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之心害我狗命(西幻) 錦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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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不知是曠了太久,還是刻意延長這份折磨,卡斯帕的前戲做得格外漫長。久到伊莉絲已在他唇舌間顫抖著泄了兩次,腿根濕濘不堪,身上的男人卻仍不疾不徐地遊走於每一寸肌膚,遲遲不肯進入正題。
“你倒是……快些……”她難耐地輕哼,身下錦被被扯得淩亂,一隻手軟綿綿地推在他肩頭。
男人彷彿頭頂生了眼睛,在這種時候竟還能分心擒住她手腕。他不緊不慢地從她腿間抬頭,帶著黏稠濕亮的吻痕一路蔓延,最終將沾染著蜜液的手指抵在她唇邊。
“要不要嚐嚐自己的味道?”他撐起身,紅色的瞳孔在昏暗中燃燒,像隻盯緊獵物的野獸。
見伊莉絲扭過臉去,那吻便落在她滾燙的下頜,不輕不重地啃咬,引得她一陣戰栗,無意識將他的腰夾得更緊。
“你是狗麼?”伊莉絲蹙眉喘息,“這麼愛咬人?”
“嗯。”卡斯帕從善如流地應聲,唇瓣遊移至她胸前的軟肉,又烙下一個濕熱的印記,“不過是隻挑食的狗。”
女人的眉心跳了跳,略帶惱火地扣住他下巴,拇指抵開他齒關,“繼續咬啊。”她挑釁地壓了壓他舌尖,“怎麼不咬了?”
紅眸漾起深意,滾燙的舌忽然纏住她指尖。待伊莉絲意識到他的意圖,卡斯帕已含住那根手指,教她掙脫不得。
黑暗中那雙眼睛緊鎖著她,在那樣專注的注視下,伊莉絲的心跳快得幾乎撞碎胸腔。吻從指節蔓延至腕骨、肘彎,留下晶亮水痕。當卡斯帕終於吻上她的唇時,女人腿間一熱,防線徹底潰堤。
**的餘韻中,幽徑仍在不住收縮,一根灼燙的巨物卻在這時逆勢闖入,強硬地撐開濕軟的甬道,直抵花心。
“啊……....”被填滿的飽脹感讓她溢位嬌吟,分不清是痛是快。攀在男人背脊的手指痙攣著收緊,指甲深陷進緊實的肌肉,劃出數道血痕。
鐵鏽氣在空氣中瀰漫,伊莉絲破碎地哀求:“輕、輕點……”
這示弱卻如同解開最後禁錮的鑰匙。疼痛催生出更深的渴望,將名為**的野獸徹底釋放。
她能清晰感受到那物事在水液潤滑下拓開每一處褶皺,傘狀頂端如親吻般抵住花心,青筋虯結的柱身甚至在微微搏動。
顛簸中,她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覺得腦髓都要被搖勻。雙腿漸漸失力,幾乎夾不住那勁瘦的腰身。在她滑脫的前一刻,卡斯帕極快地托住她的背將人攬回,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腿根重新環在自己腰上。
後背懸空的失重感令她心悸,伊莉絲手腳並用地纏住眼前唯一的支撐。
這份依賴取悅了男人某些陰暗的佔有慾,他獎勵般地舔去她唇角溢位的濕痕。
“你的味道好不好?”他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從兩人交合處蘸了滿指淋漓,儘數塗抹在她泛紅的臉頰上。
而伊莉絲竟也乖順地任他施為,迷濛的金棕色眼眸裡水汽氤氳。
“真乖,”他忍不住在那泛著潮紅的臉蛋上落下細碎親吻,身下動作卻愈發凶狠,“乖孩子要好好獎勵。”
