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宿主她總在打臉 第354章 善良小丫鬟和她的心機妹妹(2)
等秦雲嬌長到會說話的年紀。
一切就更不一樣了。
她模樣可愛不說,還嘴甜,會哄人。
全家從上到下,都被她哄的服服帖帖。
哪怕是對秦初酒這個秦家生物鏈的最底層,秦雲嬌也願意釋放善意。
正因為如此,兩個人進府後,秦初酒身為姐姐,卻對秦雲嬌十分依賴。
兩個人才一進府,秦雲嬌就被魏夫人給看上,挑到自己兒子魏少錦的院子裡。
秦初酒則老老實實地,在外麵做個粗使丫頭。
魏少錦是魏夫人唯一的嫡子,嗬護的像眼睛珠子似的,寶貝的不得了。
隻可惜,魏少錦身體不好,從小就是個藥罐子。
秦雲嬌原本使足了力氣。
想勾搭魏少錦,成為他的房中人。
卻不料,魏少錦根本不近女色,每天除了研究讀書,和怎麼創造出新的布樣,將魏家的生意發揚光大。
心中就再不對其他事情感興趣。
想當上魏少錦的姨娘是不可能了。
在想通這一點後,秦雲嬌立刻想辦法,將自己從魏少錦的院子裡,調到了魏少禹的院子中。
魏少禹也是魏家的少爺。
可惜,是個庶子。
魏少禹也不是個好色的人,在對女色的喜歡上,他算正常。
在秦雲嬌的有意勾引下,魏少禹很快對秦雲嬌產生好感。
並且,秦雲嬌將他拿捏的死死的。
魏少禹打心底地決定,一定要給她抬成姨娘,絕對不會讓她做普通的同房丫鬟,委屈她。
秦雲嬌過的風生水起,這對初酒,這本來對初酒來說,是一件好事。
畢竟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魏少禹對秦雲嬌的喜愛。
秦初酒是秦雲嬌的姐姐,大家也會給她幾分麵子。
就連秦家,那段時間也滋潤不少。
秦初酒本人也很喜歡自己的妹妹。
從小被家裡冷落,在她心中,秦雲嬌是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
雖然秦雲嬌對所有人都好。
也幾乎每個人都喜歡她。
秦初酒的喜歡,根本微不足道,可她是真真切切的,對秦雲嬌沒有半點懷疑和猜忌。後來有一天,秦雲嬌動用了點關係,給初酒調到了魏少錦的院子裡。
秦初酒對此很感激。
秦雲嬌還和她說,都是自家姐妹,她沒什麼想法,肯定是希望自家姐妹能過的好。
秦初酒為人老實本分,做事穩妥,魏少錦性子安靜,他就喜歡這種,不鬨騰的。
他將秦初酒提成了二等丫鬟。
秦初酒越發地感激秦雲嬌,覺得這一切,都是秦雲嬌給她帶來的好運。
她特意買了禮物,給秦雲嬌道謝。
秦雲嬌隻讓秦初酒給她做了一頓飯,又將禮物還給了秦初酒。秦雲嬌還同秦初酒說了一番體己話。
“我畢竟在二少爺的院子裡,二少爺待我不薄,平日裡不辛苦,賞錢也多。”
“反倒姐姐,賺錢不容易,娘那邊估計也沒少從你這邊要錢。所以姐姐,還是好好地將錢存著,以後要是出去嫁人,我是能給你撐腰不錯,但姐姐,也要留自己的私房錢!”
秦雲嬌的話,聽的秦初酒格外感動。
她抱住秦雲嬌,涕不成聲:
“嬌嬌,還好有你,要是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我這輩子,會過成什麼模樣。”
秦雲嬌拍了拍秦初酒的後背,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你是我親姐姐,我自然,希望你過的好。”
秦初酒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秦雲嬌的善良,以及她對自己的愛。
結果,突然有一天,魏少錦出事了。
魏少錦小時候隻是體弱,不能太過勞累。但隨著年齡增長,身子反而好了起來。
這下他突然病倒,整個府上都亂了套,而且,他的病根本找不到病因。
就在這個時候,秦雲嬌突然跳出來,說是要大義滅親,揭發秦初酒給魏少錦下毒!
秦雲嬌哭哭啼啼地說,看到秦初酒舉止鬼祟,但也沒有多想,直到今天出事了,才慌了神。
順著秦雲嬌提供的線索,大夫很快找到病因,給魏少錦解了毒,但因為發現的有些遲,魏少錦的身子骨已經毀了。
不僅沒了生育能力,也不能打理家業。
而秦初酒,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被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魏夫人心中懷恨,將除了秦雲嬌之外的其他人,也找人牙子發賣了出去。
秦雲嬌則順利地成了魏少禹的姨娘。
因為魏少錦身體不好,秦家的產業,隻能交給魏少禹這個庶子來打理。
魏少禹對秦雲嬌喜歡的緊,她麵上是姨娘,實際享受的待遇,卻和正妻沒什麼兩樣。
魏少禹到了娶妻的年紀,娶了個門當戶對的女子,卻不怎麼喜歡她。
他的妻子天天看著丈夫與姨娘打情罵俏,心中堵的厲害,沒多久就被氣死了。
魏少禹乾脆將秦雲嬌扶正。
秦雲嬌風風光光地做上了正頭娘子,一輩子有錢有閒,有夫君疼愛,過的很是幸福。
可她的幸福,都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的。
秦初酒遭受冤屈死後,靈魂久久漂浮不去。
她懸在虛空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給魏少錦下毒的,正是秦雲嬌。
原本魏少錦小時候身體不好,魏家預設了,以後產業由嫡子和庶子共同打理。
但後來,隨著魏少錦身體的恢複,風頭出現了轉變。
家業要按照規矩,隻傳給嫡子。
秦雲嬌得知後,立刻有些不願意了。
這離她想象中的富貴生活相差太遠。
所以,她就想到,要給魏少錦下毒。
可她不是魏少錦院子裡的人,沒有接觸魏少錦的機會。再說,這事關係重大,她不想被查到,就必須找個替罪羊。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秦雲嬌將秦初酒運作進了魏少錦的院子,又趁著去院中找秦初酒的機會,偷偷下毒。
並且給手腳做的乾乾淨淨的,偽造好證據,全部栽贓在秦初酒的頭上。
秦雲嬌這個人,從小就心機很重。
她做事滴水不漏,說話哄人,討得所有人喜歡。
可這其實都不過是她生存的一種手段罷了。
哪怕是看著再普通的人,她也將人籠絡的好好的,為的就是說不定能用上的機會。
而輕信她的‘善意’的秦初酒,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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