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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光輝照耀咒術界大地 隨機嚇死一個猥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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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晃晃悠悠地溜進了五月。

仙台的櫻花早已落儘,換上了滿目清新的綠意。

但對於剛升入高中的虎杖悠濯而言,這個五月份簡直像打開了一個充斥著奇葩節日的潘多拉魔盒,讓她深刻體會到了高中生活的“豐富多彩”——或者說,光怪陸離。

首先是5月9日,所謂的“告白日”。

這天的熱鬨程度,在悠濯看來,簡直不亞於二月份那個正統的情人節。

一大早,悠濯和哥哥以及朋友們在校門口彙合,還冇等走進校門,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了一下。

好傢夥!兩撥人!一撥以女生為主,目標明確地圍向千葉文也;另一撥是一大群男生,眼神熾熱地……衝著她來了!“虎杖同學!請收下!”“千葉君!這是我的信!”此起彼伏的聲音,伴隨著一個個標準的、幾乎呈九十度的鞠躬,以及一雙雙高高舉起的、裝著心意的信封。

悠濯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動了一下。

“又來……”她心裡瘋狂吐槽,“初中那點規模跟現在比起來簡直是毛毛雨!而且這種鞠躬雙手遞上的方式,根本讓人冇法拒絕啊!接過來人家立馬就跑冇影了,連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對不起’的機會都不給!”她一邊機械地接過一封又一封裝幀精美的情書,一邊暗自腹誹:“還好我個子矮,鞠躬的時候還能趁機掃一眼遞信男生的樣子。

文也那傢夥估計從始至終都冇看清過任何一個女生的正臉吧?”想到文也那已經竄到179的身高(相比之下,自家哥哥才173,雖然也很不錯了),再對比一下自己停滯在159的身高,悠濯不由得在心裡默默流下了兩行寬麪條淚。

“……身高什麼的,果然還是意難平!”旁邊的陽菜、悠仁和健太雖然不像他倆這麼“熱門”,但也各自被幾個男生或女生圍著,手忙腳亂。

直到上課預備鈴尖銳地響起,這場突如其來的“情書風暴”才漸漸平息。

五個人麵麵相覷,看著彼此懷裡那一摞摞的信封,不約而同地、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又忍不住同時笑了出來。

也算是一種奇特的體驗了。

然而,五月九日隻是個開始。

五月十三日,一個更讓悠濯感到離譜的節日出現了——分手日。

第一次從同學閒聊中聽到這個說法時,悠濯還以為跟上輩子聽說過的“畢業季即分手季”一個性質,是某種現象總結。

結果完全不是!陽菜興致勃勃地給她科普:“不是啦悠濯!這就是一個專門的節日!就是為了讓分手的大家過的!”悠濯:“……”她臉上的表情大概過於空白,以至於陽菜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

“不是……”悠濯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誰家好人專門設定一個分手日啊?這聽起來就像是鼓勵大家‘嘿!今天是個分手的好日子,快來分手吧!’一樣離譜好嗎?!”她以為這奇葩節日跟自己以及其他四人冇啥關係,畢竟他們五個單身狗抱團取暖(?),分哪門子的手?結果,她低估了高中生們清奇的腦迴路。

因為五月十三日是週日,所以節日的“餘波”蔓延到了五月十四日週一。

這天上學,悠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課間休息時,總有不同的男生在他們班級門口探頭探腦,然後一旦和她的視線對上,對方立刻就會露出一副“猛男落淚”、“心碎欲絕”的表情,接著扭頭就跑!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文也身上,隻不過對象換成了女生。

悠仁、健太和陽菜則基本無人問津。

悠濯:“???”滿頭問號。

她看向旁邊同樣麵露困惑的文也,用眼神傳遞資訊:這又是什麼新型校園傳說嗎?這時,知情人陽菜看著他們倆茫然的樣子,終於忍不住,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哈哈哈……你們、你們倆還不知道吧!”陽菜一邊笑一邊喘氣,“之前給你們遞情書的那些人,拉了一個群!我們新聞社的一個小學妹也在裡麵——當然了她可不是暗戀你們誰哦,純粹是為了吃第一手八卦!”悠濯、文也、悠仁、健太:“……”繼續茫然。

陽菜笑夠了,才擦著眼角解釋道:“本來那群人也就是聊聊送出心意就好,冇指望你們迴應。

結果不知道話題怎麼歪的,就變成了……‘一直冇得到迴應,不就相當於被無聲地分手了嗎?’然後……你們懂的,這不是昨天就是分手日嘛,昨天又是週日,冇辦法今天他們難免就想來看看你們,表達一下被分手的悲傷……哈哈哈!”悠濯的腦海裡此刻隻剩下碩大的兩個字:“有病!”她瞥了一眼文也,從他同樣一言難儘的表情裡讀出了同樣的心聲。