長槍入徑,被浪翻波。這一夜,領主寢殿的燭火明明滅滅,燃至天明。負責值守的仆從低垂著頭,將一桶桶熱水悄無聲息地送入殿內,又在氤氳水汽中躬身退出。
日上三竿,伊莉絲才揉著痠痛的腰肢醒來。縱慾的代價便是事後湧上的成倍負罪感。
先前尚能以病體未愈作遮掩,如今……...單是昨夜那般動靜,怕是早已不脛而走。她絕望地想,恐怕要不了幾日,“領主荒淫”的流言便會傳遍城堡。
屆時她要如何服眾?政務荒疏,耽於**—一倘若有朝一日她欲問責他人,對方隻需輕飄飄擲回這一條,便足以令她啞口無言。
絕不能如此!她可不想最終落得被民眾唾棄、身敗名裂的下場。
“先彆梳頭了,”伊莉絲向來雷厲風行,既下決心便要立刻行動,“我臥病這些時日,城中積壓的公文想必不少。你去挑些緊要的取來,我趁這會兒先看看,心裡也好有個數。”
卡斯帕修長的手指仍穿梭在她發間,正將最後的髮絲妥帖固定。聞言動作未停,隻淡淡道:“冇多少了。你醒來前,我已將瑣碎雜務處置妥當,隻剩幾樁要緊事等你定奪。過兩日再看也不遲。”
“你莫不是搪塞我,不想讓我理政?”她狐疑地側首瞥他——這些時日,這人幾乎寸步不離,哪來的空閒處理公務?
“彆動,快好了。”他將她的腦袋輕輕扶正,“騙你作甚?你剛醒時終日昏沉,睡的時候比醒著還多。我便是在那時處理的。”一句話,便將邏輯圓得滴水不漏。
“你最好彆騙我,”伊莉絲佯裝凶狠,“若哪天我這個領主因此倒台,頭一個便拋棄你。”
“有你這句話,我豈敢。”他低笑,為她綰好最後一縷髮絲,掌心覆上她痠軟的腰肢揉按,“還難受麼?”
“廢話。”她嗔怪地橫他一眼,卻抽回手,心安理得地向後倚進他懷中,閉目享受起這恰到好處的服侍。
不得不說,卡斯帕於此道極具天賦,力度拿捏得精準無比,舒服得她幾乎又要睡去。
“領主大人,您的信件。”
門外一聲輕喚驟然驚醒了她。伊莉絲迷濛地伸手接過,卻在觸及那隻熟悉的蜜色手掌時一怔。
“沙塔爾?怎麼是你來送信?侍衛呢?”
青年淺淺一笑:“我閒著無事,便替他們跑一趟。”
伊莉絲目光落在他眼下淡淡的青黑上,心知絕非“閒著無事”這般簡單。是她疏忽了,竟未察覺他因這幾日冷落而輾轉難眠。
“既這般清閒,怎麼不見你來尋我說話?”她故意問道。
“怕擾了您正事。”沙塔爾聲線低柔,帶著幾分落寞。
“現在倒不怕了?”她挑眉,眼見青年睫羽低垂,神色愈發黯淡,終是軟了心腸,拉住他的手,“想來便來,誰敢多嘴?”
“嗯。”他反手握住她的指尖,不著痕跡地擠開卡斯帕,偎坐至她身側,姿態溫順如依人小鳥。
伊莉絲無暇深究這細微的暗湧,全副心神已被手中信件吸引。
來自梅爾基亞的回信——是瑪格的筆跡。
她會用怎樣的秘密來交換?
帶著隱秘的期待,她拆信的手指竟有些發顫。
信紙在三人注視下展開,上麵唯有一行字,與她當初寫去的那封幾乎一模一樣,隻差了一個最關鍵的字——
“你不是公主。”
卡斯帕眸光一凝:“她知曉了你的身份?”
“不,”伊莉絲指尖輕點墨跡,心跳如擂鼓,“這正是我當初寫給她的坦白。但此刻送回這句話,定有深意。”
一個驚人的猜測在她腦中逐漸成形,幾乎令她呼吸停滯。
“我得立刻去見阿瑞斯!”她霍然起身,不顧周身痠軟朝外奔去。
若她猜得不錯—一瑪格是在告訴她,真正的伊莉絲,或許……根本就不是西羅先皇室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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