悲慘的命運。

他再也?做不了乾淨的直男了。

如?今,他是一個喪失了處.男身份的長發文藝男。

或許是因為太亢奮,邢鈞沒?想到自己?還能在九點半醒來。他全?身強悍,各種?感?覺還是很強烈。

簡直就像是在壓抑多年?後,侵占欲終於被喚醒了一樣。

想到這裡,他在半夢半醒間用力?地摟了一下懷裡的人。雪白的文藝青年?被他壓了一下,卻連夢話都沒?說,隻發出一聲下意識的氣音。

很沙啞。

邢鈞有種?自己?還沒?從夢裡醒過來的感?覺。他覺得很舒服,渾身上下暖洋洋的。他伸手,摸了摸時雪青的後頸。

腦袋還有點昏沉,可邢鈞又有點想把他翻過來親。然而時雪青大概是真的脫力?了。文藝青年?沉沉地睡著,被邢鈞上下其手了半天,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

有點遺憾索然。他沒?有對睡著的人出手的興趣。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哥,早飯時間都快結束了,你怎麼還沒?下來?今天還要去潛水呢。”邢薇中氣十足地在電話那頭大叫,“還有小時也?是,我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接。”

被妹妹的聲音一喊,邢鈞徹底清醒過來了。

酒醒了。他看著房間裡的一切,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這麼做了。

“我睡過頭了,下來之前,我去看看他。”邢鈞對著電話那頭,故作無事地說。

“哦,那你快點啊。”

邢薇把電話掛了。

而邢鈞放下電話。終於,他起身,拉開一點窗簾。

借著天光,他真正地看見了房間有多淩亂,也?聞見了他們兩個人的氣味好似資訊素,有多濃鬱地彌漫在這個房間裡。

等時雪青醒來後,大概也?會聞到這些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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