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撈子被狠辣富哥強養了 063
綠茶撈子睡大覺
今晚誰都沒花錢
兩人頂著秋風回?到金碧輝煌的酒店裡。總統套房的門剛一關,
時雪青的手指就勾到邢鈞的腰帶上了?。
他動作大膽,卻低著眼眸,不看邢鈞。動作和神態之間極有一種清純又放.蕩的反差感。
“主動起來?了??”邢鈞啞著嗓子問他。
時雪青淺淺一笑,
並不說話,
眼眸飄飄蕩蕩看向房間裡的大床,端得是欲拒還迎。
怎麼說呢,
心結解開?了?,錢拿到了?,
公寓也租好了?,時雪青決定敬業一把。一方麵?是感謝金主,
一方麵?是挽回?一下今晚對邢鈞的得罪。
邢鈞那麼小氣,肯定會記仇。
綠茶的專業能力值得肯定。時雪青被?粗糙手指捏住下巴。被?夾在邢鈞強健的身體?和牆壁之間,
他順服地抬起頭來?,在邢鈞壓下來?時,主動張開?了?嘴。
邢鈞壓著他的嘴唇,深入了?他的口腔。嘴巴被?撐得很大,
被?翻攪的感覺熱騰騰的,完全緊密的體?溫相融。邢鈞似乎也不懷好意,
舌頭入侵的深度比平日裡更深一些,占有口腔黏.膜的動作也比平日裡更加強勢。
幾乎是模擬著進進出出的動作。涎水不自覺地從唇角溢位,時雪青輕哼著,也用舌頭溫順地勾.纏對方。
室內的氣溫高?了?起來?。時雪青整個?人被?困在邢鈞的氣息裡,腰側被?邢鈞一遍遍地撫.摸。幾乎就在即刻,他想到了?邢鈞昨晚雙手掐著他的腰時的模樣,深色的手指那樣粗大,骨節那樣有利。
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掐凹下去。
時雪青收拾了?一晚上東西,本來?就有點腰痠。被?邢鈞這麼一摸,
他叫了?一聲,差點軟下去,卻被?邢鈞一把掐住腰,又在邢鈞和牆壁之間立起來?。
剛好被?掐到最酸軟的地方,時雪青憋不住地喘了?兩聲。邢鈞看他狼狽模樣,果?然心情大好,勾起唇角。忽然間,邢鈞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知?道錯了??”邢鈞慢條斯理地說。
時雪青討好地去摸邢鈞的手:“邢哥……”
“這兩天對我態度忽冷忽熱的。倒成了?我天天看你?臉色。一會兒不要?我送你?,一會兒不回?我訊息,給你?擺個?馬克杯,還給你?擺出毛病來?了?。”邢鈞道,“現在想起來?要?主動討好我了??”
“嗯……”時雪青語氣黏黏糊糊的。
“怎麼想起來?的?”邢鈞一副不準他矇混過關的模樣。
時雪青飛快地抬起眼皮來?看邢鈞一眼,抿住嘴唇笑。
“你?是主人嘛。”他說。
又放大招了?。邢鈞樂了?,覺得很受用,用大拇指去玩時雪青的嘴唇:“還挺會茶的。”
當然不隻是茶。時雪青還在笑。
邢鈞本來?就是金主嘛。
滿足金主的需求,不寒磣。
腰還痠痛著,但氣氛都到這個?份上了?,邢鈞今天還花了?這麼多錢,時雪青已經做好了?被?抱到床上去的準備。誰知?邢鈞隻是捏了?捏他的耳朵。
“行了?。你?收拾了?一天東西,累了?吧。休息一晚上。”
時雪青確認邢鈞不是在等自己主動,而是真心的,有點納悶。他說:“邢哥你?不是過幾天就要?走了?嗎?”
“你?都是我養的了?。想睡你?,還差這一個?晚上?”