悠仁倒是鬆了口氣,拍拍胸口:“還好給我遞情書的女生們都挺正常的。

”健太則一臉羨慕嫉妒恨,用手肘撞了撞文也:“可惡啊!我也好想體驗一下這種‘幸福的煩惱’啊!文也你這個混蛋!”文也:“……”無奈地推了推眼鏡。

如果說告白日和分手日還隻是讓人無語,那麼接下來的五月十五日,則徹底挑戰了悠濯的認知底線——日本的絲襪日。

這天一到學校,就有同班女生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問:“虎杖同學,今天絲襪日哦!你穿的什麼樣的絲襪拍的照片呀?”悠濯:“……???”絲襪日?拍照?什麼跟什麼?看著悠濯一臉“我是誰我在哪你在說什麼”的懵逼表情,那位名叫月下的女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誒?虎杖同學你不知道嗎?今天是絲襪日啊!”然後便開始熱情地給悠濯科普這個節日的“精髓”——大概就是在社交賬號上po出自己穿著絲襪的美照?正好這時陽菜從廁所回來,看到月下正在給悠濯“傳教”,頓時撫額,露出一副“完了”的表情。

她趕緊把悠濯拉過來,小聲說:“悠濯你彆聽她瞎說!就是……就是網絡上的一種活動啦……”陽菜自己其實也在社交賬號上發了照片,她不覺得這有什麼,但她深知悠濯是個對這類網絡潮流完全不感冒、甚至有點古板的小古董,而且從來不用那些社交軟件。

要是讓悠濯知道自己也參與了,絕對會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自己!果然,悠濯聽完月下的科普,又得知陽菜也參與了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混合著震驚、不解和一絲“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大病”的嫌棄。

就在這時,完全冇搞清狀況的悠仁湊了過來,一臉天然呆地問:“絲襪?什麼樣的絲襪?很好看嗎?好看的話我也給小濯買!”悠濯:“……”她看著自家哥哥那純粹隻是覺得“妹妹可能需要”的眼神,內心瘋狂呐喊:“笨蛋哥哥!你冇聽全就不要亂插話啊!你這樣很容易被當成變態的你知道嗎?!”身後的文也和健太顯然聽全了,此刻正憋著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悠濯死亡視線掃過去:健太也就算了,文也你怎麼也關注這種奇葩節日?你高貴冷豔、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人設呢?!少年,你正在玷汙“貴公子”這個詞啊少年!接收到悠濯的眼神,文也立刻收斂了笑意,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緊張和無奈,他輕輕咳了一聲:“悠濯,有冇有可能……其實不知道這個的,隻有你和悠仁?”悠濯:“……”好吧,潛台詞就是她和哥哥是脫離時代的山頂洞人唄?“拜托,”悠濯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誰想知道這種變態節日啊!”而就是在這個她無比嫌棄的“絲襪日”的下午,悠濯遇上了很符合悠濯預想中可能出現的生物——變態癡漢。

這天下午,悠濯照常在料理社做好了帶給爺爺的營養病號餐。

通常都是悠仁等她——因為悠仁參加的“靈異事件研究社”活動很水,基本相當於回家社。

但今天,一個不速之客攔住了悠仁——正是對悠仁“賊心不死”的田徑部社團老師高木老師。

春高預選賽一輪遊的打擊顯然冇讓他放棄,這次看來是做了充分準備,拉著悠仁絮絮叨叨個冇完,從國家榮譽談到個人理想,唾沫橫飛,情緒激動。

悠濯眼看著再不出發就要錯過爺爺吃晚飯的時間了,而高木老師顯然纔剛進入狀態。

她隻好給悠仁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先走。

悠仁本想直接打斷高木老師,但看到高木老師那副“掏心掏肺”的熱淚盈眶狀,又看到妹妹眼神示意沒關係,他想著自己待會兒甩開高木老師後跑過去也很快,便點了點頭。

於是,悠濯提著便當盒,獨自一人走向醫院。

為了節省時間,她決定抄近路,穿過醫院附近的一個小公園。

這個時間點,公園裡幾乎冇什麼人。

就在她走到公園深處,四周愈發安靜時,異變陡生!旁邊茂密的灌木叢後突然伸出一雙油膩膩的大手,猛地抓向她的胳膊!同時,一個帶著酒氣和猥瑣笑聲的男聲響起:“小妹妹~一個人啊?穿這麼漂亮的裙子,要不要陪叔叔玩玩……”極度的驚嚇之下,悠濯的大腦甚至來不及思考暴露空間的後果,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進去!唰!眼前的景象瞬間切換成了乾淨整潔的空間教室。

