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在虐文 113
摳門小侯爺3
“你知道嗎?他竟然對丫鬟說,他的初夜開價是十萬,歡迎丫鬟勾引呢。”
黎美雲隻要想到這裡,又忍不住笑了,帶著高高在上的憐憫看著黎鬱雲,長姐的運氣好,能嫁小侯爺又如何?
丈夫這麼不著調,日後不知要吃多少苦。
黎鬱雲卻是十分冷靜:“那挺好的,這也是發家致富的法子之一,想來將來不用擔心侯府破產。”
黎美雲聞言,隻當她在嘴硬。
她得意洋洋地離開,暗忖長姐就倔吧,嘴上不服輸有什麼用?說不定暗地裡撲到在被窩裡哭呢。
卻不知,清麗雅緻的少女坐在燈下看書時,沉思半響,最後忍不住笑出聲,“初夜十萬兩,那豈不是我占便宜了?”
她可是江小侯爺明媒正娶的妻子,算不算光明正大地白嫖?
少女越想越樂,所以說,她這是白賺了十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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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賭場。”
江小侯爺喃喃地說,他都多久沒去賭場了?彷彿渾身的骨頭都在發癢,被螞蟻全身爬滿,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色子和骰子。
係統掃了一眼霸占電視機的江中誠,看完皇帝爭霸後,又開始看詩人爭霸,它都沒法看係統爭霸了。
“宿主,你千萬彆受原主影響變成賭鬼,遠離黃賭毒,做人有前途。”
係統意思意思地勸宿主兩句,壓根兒就不上心。
江河表示,他是六邊形任務者,完美無暇,他這麼想賭都是原主的鍋,為了不崩人設,他還是決定去賭兩把。
小侯爺看了眼外麵探頭探腦的下人,似笑非笑:“再不去賭場轉幾圈,怕是有人都要急死了。”
正好薔薔端著早膳過來,殷勤地問:“小侯爺,您要出門嗎?”
她十分勤快地給小侯爺遞了一張帕子,小侯爺接過素白的手帕擦手,一臉遺憾地歎息一聲。
薔薔擠出一個假笑:想碰瓷是不可能的!您半根毛奴婢都沒碰著,休想打奴婢月錢的主意。
先前柔柔不信邪,非要碰小侯爺的手,結果小侯爺竟然真的上門催債。
當時王嬤嬤直接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去和老太太訴苦,他們家真沒一百兩!小侯爺實在太貴了,能不能少點?
然後,小侯爺直接拿走柔柔三個月的月錢,這三個月算是白乾了。
然而,老太太和夫人都拿覺得自己特彆金貴、摸一下手都要銀子的小侯爺沒轍。
若不是有老太太的獎勵在前麵吊著,薔薔和柔柔兩人都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
放棄是多麼的容易啊!
可她們不敢,這才來小侯爺院子多久?現在就放棄,不知道老太太和夫人人心裡會怎麼想,熬都得熬下去。
吃完早飯,小侯爺一抹嘴,決定出去轉悠兩圈。
好不容易傷全好了,他再待在家裡,就要發黴了。
柔柔和薔薔見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然後被對方鬆口氣的模樣刺激到,又開始用眼神廝殺。
知書淡定地拿起雞毛撣子清潔多寶閣,引來兩個丫鬟的敵視:“你就不能先清掃其它地方嗎?這灰塵都嗆到我們了。”
知書沒誠意地說了聲抱歉,轉過身繼續乾活。
她彎腰時,那翹起的優美的臀部讓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女暗罵不已,真是個狐狸精!
柔柔和薔薔再次打了個噴嚏,這道歉是道歉了,可狐狸精手裡的動作依舊沒有停,小侯爺不在,這是勤快給誰看呢?
兩人罵了好一會才離開院子,小侯爺不在,她們正好回家一趟。
知書看了看她們,突然就理解小侯爺老想給自己降月錢時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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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侯爺穿著一身錦衣華服,搖著扇子。
扇麵上書寫“賭神在世”
四個大字,怎麼看怎麼風流倜儻。
“小侯爺,這邊!”