說的也是。那就按金主的意願來?。時雪青確認邢鈞不是演的,去洗漱了?。
盥洗室裡,他算了?算,七天了?,邢鈞每天按著他做打底三次,算起來?邢鈞也該到賢者時間了?。
算到這裡,時雪青覺得很安心。他看向鏡子裡的自己。青年黑發雪膚,柳葉眼濛濛的,依舊是浸過水一樣的漂亮。
時雪青又把耳釘戴上了?。
回?到床上,他又試探了?一次。邢鈞躺在床上用手機看新聞,時雪青就貼在他身邊。
邢鈞的身體?熱熱的,體?溫比時雪青高?一點,肌肉堅實。
靠上去時,很有安全感。
“謝謝邢哥。”時雪青說,“我喜歡新公寓落地窗外的落日。”
邢鈞瞥他一眼。時雪青偏了?偏頭,露出發間微微閃光的耳釘:“邢哥,你?真的不要?啊?”
邢鈞好像就喜歡時雪青在做的時候戴點飾品。無論?是項鏈還是耳釘,搖晃起來?時閃閃發光的模樣非常勾.人。
“行了?,彆搞了?。”邢鈞說,“腦袋再轉過來?一點。”
時雪青把腦袋轉過去。邢鈞捏住他的耳垂,把那枚耳釘取下來?了?。
時雪青耳垂細膩,邢鈞的手指卻有繭。粗.糙摩.擦柔膩,又是過於明顯的感覺。時雪青怔了?一下,看見邢鈞把那枚耳釘放到床頭櫃上了?。
“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小花招?”邢鈞見時雪青看他,語氣故作高?傲,心裡卻有點得意,“讓你?睡你?就睡。”
“……哦。”時雪青有點尷尬,放在邢鈞胸口的手都收回?去了?,“那我睡了?。”
他窩在邢鈞身邊睡覺,隔著點距離,有點退縮。但很快,他想通了?什麼似的,又把手伸過來?,坦然地抱住邢鈞。
邢鈞原本在為識破了?時雪青的小伎倆而得意。按理說這點小事有什麼值得得意的,時雪青那點愚笨的手段,哪有公司的國際事務複雜。
而後又有點皺眉。時雪青這是又在敬業呢,還是真的有點對那種事上癮了?。
身上卻在此時一沉。邢鈞轉頭看見時雪青又蹭了?過來?,一隻手大大方方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帶任何與?情.欲有關的獻媚意味,隻是擁抱。
愣過片刻後,邢鈞把手機小心地放下了?。
他原本想再看一會兒手機。他攢了?一些和國際市場有關的報道,打算今晚讀完。但此刻,他伸出手去,把台燈關上了?。
恰好他的手很長。想關掉台燈,也不用挪動身體?。
時雪青的手還垂在他的身上,輕輕巧巧,卻有點重若千鈞的意思。在黑暗裡閉上眼,邢鈞心想,自己今晚一定要?早點入睡。
早點入睡,身體?也就不動了?。也有理由不回?複客戶的突發訊息,沒有了?半夜起身拿手機的風險。
而時雪青。雖然古怪了?一兩天,但時雪青也總算正常了?。
被?時雪青的手臂壓著,聽著時雪青均勻的呼吸聲,他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寧靜和幸福。
即使什麼與?情.欲有關的事,都沒有做。
這也是包養能帶來?的愉快的一部分?嗎?邢鈞忽然這樣想著。
而時雪青閉著眼。他感受著台燈昏暗的光漸漸在眼皮上消失,房間遁入黑暗,隱約覺得邢鈞應該是又滿意了?。
也是,他都在想什麼。包養關係本來?就是這樣,就像上班下班滿足需求一樣。金主想要?什麼,他就給什麼。
邢鈞今晚不想做,想要?他睡覺,那他就睡覺。想彆的,又有什麼用。
邢鈞也不是鐵打的人,總也要?休息一下的吧。
想到這裡,他竟然安詳地睡著了?,覺得一切圓滿,各種事務按部就班。
可惜睡著睡著,他睡相實在是不太老實。手臂漸漸地就在邢鈞的身上晃來?晃去,摸來?摸去。
大半夜的,邢鈞又爬起來?了?。
他去盥洗室裡關上門,借著隔音的掩護,咬牙切齒地自己來?了?兩發。而後,他洗乾淨手,表情有點陰鬱地回?到床上。
