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宿主她總在打臉 第364章 善良小丫鬟和她的心機妹妹(12)
秦母被秦雲嬌說的有些意動。
秦雲嬌又推波助瀾道:
“不是我說,我瞧著,姐姐從小就對家裡不痛快。”
“她現在還在做丫鬟也就罷了。”秦雲嬌伸出一根纖細雪白的手指,慢慢地撚著自己垂下的頭發。
幾年在魏府的好生活,讓她看起來,已經和秦家這副破敗的模樣格格不入。
坐在那裡的姿態,比起小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也不逞多讓。
“她這態度,擺明瞭就是對家裡有怨恨。”
秦雲嬌的眼眸陡然睜大,眸光犀利狠絕:
“她要真成了姨娘,生個兒子出來,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反過手來,收拾家裡人呢。”
秦母的心瞬間被說的有些慌了起來。
她連聲音都變了調子。
完全地將秦雲嬌當成了主心骨:
“嬌嬌,你說的對,初酒她恨家裡,恨我們呢!”
之前初酒在家時,他們對初酒什麼樣子,秦母並不是想不起來。
如今聽秦雲嬌一提,再結合這些年,初酒完全當他們是死人的態度,秦母便完全地相信了。
“嬌嬌,你快和娘說說,這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纔好。”
目的已經差不多了。
秦雲嬌伸出一隻手招了招。
秦母立刻將腦袋歪過來,聽她說話。
“這,真的沒事嗎?”秦母又激動,又有些害怕。
秦雲嬌笑容深深道:
“橫豎我以後是魏少禹房裡的人,初酒手再長,也沒辦法為難我。我本來可以少這事的,但我是關心家裡,才說出來。”喵喵尒說
“辦法我已經給了。”她眸光幽暗如毒蛇:
“至於做不做,與我無關。”
……
魏少錦走了才沒兩天。
初酒就收到了魏少錦寫來的信。
她掐指一算,按這寫信的速度,怎麼估摸,也就是他才走一天的時候。
初酒開啟信封看去。
“展信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似乎是怕她認字有困難,平日裡寫字時,總是提起筆來,揮灑自如,相當隨意的魏少錦,字寫的格外工整。
一封信,寫的都快像書冊一樣厚了。
他在外麵的一切。
從天氣到風景。
再到。
她要好好照顧自己。
並不是因為想她。
就是單純的擔心,會沒有丫鬟用。
初酒看這封信,看的哭笑不得,她剛將信收好,就聽外麵有個臉生的小丫鬟,來給她傳訊息了。
說是她家裡人來找她。
初酒頭也不抬地就開口道:
“我家裡死絕了,不去!”
前來傳訊息的小丫鬟,整個人都僵在那裡,懵逼了好幾秒鐘。
拜托!
大家都是魏府的家生子,初酒又不是外麵人牙子給買進來的,她父母弟弟和妹妹都活蹦亂跳的,誰不知道啊。
傳話的小丫鬟心中懷著複雜的情緒,到底還是再說了一遍:
“我看,好像來了三個人,一個是你娘,一個是你弟弟,還有一個我不認識……”
初酒這樣一聽,倒是也不說全家死絕這種話。
而是又好奇道:
“我那個癱瘓多年的爹,站起來了?”
傳話的小丫鬟,越發地覺得自己不知道怎麼說。
她憋了好半天,才斷斷續續道:
“不是啊……那肯定不能是,我看著,是個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的男的,或許是你哪個遠方親戚吧。”
初酒心中有數,秦家人和她那麼長時間不聯係。
以秦母的智商,怎麼會突然想到自己?
肯定是全身上下長了八百個心眼子的秦雲嬌又在作妖。
初酒臉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
秦雲嬌自以為,魏少錦不在,就能朝著自己開刀。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
自己這個人,經曆了那麼多的位麵。
早已練就了八風不動的本事。
秦家人來了又如何。
在外麵站著等她又如何。
她就是不去,以不變應萬變。
聽見了初酒內心的真實想法。
腦海中的係統,忍不住又吐槽道:
【宿主,你到底是怎麼給懶和臉皮厚,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
初酒給了她一個眼刀子,也並不多言,隻隨手拿了兩個銅板遞給前來傳話的小丫鬟:
“辛苦你跑了一趟。”
“麻煩你出去和他們說一聲,我在睡覺,不想出門,要見麵就下次再見。”
說罷,初酒當真青天白日的往床榻上一歪。
悠然自得地閉上了眼睛。
隻留下站在門外的小丫鬟,手中捏著銅板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猶豫了半天,小丫鬟到底是回到小門,委婉地表達了一下初酒的意思:
“她有些事情,暫且出不來,讓我和你們說,先回去……”
就小丫鬟去尋人的功夫。
秦母已經在外麵站了許久了。
沒想到初酒如此不給麵子。
她整個人又急又氣,忍不住扯開嗓子怒罵道:
“真是個沒良心的小賤蹄子,我是她親生的老母,我來見她,她竟然敢偷懶不出來。”
“等她什麼時候出來,我定然揭了她的皮。”
秦母口中滔滔不絕的才罵了兩句。
守著門的門房,就有些不樂意了。
他站起身走到秦母麵前不悅道:
“這裡雖然是魏府的小門,但也容不得你這樣亂嚷嚷,萬一讓主子聽到了,我要被你給連累!”
對方如此不假辭色。
秦母麵上也露出幾分訕訕的神情。
這時,她身後站著的一個比初酒隻大兩三歲的少年,有些不耐煩地催起來:
“我們家彩禮錢一分不差地給你了。”
“說好的今晚就讓我和你女兒成好事,現在,你女兒人呢?”
說話的這名少年名叫李三。
年紀不大,卻已經長的有些油頭粉麵的猥瑣之意來。
當初說親的時候,李三雖然沒見過初酒。
可他無意中瞥過一眼秦雲嬌。
秦母和媒婆都給他拍著胸脯保證,初酒長的比起秦雲嬌來,隻好不差。
這才讓李三動了心思,願意花大把的彩禮,給初酒娶回來。
秦母也沒想到,事情會如此不順。
她原本尋思著。
初酒就算不想見她,不想和她說話,怎麼也該礙於情麵出來一趟。
隻要她出來,不管她願意不願意的。
到時候就讓李三和秦文生一人抓她一隻手臂,給她拖走,再找個地方,將正事給辦了。
想必也沒什麼難的。
但誰能想到,初酒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她半點都不出來呢。
秦母哀求著對門房說道:
“您行行好吧,我也是魏家的人,我許久沒見女兒了,你讓我進去看看她。”
門房冷眼瞧著秦母,不痛不癢地說道:
“你也是魏家的家生子,放也不是不能放。”
他掃了眼秦母身後跟著的兩人:
“但隻能你一個人進去。”
秦母:就去我一個,特麼的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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