一個圓臉青年遠遠看見江小侯爺時,眼睛就亮了,迫不及待向他揮手,笑得十分諂媚。
江小侯爺朝他打了聲招呼,“子健兄,好久不見。”
範純走過來,上下打量他,“聽說你摔了腿,現在看來沒毛病了。”
他麵上笑得十分開心,心裡暗自可惜江小侯爺竟然摔了腿,不然都可以收網了,哪裡需要耗到現在。
“我都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也沒見你來看我,你最近在忙啥呢?”小侯爺大咧咧地問,語氣中帶著抱怨。
範純心下一跳,他哪敢去江家?
作為將小侯爺拉入賭博這個巨坑、並在邊上推波助瀾的罪魁禍首,他怕被小侯爺的家人給撕了。
“唉,我這不是輸了十兩銀子嗎,被家人罵慘了,也被禁足。”範純為自己解釋,表明他還是夠朋友的,這不是不能出門嘛。
江小侯爺同情地拍拍他的肩,沒像往常那般拍著胸脯表示他請客,而是繼續捅刀子。
“你的賭術不精,還是彆下場了,不然傾家蕩產都不夠你玩。”小侯爺拍拍自己胸脯,自信地道,“不像我,賭神最青睞,運氣又佳,逢du必贏!”
範純嘴角擠出笑,心下暗罵,那是釣魚你懂不懂!不給初學者魚餌,傻魚怎會拿著大把大把的銀子上鉤?
麵上卻是猛誇:“小侯爺確實手氣極好,技術精湛,今日務必去賭場讓在下一睹小侯爺的風采!”
小侯爺點頭,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當然,我還想大殺四方呢。”
範純陪著笑,在小侯爺轉頭時,麵露冷意,這命好會投胎的傻麅子,今天老子看你怎麼哭!
範純邊走邊說:“小侯爺的運氣素來一流,今天肯定能贏上一大筆。”
原本他還想多釣幾回,循序漸進的,但今天被這傻侯爺氣到,心下發狠,要不今天就讓這傻子大出血吧。
跟著小侯爺出門的小廝青鬆臉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勸道:“小侯爺,賭場不是好地方,若是被老太太和夫人知道……”
江河一揮袖子,
不高興地道:“彆什麼都去跟我娘說,
小心我將你全家發賣!”
青鬆老實憨厚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頓時低下頭什麼都不敢說了。
長得五大三粗的壯碩小廝一臉委屈為難的模樣,生生將俊秀的小侯爺襯得凶神惡煞,路人看這一行人的眼神都不對了。
江河在心裡嘖了一聲,這原主身邊的都是什麼妖魔鬼怪?竟然合力將他往邪路拖,怪不得平恩侯江中誠還在世時,看著還像話的原主最後落得這麼個下場。
範純淡淡地掃了一眼青鬆,笑著拍了拍小侯爺的肩膀,“子寬,這一個傻乎乎的下人,管得也太寬了!走,咱們彆理他,等咱們進賭場時讓他滾遠點,彆敗了你的興致。”
小侯爺將扇子合起:“有道理!”
真是太有道理了,他若是真輸了錢,被伍氏責罵,青鬆還能逃脫懲罰,逃不掉罪也沒這麼重。
沒想到範純你濃眉大眼的,竟然還這麼為一個小廝著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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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賭場裡,一片喧嘩。
這是一棟三層樓高的賭場,一樓能容上百人,二樓是包廂,三樓隻有貴客方可踏入,會有美貌的婢女伺候,有廚藝一流的廚子提供美食,還能喝到最好的美酒。
小侯爺對美人美酒不感興趣,他隻對賭具感興趣。
來到這裡後,他覺得自己特彆激動,心臟跳動得特彆歡快,手指不由得大動,眼睛盯著一粒粒骰子,彷彿那是色中餓鬼眼裡的絕色美人,餓了十天十夜的餓死鬼眼裡的滿漢全席。
範純看他一眼,不經意道:“子寬,青鬆這名字太不吉利,還是讓他離開賭場吧!真是的,叫什麼不好,偏偏叫什麼請送!”
