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妻子為白月光不為爸爸做辯護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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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爸的事,這幾天我都和傅煙在一起,,很久冇有回家了。
白欣然來公司找我。
她頭髮亂糟糟的,眼下淤青厚重,臉頰浮腫,與印象中風光無限的白律師判若倆人。
一見到我,欲語淚先流。
“文林,你能放過顧宴嗎?”
“他知道錯了。”
我很想扳開她的腦子瞧瞧,她怎麼有臉來求情的。
我爸欺負女學生的事是顧宴一手籌劃的。
原因很簡單,他和白欣然在一起廝混的時候,被我爸撞見了。
我爸氣不過訓斥了他一頓。
於是他報複我爸。
而在得知我爸的辯護律師是白欣然時,他害怕我爸洗清冤屈去找他。
於是他故意製造追尾事件,把白欣然喊走。
“嘩啦!”一聲,白欣然的腳邊有一灘玻璃碎片。
我真想往她頭上砸。
“白欣然,你還有心嗎?”
“那是我爸,我親爸呀!”
“你怎麼又臉說出這樣我話?”
她被我的憤怒嚇到了,回過神來的她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
“文林,隻要你撤訴,我答應和你離婚。”
果然白月光纔是心尖尖上的人。
以前不管什麼都不離婚,現在為了他答應了。
我把抽屜的離婚協議放在桌上。
她怯怯的看著我說。
“你先叫傅煙撤訴,我就簽字。”
我搭都冇有搭理她。
她愛簽不簽。
我和她的離婚官司可以慢慢打,但顧宴可等不了。
他現在已經被帶走了。
白欣然看看我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無奈的簽下了離婚協議。
“我現在就簽字,希望你你遵守承諾,放過顧宴。”
我拿過離婚協議送客。
關心則亂,哪有還有律師的半分精明呀。
我什麼都冇有答應她。
從此白欣然有一段時間消失在我的生活裡。
直到顧宴再次庭審,白欣然找到了我。
“文林,你不是答應我放過顧宴的嗎?”
我眯著眼打量著她,彷彿在說你說什麼,我不懂。
“我冇有答應過你任何要求,你是律師,最講究證據了,有證據嗎?”
“可你說過,我答應離婚你就放過顧宴的。”
我搖了搖頭,調出那天的監控給她看。
“你也看見了,全程我冇有說過一句話,都是你在說。”
“還有,那是你的臆想,不是我答應的。”
白欣然失魂落魄的離去。
後來她還來找過我幾次,但知道我不會放過顧宴的。
來了也是自取其辱,後來她再也冇有來了。
顧宴遲遲冇有出來。
他認為是白欣然放棄了他。
他要在裡麵度過一生,憑什麼白欣然能在外麵自由自在的生活。
於是他檢舉了白欣然。
很快白欣然就被庭審,取消了律師資格證。
聽說白欣然知道時顧宴舉報她時,從驚愕轉變成了憤怒。
她質問顧宴,自己有哪裡對不起的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直到現在她都在為了能讓顧宴出來四處奔波。
看著白欣然被自己最親的人背叛,奔潰的樣子,我心裡舒坦極了。
而顧宴知道一切驚呆了,唯一能救他的人,親手被他埋葬了。
顧宴痛哭流涕的被帶走。
真好,他們倆個都是罪有應得。
今天傅煙來找我慶祝。
一是我成功的離婚了。
二是我爸的冤屈終於洗清了。
三是渣男賤女得到報應。
在一派其樂融融的氛圍中,突然闖進一個煞風景的。
“文林,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呀!”
可我發現白欣然似乎有點不對勁,看見男的都喊文林。
傅煙及時叫來保安,把她送出去。
見我有些走神,傅煙還不忘打趣。
“怎麼?心疼了。”
“要不要把重新喊回來。”
我收回視線,低頭一笑。
心疼什麼?
我對她僅有一絲感情早就在我爸死那日已經消磨殆儘了。
現在隻覺得唏噓。
曾經光鮮亮麗的大律師,現在變成瘋瘋癲癲的。
傅煙望著漸行漸遠的背影,也感慨萬分。
原來有人把白欣然和顧宴的事發到網上。
牆倒眾人推,白欣然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她每天都接受著人們的指點點,甚至有的人還人肉到她,寄死老鼠,帶血的娃娃給她。
長期遭受到精神折磨和心靈的恐懼,她終於承受不住,瘋了。
看著情緒低落的傅煙,我舉起手裡酒杯。
“今天是為我慶祝,提不相乾的人乾嘛。”
“祝明天的我們越來越好。”
我們一同舉杯,酒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而就像我現在的人生,放下過去,未來璀璨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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