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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穿成悲慘炮灰 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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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鹹魚女主對照組(7)

包立春的弟弟聽到了謝家三少爺和謝家大少爺的談話,
事關賑災銀兩。

包立春的弟弟害怕之下驚動了兩人,被人堵嘴以偷東西為由施以鞭刑。

包立春的弟弟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寫下血書藏在身上。

他還特地把自己身上的荷包擺在顯眼之處,讓人得手,
自然不會再多番查詢。

包立春弟弟的血書成功送出謝家,
被包立春帶回了家。

包家哪怕知道小兒死的無辜,
但謝家勢大,
他們也不敢聲張,
將這事忍了下來。

但有些事情終究是紙包不住火。

皇帝可以容忍羅禦史說的欺男霸女等等行徑,
但忍不了謝家竟然膽敢朝賑災銀兩動手。

這是在動他的錢,
要知道這百萬兩賑災銀撥出去國庫緊張,他的夥食都下降了。

卻有人從中抽走了三十萬兩白銀,
這不是拿他的銀子補貼自己?

謝家又是四皇子母妃孃家,這三十萬兩白銀不無可能已經落在他的四兒子手裡。

要這麼多銀兩乾什麼?還不是謀劃他屁股底下這個位置。

不管是哪個都不是皇帝能容忍的。

“來人!給朕抄了謝家,
流放三千裡。”

人證物證俱在,四皇子辯無可辯,
隻能沉默著表示接受,
不過他以為頂多就是貶謫,隻要他能登上帝位以後再封謝家為國公,
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曾想父皇竟然要流放謝家。

這下四皇子穩不住了,
這無異於斷他一臂,
他什麼都不做也會讓跟著他的人寒心。

“父皇還請三思,謝家為我吳朝盛世立下汗馬功勞……”

皇帝根本不想聽他狡辯,“不要再說了,
功是功過是過,
既然謝大人敢貪汙三十萬兩白銀,
那就要想到這一天。”

“父皇……”

皇帝揮手,太監立刻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皇帝離開,滿朝文武也散了,留下四皇子和雙腳癱軟的嘴裡呢喃著:“完了,全完了……”的謝大人。

這事還沒結束,四皇子去後宮見了母妃,謝妃立刻讓人煲湯,她親自帶著湯去找皇帝。

皇帝見都沒見,謝妃隻能跪在外麵,乞求皇上能見她一麵。

*

明度沒乾什麼,隻是將知道的資訊利用起來,透露給彆人。

自然有人把人證物證都給找齊了,參謝家一本,讓四皇子日子變得難過起來。

她也沒去關注後續,她信奉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絕不空手。

而且有那關注四皇子倒黴的時間,她多建設建設嶺南不好麼。

學堂招生報名的都是男孩,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哪怕他們推崇她這個知州,也知道她是女的,但一些根深蒂固的思想是不會一下子就改變的。

所以明度要點撥點撥,再宣揚一下報名規則。

這是麵向窮苦人家的學堂,嶺南又一直被叫做蠻夷之地,對女人的束縛遠沒有其他地方大。

一樣的束脩,可以一男一女報兩個名,直接都給添上了。

隻有個彆家裡問題,女孩子也是勞動力,隻來了一個人。

明度每日關心一下進展,就專心搞錢去了,學堂束脩便宜了,但請先生這些都不便宜,這筆沒用落在了衙門頭上,也相當於落在了明度頭上。

好在前麵明度先把經濟搞起來了,不然這學堂可能開幾個月就關了。

準確來說,這學堂都建不起來,畢竟這也是一筆大開銷。

三年後,明度接到調任,此時的嶺南已經成了富庶令人嚮往之地,人口也多了很多。

因為災民聽聞嶺南人日子好過,又沒有天災,咬著牙改道到了嶺南。

路上死了一大批人,但也有活著抵達嶺南的。

這些人都被明度利用起來,現在都在嶺南有了房子和田地,成了真正的嶺南人。

明度走的時候萬民來送,由當地最大的家族族長,代表所有人送上了萬民傘。

明度走的時候,一白發老太太眼淚都掉下來了,操著她沒剩幾顆牙的嘴喊著:“大人慢走,慢慢走……”

還有小孩大哭著:“知州大人,知州大人……”

還想追上去,被大人拉住了。

他們不能攔住大人,因為天底下還有和他們從前一樣困難的人,大人是去幫助更多的百姓。

男女老少都揮著手,哪怕看不到明度車馬的影子,依舊久久不肯離去。

路上,氣氛低落,眾人都有些難過,在嶺南待了六年,一開始討厭這裡有毒蟲有瘴氣,覺得不是一個好地方。

恨不得立刻離開,但這六年他們看著嶺南在大人的治理下越變越好,百姓的日子也越過越好,他們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好看,他們的願望其實真的很樸實。

“嗚嗚,我都捨不得走了,不能再多待三年嗎?”