小侯爺搖了搖扇子,那速度充分顯示他此時的內心多麼的急切。
他隨口道:“青鬆,你到外邊守著。”
若是範純不讓青鬆出去,他還要想辦法將這小廝攆走呢,不然待會打起來,他一人對上兩個,多少有些麻煩。
範純趕緊給青鬆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離開。
老實憨厚的小廝麵上一臉無措,彷彿被主子的話傷到了:“小侯爺,小的去外邊等您,您彆玩太久。”
範純不耐煩地朝他擺手,熱切地簇擁著小侯爺去換了籌碼,然後找一張人最多的賭桌擠了過去。
小侯爺今天可是帶了五百兩銀票過來,他得讓小侯爺將銀票留在賭場。
被擠到一邊的賭鬼正想要罵兩聲,看到小侯爺身上的錦衣玉飾,隻能忍氣吞聲地往旁邊擠了擠,給他們讓出空間。
荷官王大回掃了眼小侯爺,嘴角微微翹起,握住賭具的手都重了三分。
今兒又來了條大魚啊,不看他身上帶了多少銀子,單是這一身衣服,起碼值三十兩。
“開大還是開小?”王大迴向人群吆喝,“買定離手,落子無悔!”
江河側耳聽片刻,十分自信地將換來的籌碼放一邊,“小!”
周圍的賭徒歡呼起來,一副失了神誌狂熱的模樣。
“大大大!”
“小小小!”
跟著下注的範純已經準備好怎麼安慰小侯爺。
他是知道內情的,和不少荷官都有交情,人家偶爾會給新來的賭徒一點好處,讓他們以為自己是賭聖,逢賭必贏。不過這次嘛,愚蠢無知的小侯爺可沒這種好處,被出老千的荷官耍了,輸是實打實的輸。
然而……
“哎呀,小爺贏了!”小侯爺歡呼起來,一把將籌碼摟到自己麵前。
怎麼會?!
範純定睛一看,滿臉不解,怎麼會是小呢?
他抬頭看向麵色沉凝的王大回,頓時明白了,總不能上來就輸,釣魚要給魚餌,是他太著急了。
壓了大的賭客們羨慕得眼睛都紅了,擠到第一把就贏的小侯爺身邊,一臉恭維道:“小哥你贏了!”
王大回搖著賭具,骰子在裡麵嘩啦啦響著,速度從慢到快,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繁雜。
賭客們靜下來,心臟跳得非常快。
“來,壓大壓小!”王大回掃了眼小侯爺,這紈絝剛才的運氣好,這把就不一定了。
“還是小!”小侯爺十分有把握地將籌碼壓上。
範純滿額頭都是汗,這氣氛太凝重,他的心臟跳得太快,彷彿要從胸腔跳出來。
“子寬,我就不跟了,我這把就壓大吧。”他苦笑著將籌碼壓上去,這就是知道內情的好處,都要殺肥羊,他當然要反著壓。
範純信心滿滿,心知這次自己一定能贏。
然而……
“哇,還是小!”
這一輪跟著小侯爺一起下注的賭客們一臉激動。
他們拍著小侯爺的肩膀:“小哥,你果然運氣好,哥今天就跟你壓了。”
王大回的眼睛都瞪大,這是巧合吧?一定是巧合!
他定了定神,又道:“這把……”
江河揮手一拍:“大!”
範純見狀,趕緊給王大回使眼色,因為太費力了,導致眼珠子看著就像快要掉出來。
魚已經上鉤,就不要再喂魚餌啦!
王大回給他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喂個屁的餌,這小子是有真本事,他發誓自己一點都沒放水。
王大回的視線掃過小侯爺手裡的扇子,“賭神在世”四個字映入他眼簾,心中微跳。
難不成這小子真是賭神不成?
不對啊,上次這小子輸得可慘了,時隔一個月不到,這賭技提升這麼快?
王大回胡思亂想著,手裡的動作越來越快,額頭的汗在日光下閃閃發光,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已經急了。
範純也很急,這一桌賭客都覺得小侯爺運氣好,跟著他下注,這賭場得虧多少?
他剛纔跟小侯爺反著下注,虧了一大把,如果小侯爺輸得多,他就有回扣,可今天小侯爺一直在贏,彆說回扣,賭場不打死他就好了。
範純心下發寒,
殺氣騰騰地瞪向王大回。
這王大回今兒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失手?他一定要去找總管告狀,
人他是帶來了,可從小侯爺的兜裡掏不出錢,可不是他的鍋!
