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029
綠茶撈子零花錢
富哥轉賬一萬刀
晚上九點半,
時雪青回到酒店。他一進房間就先洗了個澡,裡裡外外乾乾淨淨。離開浴室前,他猶豫一下,
又給自己噴了點香水。
阿瑪尼的玉龍茶香。
小樣裝。
剛出浴室,
手機就震了一震。時雪青心裡一跳。他低頭?去看,發現隻是呂藝萌的訊息。
“來Vivi的房間打uno麼?她的套間有?好大一個客廳。”
放在平時,
時雪青當然是想去看看1500刀一晚的套間是什麼樣的。如果能抓到機會的話,最好還能在陽台的海景前拍幾?張照。
可現在,
他心不在焉地回複:“不好意思啊,我有?點困了。”
“哦,
那你?先休息,我們五個人打吧。”
呂藝萌的語氣有?點遺憾。
帶著一身清新雅緻的香味,
時雪青放下手機,坐在床邊發呆。他倒不是在悵惘過去和未來,而是在想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為了維持謊言,邢鈞當著眾人的麵,
把那幾?個愛馬仕袋子提到他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時雪青心想,那包邢鈞還給自己嗎。
房門就在這?時被?敲響了,
和前天的敲門不一樣,非常禮貌,像是知道事情?敲定,故而胸有?成?竹。時雪青趕緊站起來,去給人開門。
他推門一看,邢鈞就站在門口。高大富哥也洗了澡,穿了件Gucci的T恤。白色短袖露出他肌肉精悍的手臂,英俊的麵容非常乾淨。
走廊一角還有?個路過的金發女人,看著像是想和邢鈞搭訕。在看見?開門的人也是一名男性後,
她遺憾地歎了口氣,隨後走了。
而時雪青隻看見?邢鈞手裡沒包,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他側身放邢鈞進來,又關上門。走回去的路上,他心裡隻想著我包呢我包呢,我的birkin冰川白呢。
直到有?手指勾了一下他耳側的頭?發。
“噴香水了?身上這?麼香。”
男人聲音低啞。
時雪青這?纔想起來,邢鈞今晚是來做什麼的。
即使已?經達成?契約,想到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他的步伐還是不自覺地軟了一下,有?點畏縮。
他有?點不自在地坐到床上,心想自己還沒被?男人包過,接下來該是他自己脫,還是邢鈞過來給他脫。
怎麼說,這?都是他們確定關係後的第一次。時雪青在陌生不熟練之餘,還覺得應該有?點儀式感。
他這?要命的、對精緻生活的追求啊。
邢鈞卻沒有?坐在他身邊。時雪青抬頭?看了一眼,邢鈞進來後居然沒有?直奔主題。
而是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了。
“你?這?個房間的視野還不錯。”邢鈞說,“從窗戶看出去,海上的月亮也看得挺清楚的。”
不是吧,邢鈞好像真打算和他聊會兒天。
時雪青實在是沒有?和邢鈞聊星星聊月亮的閒情?逸緻。他滿腦子都是邢鈞前天和自己都做了什麼。
邢鈞套房裡那張昂貴的床,可比他自己單人間裡的這?張床要大多了。
記憶的畫麵又飄到了汗水從邢鈞深色的腹肌上,滴落到他白皙卻時而凸起的小腹上的場景。時雪青一時尷尬,嘴上糊弄邢鈞的話都斷了一瞬。
邢鈞果然發現了。
“緊張了?”
時雪青聽見?邢鈞問?。
邢鈞坐在沙發上時,有?種自然的、傲慢的強勢,彷彿時雪青的房間此刻也成?為了他手下的領域。
時雪青一看見?他這?副掌控全域性的模樣,原本亂七八糟的心理?化為一句嘀咕。
邢鈞還不如過來直入正題呢。
這?對坐著聊天的感覺,真折磨人啊。
邢鈞卻忽然說:“傍晚在紀念品商店,怎麼什麼都沒買?”
正在腹誹的時雪青愣了愣,沒想到邢鈞會問?這?個。
傍晚時分,剛吃完飯,呂藝萌就發現餐廳附近有?個小眾景點。小眾景點旁邊還有?一家小眾手作店——說是小眾,它在ins上已?經非常火,隻是還沒火到小紅書上罷了。
一行人大概是白天買上癮了,傍晚也在這?家店裡慷慨解囊。所有?人之中,隻有?時雪青什麼都沒買,靠在門邊,假裝在欣賞夕陽。
邢鈞在提問?時沒盯著時雪青的眼睛,語氣也不像在探究或詰問?。更像是隨口說說家常。
這?是個草人設的好時機。
如果這?個時機落在他和邢鈞酒後亂性之前,時雪青肯定要裝一下的,譬如,說那家手作店的東西不藝術,也不審美,既不古典,也不現代。
總要窮儘言語來表達點高尚品味,這?就是綠茶裝子的本能。
可現在,時雪青有點懨懨的:“沒錢啊。”
他和邢鈞裝什麼呢。兩個人該做的事也做過了,包養關係也確立了,邢鈞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Zelle賬號是你手機號?”
時雪青又一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啊……啊?
Gmail郵件顯示:“Jun
Xing
sent
you
$10000.”
10000……10000刀?