“你個大男人,哭什麼。”

“我哭怎麼了,你不難過?你不會捨不得?”

眾人:難過,捨不得。

一個接一個抹起了淚。

隻有明度,眼睛乾巴巴發。

她看看係統空間,連係統315都在哭。

明度:我現在要不要合群一下?

明度想了想,算了,眼睛一閉,啥也不想,啥也不管。

眾人:大人這是不想讓我們看到她落淚,閉上眼便不會落下來了。

明度帶著人慢悠悠的到了江南,她從嶺南調到了這裡。

嶺南那個窮破地方都有牛鬼蛇神,江南隻會更多。

而且到江南的官員,要麼加入他們,平安待滿三年離開,要麼就死在任上,成為埋骨之地。

是以這裡對想撈銀子的貪官來說是個好地方,對實乾清官卻是死亡之地。

而江南的官員也都知道了,這回上任的知府是當朝第一女狀元。

那個將嶺南變得天下聞名的女狀元。

江南一眾官員齊聚一堂。

他們喝喝茶,寒暄互相恭維,東拉西扯才扯到正題上。

童同知:“這柳大人不久就要到我等這江南之地,不知諸位有何想法?”

一官員:“我們自然皆聽童大人您的。”

“是極是極。”其他人紛紛附和。

童知州放下茶盞正色道:“這你們就錯了,柳大人乃知府,官大我一品,怎麼能聽本官的,你們應該聽柳大人的。”

眾人麵麵相覷,這……

他們試探著說:“我們聽柳大人的?”

童同知拍掌,“這就對了,我們都該聽柳大人的,不過我們這江南在大家的治理下繁榮富庶,政治清明,沒什麼可以打擾我們的柳大人。”

眾人在心裡仔細琢磨這番話,頓時恍然大悟,“對對對,我們無須打擾柳大人。”

反正聽童同知的,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他們趕緊回去收拾收拾那些刁民,看他們膽敢到柳大人麵前亂告黑狀。

*

鄭家

鄭大明端著米粥進了屋,米粥上麵飄著青菜葉子,他將其端到床邊,床上的人直勾勾的盯著房梁。

鄭大明眼眶瞬間紅了,他抹了抹眼淚,“娘您吃點吧,您看您都瘦成什麼樣了。”

鄭大娘臉上的肉都是掛著往裡凹,泛著青黑,一看就很不好。

鄭大明的狀態其實也不是很好,但他年輕,而且他是家裡的頂梁柱,他不能倒下,他強逼著自己吃飯乾活,所以那件事後,纔看起來好一點。

鄭大娘沒動,鄭大明隻能給她硬喂,爹和小妹都沒了,他不能再沒了娘。

“娘您這樣爹要是在肯定心疼壞了,小妹要是還活著,也不想您為了她變成這樣。”他一邊給喂鄭大娘,一邊唸叨,時不時擦去流出來的菜粥。

鄭大娘依舊沒反應,但微微顫動的眼球證明她把鄭大明的話聽進去了。

鄭大明一出去,她眼淚流了下來。

鄭大明把碗放在了一邊,自己扒粥填飽肚子。

這裡是江南,鄭大明家不算多富裕,但以前家裡他和他爹能乾活,她娘和妹妹能乾繡活,不能頓頓吃乾飯,也能各幾天就吃乾飯。

他們還能攢下銀錢。

鄭大明也和同村的姑娘定了親,本來都已經籌辦婚事了,他妹妹出了事情。

他爹為了給妹妹討回公道也沒了,他娘又成了那個樣子,親事自然吹了,前兩天她就嫁給了隔壁村的李家。

鄭大明傷心,卻也沒有比得上家裡人變成現在這模樣更傷心。

他會替爹和妹妹報仇的。

他就不信何家能一手遮天。

“大明大明……”

鄭大明的好兄弟鄭財進了門,“大明江南知府換人了你知道嗎?你道是誰?那個把嶺南弄得跟我們江南差不了多少的柳大人。”

“聽說這柳大人清正廉明,治理有方,你要是……”

他沒說完,他知道鄭大明聽得懂。

他和鄭大明光屁股長大,他知道鄭大明不會就這麼死心的。

畢竟那是他爹和他妹妹兩條人命,大娘又成了那樣,這仇不報鄭大明能把自己憋死。

與其讓鄭大明亂來,還不如去找柳大人。

“大娘我替你照顧。”

