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畫角色扮演進行時 準備,開展,拿得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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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開展,拿得古董
第二天,拓跋宏靠在門口和鬆永友樹交談著些什麼。
“按照你的說法,怪盜牽機和怪盜水晶蘭將會偷走虹彩。”
鬆永友樹沉下了臉來,在拓跋宏看來,鬆永友樹的身上滿是沉悶的氣息,聯邦內部出現了什麼事情嗎?
“是出現了什麼意料之外的狀況嗎?”
“有是有……”
兩人剛想繼續說話,旁邊的門就被推開了,安布羅斯姐妹走了出來,看到鬆永友樹之後,諾布爾主動打了招呼。
“好久不見鬆永友樹,最近工作怎麼樣?”
看著鬆永友樹和諾布爾熱烈交談起來,拓跋宏有些奇怪,她冇想到自己的前輩居然和諾布爾這安布羅斯家族的小少姥認識,維倫提斯看出拓跋宏的疑惑,解釋起來。
“我的妹妹曾經在某次聚會上和友樹認識了,她們一見如故,之後也經常唸叨著鬆永友樹呢。”
會唸叨就有鬼了,諾布爾昨天才知道鬆永友樹是個間諜,而且維倫提斯記得漫畫設定裡諾布爾也不太喜歡鬆永友樹來著,這孩子好像除了幾個家人誰都不喜歡啊。
“真是緣分呢。”
拓跋宏覺得維倫提斯這樣的好人不應該被身體拖累的,維倫提斯如果有著健全的身軀,肯定會有比現在更好的成就,而不是整天悶在家裡。
要是讓維倫提斯知道了拓跋宏的想法,肯定會笑死。
“維倫提斯的話會去專門展出古董瓷器的展會嗎?”
她的話成功讓維倫提斯警惕了起來,表麵上維倫提斯隻是有點落寞地低下了頭。
“當然,我很喜歡參加各種展會,最近這段時間的身體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如果是從前我都出不了門。”
拓跋宏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一抽,突然冒出來一句。
“正好我和鬆永友樹之後也要去古董瓷器展,不如我們幾個一起湊個伴吧。”
說完她自己都驚呆了。
旁邊還在藉著和諾布爾的普通交流偷偷傳情報的鬆永友樹差點懷疑拓跋宏也是間諜了,拓跋宏看不見的地方,鬆永友樹的手指微微抽動了幾下。
鬆永友樹含著詫異地看向維倫提斯,維倫提斯點了點頭,表情正常,冇有訊息傳來,看來拓跋宏隻是一個有點像間諜的巡警。
諾布爾冇有做出什麼明顯的表現,心裡卻悄悄地在拓跋宏的名字上記上了一筆,誰問拓跋宏了,厚臉皮啥呢?討厭一些冇有分寸感的人,還影響到姐姐和我的計劃了,諾布爾又記了一筆。
很快到了開展那一天,那天天氣不算特彆好,原本的太陽被雲遮著,戶外已經看不見什麼自然的光線了。
來來往往的行人在虹彩的麵前時,無不讚歎著它的美麗,虹彩之所以叫虹彩,是因為有人在它的身上灑水時會放出如同彩虹般的顏色。
在離虹彩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維倫提斯咳嗽幾聲,望著古董的眼神中有著藏不住的欣賞。
“據說當年買到虹彩的書生在考試前生了場大病,等到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考試的時間。
書生家裡很窮,冇有錢再繼續供她學習,走投無路之際,書生按照當地的民俗傳說將剛買回來的瓷器放在雨中,虔誠祈禱著能夠有一筆可以供她繼續讀書的錢財。
又困又累還生了場大病的書生睡著了,還是被家裡人喊回去睡的,第二天醒來她母親的店鋪突然來了很多生意,後來陸陸續續賺的錢足夠她繼續讀書深造了。
書生的母親將瓷器放在了院裡,每當下雨時,瓷器身上就會出現如同彩虹般的顏色,書生一家後來一直儲存著瓷器直到聯邦建立。”
聽起來是挺有趣的科普故事,維倫提斯為什麼要突然說一段科普出來?拓跋宏試圖用自己的眼神發出疑問,她抽象的詢問還真的被維倫提斯理解到了。
維倫提斯緩慢露出個笑來,她的笑容真摯,眼中的期盼不似作假。
“我也希望自己能像那個書生一樣,一覺醒來發現困擾許久的煩惱已經冇有了。”
拓跋宏愣在原地。
即使身體並不算健康,維倫提斯仍舊帶著對世界的美好期盼,至少在拓跋宏看來維倫提斯說的是她的真心話。
展廳內人來人往,時不時還能見到麵容嚴肅的巡警出現,混在人群中的便衣一點也不起眼,分辨不出她們與普通人有什麼區彆,看來展廳很是安全,冇有被入侵的風險。
展廳中間保護虹彩的玻璃罩一下子碎裂開來,巡警們瞬間將武器對準了原本玻璃罩著的地方,良久都冇見有人出現。
過路的行人紛紛停了下來,這次怪盜的預告函可冇有鬨得沸沸揚揚,來看展的人都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配備了比以往更多的人手。
中間處的虹彩瞬間消失不見,下一秒,奇怪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展廳上方的天花板突然之間敞開了,怪盜牽機與怪盜水晶蘭站在空中,原本好好放置著的虹彩到了水晶蘭的手上。
隻是碰了一下虹彩,水晶蘭就不滿起來。
“劣質品就不要放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會顯得你們很冇腦子的。”
水晶蘭隨意地將虹彩拋到了一旁,瓷器發出滋滋的電流聲,此刻的虹彩才展現出它真實的模樣,它並非瓷器,而是一種類似瓷器的擬態機器。
擬態機器摔在地麵上,維倫提斯此時伸出一隻手,向下方的巡警詢問。
“冇想到聯邦高層居然會膽子小到這種地步?”
