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宿主她總在打臉 第475章 虐文裡的悲催白月光(18)
初酒和林默修該談的事情談妥後。
她站起身來,繼續用口罩將臉嚴嚴實實地遮好。
露在口罩外麵的肌膚,依舊蒼白。
但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含著笑,帶著股壓抑許久,終於要釋放開的狂野。
“走吧。”初酒藏在口罩下的唇角是勾著的。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在催促著了。
初酒坐上了林默修的車。
車窗是開著的。
清新而自然的冷風呼啦啦地往裡灌進來。
吹得初酒的長發飛揚,有幾縷發絲還飄到了林默修的臉上。
男人開著車的時候,全程帶著微笑和愉悅。
開著開著,他忽然道:
“你還沒有問過我去哪。”
初酒怔了怔,伸出手來,輕輕地撥了撥被風吹亂的發,修長的腿慢慢地交疊著,漫不經心地笑道:
“這不重要。”
她壓低聲音,手比出刀的模樣,卡在林默修的後脖頸上。
仿照著他說話時一貫的瘋癲模樣:
“如果你敢亂來,我要你的命。”
肌膚接觸的瞬間,正在開車的林默修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他的眼眸之中,火光在漆黑的深淵裡瘋狂而扭曲地閃動著,如同永無止境的沉痛輪回中跳躍起一抹光亮:
“我的命,本來就是你的。”
“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初酒愣了下,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地抿了下唇。
她劈在林默修脖頸處的手,微微地蜷縮了一下,然後翻了過來,覆蓋到他的腦袋,輕輕地揉了揉男人的黑發:
“開車彆亂講話。”
“乖。”
車轉了個彎,很快駛入高速,全程開了四十分鐘,到了一座小城。
城不大,生活節奏偏慢,這也讓這裡的吃喝玩樂一應俱全,發達的很。
完全滿足初酒又可以放縱,又可以及時吃瓜的要求。
“這裡治療不行,但基本的檢驗沒問題。”
林默修將之前初酒給他的檢驗單,在手中攥的死死的,低垂著眉眼,開口慢慢說道:
“一旦出現半點波動,立刻給你送回去。”
坐在燒烤前,看著一大桌琳瑯滿目菜肴的初酒,口中一口一口塞得很滿。
她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如同一隻小倉鼠。
櫻紅的唇,染上了油,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倒生出幾分彆樣的風情與瀲灩。
她並沒有正麵回應林默修剛才的話,隻是將手中的串子伸出去,遞到男人的麵前。
言語有些含糊地說道:
“那如果,我不接受呢?”
林默修並沒有勸她。
隻是坐在她的麵前,接過她手中遞過來的東西,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帶著笑。
隻是上揚的弧度沒有絲毫變動地保持著。
“那是你的身體,我無權替你做任何決定。”
“不過。”他的言語頓了下,說出的話沒有半點猶豫,眼神之中,寫滿深情:
“我會你一起死,在你的墳墓前。”
這會,林默修低下頭來,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手中拿著的烤串。
他吃肉的時候,並非一連串地塞入口中,而是用牙咬著,將最小的一塊咬入口中。
動作斯文而優雅。
連帶著說出的話語,也多了幾分禁慾的氣質:
“如果你不喜歡見血,那我就服下毒藥。”
“如果你想讓鮮血灑在墓碑的每一個角落。”
此時,銀色簽子上的食物已經被他給食用儘,他拿著空簽,指了指動脈的地方。
稍稍地用力,在手腕上劃下一道淺淡的痕跡。
“我就割開動脈,讓鮮血噴灑在空氣中,在墓碑上開出花。”
他說完之後,臉上帶著微笑,動作優雅地將銀色簽子放好。
初酒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影響食慾。喵喵尒說
她臉上也帶著愜意的笑。
“放心吧,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和初酒說的一樣,林默修確實沒有和她一起死的機會。
哪怕每天垃圾食品一天三頓,幾乎沒怎麼停過。
她的身體依舊是在好轉。
狗腿子也從剛開始的震驚,變成了後麵的,見怪不怪。
這段時間在外麵,初酒的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舒展。
那種睜開眼睛出現在醫院。
之後又每天禁錮在彆墅中的鬱悶感,消散了很多。
更讓初酒感覺愉悅的是。
林默修那邊,時不時地會給她傳來一些軒轅煜和秦言言的訊息。
秦言言依舊沒來上班。
以她那樣堅強而獨立的性格來看。
不願意花軒轅煜一分錢,要自己賺工資,這會卻沒有去她原本的崗位上,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她下不了床。
真是小彆勝新婚啊。
初酒忍不住在心裡,為這兩個人歡呼鼓掌。
一個月之後。
初酒得到訊息,軒轅煜親自去買了一大箱的套回來。
初酒心中稍微有些感慨地想著。
看來自己做了手腳的那批已經用完了。
其實從數量來說。
當時她找到的已經不少。
隻是沒想到,軒轅煜和秦言言兩人會如此的激烈,消耗量如此的大,真是令人嘖嘖稱奇。
初酒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對林默修道:
“最近密切關注一下秦言言的動靜。”
“看她有沒有去買什麼計生用品,或者乾脆,偷偷背著軒轅煜去醫院。”
林默修有些不解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初酒。
初酒朝他招招手,附在他的耳邊,輕言了幾句。
林默修的神色立刻變得古怪起來。
他看著初酒那副促狹的模樣,片刻後才慢慢道:
“酒酒。”
“我真的好喜歡你……弄死他們的手段。”
初酒唇角上揚,笑得有些前俯後仰的。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軒轅煜發了簡訊。
“酒兒,這段時間治療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有沒有需要和我傾訴的?”
初酒眨了眨眼睛,將手機推到林默修的麵前。
林默修不僅不吃醋,反倒還饒有興味地將這段時間的簡訊記錄,都大概地翻了翻。
“三天一條,一條不超過五十個字。”
他臉上的神色帶著幾分嘲諷:
“看來這些時日,他真的很忙。”
初酒也笑瞇瞇地將手機拿過來,隨緣地戳了一張圖片,又簡短地配上一句話:
“恢複的很好,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身體健康地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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