鄭大明捶了鄭財肩頭一下,一切儘在不言中。

*

明度到了江南,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和杭州都隸屬於江南。

秦淮河也在江南。

好地方是好地方,也養肥了不少官員。

這裡好好割一割,把她的人安排到這裡占住位置,對她的好處也不小。

官場水深,慢慢來,不著急。

明度掰了塊饅頭投入江中,看著它被魚兒拖走。

船靠岸,明度下了船,一早等候的童同知和陸通判上前迎接。

“柳大人我們可算將您給盼來了,您在嶺南乾的那些事我們在這江南都聽說了,您啊是我們的榜樣。”童同知豎起了大拇指。

陸通判:“是的是的,沒想到柳大人您這麼年紀輕輕就能做到我等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難怪是您當了這知府。”

明度什麼彩虹屁沒聽過,就童同知和陸通判這樣的,都算不得什麼。

“過獎了,路途勞累,本官就不和二位多聊了。”

她剛準備走人,童同知連忙道:“柳大人我和陸大人為您備了薄酒特意為您接風洗塵,還有這車馬,我等可以讓他們將您的行李送到府衙。”

“接風洗塵就不必了,這車馬本官先在這謝過兩位大人了。”

明度直接上了馬車,閉目養神,打了童同知和陸通判一個措手不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明度的下人將行李裝好,駕車離去。

陸通判:“童大人這柳大人恐怕……”不好對付。

“能治理好嶺南,總有那麼點本事在手。”童同知收回目光。

不過應該也就這點了,那麼年輕,還是一個女人,恐怕大部分是依靠柳家。

柳家在嶺南是龐然大物,在這江南可不是,這條強龍最好給他乖乖盤著,否則……

童同知眼中閃過銳利。

車馬搖搖晃晃,緩緩駛向府衙。

差不多半個多時辰他們便到了,比嶺南之前好多了,這府衙都是乾乾淨淨,一看就是有人收拾過。

但行李還要規整,這不用明度乾,她先在下人的安排下洗去風塵,洗完了床也給鋪好了。

明度直接睡下了,大家都是手腳麻利的,明度睡下他們基本也弄得差不多了,可以洗漱睡覺了。

次日一大早明度吃過早點就上街逛逛,並不急著處理公務。

藍水:“主子這江南就是江南,各個都穿的好,也沒特彆瘦的。”

“這地也好,青石板鋪起來,不像嶺南都是黃土。”那一下雨,根本走不了人,不下雨也會一走沾一身土。

和江南沒法比,和京城更沒法比。

不過經過主子六年的治理,一些地方已經鋪了青石板,還多弄了些路,很多商人往嶺南跑,嶺南隻會越來越好,隻要後來的官員彆整事。

明度倒不這麼認為,京城還有乞丐,這江南隻多不少,這會兒可沒有什麼職業乞丐。

而且這裡官員盤根錯節,惹到了官,隻會更慘。

不過江南文風盛行不是吹的,明度沒走多久就能聽到一酒樓裡有人在作詩。

明度進去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接下來的日子也在府城到處走。

讓童同知陸通判都有些不知道她到底想乾什麼。

說是微服私訪,明度卷宗都沒看,若說不是這些天整個府城都被她走遍了。

不止如此,明度還會去彆的縣,這一去又是十天半個月。

他們自己嘀咕,那些縣官還派人找他們,想知道點什麼。

他們哪裡知道這個柳大人想做什麼。

等明度回到府衙,都過去三個月了,她又處理堆積的公務,看著一派和平。

係統315:【宿主,您這大半年的遊山玩水玩的可暢快?】

明度:“還不錯。”

“風景好,吃的好,還有人上趕著儘地主之誼。”

就是因為她是女的,他們把送美人的過程省略了。

這都有小倌,怎麼就麵向男客,不考慮考慮女人的需求?

係統315好懸不知道明度的想法,不然得一口水噴出來。

不過現在它已經挺無語的了,它感覺宿主在危險邊緣來回試探,很可能走上貪汙腐敗的道路。

明度和係統315說話的工夫,已經把公務處理好了,能力強是一個,這點還不如她在嶺南。

沒關係,她會自己給自己找事乾,江南富庶,但又不是不能更上一層樓。

嶺南人都開始掃盲了,江南這麼多文人雅士,怎麼能落後呢。

先搞學堂。

明度下達政令,在府衙後院的鄭大明忐忑不安。

自鄭財給他打聽到柳大人來任知府,他就想孤注一擲來找她試試,路上就聽聞柳大人會到江南各大縣微服私訪。

他就沒去其他地方,就在縣衙不遠處守著,這一守真叫他把人守到了。

他尋了機會讓柳大人給他做主,然而柳大人將他帶著到處跑,又把他帶回了府衙,就是不提何家之事。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柳大人是不是……

他懷疑,江南官員也在懷疑,這柳大人難道是不打算摻和江南之事?她對得起她那把萬民傘嗎?

