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讓我付子宮房租後,我去找耀祖舅舅告狀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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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會麵時間已經到了,獄警把他拖了回去,而我還要趕去見我媽。
我媽就痛快多了,徹底撕破臉,她連演都不想演了。
她勒令我把本該給她交子宮房租的五十萬拿出來賄賂法官。
“那是你該給還我的錢!你用那些錢救我一命怎麼了!你又不是冇錢!”
我輕笑,是啊,我有錢,我大學打工七年加工作一年就存夠了五十萬。
秦安也真的跟我求婚了,他不在乎我的家庭,還把工資卡交到了我的手上。
“可是媽媽,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從我媽開口跟我要子宮房租的那天起,我們之間的裂痕就再也合不攏了。
回到公司,我向經理申請了一年外派,地點是秦安的老家。
遞交簽證前,沉寂許久的家庭群舅媽又源源不斷地發來訊息:
“耀祖和傳宗不見了。”
“他們跟著一個老鄉說是去海外掙大錢,現在聯絡不上了。”
“有人給我發了這個視頻,姐姐你們快看看這是不是真的啊!”
我點開視頻,張傳宗被人拿電棍打得鬼哭狼嚎,拚命地喊著媽媽救我。
打手戲謔地罵他,“你家有錢欠我們經理二十萬不還!”
張傳宗又捱了幾電棍後捂著肚子哀嚎:“真的有,我奶奶的子宮房租,我四個姨一人五十萬,你們去找她們要吧。”
幾個姨媽都沉默著冇有回訊息,最後是小姨出來說:
【該報警報警,這事跟我們沒關係。】
舅媽幾天後又挨個打電話來催債,讓我和姨媽們趕緊把姥姥的子宮房租交過來。
那邊說隻要一百萬,就可以把傳宗放了。
舅媽說到最後急得哭出聲,“張耀祖死就死了,傳宗可是你們張家的寶貝長孫,你們不能不管他啊!”
這次就連二姨、三姨都聽不下去了:
【張家的長孫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咱媽拿我二十萬彩禮的時候不就說了,以後我生死都是你姐夫的人。】
小姨果斷地解散了張家的家庭群。
借不到錢,舅媽很快不再堅持救張傳宗,她把房子賣了回了孃家。
之後鄰居們都說,再也冇見過吸血四個姐姐的張耀祖一家。
爸媽的庭審結束,一切塵埃落定。
媽媽在庭審現場還在大喊:“孟凡,小時候媽媽帶你去動物園你不記得了嗎?你為什麼不能原諒媽媽呢!”
二十六年的親情當然不可能全無溫馨,我盯著媽媽花白的頭髮,卻明白自己真的原諒不了她。
“媽,我已經用命還完你的子宮房租了。”
服刑後父母都拒絕了我的探視,我給他們的飯卡分彆充了二百塊,算了儘了我最後的孝心。
距離秦安第一次去我家也過了足足一年。
這一年,我攢夠了媽媽要的子宮租金,辦好了外派手續,申請了國外的博士,也和秦安領證結婚。
婚禮我們準備到了國外再辦,我出了機票和酒店錢,可二姨三姨依舊說自己冇有時間,她們大約有些怨我把她們的大姐送進了監獄。
隻有小姨欣然前往。
雖然她終身未婚,可她撫摸著我的臉,語氣裡滿是驕傲:“凡凡,你是一隻比我飛得更高的鳥。”
婚禮結束,我特意發了視頻,宣告償還媽媽的子宮房租這個係列的終結,陪伴我許久的網友們真心實意地鼓勵我:
【輕舟已過萬重山,未來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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