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宿主她總在打臉 第422章 娛樂圈與小迷糊(9)
綜藝節目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才正式開拍。
初酒經過一段時間的無所事事後。
決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她又仗著總製片根本不敢惹她這一點。
從總製片那裡,要來了綜藝的大概地點。
看到總製片發過來的那個地址。
初酒的眼睛,蹭地一下亮了起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江玉婉的最後一個男人。
也就是江玉婉資助的那個大學生,好像就是從那片山裡麵出來的。
她不如,提前去聯係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的驚喜。
想到這裡,初酒沒有任何遲疑,提前動身去了目的地所在的山區。
離綜藝開拍還有一段時間。
拍攝地隻留了零星的幾個工作人員。
主要是打探一下地形和路線,為後期的工作做準備。
拍攝地所在的村子不大,初酒連著問了幾個人,果然問到了許非誠這個人。
和其他俗套的故事一樣,許非誠人長的乾乾淨淨,清秀靦腆,是這個村子裡,這些年唯一飛出的一隻金鳳凰。
但是他家境貧寒,家徒四壁。
如果隻是讀書,依靠助學貸款和母校給的獎勵金,倒也能支撐下去。
可壞就壞在,他父母生病,每年的治療費用,都得十幾萬。
在村民的帶路之下,初酒站在了許家的門口。
這是一間破舊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磚頭房子,房子牆體的磚頭,已經有不少碎裂開,露出一個不規則的洞來。
房子的頂上,也壞了不少地方。
許是為了防止漏水的緣故。
房頂被人蓋上了一塊塑料棚子,勉強地遮擋住。
許非誠這個時候才剛剛高中畢業,身上穿著一件打了補丁的衣服,模樣清秀,身材修長,和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喵喵尒說
因為家貧的緣故,他的手,略微有些侷促地擺在麵前。
外表看著十分恭順,沒有半點攻擊性。
可仔細看他的眼眸,又帶著些許的瘋狂。
初酒上上下下打量了許非誠幾眼。
許非誠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臉上露出一抹看似淳樸的笑,用不那麼標準的普通話問道:
“您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初酒看著麵前這個,此時還算正常人的許非誠。
對他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是這個樣子的,我聽說你是這個村子裡,第一個大學生,還是名牌大學,又聽說你求學的經曆很勵誌,所以想資助你。”
聽了初酒的話,許非誠向後退了一步。
用警覺和抗拒,來掩飾骨子裡的自卑。
“為什麼?”許非誠說道。
初酒也有些因他的舉動而感到意外。
她能看出,許非誠的不情願。
隻是,原劇情中,明明說許非誠一開始接受江玉婉的資助時,就覺得十分感謝。
竟然到了自己這裡,事情就變得不一樣起來。
初酒一邊在心中感慨劇情人物對江玉婉的優待。
另一邊隨口胡謅道:
“是這個樣子的,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到我命裡有災……”
“我需要先走出家門,打上一輛計程車,前往最近的機場,買一張十點四十往西南方向飛的機票……最後找到一個需要我幫助的人,才能破解。”
初酒眼睜睜地看著,許非誠的嘴角,肉眼可見地抽搐了一下。
他滿臉寫著驕傲和自尊:
“你到底要做什麼!”
初酒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那雙眼眸,比天空還要乾淨,彷彿沒沾染過任何的陰暗與深霾。
她輕聲道:“你的父母病了,帶他們去醫院做個檢查吧。”
許非誠猶豫了一下,語氣稍微有些和緩:
“他們身體一直不太好,這幾年,也沒少跑醫院。”
初酒繼續笑了,說道:
“沒關係,送你一次全麵體檢,我出錢。”
麵對如此提議,許非誠還沒想著要不要答應。
屋子裡麵就走出了一個頭戴青色方巾,身子有些歪斜的女人,正是許非誠的母親。
許母見著初酒,哎呦一聲,要多親切有多親切:
“好人啊,你趕快帶我去醫院。”
“我最近身上不舒服,哪裡都覺得不對勁。”
許父也跟在許母的身後出來了。
初酒看了他們一眼,心中大概有數。
原劇情中,許家父母雖然身子骨不好,長期吃藥,但隻以為得的是不會立刻要命的慢性病。
還是許非誠上大學一之後,兩個人實在不舒服,去醫院檢查,結果就已經是癌症晚期了。
現在不一樣,現在還早。
在初酒的一番忽悠下。
許家夫婦本著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態。
積極地去醫院做了體檢。
初酒看著他們雖然病弱,但又提著一口氣,很有精神的樣子,忍不住在心中想著。
這兩個人要是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兒子,和三個男人共同擁有一個女朋友,還不知道要怎麼鬨騰起來。
許家父母在醫院做著檢查。
許非誠臉色有些陰沉地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
初酒口中哼著輕快的小調。
正當她唱到副歌的部分,許非誠冷不丁地開口道:
“你高高在上地施捨錢,滿足你們這些富人的虛榮心了嗎?”
初酒有些驚愕地張張口,很快恢複正常,笑著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是真的想幫你。”
“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不簡單。”
畢竟是答應和三個男人共享女朋友的人。
能是什麼簡單的人嘛!
許非誠正要再譏諷幾句,初酒的話,被從門口出來的許母聽到,許母咧開嘴,笑得一臉得意:
“我兒子是不簡單,他進了名牌大學,畢業就是城裡人,拿高工資的。”
“到時候,還能娶個城裡的姑娘,最好是那種絕戶的獨生女,給我們老許家生個孫子出來。”
聽著許母粗鄙的話,許非誠沉默著一言不發。
許母還想繼續說下去。
好在醫生叫她進去做檢查。
許母離開後,許非誠突然爆發地站了起來,朝著初酒吼道:
“你帶我父母過來,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好羞辱我?好滿足你這種,可憐弱小的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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