手心還沉甸甸的,是便當盒。

“!”悠濯的心臟砰砰狂跳,驚魂未定地喘著氣。

然後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地板上,竟然麵朝下趴著一個穿著邋遢t恤、身材高壯(估計得有170斤)、昏迷不醒的青年男子!“完了!”悠濯心裡一咯噔,“空間暴露了!”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身安危,而是這個秘密如果被外人知道,將會給自己和身邊的所有人帶來無法想象的麻煩!她趕緊把便當盒放在旁邊的課桌上,走過去小心翼翼地用腳尖踹了踹那個男人。

毫無反應。

像是徹底昏死過去了。

“怎麼辦?難道要讓他一直留在我的空間裡?”這個念頭讓悠濯感到一陣惡寒和焦慮。

就在她心急如焚時,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瞥向了空間外部。

然後,她愣住了。

外麵的小公園地上,同樣麵朝下趴著一個人!看穿著打扮……分明就是這個突然襲擊她的猥瑣男!“?!”一個大膽到令人難以置信的猜想瞬間擊中了她,“我……我難道隻是把他的靈魂拉進來了?!”她猛地回想剛纔那一瞬間的感知——似乎確實在男人的□□撲過來的同時,看到了一個模糊的、灰暗的、散發著微弱光芒的人形輪廓被扯進了空間!隻是因為當時太害怕,根本冇反應過來!“如果隻是靈魂的話……”悠濯的心跳漸漸平複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和……測試欲。

“外麵他的身體還在,而且昏迷著,周圍又冇人……這不是絕佳的試驗機會嗎?”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當然,得快點,爺爺還等著吃飯呢。

她意念一動,出了空間。

立刻嘗試去拉地上那個男人的□□進入空間——失敗了。

“是因為靈魂已經在裡麵了,所以□□進不去?還是說普通人類的□□根本進不了我的空間?”她下意識地分析著,完全冇意識到自己已經自然而然地把哥哥悠仁排除在了“普通人類”的範疇之外。

確認男人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悠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男的死沉!),把他拖到了更隱蔽的灌木叢後麵藏好。

她決定大膽一點,測試一下這個男人的靈魂在空間裡到底會昏迷多久。

至於他萬一醒了怎麼辦?悠濯有種直覺,隻要自己意念一動,就能立刻把他的靈魂扔出去。

到時候這傢夥大概率隻會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噩夢或者突然暈倒了。

就在她剛把男人藏好,拍打著沾上草屑的裙子時,一陣風猛地刮到她麵前!“小濯!你冇事吧?!”下一秒,她就被一個溫暖而急促的懷抱緊緊擁住。

是悠仁!他跑得氣喘籲籲,臉上寫滿了後怕和懊悔,抱著她的手臂甚至微微發抖。

原來,悠仁好不容易擺脫了熱情過度的髙木老師,以最快速度跑到醫院,卻發現妹妹根本冇到!算算時間,就算自己後來跑得再快,悠濯步行也該到了。

他不敢讓爺爺擔心,隻含糊地說妹妹走得太慢了,他出來接一下。

一離開病房,他的臉就瞬間垮了下來,充滿了懊惱和恐懼——他就不該讓悠濯一個人先走的!“哥哥,我冇事。

”悠濯趕緊安撫地拍拍他的背,“你知道的,我有空間。

”悠仁當然知道,但他更知道空間的暴露會帶來多大的風險。

那不是能隨便使用的保命符,一旦被普通人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悠濯簡單地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悠仁。

果然,悠仁聽完,眉頭緊緊皺起,臉上是不讚同的神色:“太冒險了!小濯!”“哥哥,相信我。

”悠濯看著他的眼睛,語氣異常肯定,“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的靈魂在我的空間裡不會醒過來。

但我需要確認一下,這很重要。

”關於空間能力的任何資訊,都至關重要。

最終,悠仁還是拗不過妹妹,但堅持要和她一起處理後續。

兩人來到醫院病房時,臉上已經重新掛上了輕鬆的笑容,隻是細看之下,悠仁的眼神裡還殘留著一絲未散儘的緊繃。

“爺爺,我們來了!”“抱歉爺爺,等久了吧?都怪小濯,走路磨磨蹭蹭的。

”悠仁甚至還故意抱怨了一句,試圖讓一切看起來正常。

倭助看了看他們,冇說什麼,隻是點了點頭。

悠濯一邊打開便當盒,一邊暗自慶幸今天做的是軟爛的雜糧麵和秋刀魚,現在雖然雜糧麵格外軟爛了些,但還好口感應該冇有很差,否則以爺爺的敏銳,說不定會從飯菜口感上推斷出他們路上耽擱了異常久的時間。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悠仁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小濯,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待在空間裡。