範純打量周圍的賭徒,越來越多的賭徒擠過來,將這方天地擠得水泄不通,更糟糕的是,方纔兩注不少人跟著下,賭場已經虧了很多很多。
這下子,他的冷汗都要出來了。
這次可不像前兩次,他特地引著小侯爺過來染上賭癮的時候,周圍請的都是托,賭場輸也輸不到哪兒,這些可都是真賭徒。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讓開,讓開,讓小爺我過去!小子,說的就是你,你不下注就走遠點。”
一個長相白淨俊秀的少年擠了進來,他身邊跟著的小廝看得出來是個練家子,一個手肘就將一旁的範純甩了出去。
白淨少年擠到小侯爺身邊,一臉討好地問:“小哥,你有把握嗎?”
王大回盯著白淨少年甩到桌上的籌碼,那數額讓他額頭直冒汗。
完蛋了,若是姓江的小子再贏下去,賭場這三個月就白乾了。
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將渾身力氣都使了出來,骰盅和骰子激烈地碰撞著,無論是骰子還是骰盅,感覺都像要碎了一般。
白淨的少年神情微妙地看他一眼。
王大回是這裡數一數二的荷官,平時遊刃有餘,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逼成這樣。
少年仔細地打量小侯爺一番,又看向小侯爺手裡那那把扇子,扇麵上“賭神在世”四個字讓人眼睛一亮。
哎喲,這字蒼勁有力,行雲流水,寫得好!
還有這小哥長得很眼熟啊,好像哪裡見過,是在宮宴?還是家宴?或者是哪家宴會?
王大回閉著眼睛,骰子聲音雜且亂,他能保證連自己都聽不出來,即使是京城裡最有能耐的賭神,這一把也聽不出。
這世上就有些人是賭神喂飯吃,天生能聽到骰子落定的聲音,不想今天竟然遇到了一個。
王大回決定等結束後就去剁了範純,這王八蛋居然帶一個賭神來賭場,還騙他們說這是條肥魚,為了讓小侯爺上當,他們今兒虧的魚餌真是虧到姥姥家,心疼死了。
他原本安慰自己,將肥魚釣上來後定能連本帶利賺回來,結果不僅肥魚沒釣上來,魚鉤都沒了,連釣魚的也被拽到水裡被魚當晚餐吃了?
天殺的範純,你沒了!
王大回手裡的動作越來越狂亂,心裡罵得越大聲,滿腦子都是範純的一百種死法。
“這搖得夠久了吧,骰子該不會都碎了吧。”白淨少年嘀咕著,盯著小侯爺,他決定今天就跟小侯爺下注。
再怎麼推延,總有不得不結束的時候。
王大回滿頭大汗地扣住賭具,手緩緩地鬆開。
賭徒們一臉狂熱地看向小侯爺,這小子今天是賭神附身,他們剛才三把跟著贏了不少錢。
王大回鼻孔翁動,嘶啞地問:“大還是小?!”
彷彿有熱氣從裡麵鑽出來,他現在渾身燥熱,就像頭發瘋的公牛。
然而他凶狠的模樣沒嚇著任何人,還能保持冷靜的白淨青年和江河嚇不著,那些狂熱得老孃都能賣、已經完全沒了理智的賭徒也嚇不著。
王大回用彷彿親爹被殺、眼前就是他仇人、恨不得連皮帶骨啃上幾口的眼神盯著小侯爺,駭人的眼神裡不僅有狠戾,還有掩蓋得很好的驚恐。
他一再安慰自己,連他這個慣出老千的都不知道大小,聲音亂成這樣,他聽不出來,這小子肯定也聽不出來。
小侯爺一臉淡定,胸有成足地說:“大!”
不胸有成足也說不過去,因為係統在係統空間裡翻滾,比他這個任務者還要激動。
“宿主,我掃描過了,是大!”係統聲音十分高亢,“哎喲,沒想到賭這麼有意思,不經過掃描我都會出錯。”
係統一個勁兒地說:“宿主,賭博真有意思,咱們再來幾把!”
江河無奈地捂頭:完蛋了,他還沒變成賭鬼呢,係統就變成賭鬼了!等他這次任務結束後,他家係統該不會將自己的家當全輸給彆的統子吧?