時雪青又看了一遍那四個零。他原本憂鬱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了,每個零都是一點高光。
邢鈞坐在沙發上,他看著時雪青沒出息的樣子,又覺得很好笑?。
一萬刀而已?,也就是點打給他買紀念品的錢,至於高興成?這?樣嗎。
他隻是看不慣時雪青一個人站在店門外,對著夕陽裝疏離的模樣。
時雪青還是被?打錢時的表情?可愛點。
想到這?裡,邢鈞覺得自己的欲.望又起來了。
他如今身處的,是他花錢給時雪青開的房間。迎著海,能看落日,看起來和官網上的其?他樣板間沒區彆。
但經過時雪青幾?天的入駐,房間裡已?經處處都是時雪青的氣息。他看見?時雪青的襯衫被?整地掛在衣櫃裡,箱子被?放在角落裡,戴過的鎖骨鏈和耳釘等?配飾也被?分門彆類地放好,一點都不淩亂。
床鋪有?點淩亂,時雪青在上麵躺過。地上還有?時雪青白色的拖鞋。
他來到了屬於時雪青的小世界。
現在,這?個四處勾搭的綠茶撈子,屬於他了。
邢鈞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聲音比剛才還要低沉了點:“過來。”
時雪青隻要抬眼一看,就能看見?他濃烈蓬勃的欲求。
可時雪青放下手機,一臉雲淡風輕。他對著邢鈞笑?笑?:“邢哥,我先去下盥洗室。”
好像很平淡的樣子。被?錢打動的程度0%。
結果剛進盥洗室,時雪青又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遍自己的餘額。
10000刀!
而且是現金!
就這?麼一句話,就打過來了!
時雪青對著鏡子又慢條斯理?地理?了下自己的頭?發。他想了想,把之前摘掉的耳釘,又戴回去了。
一點銀色在發間閃爍,搖起來時一定很動人。
原來被?邢鈞包養這?件事的確大有?可為。時雪青看似恬淡地在心裡琢磨,下次怎麼讓邢鈞在備注裡加上自願贈與。
他不太懂美國的法律。可彆留下之後被?人把錢要回來的漏洞啊。
雖然邢鈞肯定也不在意這?點小錢。富哥可是開法拉利的。
他戴好耳釘,從盥洗室裡出來。剛踏出盥洗室一步,時雪青就能感覺到暗沉熾熱的眼神?,已?經落在了自己的腿上。
像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一樣。
他不自覺地又有?點害怕,行走落地時腳踝都有?點僵。但剛才的10000刀,已?經給了他無?上的勇氣。
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等?他,肌肉健碩,已?經蓄勢待發。時雪青卻沒有?去他的大腿上坐下。
太低階了。
上門送的,永遠不是最好的。
他坐在自己的床邊,身後是雪白的床榻。時雪青的麵板卻是溫軟的玉白,白色襯白色,反而顯出他健康溫潤的血色來。
他眼睛看著邢鈞,左手撐在背後,隻用右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長褲嘩啦啦落地。他腳尖輕輕一踢,把它踢開一點。而後,他裸著一雙長腿,照例是用右手,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每顆紐扣。
在做這?段時,他不再看邢鈞,而是低著眼,眼神?不知道飄到了哪裡去。
好像很波光瀲灩。
他一個前直男,最多也隻能做到這?個程度了。
果然,釦子還沒解完,邢鈞就捏住了他的手臂,掌心粗糙的繭摩擦他細膩的雪白麵板,調笑?般道:“你?這?裡是不是從來沒見?過陽光?”
捏的是手臂,眼睛看的確實彆的地方。
他說著話,心裡回味著第一次時,貼著時雪青活動時,嗅到的時雪青頸間的氣息。
其?實時雪青噴香水乾什麼。他自己雪白皮.肉裡的味道,已?經很好聞。
時雪青被?這?麼一捏,又差點繃不住動作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這?麼敏感,尤其?是在被?男人碰的時候。手臂上每一寸麵板被?邢鈞捏過的感覺,都很強烈。
邢鈞喜歡拳擊和攀岩,手指上有?薄薄一層繭。手指摸著他的手臂,又壓又掐,好似把玩羊脂白玉。時雪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努力憋住幾?聲忍不住的悶哼。
被?抓住手臂,給人一種從此逃不掉了的感覺。
明明知道接下來最該做的事情?就是放鬆,可他還是沒忍住繃緊了身體。脊椎骨發麻,像是變成?了不斷有?火花爆炸的引線。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不,沒辦法想象,第一次時,他喝醉酒了。
所有?過程都很模糊,他最多隻能回憶起來幾?個片段。
和其?中一部?分的……感受。
就在這?時,手臂忽然被?放開了。時雪青一愣。他支起一點身體,看見?邢鈞正當著他的麵,把身上的衣服換掉,
“……哈。”
邢鈞有?一具和他完全不同的身體。倒三角的身材,非常堅實的肌肉,非常精悍的腰。
還有?非常……強健的腹肌。
時雪青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分明的肌肉線條。隨著邢鈞的呼吸,他甚至能看見?埋在那強悍身體裡的有?力青筋。就在那一刻,時雪青忽然有?點理?解了自己曾經從未理?解過的審美。
譬如西方人為什麼喜歡在健美比賽上,給參賽選手雕塑般的肌肉抹橄欖油。
但邢鈞的肌肉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富哥每天在灣區除了上班就是打拳健身和攀岩嗎。時雪青正震驚地想著,忽然叫了一聲。
他又被?毫不客氣地抓住了,這?次被?抓住的,不是手臂。
“等?下,我的韌帶……”時雪青斷斷續續地說著,覺得抓著自己的兩隻手像是燒紅了的鋼鐵,又硬又燙,還特彆有?力。
隻是他低眼又看見?邢鈞的斜方肌和胸肌……原來鍛煉得宜的肌肉確實有?一種極為雄.性的美感。難怪白富美其?實喜歡體育生……
時雪青正打算重新整理一下自己的審美領悟,很快他發現,自己重新整理不了了。
邢鈞的肌肉真的不是假的,不僅看起來很強健,確實也很有?力氣。
時雪青很快就開始為自己短暫的、對金主肌肉的欣賞而後森*晚*整*理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