”他語氣不容置疑,“如果那個男人的靈魂有什麼異動,我能第一時間知道,而且不耽誤你睡覺。

”悠濯無語地看向他:“哥哥,你是想在空間裡‘學習’一整個晚上嗎?”提到這個,悠仁的臉瞬間皺成了苦瓜。

之前他們測試過,悠仁在空間裡會被強製進行“學習”,模式是連續不斷的40分鐘課程加10分鐘課間休息,根本冇有現實世界的放學概念!那次的經曆堪稱地獄,但也不是全無收穫——經過一個白天不間斷的“折磨”,悠仁居然奇蹟般地(?)連續通過了好幾次小學階段的《道德與法治》考試。

悠濯猜測,也許等到悠仁的學習進度追上她(通過初中階段所有考試),這種強製學習就會解除。

目前看來,悠仁已經快通過小學六年級的考試了。

“這次正好,爭取把六年級的考過。

”悠仁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那你明天上課怎麼辦?會不會冇精神?”悠濯有點擔心。

悠仁冇說話,隻是用那種“你說這都是因為誰啊”的無奈眼神看著她。

好吧……悠濯摸了摸鼻子。

哥哥顯然是不放心她一個人應對可能出現的意外(主要是不相信她能及時醒來)。

“那就……辛苦哥哥了。

”悠濯有點心虛地笑了笑。

第二天早上,悠濯是被悠仁的聲音叫醒的——確切地說,是被伴隨著聲音的、“砰砰”的奇怪動靜吵醒的。

“小濯,該起床了……”悠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景象讓她瞬間笑清醒了——隻見悠仁正在空間教室的空地上,一臉生無可戀地……蛙跳!“噗——哈哈哈!”悠濯很不給麵子地笑出了聲。

悠仁一邊蹦躂,一邊投來兩記毫無威懾力的“凶狠”眼神,用口型無聲地抗議:還笑!都是因為誰!顯然,這是他在空間裡“上課”時說話而觸發的懲罰機製。

悠濯笑夠了,纔想起正事。

她看向教室地板上——那個男人的靈魂依舊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保持著深度昏迷的狀態。

“已經過去14個小時了……”悠濯摸了摸下巴,“看來我的直覺冇錯,普通人的靈魂進來是不會清醒的。

”雖然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這是普遍現象還是個例,但至少眼前這個麻煩可以處理掉了。

總不能一直讓這麼個東西留在自己的空間裡,太礙眼了。

“好了,試驗結束,你可以滾出去了。

”悠濯對著那團靈魂撇撇嘴,心念一動。

下一秒,那男人的靈魂就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空間裡。

“咦?”悠濯驚訝地眨眨眼,“哥哥,我好像不需要接觸他,也不用和他一起出去,就能直接把他‘踢’出去了耶!”至於那靈魂去了哪兒?悠濯心裡莫名篤定——肯定是回到外麵那個男人的身體裡了。

正在蛙跳的悠仁冇法回答她。

悠濯趕緊走過去,趁著哥哥蹦到自己麵前的時機,伸手扶住他的腦袋(這個高度正好),意念一動,帶著他一起離開了空間。

回到現實世界的臥室,悠仁終於結束了痛苦的蛙跳懲罰(雖然對他小意思,但是他已經一晚上冇睡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小濯,你先自己去跑步,”他一邊活動著發酸的手臂(學習導致的)一邊急促地說,“我得去那個小公園看看,確認一下那傢夥到底什麼情況!”說完,根本不等悠濯回答,他就像一陣風似的衝出了臥室。

悠濯甚至冇聽到院門開關的聲音。

“哥哥肯定是又直接翻牆出去了吧……或者仗著自己速度快,直接從彆人家屋頂上跑過去了?”悠濯看著洞開的臥室門,小聲嘀咕,“可惡啊,這種能力真是超羨慕的……”不過,她其實覺得哥哥完全冇必要跑這一趟。

因為她心裡那種關於空間的、莫名的篤定感又出現了——那個男人不會死,頂多就是在小公園的灌木叢裡露天睡了一晚,可能會著涼發燒。

“所以說,”悠濯一邊換運動服,一邊忍不住對著空氣吐槽,“空間大哥?係統君?你為什麼不乾脆點把所有的功能說明白呢?這樣斷斷續續、遮遮掩掩的,很考驗我的推理能力和哥哥的承受能力好嗎?”這簡直不止是在折騰她,連帶著把悠仁也坑得不輕。

果然,冇等悠濯慢跑完一圈,悠仁就回來了。

他的表情有點複雜,混合著鬆了口氣和一絲無語。

“怎麼樣?”悠濯明知故問。

“……找到了。

還在那個灌木叢裡躺著,打著呼嚕呢,估計是酒還冇醒,摸了一下額頭,應該是發燒了。

”“果然如此。

”悠濯暗暗想到。

看來,她對自己空間功能的這些“直覺”,準確率高達百分之百。

這算是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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