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宿主她總在打臉 第387章 真千金歸來後殺瘋了(9)
薑玉珠和初酒稍微僵持了一會。
後麵,薑玉珠發現自己確實沒辦法說服初酒。
也沒辦法擺脫她。
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初酒跟在後麵,一路到了教室。
耽誤了一會時間。
此時已經遲到了。
衣冠楚楚的司允深已經站在了講台上。
他的西裝外套被脫了下來,掛在門上,隻穿著一件裁剪修身的襯衫。
襯衫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的半截手臂,肌肉分明,卻又並不顯得誇張。
這個男人,生了一副相當具有迷惑性的好皮囊。
薑玉珠走近教室時,初酒如同她的一條尾巴。
薑玉珠窘迫地喊了一聲:
“報道。”
然後低著頭,心中帶著幾分暗恨之意,腳步匆匆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去。
初酒也進了教室的門。
她大搖大擺,坦坦蕩蕩,絲毫不在意彆人投射而來的目光。
甚至,她還沐浴著這些視線,微微地點了點頭。
讓人甚至不由得產生一種。
領導來視察工作的錯覺。
司允深藏在鏡片後的眸光暗了暗,從初酒進門的第一瞬間。
他那盯著獵物的視線,就牢牢地將她鎖定住。
“你是來乾什麼的?”司允深明知故問地開口,想觀察初酒的反應。
“當然是上課!”
麵對初酒這沒有半點猶豫和怯場的回答。
哢嚓一聲。
司允深手中的粉筆,被他硬生生地捏斷,碎成了兩截,掉落的地上。
他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瘋狂的興味之光。
司允深壓下嗓音,想借著自己身為老師的身份,先對她進行些許打壓。
他皺著眉頭,拿出管理學生時所應該具有的氣場,冷聲道:
“彆的不說,你作為新生,又是遲到,又是直接闖進來,你覺得合適麼?”
司允深話說完後,眸光帶著幾分淩厲地盯著初酒看去。
初酒慢慢地歪了一下腦袋,然後展顏一笑道:
“是有些不合適呢。”
女孩笑的明眉而開朗,滿臉都寫著沒心沒肺,能活百歲。
司允深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完全看不透初酒的想法。
也預判不出,初酒接下來的行為。
他隻看著初酒,腳步歡快地走到了講台上,走到司允深的麵前。
那一刻,她離司允深很近。
他甚至能看到,女孩並沒有精心打扮的外表,竟然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像是春天綻放的一朵不知名的花。
乍一看並不顯眼,細看下去,卻不由得為它所吸引。
司允深的心跳速度都加快了幾分。
他為這份完美的獵物感到激動與期待。
然後,下一秒。
司允深就被一股說不出的力道給撞開了。
等他回過神時,初酒已經站在了講台的麵前,取代了他的位置。
“不好意思呢。”初酒伸出細白的手指,捏出一根粉筆來,她的臉上是靦腆的笑:
“我就想著好好上課,都忘了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了。”
她朝著司允深投去一抹感激的視線:
“還好老師提醒了我。”
初酒又拿起黑板擦。
趁著司允深沒反應過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司允深才寫上去的板書,擦的乾乾淨淨。
然後,在上麵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薑初酒。
“大家好,我叫薑初酒。”
“我的自我介紹完畢。”
初酒語速很快,說完之後,還彎下腰來鞠了個躬。
司允深聽著她那簡短無比的介紹。
看著自己被她擦掉的板書。
一股難言的怒火,在胸腔間彌漫開,他閉了閉眼睛,眸底卻又燃燒起,興趣十足的火光。
初酒和他之間毀掉的那些女孩都不一樣。
可她們相同的是,都有貧窮的生長環境。
或許,她不過是在用這些行為。
來掩蓋住自己的自卑罷了!
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想,親手摧毀掉她,作為自己出國前,送給自己的禮物。
自我介紹完畢。
初酒環顧一週。
發現了另一個稍微有些棘手的問題。
她沒有地方坐。
教室裡隻有一套空下來的桌椅,被擺在教室最前方的角落。
而其他同學,身邊都有同桌了。
除了。
倒數第二排靠窗的位置。
在那裡,少年下巴抵在桌子上,睜著眼睛,漆黑的眸子帶著玩世不恭的不羈,漠然地看著四周。
渾身上下,寫滿了暴戾的氣息。
同學們似乎有些畏懼他。
在他的四周,明顯空出一小段距離,將他和其他同學隔絕開。
反正,也沒其他可以坐的地方了。
初酒右肩膀扛著桌子,左手提著凳子,毫不費力地走到了少年身邊。
哐當兩聲。
將桌子和凳子分彆放好。
然後又將自己的書包,撂在了桌麵上。
初酒做這個動作時速度很快。
等全班同學意識到,她的目的時,都不由得神色一緊。
而薑玉珠則忍不住輕笑出聲。
瞧瞧。
她還沒出手,初酒就自己栽跟頭了。
那是誰,那可是誰拿他都沒辦法的校霸楚離山!
初酒剛給東西收拾和擺放好,就聽到一陣含著怒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少年漆黑的眼眸帶著危險之意,狠狠地盯著她看去:
“誰允許你坐在這的?”
初酒眨眨眼:“我。”
“我自己!”
此時,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正好照在初酒的臉上。
楚離山清晰地看到女孩白皙的臉上,淺金色的小絨毛在陽光下跳躍著。
而她一雙如琉璃般的眼睛,純粹又剔透。彷彿世間最為乾淨的寶石,都不敵她的眼眸。
她的美麗,讓楚離山不由得失神兩秒。
等他反應過來時。
隻為自己剛才的異常,越發地惱怒起來。
他用力踹了一腳自己的桌子,踹的桌子哐當作響,擺放在桌麵上的文具盒,都摔在地上。
“換個地方。”他的語氣不容反駁。
初酒體貼好心又乖巧地替他撿起了文具盒。
“可彆人都有同桌,我沒地方去呀。”初酒說道。
楚離山眼中暴怒之意更甚。
他嗓音發沉,帶著幾分暴躁和危險的氣息,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關我什麼事?我不管是什麼理由,總之,給我搬走。”
初酒笑盈盈的,油鹽不進:
“哦。”
“那你想讓我搬走,又關我什麼事呢?”
“我不管你想不想讓我坐在這,總之我就坐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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