時雪青還睡著,睡姿很放鬆,大概是真累了?,才能如此毫無顧忌。邢鈞坐在床上盯了?他一會兒,抿著唇再度躺下。
又在睡覺前,小心地把時雪青的手,又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M城又經過一夜。清晨江上升起白霧,小城距離深秋,越來?越近了?。
……
第二天一早,邢鈞又沒了?。不過這次他在床頭櫃上留了?張字條,不是去買早餐了?,而是有個?合作夥伴,托他在C城辦點事。
原來?邢鈞來?北邊做的事情,也不是每一件都和自己有關。時雪青放下字條,去酒店餐廳裡吃早餐。他看著煙波浩渺的江景,覺得心情更加明暢了?。
也是,金主和金絲雀之間的關係,看起來?本來?就該是曖昧不清的。他第一次被?包養,實在是沒什麼經驗。
時雪青覺得自己肯定是太缺愛了?,又或者,是太久沒發ins和朋友圈了?,才被?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弄得心神不寧。
關注他的人和為他點讚的人可是很多的。時雪青對江景自拍,順便把昨天吃omakase的照片也發出去了?。
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因為搬家太忙碌錯過時間,不得不憑著私人關係,讓這位曾享譽東京有仙人之稱的師傅加了?一下班。之前聽說這位師傅很嚴苛,沒想到還挺好說話的。
又是點讚無數。時雪青看著這一堆讚,覺得心情很好。果?然,他就該多發ins。
工作和娛樂應該多元結合。免得對工作內容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時雪青又打車回?學校辦事。他去了?趟圖書館做兼職,又去學生辦公室裡領東西,一款國際生特有的節日紀念品。從學生辦公室裡出來?,他好死不死地又碰見名援。
名援又大步追了?過來?,身上的KENZO非常閃耀,說出的話非常聒噪:“我昨晚去敲你?房門,你?怎麼不開?門?”
時雪青很煩他了?,可想到昨天已搬去豪華公寓森*晚*整*理,語氣又雲淡風輕起來?:“我搬家了?。”
“搬哪兒了??”
這年頭真是冤家路窄。在學生辦公室裡領完東西出來?的,還有巴黎世家哥。巴黎世家哥插著兜假裝不在意地走過來?,耳朵卻已豎起來?。
左邊是巴黎世家,右邊是KENZO,被?一日本一西班牙地夾擊著,身著學院風衛衣的時雪青反而不想直白。穿著百年老校衛衣的他麵?對兩個?隻有幾十年年紀的新興品牌,決定裝一把。
“哦,你?沒必要?知?道。”
這幾天邢鈞來?了?,時雪青在學校裡穿得都很清純好學生,身上也沒帶logo了?。巴黎世家哥聽罷,在旁邊冷嘲道:“怎麼,貸款買奢侈品買破產了?,這下studio也住不起了??”
這話聽著像激將。時雪青刀樂在手,笑看瘋狗。
他從學校出來?,琢磨什麼時候讓邢鈞看見一下巴黎世家哥,好委委屈屈地表示自己為了?滿足邢鈞的癖好,身上不帶logo被?人嘲諷了?。好讓邢鈞再給自己打點錢。
至於名援,那就算了?。實在是太磕磣。
琢磨到一半看見邢薇的親友團,時雪青立刻覺得算了?。邢薇今天與?民?同?樂,正在學校的咖啡館裡喝咖啡。旁邊幾個?光鮮亮麗的,都是她的姐妹團。
咖啡館和時雪青之間隔著一棵樹。時雪青脊背一寒,正想從旁邊溜走,耳邊卻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Vivi,你?哥給你?找嫂子了?啊?”
時雪青的腳底一下子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