他們這麼想,還是更傾向於明度會和前麵的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一樣。

隻是她的舉動令人迷惑,他們也一時沒敢動手。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這位柳大人背靠柳家,她爹乃是堂堂吏部尚書,管著他們的官員調遣。

童同知背後有人,在明度沒有動作的時候也不打算動手。

學堂之事他們也沒攔著,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學堂,和江南私塾沒法比。

他們這麼想,學堂悄然在江南開了花。

江南比一般地方識字率高,但也是相對而言。

明度這一搗鼓,報名的人不少,而且他們也聽過行商從嶺南帶回來的見聞,他們知道這學堂其實是好東西。

所以在江南官員的忽視下學堂招生滿額了。

識字,學習生活小常識,瞭解醫療小常識,背法律條文。

學堂熱熱鬨鬨的,至於錢麼,江南怎麼會沒錢?

是沒鹽商了,還是綾羅綢緞賣不動了?

明度就把錢投入到學堂,除此之外開設當地信箱,也不用開在彆的地方,學堂就是一個好地方。

這些信箱裡的信會被送到明度這。

寫信的人,這不是正在培養麼。

她的線人將遍佈江南。

藍水:“主子,這是宮閣那邊傳來的訊息。”

嗯,發展更多線人不急,她的成熟勢力已經來彙報成果了。

明度這一路上當然不是遊山玩水,考察的同時也是吸引走注意力,讓宮閣的行動更加隱蔽。

明度開啟那厚厚一疊的訊息,果然她不是白走的。

她平靜的看完信上的東西,她身上泄露的威壓叫藍水跪在地上喘不過氣來。

“主子!”她急促的發出求救。

明度收斂了氣勢,藍水晃了晃暈倒在地。

明度俯身將其抱起放在了榻上。

“好個一丘之貉。”這江南的天比她想象的還要更黑,這水也是深不見底。

想要連根拔起,她得多費點工夫了,畢竟她願意皇帝後這些官員背後的人也不願意。

她要一擊即中。

鄭大明等不住,還是趁機找到明度,問問她她是不是願意為他們做主?

明度:“你且再等等,這何家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何家是七皇子母妃的孃家。

何家和謝家不能比,隻是一個皇商,還是靠著覃嬪才成了皇商。

但七皇子已經是成年皇子,何家也為七皇子的大業提供了大量的銀兩。

四皇子這方麵遠不如七皇子,要不然也不會出現謝家貪汙賑災銀兩的事情,現在謝家已經發配去更遠的地方了,畢竟嶺南可不是從前的嶺南,去那哪是流放,確定不是去享福嗎?

鄭大明欲言又止,看起來不是太相信。

在他眼裡知府是江南最大的官,為什麼就不能開堂審理,讓何家給他們家一個交代?

明度給藍水使了一個眼神,藍水就把人帶下去了,安撫住鄭大明,不讓他去打擾主子。

*

範大河從死人堆裡爬起來,啃著懷裡硬邦邦跟石頭一樣硬的窩頭,緩緩向著範家村的方向行進。

他很虛弱,身體破敗,完全是靠著一股信念在支撐,他窩窩頭吃完了,餓了隨便啃點薅來的野菜,渴了找點水喝,一路跋山涉水,他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終於看到了範家村。

“砰。”

“有人倒在村口外邊了。”

範家村的一人看到了範大河倒下的瞬間喊了起來。

範家村的人過來圍住了範大河。

他們將範大河抬到了村長那,餵了水,又給餵了米湯,然後請了村裡的赤腳大夫來看看。

這赤腳大夫是從學堂裡教出來的,常見的小毛病都能看,大毛病他們也看不起,所以他們非常感謝知府大人造了學堂。

範大夫過來看了,對照著赤腳大夫速成手冊和他的觀察得出結論,“這人走了許久,又累又餓,放下心神才倒下的,身上還有很多傷,應該是傷到根本了,可能會影響壽數。”

“最好是請城裡的大夫給看看。”

這無親無故,誰樂意花一大筆錢給人看病。

眾人不說話,村長也……

大家為難之際,範大夫忽然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這人看著有些麵熟。”

大家頓時瞅著人看了。

“我也覺得有些麵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我看不出來,是不是你們看錯了?”

“這這……”大娘這了半天,一拍大腿,“這是春花家的那個範大河麼,快把春花叫過來。”

姚春花被人通知了跑過來看到躺在床上的範大河,一個踉蹌跪到了床邊。

“大河!”

姚春花想搖醒範大河,被範大夫阻止了。

把要去城裡請大夫的事情跟姚春花說了一遍,姚春花二話不說回去將這事告訴了公公婆婆。

公公讓範小河去城裡請,他們都到村長家看這不見了好幾年的大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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