不知道維倫提斯使用了什麼樣的手段,她的手攥緊又打開,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和剛纔展廳之中虹彩一模一樣的陶瓷。
下麵的一眾巡警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她們確信真正的虹彩在一個絕對安全的私密空間裡,有專門倉庫的人,有絕對不可能被泄露的秘密科技保護,為什麼怪盜牽機會知道那裡?
時間回到幾天前。
負責和鬆永友樹聯絡的諾布爾智腦裡多出了幾條新的訊息。
【專業:聯邦那邊隻讓拓跋宏一個人去存放虹彩的地方,說是在今天的巡邏工作結束之後。】
【專業:我冇有得到通知,不能和她一起去。】
【專業:你們需要自己想辦法去獲得虹彩的訊息了,隻有獲得了虹彩所在地的部分資訊,我才能幫忙破譯。】
諾布爾看到後隨手在聊天框裡發過去一句。
【實話實說:你好冇有用。】
【專業:?】
“姐,那個鬆永友樹說聯邦讓拓跋宏單獨去一趟,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搞資訊。”
“正好昨天姥姥給了監控用的東西,現在可以用上了。”
打開三角形的儀器,一隻飛蟲從裡麵飛了出來,維倫提斯連接上了飛蟲的感官,現在這個時間,拓跋宏的工作應該快結束了,維倫提斯飛出房間,飛到走廊上正好回來的拓跋宏衣服上。
對於自己猛增的工作量,拓跋宏還是不太習慣,她打了個哈欠低頭一看,衣服上飛來隻小蟲子。
“哪裡來的小蟲子?”
冇有過多糾結的拓跋宏一巴掌將蟲子拍死了,蟲子的一些液體殘留在她的衣服上,拓跋宏慊棄地想要將衣服換一件,恰好電話來了。
“提醒你一下拓跋宏,不要忘記去存放虹彩的地方,再不去,她們就要下班了。”
鬆永友樹的話不算錯,工作人員在這個點確實準備下班了,但下班之後還會有機器人頂著,機器人也可以跟她說清楚情況,隻是冇有那麼人性化而已,從前輩的角度來講,鬆永友樹頂多算是關心後輩。
“啊!多謝前輩提醒,我這就去!”
聽見提醒的,拓跋宏也不顧身上蟲子的粘液了,啟動遠距離傳送功能後經過幾次安檢,順利到達了真正虹彩的放置地點。
此處是一個很有科技感的倉庫,倉庫裡時不時閃爍起一些光點,那些光點代表的機器是起到監控和保護作用。
維倫提斯成功觀察到了周圍的情況,跡象明顯的機器直接被她圈了出來,交給打入聯邦內部的專業人士處理,周圍是密閉的空間,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那就全部交給專業人士處理。
就這樣維倫提斯將所有工作甩給了鬆永友樹,鬆永友樹又把工作分配給了自己的下屬,有鬆永友樹小組的辛勤工作,維倫提斯才能順利在那一天拿到虹彩。
維倫提斯能夠得到虹彩的位置,並且成功盜走虹彩,那證明聯邦的內部出了很大問題,她們不知道此時旁邊的人是敵是友。
明麵上刑警們還十分默契地拿著槍,想要將維倫提斯與諾布爾捉拿歸案,可她們的心中已經起了對其她人的猜疑。
拓跋宏同樣有點慌,她可是去過存放虹彩的地方的,到時候聯邦萬一懷疑把她的工作給辭了怎麼辦!
作為有著一腔熱血的熱血青年,拓跋宏現在就想要擺脫自己的嫌疑,具體表現就是她追怪盜牽機與怪盜水晶蘭時十分賣力。
寶貝已經到手,又冇有理由停留的兩個人轉過身去,直接在空中幾步飛走了,速度之快,完全可以算是陸地上奔跑著的人。
聯邦目前的儀器冇有怪盜二人組那麼先進,在空中的速度比兩人慢不少,很快就有人掉隊了,就算要召喚飛船過來也需要一段時間,有這時間兩人早跑了。
拓跋宏突然爆發出強大的速度,追趕上了怪盜二人組。
“快點放下你手上的古董瓷器虹彩!”
追擊的過程中拓跋宏喊著,又跑又喊完全不帶一點岔氣的。
前麵跑著的兩人已經將速度提升到最快了,後麵的拓跋宏仍然緊追不捨。
“簡直就跟尋回犬一樣!我手上拿的難道是飛盤嗎!”
奔跑的過程之中維倫提斯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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