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宿主她總在打臉 第292章 全末世隻有我一個好人(24)
桑雲墨的情商是還不錯。
奈何,她有太多的短板不是情商能彌補的。
比方說,是個人都知道,首領和副首領與桑雲墨之間的關係不太好。
能力出眾的異能者,特彆是還有向上之心的。
要是和桑雲墨在一起,那就是自毀前途。
再說了,現在可供挑選的小姑娘那麼多,沒必要給自己身邊埋顆雷。
正因如此,能力和地位比較出眾的異能者,個個都對桑雲墨唯恐避之不及。
因此那些實力高,地位高的異能者,沒人看上桑雲墨。
桑雲墨也不願意退而求其次,便一直僵持在那。
幾年之後,隨著年歲增長,再加上心態過於扭曲,導致相由心生,桑雲墨的容貌越發地顯得平平無奇。
甚至還透著股陰冷。
桑雲墨也意識到眼高手低要不得,降低了目標。
奈何,她這些年的行徑早被彆人看在眼中。
誰也不想成為她勉為其難的選擇。
在桑雲墨的一番努力下。
她好不容易找到個性格內向的冤大頭,一番死纏硬泡,成了彆人的女朋友。
正當桑雲墨高高興興地想去申請家屬特權,改善一下生活時。
卻發現她的申請被拒絕了。
拒絕的單子上,清清楚楚地寫明,這是副首領親自過問。
親自駁回的。
桑雲墨憋著一口氣找到初酒。
幾年的時間過去。x33
她站在初酒麵前,一個仍是年輕靈動,另一個則是老氣橫秋。
“你憑什麼給我的申請駁回?”桑雲墨指著初酒,聲音淒厲:
“你這是在公報私仇!”
初酒輕輕地看她一眼,微笑著搖頭道:
“並非如此。”
“我這麼好一個人,怎麼會公報私仇呢。”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篤定,似乎半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在為難桑雲墨般。
桑雲墨看她這副雲淡風輕的做派,就覺得心中堵的慌。
這些年,她算是看明白了。
從一開始,初酒就打定主意,在表麵上照顧她和南文宇的安全。
但在保證他們兩個活著的同時,徹底地給他們養成一無是處的廢人。
問題是,初酒的行為還挑不出任何錯處來。
畢竟,這可是末世。
能活著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他們兩個人。
一個試圖勾搭自己的男朋友。
一個心智不堅定,和自己的妹妹關係走的太近。
初酒能讓他們活著一條命。
確實是個好人啊,沒毛病。
但桑雲墨卻不這麼想,她總覺得,如果沒有初酒。
事情不應該這樣發展,她不應該過這樣的人生。
“桑小姐。”初酒聲音清清冷冷,不疾不徐地吐字,每個音節都婉轉動聽:
“之前是你說,看不上依靠彆人,提升待遇的,對不對?”
桑雲墨愣了下,好半天之後,她才麵容僵硬地回想起來。她是說過那樣的話。
隻不過,她這麼說為的是,在江愈聞麵前賣弄一番,表現出自己的特殊和不一樣。
誰能想到,她最後竟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沒有辦法提升任何待遇。
桑雲墨的心幾乎沉到穀底。
生存基地的日子再好,也比不上末世之前。
再加上,她如今所有上升的通道全部被堵死,她整個人都變得心如死灰。
桑雲墨站在那裡,如同被人抽乾所有的精氣,眼眸發直,眸底一片灰敗之色。
初酒並不理她,轉身離去。
才走了沒幾步,很快有人來找初酒彙報:
“副首領,首領回來了。”
初酒轉頭看去,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正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
他披著的風衣上染著暗紅的血跡,臉頰上也殘留著乾涸了的猩紅。
“初酒,我回來了。”他開口,從走近的那一刻開始,眸光就沒從初酒的身上移開過。
初酒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在他身上落了下。
暗中悄悄地丟了個治療過去。
這次喪屍攻城,江愈聞親自帶隊出去迎接。
初酒原本是想跟著去的,江愈聞表麵上同意,結果大半夜的自己偷溜走了。
初酒心中有些氣。
所以表情格外正經。
“江首領。”她也一板一眼地稱呼他:
“您不在的這段時間,基地一切事宜運轉還算流暢,中間出現了幾次小問題,我已經按照規章,先行處理了……”
初酒站在他麵前,精緻柔美的小臉板起來時。
那模樣真真和可愛不沾邊。
江愈聞知道是自己有錯在先。
好不容易站在那,捱到她把正事全部說完,終於找到機會和縫隙,開口說了句:
“對不起。”
“江首領為人類立功,為什麼要對不起?”
初酒說話的語氣也不衝,甚至還眨巴了一下好看的眼睛。
江愈聞垂在身側的手捏拳,捏了又鬆開,青筋隱隱地浮現出,嘴唇也抿成一條冷硬的線。
“初酒。”
江愈聞心中又懊又惱。
他算是看出來。
自己英明一世,最不應該做的事情,是給了初酒副首領的這個職位。
從負責全基地異能的訓練開始。
初酒一切都替他處理的很好。
但問題最關鍵的地方在於。
現在他和初酒之間。
怎麼看都像是上級和下級。
純純的都是在工作。
根本擦不出多少愛的火花。
初酒沒有搭理江愈聞。
江愈聞深吸了口氣,又喚了一聲:“初酒,你知道的,我不想聽這個。”
初酒拿眼刀子飛了他一眼,慢聲道:
“對,我知道的。”
她態度擺的再明顯不過。
我就是生氣了。
你拿我怎麼樣。
江愈聞也沒想到初酒會承認的如此爽快,他張開手,兩隻手扣住,指節掰動的哢哢作響。
原本週圍站著的屬官們,很快意識到,這不是個他們該留的地方。
於是紛紛識趣地退了下去。
江愈聞冷硬的眸光在周圍快速地掃了一圈。
確保人已經全部撤退。
身形微微向前傾斜,離初酒更近幾分。
他瞬間切換成一種和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語氣:
“我在外麵被喪屍傷到了。”
初酒的神情微微動了下,她側過頭來,挑起眉頭,心疼了兩秒,然後不客氣地挑釁:
“我已經,替你治好了。”
“你現在是個好人,不是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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