他彷彿已經看到一個傾家蕩產的統子痛哭流涕,在地上翻滾的模樣。
王大回閉上眼睛,額頭的汗水一顆顆地順著額頭流下來。
他也不確定是大還是小,現在隻能看上天的安排了。
王大回掀開蓋子的手都在抖,若是這把莊家輸了,那他的命得留在這裡,當家的不會放過他的!
王大回的眼睛惡毒的掃向人群外邊快癱軟成泥的範純,他好不了,範純也彆想逃!明明先前範純就說過了,這姓江的小子是個菜鳥肥羊的。
竟然將一個賭神弄到賭場,讓他贏走賭場三個月的利潤!
他若是活不成,範純也得墊背。
白淨少年也染上週圍賭徒的狂熱,他目不轉睛的盯著終於露出廬山真麵目的骰子。
“果然是大!”
賭徒們歡呼狂叫,不差錢的白淨少年算了算能贏回來的錢,也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果然賭博纔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小哥,你真厲害!”白淨少年一巴掌拍在小侯爺肩膀上,眉開眼笑地說,“這一把跟著你下注,我先前輸的連本帶利贏回來了。”
“好說好說。”小侯爺謙虛地道。
自從認出這白淨少年是誰後,江河就決定不用浪費腦細胞思考怎麼安全離開賭場、安全回家的問題。
小侯爺掃了眼白淨少年身邊的小廝兼保鏢,指上掌心有明顯練過的痕跡,看得出來是個高手,不知能打幾個。
嗯,就算不能以一敵百,帶著他們兩逃跑肯定沒問題。
想到這裡,小侯爺興致勃勃地問:“還繼續嗎?”
白淨少年受寵若驚,這是和他說話?
“當然繼續!”他還想再贏兩把呢。
白淨少年知道自己的德行,
是又菜又愛玩,
輸多贏少,零花錢都貢獻給賭場,今兒個好不容易遇上賭神,當然要把之前輸的全贏回來!
王大回已經癱軟在地上,眼神絕望。
這一把輸的不止是賭場三個月的利潤,因為這白淨少年壓的籌碼太大,不止是範純,連他的命也要丟在這裡。
白淨少年朝他道:“喂,怎麼還不開始呀。”
他說出賭客們的心聲,他們吵吵嚷嚷著,讓王大回開始下一局。
小侯爺鼻子很靈,突然聞到一股難言的味道,掩著鼻子,“這是什麼味兒,好臭!”
“哎喲,是荷官尿褲子了。”
有賭客大叫起來,嫌棄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白淨少年皺眉,“咱們到旁邊的桌子。”
他是個愛乾淨的,滿臉嫌棄。
都說這家賭館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賭客素質都很高,兜裡都很滿,沒想到原來是荷官沒素質。
見機不妙的掌櫃和幾個打手模樣的壯漢年從後門走進來,“今天提前打烊!”
白淨少年挑起眉,假笑道:“喲,我還以為他們會請你上二樓的。”
二樓是包廂,專門給賭資龐大的客人準備的。
小侯爺“啪”的一聲將扇子開啟,隨意扇了幾下,“前提是他們有贏的機會。”
白淨少年表示瞭解,有這位在世賭神,上二樓他們也沒把握贏,所以提前打烊是最正確的做法。
白淨少年拎著籌碼,仍是十分不高興。
這是什麼意思?開賭場就得有心理準備,有輸有贏,特麼的隻讓輸不讓贏,他要砸了不講信用的賭場!
賭客同樣不滿地發出噓聲,機靈點的看到打手時,趕緊將銀子兌了就跑。
掌櫃對那些小雜魚視而不見,這些都是些平民,能賭上百八十兩就頂天了,所以他們兌錢的速度極快,隻是這蟻多還咬死象呢,他們跑了更好。
再者,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江小侯爺和這白淨少年身上,他們的本金足,賭額大,若是賭場認賬,起碼三萬兩銀子沒得跑。
小侯爺用手肘撞了撞那白淨少年,“你看,咱們要捱打了,賭場這是不認賬呢。”
白淨少年頗覺有意思,“你不怕?”
看這賭神長得秀秀氣氣的,一臉文弱的模樣,沒想到膽子這麼大。
小侯爺瞄了一眼比他還矮的白淨少年,“你都不怕,我怕啥?”?